第156章 155：盛會落幕，考前恐嚇
清晨。
絢麗的陽光灑落在霍格沃茨，將其古老的輪廓映襯的熠熠生輝，明媚無比的天氣就像是也在給期待已久的小巫師們面子。
當城堡的大門被打開之時，暫且停課的小巫師們便立馬魚貫而出，他們成群結隊的交流著自己最喜歡的學校球員。
不管是高年級還是低年級的學生都很情緒激昂。
每一個人臉上洋溢著止不住的興奮與喜悅。
「昨晚上我幾乎根本沒睡著，都在尋思著今天的比分情況呢。」
「啊？那一看你就沒有少押，賭上了自己剩下的所有零花錢吧？」
「不止，我還在小格林德沃那裡借了不少【校園貸】，雖然利息高了一些，但是如果我贏了的話我後面七年都不會缺零花錢了。」
「嘶，小巫婆的錢你也敢借？就不怕還不上的話你全家都得被拉去打工還債嗎？我可聽說了她那位長輩最近又活躍在了全球各大報紙的專訪欄目里。」
「我倒是想借那個拉文克勞小巫師的【伊恩貸】，可他說不借錢給賭狗我能怎麼辦呢，一年可就只有這麼一次發財的機會。」
「嘶，看起來還是我們的小教授良心多一些……不過我也有時候會聽說，和小教授一起玩之前的小格林德沃沒有這麼奸詐。」
……
人群之中議論不斷。
所謂的盛會其實就是魁地奇學院對抗的決賽，這也是為什麼伊恩還抽空回有求必應屋澆樹，內心沒有什麼太多起伏和感慨的原因。
沒辦法。
或許對於霍格沃茲其他學生而言這是一場難得的盛會，可誰讓伊恩一直以來對於魁地奇這種沒有什麼公平可言的運動都提不起興趣呢。
要不是伊恩一貫秉持著需要儘可能讓自己融入集體的原則，並且還在雙胞胎兄弟的盤口下了五枚金加隆的賭注，他其實真的不想要和其他小巫師一起去觀看所謂的總決賽，後面這個原因的占比稍微比前面那個原因占比多上億點點。
「讓我看魁地奇，就像是讓巴西總統看龍國國足。」伊恩不太能夠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兩個室友看起來都是躍躍欲試非常興奮。
明明拉文克勞學院已經於上一周遭到了淘汰，可威廉和麥可依舊是對魁地奇充滿了熱情，甚至兩個人都舉起了支持赫奇帕奇的橫幅。
那緊張和激動的神情讓伊恩難以共情。
或許是他們在這場比賽上押了不少身家？嗯，在伊恩看來這類比賽最為刺激的地方，大抵就是由格蘭芬多幾個刺頭學生開辦的賭博盤口了。
「說實話，伊恩，你飛行技術那麼厲害，不喜歡魁地奇我們才想不通，明明你可以在這項運動當中獲得非常巨大的榮譽和成就。」威廉手中拿著一副兩英尺大小的畫布，上面用魔法繪畫著赫奇帕奇的徽章。
徽章一閃一閃，站在遠處看的話會顯得非常漂亮，它是兩個室友拜託伊恩做的東西，自然而然有著比其他人的橫幅更搶眼的效果。
「是啊，是啊，魁地奇的球員可是享受著校園優先擇偶權。」麥可在這一方面永遠比其他小巫師顯得更加早熟一些。
也可能是因為他的小黑妞最近瘋狂迷戀上了斯萊特林學院的某個球員——這一次校園比賽的總決賽就是由斯萊特林對戰赫奇帕奇。
「我覺得伊恩應該不需要什麼擇偶權。」威廉在旁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拍馬屁，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感慨。
畢竟就連高年級的學姐都想要對這位長相和實力無可挑剔的小巫師下手，伊恩當然不可能和麥可以及他一樣有著和情感相關的煩惱。
「如果魁地奇能夠有所改革的話，我想我還是會對它產生一些興趣。」伊恩確實曾向霍琦夫人提供過一份魁地奇改革計劃。
然而。
他花了足足十分鐘才製作出來的方案最終只是石沉大海，巫師們都是守舊的群體，而在魁地奇這一方面顯然更是如此。
從威廉和麥可的身上也能看到這一點。
「它已經足夠完美了，伊恩，根本不需要任何新元素的加入。」麥可表情頗為不解的看向了走在前方不遠處的伊恩。
「是啊，是啊，這麼多年了，魁地奇一直都是如此。」威廉也表示了贊同，他們甚至都想像不到魁地奇還能再怎麼改革。
「如果你統計過之前五十年的魁地奇比賽數據，我是說全球範圍內的數據，你就會發現在這近千場的比賽里隱藏著多少不公平。」
「每一場比賽平均都能夠投進十五個左右的鬼飛球，也就是一百五十分左右，雙方的比分差距幾乎不可能拉到150分以上。」
「在有記載的比賽當中，只有六十場不到的比賽，雙方之間的比分能拉出如此大的差距，這也就意味著幾乎是誰抓住金色飛賊誰就勝利。」
