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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將計就計來誆騙自己?

2024-11-11 14:15:11 作者: 熱度為王
  第129章 將計就計來誆騙自己?

  「你老母!八千萬年,恐龍都滅絕一個輪迴了!」

  蘇漢澤不由得大失所望,但忍不住不甘心,他再度問道。

  「如果我需要淬體到巴雷特狙擊槍都打不進肌膚的階段,大約需要多長時間?」

  【如果需要達到硬扛巴雷特狙擊步槍貼身射擊的階段,合計需要在空間待夠7200個小時的時間。】

  「七千二百個小時?也就是三百天了!

  行吧,以後我睡覺就在空間裡頭了!」

  蘇漢澤不禁鬆了口氣,如果三百天的時間內就能用肉身硬扛子彈,那麼花一個億把空間進行升級,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料系統接下來的一通話,徹底讓蘇漢澤感覺智商受到了侮辱。

  【空間一直有自動排異功能,也就是說子彈在進入宿主肌體的那一剎那,會被空間自動吸納。

  理論上只要打向宿主的子彈不超過兩立方米,宿主將不會受到來自槍械的任何傷害。】

  蘇漢澤的臉當即黑了下來:「你老母!有這功能你為什麼不早說?」

  【宿主之前從未問起,所以系統默認宿主是知道這一點的。】

  系統在蘇漢澤腦海響起這句話之後,便再度進入了休眠模式。

  任憑蘇漢澤怎麼叫罵,都不再給予自己任何回復。

  冷靜下來之後,蘇漢澤算是對空間有了一番新的了解。

  系統的空間,是可以進行規則利用的。

  首先空間有排異功能,蘇漢澤之前僅用過這個功能,對肌體進行過排毒。

  但由此也可以得知,空間和自己是一體存在的,要不然系統也不會給出子彈打向自己,會被自行吸附的結論。

  但值得一提的是,剛才那台十幾噸重的渣土車撞向自己,空間的立方不夠,肯定是無法進行肌體排異的。

  也就是說,現在有人要想殺死自己,必須得趁著自己不注意,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用兩立方米以上,高蓄能的武器進行偷襲,才能得償所願。

  思來想去,蘇漢澤覺得自己還是很安全的。

  不過有此一遭,他也暗暗留了個心眼,畢竟他的肌體功能還沒有達到硬扛子彈這種地步。

  也幸好今天送芽子去機場的時候,對方沒有對他發動偷襲。

  不然自己可以僥倖逃脫,芽子可就慘了……

  暗暗慶幸的吐出了一口氣,也就是從今天起,蘇漢澤養成了一個獨特的習慣。

  日後不管去哪裡,他始終保持自己揸車,哪怕是十三妹芽子等人,蘇漢澤都不鍾意讓他們和自己同乘一輛汽車。

  這個習慣,一直持續到空間新功能的出現為止!

  鈴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打斷了蘇漢澤的思路,蘇漢澤瞬間拿起了電話。

  電話是師爺蘇打來的。

  「澤……澤哥,我們的人已經把青衣和葵涌這邊港口堵起來了,你……你說的那個衰仔正準備乘坐大飛出海,剛才他……他跳海準備……」

  「行了別廢話,人抓到了沒有!」


  「抓到了!」

  「帶到四號貨倉那邊的冰庫,我馬上過去!」

  還是熟悉的屠宰場,等蘇漢澤感到這邊的時候,幾個昔日跟隨飛機做事的馬仔已經等候多時了。

  蘇漢澤感到地下冰庫,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開車撞自己的渣土車司機。

  此時已經被剝得赤條條的,用鐵絲捆在肉架上,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

  「澤哥,這傢伙嘴硬的很,無論我們怎麼打,他就是不肯說半句話!」

  一個負責問話的馬仔湊到蘇漢澤身邊,低聲交代道。

  蘇漢澤冷笑一聲,隨手抓起肉架上的一把錘子,蹲在了這個司機跟前。

  「有這麼嘴硬嗎?我不相信!」

  話音剛落,他揮起一錘子,直挺挺砸在了這個司機的嘴上。

  頓時司機哇的慘叫一聲,嘴裡血流如注,一口牙齒被砸的十不存一。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跟誰混的?」

  「咳咳……呵呵呵呵!」

  哪怕被一錘子砸落一口牙齒,這個司機依舊倔強的抬頭,望向蘇漢澤,嘴裡發出陰惻惻的笑聲。

  遇到硬骨頭了!

