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喜順對一臉懵逼的老石笑道:「就你還想搶我喜順位置,我可是看著世子發育成長,世子麾下第一謀士!」
老石看了一眼滿意點頭的衛淵,不禁對喜順豎起大拇指:「你這活兒我老石不搶了,你牛逼!你牛逼……」
喜順一拍桌子,抓住大掌柜衣領:「咋地,你丫的開黑店啊?給完錢不找錢?」
「找…找多少啊?」
啪~
喜順抽了大掌柜一嘴巴:「就你這算術還當掌柜呢?我給你一億兩,你應該找我多少錢?」
「兩千三百三十五兩銀子……」
喜順看向衛淵:「世子我不識數,他算得對不對?」
衛淵給了喜順一個腦瓢:「媽了個巴子的,你不識數,本世子他娘的也不識數啊?」
「那就算他對了吧。」
喜順指著大掌柜,惡狠狠地道:「麻溜找錢,我家世子日理萬機,沒空在這喝茶陪你聊天!」
大掌柜此時都要哭了,拿著十兩銀子:「可…可你們沒給一億兩啊,這不就十兩銀子嗎……」
衛淵擺擺手,喜順大喊道:「天賜隆錢莊,和天狼帝國都有個天字,我家世子懷疑他們錢莊勾結天狼帝國,銀號查封,給掌柜的全家抓走,女的先讓兄弟們樂呵樂呵,然後送去教司坊,男的打入天牢,一天打六頓,一頓打三個時辰。」
老石捅了捅喜順腰眼:「三六十八個時辰了,可一天就十二個時辰啊……」
「沒事多出來的讓他欠著!」
大掌柜跪在地上;「隱龍世子您別這樣行嗎,我雖是大掌柜,可背後還有東家呢。」
「我他媽管你背後東家是誰,你讓他來,看我衛某人拔劍斬不斬他就完了!」
「我衛某人千里迢迢,十萬大軍七進七出救聖上,多大功勞知道不?」
「我督天司咋回事,你知道不?」
「管你是什麼王公貴族,就他娘的太子來了,也得成我衛某人劍下亡魂!」
衛淵一雙劍眉挑起:「記住嘍,今後這京城地界兒,皇宮那片歸南昭帝,皇宮之外我衛淵說的算!」
「衛淵!剛當上督天司的掌舵人,就跑本官這耍威風?」
一名三十多歲,身穿武將官袍的男子走進來。
見到來人,大掌柜連忙跑過來:「東家,他衛淵仗勢欺人……」
此人正是宇文堅的四子,宇文合禮,當朝國舅爺,京城兵馬司總指揮,官銜從三品。
衛淵上下打量宇文合禮,用手指了指身上的隱龍袍:「知道我這身衣服咋回事不?」
「督天司的總指揮使,可那又如何?你敢碰我宇文……」
衛淵上去就是一腳踹在宇文合禮肚子上:「老子救駕保龍,功可媲天,本世子現在眼裡還有誰?」
衛淵看向呂存孝:「資料庫里有沒有他的犯罪證據?」
「有!」
「那還等啥,拿下!」
張龍趙虎一左一右,將宇文合禮擒住,用繩索五花大綁。
「吊銀號外面,用馬鞭往死里抽,出了事,一切有我衛某人承擔!」
「遵命!」
張龍趙虎拖著宇文合禮走到門口,衛淵忽然叫停。
宇文合禮冷冷一笑:「小小衛淵,我還以為你真敢打我,怕了吧?」
「吾懼與汝母生子呼?」
衛淵不屑地白了宇文合禮一眼,對張龍趙虎道:「記得皮鞭子沾涼水抽,這樣更疼!」
「你要往哪跑?」
老石一個閃身,抓住想要跑的大掌柜衣領,送到衛淵腳下。
「義父,抓回來了。」
「宇文合禮我不敢殺,但正好拿你試試這尚方寶劍是否鋒利!」
衛淵拔劍,放在大掌柜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一點點割破大掌柜的脖頸皮膚。
鮮血流淌,染紅了綢緞袍子大襟。
嘩啦~
騷臭的尿液,順著大掌柜褲管流淌下來。
「隱龍世子,我就是個賤民,這條狗命不配讓您試劍,求求你別殺我,我…我給錢,我這就去金庫給你拿銀子。」
「這就對了吧,記住我要通用銀票,快去!」