「不管比賽落後了多少分，也不管對手的戰術多麼好，近千場比賽當中，足足有八百五十六場比賽的勝負取決於哪一個隊伍抓住了金色飛賊。」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比賽，最後的勝負都只由找球手決定，我想這個運動的發明者一定自己就是個找球手。」
「在我看來，既然是如此一個情況，為什麼不取消掉所有其他的規則和運動方式，單純就讓大家一起去抓金色飛賊呢？」
伊恩侃侃而談，張口閉口都是詳細的數據，將兩個室友給說的啞口無言，好似一下對魁地奇的熱愛都被削弱了很多。
他們是理性的拉文克勞學生，所以更能夠聽懂伊恩表達的意思，琢磨一下數據後，也是有些感覺到了非常的不可思議。
很顯然。
在伊恩之前還真沒人去統計過這種東西。
「讓你這麼一說……看來我得努力成為一個找球手，否則的話妥妥的就是個悲劇。」威廉唉聲嘆氣的樣子很有小老頭的感覺。
「或許歷史上第一個找球手，就是梅林的小兒子，發明魁地奇的人想要討好他。」麥可則是發散了自己的奇葩思維。
「你怎麼會這麼無聊的統計魁地奇的數據？」威廉好奇的看向了前方的室友，在他的印象里伊恩可不是會對魁地奇感興趣的人。
「為了寫論文。」
伊恩依舊不忘自己發表論文的初心，也就這種不涉及什麼嚇人魔法的論文，他們學院的院長菲利烏斯·弗利維才會答應幫他修正發表。
其實伊恩還找過麥格教授，可麥格教授一聽他的研究課題是一株變形術改造的果樹，結的果實能不能吃這樣的腦洞，立刻就制止了伊恩的行為，顯然是生怕這樣的論文發表之後會對很多巫師造成錯誤的引導。
這位格蘭芬多的院長在經過對伊恩的幾次變形術小灶後，也已經是逐漸的意識到了伊恩的變形術有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詭異。
「好吧，但就算你這麼說，我還是希望赫奇帕奇能獲得比賽的勝利。」麥可對於發表論文暫時還沒有什麼興趣。
他更關注自己能不能有多餘的錢送小黑妹一個好一些的期末禮物。麥可壓的不算多，但是一枚金加隆的數目也是他省吃儉用的結果。
「是啊，只要不是斯萊特林獲得勝利就行。」威廉壓了多少是一個未解之謎，不過看他平日裡的表現也不像是能掏出多少零用錢的樣子。
「我倒是都無所謂。」
伊恩發自內心的觀點就是如此。
誠然。
兩個學院誰獲得勝利，不只是能享受到榮譽和掌聲，更能為自家的學院狠狠加一波大分，只不過這對於學院杯的結果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畢竟。
只需要走到學院杯的計分沙漏前面，哪怕是數學不怎麼好的學生，也能意識到今年的學院杯就算他們贏得了魁地奇也難以改變結局。
不管是哪個學院贏得魁地奇也撼動不了天塹般的優勢。
用伊恩的話來說。
就是拉文克勞學院人才輩出，個個都是愛學習的人才，這才是正常的一個學院分情況，大多數一年級小巫師還真信了他這種說辭。
然而。
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卻疑惑萬分，他們不明白拉文克勞學院怎麼像是嗑藥了一般，今年的學院分簡直就是斷崖式的領先。當然，由於對於霍格沃茲權威的相信，他們寧願指責起教授們偏心學習好的同學也沒有去聯想到有人作弊。
這倒是麥格教授暗自鬆了一口氣，她作為可能除了校長外唯一知道真相的教授，其實已經是在教學上課的時候更多的照顧其他學院的小巫師了，可她依舊發現學院比分越拉越大，最後也只能是無奈的選擇了放棄擺爛。
說實話。
麥格教授也暗示過伊恩不要太過分，可惜，伊恩還以為是在說他偷偷給別人補習的事情，牛頭不對馬嘴的交談讓麥格教授非常無力。
以至於在這一場她最愛的魁地奇比賽上也提不起什麼興趣——或許也和格蘭芬多沒有能夠進入總決賽也有歇息的關係吧。
「快看！伊恩！那是塞德里克！英雄一般的男人！」威廉在看到喜歡的球員後，立馬就是爆發出了非常激動的聲音。
重拾回了對魁地奇的喜愛。
威廉在看過塞德里克的幾場比賽後，就已經是購置了一條心的內褲，這足以見到他對於塞德里克的崇拜和喜愛。
「我聽說他以後能加入國家隊，不過我認為他更應該成為一個懲奸除惡的傲羅。」麥可倒是沒有威廉那麼激動。
不過他顯然也是對塞德里克讚譽有加。
霍格沃茲喜歡塞德里克這個赫奇帕奇大男孩的人不在少數，就連伊恩都不得不承認這個溫文爾雅的學長身上的確有著難得的優秀品質和個人魅力。
「也就是生錯了時代。」
