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俅委屈得都快哭了:「幹啥啊,憑啥這就先邁那條腿就掉級?我不服!」
「規矩我定的,不服打一場!」
「我…我……」
梁俅激動得渾身發抖,使用出王八拳:「我和你這女魔頭拼了!」
咣當~
梁紅嬋一腳踢在梁俅屁股上,直接飛上天十幾米,大頭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
「臉,我的臉戧地上了,我是靠臉吃飯的小白臉啊!」
就在這時,前線狼煙起,梁紅嬋踹了一腳梁俅:「死沒死?沒死就滾上驢,衝鋒陷陣!
「大丈夫能屈能伸,衝鋒就衝鋒!」
梁俅爬上驢,梁紅嬋不屑地道:「你是能屈能屈還能屈!」
兩軍交戰,殺伐之聲震天。
梁俅倒騎毛驢,崛起屁股一『驢』當先,沖在最前方。
刀砍斧剁,箭矢,暗器都傷不到分毫。
忽然毛驢不動了,梁俅好奇地回身,只見毛驢的前方站著一名身穿少數民族服裝,滿頭銀飾的少女,滿臉笑容地擋在毛驢前。
少女相貌絕美,身高不過一米五出頭,典型蘿莉系,絕對的梁俅百分之百審美。
「臥槽,戰場上還能看到娘們,娘們!」
梁俅激動的大叫出聲,幾個月沒看到女人的他,當然梁紅嬋那女魔頭不算……
一拍驢屁股:「沖,沖,把她帶回去,當壓寨夫人,有這等絕色,老子還會雞毛的京師!」
「死胖子,就你每次每次都能立陷陣之功?」
少女揮拳朝向梁俅砸去。
鏘~
拳頭砸在梁俅屁股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少女後退兩步,被梁俅一把抓住腰帶。
「小娘子,你是本世子的了!」
梁俅用力一扯,少女腰帶被他拽了下來。
少女滿面嬌羞,其身後的侍衛無不大驚。
「腰帶!他拽掉了公主的腰帶,那可是我族女子貞操的象徵,不能放過他!」
「殺了這大魏胖子!」
「挑斷手腳筋,丟進萬龍坑!」
十多名大宗師級別的高手圍上來,直接將梁俅從毛驢上薅下來,按在地上,五花大綁。
「大膽,還不放了我弟弟!」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一隻火鳳凰從天而降。
噗~
十多名大宗師紛紛口吐鮮血的倒飛出去,露出一身銀甲,滿頭白髮,二十左右歲的絕美的女帥,梁紅嬋。
「女帥,你別欺人太甚啊!」
一名九十多歲的老嫗揮了揮手中的小黑幡,灑出毒粉,方圓一公里兩方所有廝殺的兵將全部化作膿血。
「不好!」
梁洪嬋用炁包裹住全身,一把抓住地上的梁俅飛快逃離。
可她剛走百米,眼前景象再次變化,兩方將士廝殺,根本就沒有化作膿血。
而自己手中的梁俅,也變成一截木頭。
猛然回身,發現梁俅已經被老嫗抓回敵方陣營,梁紅嬋想追,但視線卻被人山人海阻擋,根本無法找到。
「該死的五毒教,竟用幻術……我梁家唯一男丁,我該如何向爹爹交代!」
另一邊,一輛黑色雕龍的馬車中,少女死死瞪著五花大綁的梁俅。
「說吧,你想怎麼死!」
「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我梁俅可是貪生怕死之人?」
「當然你可以用我威脅我姐,我姐姐可疼愛我了,威脅她吧,別殺我就行……」
梁俅說完,大腦飛速運轉,記得衛淵第一次碰到冷秋霜。
「媽的,沒淵哥的情商,照抄還不會?」
梁俅情急之下,對少女道:「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我知道我們屬於敵對陣營,我們之間沒有未來,但我心甘情願被你捉住,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你我執手相望淚眼,此刻卻無語凝噎。不要為我哭,我不想佳人垂淚……」
啪~
少女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誰會為你這死胖子哭!」
「那啥,對……鳳求凰,我為你做一首賦,名為《鳳求凰》想我大魏僅次於衛淵的第二才子……」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這就完了?」
「沒完,挺長的,但後面我忘了……」
少女捂嘴輕笑:「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你個死胖子還挺逗,你以為衛淵的《鳳求凰》我沒聽說過?」
「你遠在夜郎國都聽說過衛淵?我和他關係老好了,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所有事我都知道,留我一命,我給你講他所有故事!」
「衛淵傳,第一回,第一章,嫖死青樓,無雙世子梁俅,給衛淵灌糞湯,救其一條狗命……」
阿嚏~
阿嚏~