很快大掌柜捧著一大箱子銀票跑過來:「隱龍世子,銀…銀票都在這了。」
「喜順!」
喜順連忙拱手:「世子請吩咐!」
「點出來兩千萬兩銀子,送去我最敬愛。崇拜、尊重的南昭帝老人家那裡!」
「然後三百萬兩入衛家帳房,你拿著三十五萬兩銀子,帶著兄弟們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記住嘍,不花光不可以回家!」
「世子威武!」
「世子闊綽!」
「跟著世子有肉吃!」
一群督天衛興奮地大喊出聲。
幾名原司隸校尉的人面面相覷,隨即一名南昭帝的親信,借尿道快速跑出去,利用密令出入皇宮,進入御書房。
「陛下,陛下那衛淵惹大禍了!」
批閱奏摺的南昭帝抬起頭:「惹禍?一字不落,為朕細細道來!」
「此事還要從您御駕親征說起,衛淵把衛家抵押出去,換來的錢都買物資送去西涼。」
「衛淵和梁家金鳳凰是青梅竹馬,朕這些天和他接觸,發現他也並非一無是處,至少重情重義,散盡家財援助梁紅嬋,正常!」
「陛下,最重要的是,那衛淵去了天賜隆錢莊,把借的錢賴帳了不說,給人家十兩銀子,非說給了一億兩,讓錢莊大掌柜給他兩千三百三十五萬兩銀子。」
「宇文家四爺,國舅,宇文合禮來阻止,他把人綁起來吊著打,對了,其中兩千萬兩銀子說要送給他敬愛、崇拜、尊重的南昭帝老人家。」
「宇文家?打就打了,讓宇文堅來找朕,朕跟他和稀泥……等會,剩下三百萬多萬兩銀子呢?」
「三百萬兩他收衛家帳房了,剩下零頭讓督天司兄弟們花天酒地……」
「衛淵替朕援助西涼,貪就貪點吧,至於剩下的零頭就當刺激京城消費了,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親信走後,南昭帝下意思摸了摸自己下巴,發現原本稀稀拉拉的鬍鬚已經沒了。
面白無須的臉,隱隱作痛的屁股,再次激發起南昭帝對宇文家的恨。
「淵兒這孩子也算是長大了,沒用朕吩咐他率先對宇文家動手了,而且還知道國庫空虛送錢……不錯,不錯!」
南昭帝滿意地點頭,笑著呢喃道:「沒想到朕在衛淵心中如此重要!」
另一邊,天賜隆錢莊門口吊著宇文合禮,百姓們紛紛湊過來看熱鬧。
破天荒,竟能看到這等大人被吊起來抽,而且還皮鞭子沾涼水……
就在百姓們看熱鬧時候,衛淵帶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來。
「百姓們好,封狼居胥的無雙世子,衛十三郎回來了!」
看著鴉雀無聲的百姓,衛淵拔劍:「來人啊,誰不鼓掌直接吊起來跟宇文合禮一起抽!」
嘩~
衛淵聲音剛落,全場頓時掌聲雷動。
衛淵滿意地壓了壓手:「喜順,把本世子的《滿江紅》互相發一發傳閱,讓天下百姓都瞻仰瞻仰本世子的文采!哈哈!」
「今後有冤屈就找我衛十三郎,當然先拿錢後辦事,沒錢讓你家女人,陪本侯爺睡一宿也辦事!」
「哈哈!」
此時的衛淵,把小人得志,紈絝廢物的勁兒,演繹得淋漓盡致……」
「看來傳說是真的,這傢伙就是運氣好,打了勝仗……」
「你也是傻,就衛淵這逼樣,他要能封狼居胥,我倒立吃屎!」
「陛下糊塗啊,怎能讓這種紈絝廢物當大官!」
「這大魏,我看算是徹底廢了……」
人群中傳來陣陣議論聲,聽得熊闊海與呂存孝熱淚盈眶。
「世子現在的心一定很痛很痛。」
「是啊,他忍著痛心疾首去扮演紈絝,承受著不屬於他的罵名,而我等卻無能為力!」
「世子,我和存孝心疼你啊……」
老石無奈搖頭:「這兩傻逼是徹底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