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魏學林激動地說道:「陛下,秦征的日曆和二十四小時制,已經研究透徹,而且在學院內已經實踐過來,效果顯著。好,非常好……」
等魏學林匯報完畢,夏末初也是眉開眼笑:「實施起來難嗎?」
魏學林說道:「肯定很難,畢竟改變的是全國的習以為常的觀念。還是要按照秦征的計劃,以點帶面。但提前宣傳還要的!」
夏末初很高興:「那就按照他的計劃來。」
魏學林說道:「我現在就去找秦征,二十四小時制沒有時鐘就不準確了。」
夏末初點頭:「太傅辛苦了。」
魏學林急匆匆離開,直奔北城府。
北城府,秦征正在審閱花大姐他們報上來進展報告。
如今,秦征除了親自掌控全局,其餘的工作全部交給了花大姐他們。
報告上說,商品宣傳隊,已經準備好了。
百貨大樓的模特隊,營業員,工作人員,也培訓完了。紅彤縣的職業黃牛,已經全部到位。
就等著百貨大樓開張了。
各種商品已經抵達,存儲在百貨大樓地下倉庫內。重兵把守。
而所有商品,也全部配上精美的圖文並茂的說明書。
秦征很滿意。
他要的就是一鳴驚人!
「等人,太傅求見!」忽然,吳小悠在門口匯報。
現在,吳小悠儼然成為秦征的秘書助理了。
秦征也看到了吳小悠身後的魏學林,笑著招呼道:「太傅,進來吧!」
魏學林走進來,眼睛四下亂轉。
吳小悠給太傅倒了一杯茶水,退了出去。
「太傅,你找什麼呢?」秦征納悶。
魏學林問道:「你說的時鐘呢?」
秦征苦笑,原來是找這個啊!
「還需要些時日,那可是精細活。」
魏學林很失望:「時鐘不到,二十四小時制怎麼施行?」
秦征眼睛微眯:「準備開始實施了?」
魏學林很興奮:「經過我們日以繼夜的實踐,已經確定,可行!」
秦征也很高興:「時鐘能生產出來,但普及,需要很長時間。我們要的是理念,全民理念的改變,改變習慣。
現在的計時方式不是有日晷和水鍾嗎?完全對它們可以進行簡單的調整,讓它們先成為二十四小時制的前身,加以適應過渡,逐步取代。」
魏學林眼睛亮了:「我怎麼沒想到?難嗎?」
秦征從抽屜里取出一沓紙,遞給魏學林:「我已經設計好了。這裡面有日晷和水鐘的改變方式,和設計圖。」
魏學林迫不及待地接過來,剛要仔細看。
門外,吳小悠的聲音傳來:「參見丞相!」
魏學林蹙眉:「他來幹什麼?秦征,我可以拿回去看嗎?」秦征笑道:「就是送給太傅的,以後,這時間改革,還得由太傅主導呢。」
魏學林樂壞了:「我走了!」
還沒走到門口,夏比圖急匆匆走了進來。
夏比圖看見魏學林一怔,抱拳施禮:「太傅!」
魏學林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夏比圖很無語:「這是為人師表嗎?」
秦征笑道:「太傅眼裡不揉沙子。」
夏比圖不樂意了:「你說我是傻子?」
秦征:「你不在中心城坐鎮,來我這有事?」
「秦征,我來求你來了!」夏比圖一屁股坐到辦公桌對面。
秦征一怔:「還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
夏比圖臉色不是很好看:「一群鼠目寸光的東西,氣死我了!」忽然,笑著看著秦征:「你猜猜!」
秦征:「……」
很無語:「叔,我很忙的!你直接說吧。」
夏比圖說道:「盡忠也準備發展家庭式作坊,也成立了培訓學院。可是,即使高薪,那些匠人也不來授藝,不肯獻出技術。這些匠人,居然自覺比其他四城高人一等。你說氣人不?」
秦征以為多大事情呢。
笑道:「中心城是帝都核心,他們有優越感,很正常。手藝是人家吃飯的飯碗,不獻出來,也能理解。
除了那些祖傳的獨家手藝,很多手藝他們也是跟別人學的。這種手藝,即使他們不奉獻出來,早晚也會普及開來。
大勢所趨,技術的壁壘早晚會被打破。這就是思想放開,放不開的問題。要做工作,不能急!」
夏比圖不樂意了:「你北城都有聲有色地都做起來了,我能不急嘛?」
秦征笑著看著夏比圖,老傢伙又跟他玩心眼了。
但,整個帝都的改造雖然是公主負責,實際上都是他在統籌,自然不會拒絕幫助任何城區的改造。
夏比圖被秦征看毛了:「你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女人!」
秦征笑道:「你就裝吧,有事就不能直說?這樣吧,讓中心城有意向家庭式作坊的居民,選幾個精明能幹的代表,來我北城培訓學院學習。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嘿嘿嘿!」夏比圖得逞地笑了:「猴崽子,叔就知道你,不會拒絕。」
夏比圖忽然又愁眉苦臉了:「你的那些部門改造,中心城做不來啊,我可沒有你要求的那種……幹部,對就是幹部!」
秦征說道:「北城是試點,等成功了,部門改革才能普及,你不必效仿。」
夏比圖嘆氣:「我還想與你比一比呢,如此,還比個逑啊?」
秦征很無語:「叔,這又不是兒戲,有必要競爭嗎?我輸了,行不?」
「哈哈哈,行,那就算你輸了!」夏比圖覺欣然接受了。
秦征:「……」
問道:「還有事嗎?」
夏比圖臉色嚴肅起來,認真地看著秦征。
秦征蹙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夏比圖:「……」
「粗俗!」
但還是說道:「盡忠總是被人跟蹤,我懷疑有人要對他出手。」
「那些民間義士?」秦征微微蹙眉:「自從復貞教被剿,這是必然。」
夏比圖眸光凌厲起來,看著秦征說道:「盡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叔,做出什麼,你別怪叔!」
秦征沒說話,看著夏比圖。
知道夏比圖這句話並不是懷疑是他做的,而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