伊恩的感慨或許只有他自己能明白，如果AK羅琳阿姨生活的是爽文年代，或許塞德里克才會是她選擇的命定主角。
畢竟。
爽文男主該有的影子在塞德里克身上都能找到——伊恩也和這位學長打過幾次交道，對於樂於助人的赫奇帕奇學長也有幾分好感。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押赫奇帕奇勝利的原因。
魁地奇球場上。
球員們已經進入了更衣室進行準備。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剛才還空曠的球場看台也是漸漸開始坐滿了人，一雙雙期待的眼神望向了比賽雙方的更衣室方向。
伊恩找了找。
奧羅拉沒有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忙著在城堡里推行校園貸業務，在聽說奧羅拉搞這種業務後，伊恩也是不得不感慨了好一會自己和真正的黑三代的差距。
「也對，家學淵源，涉黑的人，誰有不賺這個錢的。」伊恩知道奧羅拉在賺黑心錢，不過他也並不覺得校園貸有什麼問題。
奧羅拉再黑。
也黑不過麻瓜們的那些銀行。至少奧羅拉在別人還不上貸款的時候，沒有收走別人的魔杖，也沒有給對方的家人發送威脅信。
學校里關於什麼打黑工的傳言都是謠言，按照奧羅拉的話說，就是只要大家都欠她錢，未來總有用得上這種關係的時候。
或許在伊恩看來有點人傻錢多，但說不準還真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和伊恩的【伊恩貸】也是有著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大家上午好！」
「我是這場比賽的解說史蒂夫.周，今天是本學年最後一場激動人心的魁地奇比賽，讓我們一起來期待它會是一場扣人心弦的殊死博弈吧。」
或許明年的解說人員會換成另一個小巫師不是沒有原因，今年的這個解說抑揚頓挫的語調儘管也是感情到位卻很難讓人點燃激情。
詞句用的太簡陋了。
當然。
全場的歡呼依然熱烈。
這讓名為史蒂夫.周的解說很是滿意。隨著兩方球員依次上場，比賽也正式拉開帷幕，伊恩則已經算出來有多少小巫師沒來看決賽。
「四十七個。」
很顯然，儘管魁地奇是整個巫師界最受歡迎的運動，但也有不少學生選擇了在決賽階段缺席這一場所謂的盛會。
特別是無緣晉級決賽的格蘭芬多學院和拉文克勞學院，前者是因為不太想要看到斯萊特林學院嘚瑟的樣子，所以只有一些開了盤口和參與賭博的學生來到了現場，而後者則是在拉文克勞學院被淘汰後就理智的選擇了更好的時間管理。
畢竟是臨近期末的時間。
自家學院無緣決賽，而且學院杯評分也沒有了懸念，大家自然是更多的會將時間利用在對期末考試的準備當中。
四十七個缺席的學生當中有一半都來自於拉文克勞學院，特別是五年級和七年級的學生，他們要面對的是更嚴苛和更重要的考試。
能夠多呆一個小時的圖書館，亦或者是多一個小時自習的時間，就有可能多增加一些把握，該怎麼選擇小鷹們心中自有一桿秤。
「進球了！赫奇帕奇進球了！」
「該死！那個斯萊特林的找球手在幹什麼！」
「犯規！這都不處罰他？黑幕！」
……
哪怕不是敵對的學院。
可斯萊特林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賽火藥味也很濃，運動員都是這樣，好勝心會趨勢他們在賽場上竭盡全力的博取勝利。
而斯萊特林學院那邊博取勝利的方式就和大家對他們的看法一樣，頗有些不擇手段的意味，只要是規則允許的範圍他們總能找到一些漏洞。
短短十分鐘不到，場上的戰局就有些廝殺慘烈了起來，特別是蒼蠅一樣的馬庫斯，惡意撂倒別人後還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這瞬間將赫奇帕奇球員們的怒火點燃了。雖然不太喜歡魁地奇，但伊恩也看的津津有味，他主要是喜歡這種兩個學院開始撕逼般的感覺。
「我的建議是給他們一人發一桿騎士長槍，別用什麼球棒了。」伊恩的地獄笑話充分說明了球場上的兩個學院到底打出了多少真火。
他的建議自然沒人會採納。
麥格教授眼看著情況越來越危險，也是立馬下達了暫停幾分鐘的命令，讓雙方的球員都有一個集體反思和冷靜的時間。
或許這就是副校長威嚴的排場，下半場開始後斯萊特林也收斂了許多，這導致走上正軌的魁地奇比賽在伊恩眼中頓時沒了什麼吸引力。