  以往被帶到這處冰庫的人,就算再嘴硬,多少也會問出幾句話。

  像這種始終一聲不吭的,還是前所未見!

  「笑是吧,把鉗子給我拿來!」

  蘇漢澤丟掉手中的錘子,揮了揮手,示意馬仔去工具牆那邊取工具鉗過來。

  剛才負責問話的那個馬仔,趕緊去替蘇漢澤把工具箱一併拿來。

  正當蘇漢澤準備伸手去接鉗子的時候,這個馬仔自告奮勇道。

  「澤哥,拔指甲蓋這事情我在行,要不還是讓我來吧,免得弄得您一身血!」

  「廢那麼多話,你大佬怎麼教你的?把鉗子給我!」

  蘇漢澤攤開手掌,馬仔無奈,只得乖乖把鉗子遞了過去。

  隨後非常識趣的跟著蹲下,一把拉開這個司機的手掌。

  蘇漢澤手握鉗子,慢慢向這個瘦巴巴的司機左手拇指探去。

  不過他卻並沒有選擇去拔指甲蓋,而是把鉗嘴扣在其拇指上,用力合緊鉗尾。

  咯噔——

  「嗷——」

  隨著一聲骨頭碎裂的脆響,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便從這個司機嘴裡發了出來。

  蘇漢澤冷著個臉,繼續把鉗子伸向司機的食指,中指……

  直到把其右手五指全部夾碎,蘇漢澤才抹了把臉上的血漬。

  冷笑道:「笑啊!怎麼不繼續笑了?」

  這個司機整張臉都因為過度疼痛,而呈現一種青紫色。

  但他此時已經不再哀嚎,而是不斷地顫抖,看向蘇漢澤的目光,充滿了無窮的怨恨。

  即便如此,他還是一聲不發。

  「你老母的,該不會是個啞巴吧?」

  蘇漢澤撓了撓頭,但一旁的馬仔當即予以否認。


  「這傢伙不是啞巴,我們在海里撈他上船的時候,他還在下邊叫罵呢!

  澤哥,這傢伙就是嘴硬,賤骨頭,不打不行的!」

  確實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只不過蘇漢澤並不會因為他的骨頭硬,就對他報以任何的敬意。

  這傢伙剛才在青衣那邊開車撞自己的場景,現在還歷歷在目。

  「把他左手攤開!」

  蘇漢澤再度拿起了鉗子,正準備如法炮製,把這個司機的左手手指盡數折斷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他心中好像有了數。這個司機的左手,一如右手般枯瘦,青筋暴起的手背,宛如爬著一條條可怖的毒蛇。

  枯槁的手指,如同一條條盤根錯節的藤條,但左手的小拇指指尖處,卻被斬斷了一小截。

  舊時代山口組的獨特效忠方式!

  這是蘇漢澤第一時間在腦海中冒出的念頭。

  他對日本第一社團山口組,也是有過粗略了解的。

  和洪門青幫這種斬紅雞燒黃紙的拜門模式不同。

  日本的社團受武士道精神的渲染,早在幕府時期,大名麾下的武士,就有斷指效忠的儀式。

  直到二戰時期,黑龍會把這一儀式推廣到日本各地,被後來的山口組完美的繼承了下來。

  這種斷指儀式,一來便於社團甄選真正悍不畏死的屬下——你要是連手指都不敢砍,有什麼資格出來做欺男霸女的黑社會?

  二來可以時刻提醒組織的成員,讓他們時刻牢記自己山口組社員的身份。

  一旦對社團不忠,今日斷指,明日斷頭!

  蘇漢澤好像了解為什麼面前這個傢伙嘴硬到這種程度了。

  經過武士道精神洗腦的人,確實可以視榮譽如生命。

  更重要的一點是,山口組對待叛徒,可從來不會講究什麼心慈手軟。

  指不定這個開重卡撞擊自己的司機,家裡還有幾條妻兒老小的命捏在山口組手中,他是沒有辦法開口,也沒有資格開口。

  蘇漢澤丟掉了鐵鉗,他已經失去了審問的興趣。

  「我現在只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我,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司機充滿恐懼的表情中,當即露出一抹驚喜,但他還是選擇閉口不語,靜待蘇漢澤問下去。

  「你是不是山口組的成員?」

  ……

  對方依舊選擇沉默。

  蘇漢澤冷笑一聲:「難道一個死都不怕的武士,還會畏懼承認自己的身份嗎?!」

  「沒錯!」

  男子終於開口了,但他說出的話,卻是字正腔圓的台島腔。

  自此,這個山口組派來的極道殺手一抹嘴上的鮮血,朝蘇漢澤獰笑道。

  「蘇桑,你在龍江飯店的所作所為,必將讓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看在我替你解惑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

  「你想知道什麼?」

  「你到底是怎麼在那場車禍中活下來的?!」


  蘇漢澤冷笑一聲,站直身子,他不想去回答這個問題。

  當下招呼馬仔:「給我好好問,問清楚他到底是誰派來的!

