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現在你是我的弟子了
這天,風和日麗,已是木葉遇襲後的第六天。
在木葉各忍者的大展神通下,那些在遇襲中遭到破壞的房屋、路面等地方盡皆恢復如初。
後山上。
早已恢復訓練的鳴人做了幾個熱身活動後,有些奇怪的撓頭道:「粗眉毛這傢伙今天怎麼還沒來?」
放平時,李洛克這會早到了。
但今天卻遲到這麼久,讓他萬分奇怪。
難道粗眉毛這傢伙也會睡過頭?
一旁的佐助、小櫻也有些疑惑。
以李洛克這種天天將青春燃燒放在嘴邊的人來說,遲到訓練簡直堪比太陽從西邊出來,是怎麼也不可能的事。
沒等他們疑惑太久,他們終於察覺到李洛克的氣在靠近。
「誒,除了小李外還有另一個人?」
在他們的感知中,李洛克身邊還跟了另外一人,而這個人的氣似乎有些熟悉?
「原來是他啊。」
當兩道身影從遠處漸漸出現後,鳴人他們這才神色恍然。
只見在李洛克身邊,跟著一名衣著整潔乾淨,留著褐色長髮的翩翩少年。
他,赫然是李洛克的隊友日向寧次!
當兩人來到眾人面前後,李洛克手臂一揚,拍在寧次肩膀上道:「我的隊友日向寧次,你們應該都認識了吧!」
說完,他又對著寧次道:「寧次,他們你應該也認識了吧。」
「當然認識!這不是那個嚷嚷著命運無法改變的悲觀傢伙嘛!」
鳴人大咧咧道。
「.」
寧次眼角一抽,但卻無法反駁。
而李洛克見此連忙替自家隊友解釋道:「鳴人,寧次他現在已經不再這樣認為了。」
之前在他的『拳拳教導』下,寧次已經放下曾經的消極觀念,開始嘗試接受命運可以改變的積極觀念。
而他今天帶對方來這裡,便是希望幫助對方能真的擁有改變命運的力量。
「悟空老師!」
他拉著寧次來到坐在一旁優哉游哉的悟空面前,對悟空深鞠一躬道:
「請您收寧次為弟子,讓他也跟著您進行氣的修行吧!」
這幾天在寧次住院療傷的時候,他便跟對方講述他之前跟著悟空修行一事,並希望寧次也能跟著他一起。
而寧次在聽到這些事情後,加之親身感受過氣的威力以及邁特凱的支持,便有些心動的答應下來。
於是今早出院後,他便隨著李洛克來到這裡,準備拜悟空為師。
這會見到李洛克如此發自內心替他向悟空請求,他只覺心中暖流淌過,忙也朝悟空恭敬地鞠了一躬:
「悟空先生,請您收我為弟子吧!」
「啊咧。」
看著兩人如此恭敬的模樣,悟空眨巴眨巴眼,隨即起身將兩人扶起。
「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寧次是吧,現在你是我的弟子了。」
沒有半句廢話,他便帶著慈愛的笑容將此事同意下來。
「太好了寧次!以後你就可以和我們一起修行了!」
聽到悟空同意,李洛克臉上登時迸發出喜意。
寧次臉上也有些激動,但他向來是個冷靜之人,很快便壓下激動,對悟空再次一躬:「謝謝您願意收我為弟子,悟空老師!」
當夕陽的霞光染紅後山上的一切時,鳴人他們今天的訓練正好宣告結束。
「呼!呼!呼!」
泥土地上,寧次呈大字型躺著,胸口劇烈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此時的他渾身上下皆是汗水與污漬,將原本乾淨整潔的衣裳沾染得髒亂不已。
發尾上用來束綁頭髮的皮筋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令一頭長髮四散開來,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狼狽。
『這就是小李他們每天的訓練嗎?』
看著遠方天邊紅彤彤的晚霞,他的雙眼有些失神。
作為日向天才的他,自詡自己每天的訓練已超過常人數倍,達到絕大多數人望塵莫及的地步。
但沒想到的是,李洛克、鳴人他們每天的訓練竟不止超過數倍,而是超過十倍以上,達到普通人絕無可能達到的程度。
饒是他身體素質十分優秀,在這番訓練下來後,整個人也累得軟趴趴,再難有動彈力氣。
「哈哈哈,你這個傢伙,我都說你不要一開始訓練量就和我們保持一致,這下累趴了吧。」
鳴人雙手抱著腦袋,大搖大擺走了過來,臉上雖有疲憊之色,但顯然沒到寧次這種累趴的程度。
「.」
寧次沒有回應,仍是沉默地看著晚霞。
對他這種驕傲的人來說,怎允許自己低人一頭,咬著牙也要完成和鳴人他們一樣的訓練量。
「喂,你現在也算是我們的同伴了,要不要跟我們說說,你之前一直持有那種悲觀觀念的原因。」
鳴人在他身邊大咧咧坐下,隨即也和他一樣躺在地上。
而除了鳴人之外,李洛克、小櫻,以及面色有些猶豫的佐助也相繼走來、躺下。
「喂!悟空老師,就差你了!」
看到五人圍成的圓圈還差一個缺口,小櫻忙對不遠處正在做單指倒立伏地挺身的悟空大喊道。
「149998。」
「149999。」
「150000。」
做完第十五萬個伏地挺身後,悟空翻身一躍,臉上帶著樂呵呵的笑容:「來了。」
隨即,這最後一個缺口便被補全。
六人就這樣頭對著頭,形成一個和諧無比的圓圈。
「.」
不知怎的,此時此刻,寧次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一直因仇恨而封閉的內心裂開了一個願意傾訴的小口。
於是沉默了一會後他開口了:
「你們都知道日向一族吧,日向一族有宗家、分家之別,而我就是分家的其中一員。」
「為了保護日向一族的白眼,宗家的人會在分家之人幾歲的時候給他刻下有如牢籠一般的籠中鳥.」
緊接著,他便向眾人緩緩講述了被刻下籠中鳥的分家之人所將面對的悲慘一生。
「之後在我四歲的時候,我的父親便出了那件事」
講完籠中鳥的束縛後,他又將他心中最痛、最為仇恨,也由它而堅信命運既定論的一件事說了出來。
「.只因為我父親是分家之人,所以他便只能替宗家之人去死,結束了他從出生起就被決定的可憐一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