非常漫長的時間後。
在伊恩哈欠連天的無聊注視下。
「塞德里克！塞德里克發現了金色飛賊！他加速了！在向著金色飛賊逼近！」解說員聲音都有些嘶啞了幾分。
不過他的情緒也是越發激昂。
「哦！它就距離塞德里克沒有多遠了，可好似斯萊特林那邊也發現了金色飛賊的情況，他們開始對塞德里克實施了干擾戰術！」
「突破了！塞德里克突破了干擾！」
「兩個找球手此時都瞄準了金色飛賊！比賽來到了最為激動人心的時刻！」不得不說，這個解說員儘管遣詞造句頗為匱乏。
不過他對於魁地奇卻的確懷抱著熱愛。看台上的氣氛也是凝重到了極點，伊恩看到麥格教授甚至捏住了旁邊赫奇帕奇院長的手。
顯然。
她內心也有自己暗中支持的偏向。
「該不會麥格教授也是塞德里克的老迷妹吧？」伊恩想到麥格教授對魁地奇的喜愛程度，還真是越琢磨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比賽終究是來到了尾聲。
「哦！天吶！還是塞德里克！是他！果然是他！怎麼能不是他！他以極為刁鑽的角度躲過了斯萊特林學院的又一次干擾成功抓住了飛賊！」
「塞德里克.迪戈里！他又一次創造了奇蹟！」解說員聲嘶力竭的吶喊著，斯萊特林球員和學院的學生面色的頗為難看。
然而。
事實已定。
他們儘管心中不忿，可也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看台上的人群開始沸騰，大量黃色的橫幅和旗幟被魔法升上了天空。
「嘭~！」
也有魔法不精湛的學生將旗幟搞炸，不過瀰漫著的煙霧並不影響熱烈的氣氛，無數小獾尖叫著就想要爬出看台衝進球場。
他們也有著奔放野性的一面。塞德里克被一群興奮的學生舉在了半空，英雄一般的待遇，使得塞德里克也是非常的高興。
而除了斯萊特林學院的學生們心情不好，那些下注輸了之後的小巫師們心情也差，伊恩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禁是擔心起了今晚霍格沃茲的高塔。
「這就是賭狗啊。」
伊恩覺得斯內普應該也下注不少，全場的教授里斯內普的臉色最為難看，在比賽結束之後直接就是一甩長袍提前離開了球場。
「感謝赫奇帕奇的球員們！也感謝斯萊特林的球員們！他們為我們帶來了一場精彩絕倫，別開生面的激烈比賽！」
「讓我們為赫奇帕奇學院進行慶祝，同時也為斯萊特林學院表達遺憾。」賽後，副校長發表了看起來態度不偏不倚的演講，但這位麥格教授眉開眼笑的樣子，很難說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替斯萊特林學院感覺遺憾。
……
魁地奇的比賽結束過後，霍格沃茲的生活重新恢復了原樣，大家討論，上課，看起來和以前並沒有什麼不同。
只有幫費爾奇，幫各個有錢的小巫師，幹著一些髒活累活以獲得一些微薄獎勵的人們，在依舊證明著魁地奇比賽導致了多少人「階級滑落」。
也就是費爾奇最近著魔了一般的每天都要炸自己一回，天天進醫院，這些小巫師們才能夠從費爾奇手中獲得有回報的勞動。
「這或許也能算我的功德。」
伊恩關於期末考試的準備已經來到了尾聲，教授們都有專門針對他的另一份考題，所以這也使得他的行蹤不免有著幾分小緊張。
特別是在看到格林德沃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隻烏氪蘭鐵肚皮後，小巫師心中對期末考試的緊張和忐忑更是被推向了新的高度。
當然。
這種忐忑和緊張並不是因為對烏氪蘭鐵肚皮有什麼敬畏之情，而是因為他看到格林德沃在他的地宮裡對烏氪蘭鐵肚皮進行魔法改造時他隨口問了一句。
「這是我的期末考試？」
小巫師甚至都還能好奇的湊上去踹怒瞪他的烏氪蘭鐵肚皮幾腳。
然而。
格林德沃的回答卻讓他瞬間失去了對混血龍的興趣。
「這是給其他學生準備的考題。」
腹黑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笑的非常耐人尋味。
「對於你，我有另一份考題，記得在考試前少吃一點東西，否則的話我會把你大吐特吐的樣子照下來拿給每一個我的學生們看。」
幾乎就是相當於社死警告。
這讓伊恩直接幾個晚上沒能睡好覺。
一直到考試當天。
他都在琢磨格林德沃到底想要讓自己考一個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