  一定要把他的底細問個一清二楚!

  記住,在問出什麼之前,千萬不要讓他死了,否則我唯你們是問!」

  山口組的這個殺手聞言,當即打了個寒顫。

  他哆嗦著身子,大聲朝蘇漢澤咆哮道:「混帳!你不守信用!無恥之徒,你一定後遭到報應的!

  啊——」

  慘叫聲再度在冰庫內響起,蘇漢澤沒有心思守在這裡,他不信這世界上有磨不斷的骨頭!

  現在,他只需要回去靜靜等候消息就行了。

  漫長的一夜,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蘇漢澤在空間待了一整晚,第二天睡醒從空間出來後,試著活動了下筋骨,並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麼異常。

  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空間的淬體是件漫長的事情,當務之急,還是給屠宰場那邊的馬仔打個電話,看他們問出什麼名堂了沒有。

  嘟——

  一陣傳呼音響起後,電話被人接起了。

  裡邊傳來了馬仔沮喪的聲音:「澤哥,這傢伙嘴死硬死硬的。

  不管我們怎麼招呼他,他除了叫囂讓我們殺了他,還是什麼都不肯交代。

  還有啊,昨晚他趁我們不備,居然幾次想撞牆自殺,我現在怕他尋死,臉嘴都給他堵上了!」

  還真是前所未見的硬骨頭!

  在聽完馬仔的匯報之後,蘇漢澤只叮囑他們繼續把人看好,隨後便泡了杯茶,準備醒醒腦,好好想個辦法。

  昨天他已經得知這起刺殺事件,是和龍江飯店的人有關。

  但自從龍江飯店被他一把火燒掉之後,那邊的人就作鳥獸散,再也沒有出現在九龍城裡邊。

  蘇漢澤想不通,為什麼龍江飯店的人,會和山口組的人勾結在一起。

  據細眼透露的信息,龍江飯店在九龍城經營二十多年,除了收留一些走投無路的亡命徒,通緝犯,一直沒有日本人出現過。

  他們怎麼會和山口組扯上關係的呢?

  還是那個殺手的斷指只是巧合,他在利用自己的猜測,將計就計來誆騙自己?

  最後,蘇漢澤忽然想起當初尤佳鎮好像對自己用過一種名為吐真劑的藥劑。

  當下他覺得有必要從尤佳鎮那邊把這種藥劑搞一點過來才行。

  既然這傢伙骨頭這麼硬,不知道他的神經能不能扛得住當代化學藥劑的攻勢。

  只是一想起要找尤佳鎮,蘇漢澤就不免一陣頭疼。

  但是又沒有辦法,他必須從這個殺手的嘴裡,把自己想要的信息全部套出來。

  如果不把背後的黑手連根拔起,自己也許可以避免成為他們暗殺的目標。

  但是幕後黑手把目標瞄向他的親朋摯愛呢?

  一想到這裡,蘇漢澤立刻撥通了尤佳鎮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裡邊傳來了尤佳鎮古井無波的聲音:「哪位?」


  「咳咳,是我!」

  「蘇漢澤?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madam,上次你手裡的吐真劑,能不能給我搞一點。」

  「吐真劑?你想拿去幹什麼?

  我警告你蘇漢澤,現在吐真藥劑是國際禁藥,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尤佳鎮依舊是那副清冷的口吻,一時間不由得讓蘇漢澤惱火起來。

  「你老母!給你臉了?!

  你知道是禁藥上次還敢用在我的身上?是不是皮又癢了?!」

  「咯咯——密碼正確!」

  電話裡頭傳來尤佳鎮銀鈴般的嬌笑聲,隨即蘇漢澤聽到了一聲嬌媚入骨的聲音。

  「你在哪裡,我現在開車去接你!」

  蘇漢澤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頓感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最後拒絕道:「不用了,你在淺水灣等我就行,我馬上過去!」

  淺水灣,尤佳鎮的獨棟別墅內。

  尤佳鎮挽著蘇漢澤的個胳膊,領著他朝樓上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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