遠在唐城的衛淵,連打兩個噴嚏:「一個想,兩個罵……誰他娘的罵老子?」
知府府邸內,宋清照不解的看著衛淵往酒罈子裡灌硫磺,木炭等東西。
「衛郎,你在做什麼?」
「我在做炸彈!」
「炸彈?」
「對,就是之前汪守鶴劫銀子的那種,可以爆炸的東西。」
宋清照對上次的炸山心有餘悸,那等恐怖威力,就算是武聖也做不到,已經超過了人類認知的極限。
「衛郎你會做這種東西?」
「很難嗎?一硝二磺三木炭,加點白糖就炸彈,硫磺、硝石和木炭以1:2:3的比例混合……」
「我男人真是太聰明!」
宋清照抱著衛淵在臉上親了一口。
「別鬧,會忍不住的,沒看到忙著呢……」
宋清照不解地道:「那你做這東西要幹嘛?」
「劫皇綱!」
「啊?這次修建運河不是你嗎?自己劫自己?」
哎~
衛淵長嘆一聲:「我也沒招啊,小看了宇文家的底蘊,貸出去的銀子比我想像中多出三倍,所以我準備的先銀不夠……」
「用當初汪守鶴的辦法再劫一次,畢竟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很難讓我不心動,到時候捧汪滕幾句,讓他當這個『酒劍仙』為主就好了。」
「到時候南昭帝的處理結果,肯定就是我們四家平攤補上這筆銀子,汪滕多拿點,我又能拿銀子,又能得錢莊,完美!」
宋清照無奈地道:「可憐的汪滕,汪家好像沒啥錢了吧。」
「寶庫里不是還有寶貝呢,而且還有他們家的祖宅都能抵押,讓他拼死命的全國去盜墓,等把祖宅贖回來再坑一次……」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緊接著王玄策龍行虎步走進來。
「少帥!」
「這不是軍營,叫世子就行……」
「這不是習慣了嗎!」
王玄策笑了笑:「鐵礦都運來了,被公孫瑾帶去了開灤山。」
說到這,王玄策在衛淵耳邊小聲道:「有件事我得告訴你一聲,你手下那群江湖人,看到鐵礦都像神經病一樣,大喊什麼神兵利器……」
「我猜,等下你也會這樣!」
「為啥?」
「很簡單,因為我用這些鐵礦可以做成百鍊鋼,而且還是量產的那種。」
「臥槽!」
王玄策驚呼一聲,一把抓住衛淵的肩膀。
「世子,少帥,喊你大哥都行,給我弄一把百鍊鋼的青龍戟,看在我小時候抱過你,你把尿撒我身上的份上,給我一把,我要!我要!」
「最後這兩聲比清照喊得都渴望……」
沒等衛淵說完,便被宋清照羞羞的鐵拳砸飛出房間……
衛淵與滿臉激動的王玄策來到開灤山,隨著他剛出現便被歐冶子這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一把抱住,激動地喊道。
「世子,你…你真的能量百鍊鋼?」
「可…可以啊……」
「那…那需要很高的溫度啊,我…我歐家還有幾塊祖傳隕石鐵,祖上融了一年都沒化,這…這能否讓其融了?」
「絕對可以,因為從爐子到煉焦溫度提升得太多了。」
王玄策一拍大腿:「那還等啥呢,弄啊,快整!」
「首先需要建小高爐!」
「那是啥?」
熊闊海嫌棄把青龍偃月刀丟到一邊:「世子你說,我們現在就開始建!」
「我就不應該先和他們說!」
衛淵沒想到一件神兵利器對習武之人的誘惑力如此大。
衛淵拿出設計圖:「這是我從欽天監淘來的,首先小高爐分為爐缸,爐腹,爐腰,爐身,爐喉……」
看著設計圖,熊闊海撓了撓頭:「這小高爐建造有點麻煩啊。」
袁老怒斥道:「愣著幹啥呢,麻煩就早點建!」
葉無道大喊道:「還不快去……算了我也跟著去吧。」
老石帶著一名老頭走過來,遞給衛淵一個小罈子。
「義父,這是勘探的礦師,我們剛剛下了你的祖墳,裡面全是焦炭,你老祖宗的棺材包括骨頭都沒了,就剩下點骨灰我給你打包上來了……」
「另外就是下面的確有煤礦,初步觀察,老大了……」
老石推了推老礦師:「我不會說你們的行業語言,你來說!」
「世子,這裡的煤石質地非常好,而且占地極大……」
衛淵點點頭,對礦師道:「今後你就留在這當技術顧問吧,我會安排老石把你家人都接來,每年給你五百兩銀子。」
「謝世子!」
當礦師發現煤礦的時候,他就已經考慮想跑了,但卻被老石抓了回來。
不用想也知道,衛淵想要私採煤礦,這事太大,他一個小小礦師知道了,百分之百得被滅口。
如今讓自己留下來當顧問,還給那麼多銀子餉錢,這樣礦師喜出望外,連連向衛淵作揖。
衛淵對眾人打趣道:「看你們一個個猴急的模樣,咱們先分工一批人挖煤,篩選,洗煤,煉焦,另一批人去建小高爐,先給你們把兵器都換了!」
「好!」
為了神兵利器,什麼三俠,什麼八絕,紛紛都跑去挖煤搬磚……
「換一批兵器,他們實力也能上漲,到時候劫銀子的時候,事半功倍!」
衛淵說完,看著身旁蠢蠢欲試的宋清照,衛淵一把摟住她的芊芊細腰。
「你的幹活的工地不在這,而是在我房間裡!」
「呸!」
宋清照俏臉通紅地啐了衛淵一口:「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