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聖子聖女們,又有誰能比得上他的學問。
本以為萬無一失。
此時卻突然殺出個程咬金來。
詩詞驚仙神。
還讓他怎麼比,拿什麼比。
得到冰神丹,就是一個笑話,展示自己的學問,同樣是一個笑話。
「該死,到底是誰?居然做出此等驚動仙神的詩句來。」
同樣。
白寶山此時也極其鬱悶,自認為學問過人,詩詞歌賦信手拈來,在他認為,唯一有點威脅的就是李長壽,其他人,還不是隨意吊打。
卻沒想到,自己還沒吊打別人,自己就被別人給吊打了。
「哎,大概只能從李長生身上找點信心了。」
據他所知,李長生雖然是鎮妖王世子,但論學問,絕對是墊底的存在,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在冰雪城認識的人不多,李長生算一個。
李長生此時自然不知道白寶山的想法。
不然會很負責任地告訴他。
這首詩就是我做的。
下筆驚仙神。
還出現兩大異象。
金光護體,此時的李長生宛如一尊小金人一般。
這是得到天道的任何和庇佑。
最重要的是,在金光的加持之下,李長生修為再一次得到突破了。
蘊靈九層。
並且,藉助這金光加持,他還進入一種玄而又玄的境界,簡稱頓悟。
而他感悟的,首選天魔斬。
論起他所會的功法,以天魔法相和天魔斬威力最大,其中天魔斬現在就可以使用,而天魔法相需要達到脫胎境才能完整的召喚出一尊魔神法相來。
此時的他,只是召喚出一隻手臂,配合天魔斬,威力必然大增。
天魔斬一共十二重。
每提升一重境界,一刀便可斬出一重天魔刀意。
十二重,就是十二重天魔刀意。
之前的他,天魔斬不過第一重前期而已,通過這一次頓悟,讓其天魔斬的第一重境界從初期,跨過了中期,直接達到後期境界。
如果說之前,他的戰力堪比脫胎境前期,那麼此時,便可大戰脫胎中期。
脫胎境一共十層,前期便是一層到三層境界,中期便是四層到六層境界。
李長生緩緩從登高意境之中,回過神來。
立馬注意到現場的情況,嚇了一跳。
在他周圍圍滿了人。
一個個雙眼放光,如痴如醉地看著懸浮在空中的登高詩。
仿佛陷入這悲涼的意境之中。
甚至有人還不自覺地落下了眼淚。
李長生暗叫一聲不好。
自己沒想到這方世界,做出一首精妙絕倫的詩詞,還會引動天地異象,好在自己此時被金光包裹,他們沒有看清楚自己的相貌。
不然以李萬古所發的懸賞令,自己還不得被認出來。
可惜天魔寶典才入門不久,能模擬氣息,卻不能改變容顏。
「不好,金光在變淡,必須要離開。」
李長生對著風無極說道:「無極兄,還不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隨著李長生身上的金光變淡,圍觀之人,也逐漸朝著他們這邊走了。
顯然是想要認識他一番。
風無極此時也反應過來。
兩人立馬跳窗逃走。
就在跳出窗外,李長生身上的金光也收斂起來。
果然有用。
「不好,人要走了。」
「早知道我該早點過去認識這位前輩大儒。」
「能做出此等詩詞,不知道是哪位大儒。」
一個個看著迅速消失的李長生和風無極,後悔不已。
「好在這首詩還在。」
登高。
好一個登高啊。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我敢說此詩當得起我大乾古今第一詩的美譽。」
「不錯。」
鄭新一臉激動地走了過來。
「此詩的確當得起古今第一,老夫鄭新,不知道諸位能否將此詩讓我老朽。」
「原來是大儒鄭新鄭老,按理說,鄭老想要,拿走便是。」眾人紛紛說道。
這可是一尊大儒。
地位堪比封王。
自然沒有人反對。
然而,就在此時,卻有人阻攔了下來。
正是冰雪城城主李布衣。
登高一詩,驚仙神,他當即便離開城主府,想要認識一番作出此詩之人。
可惜終究晚了一步。
人沒認識,但是詩可得留下。
「但是此詩,卻是那位大人留在我酒樓之物,當屬我酒樓所有,而且此詩對我酒樓很是重要,所以還請鄭老贖罪。」
鄭老一臉惋惜道:「城主說得在理,是老夫不對,此詩的確當屬酒樓,不過此詩不知道城主大人能否讓老朽參悟幾日,在離開冰雪城之時,自當歸還。」
這首詩是帶不走了。
「自無不可。」李布衣點頭道。
「下面我宣布,冰雪酒樓自此改名,登高酒樓,而我寒冰烈酒,也改名為登高酒,我將此詩雕刻在酒樓入口,供天下人瞻仰。」
「可惜,沒能認識作出此詩的前輩大儒,不知道諸位可知道此詩是何人所作,我也將這位前輩大儒的名字雕刻其上。」
眾人紛紛搖頭。
「剛才此詩一出,天下驚,天降異象,金光庇佑,我等並沒有看清楚其樣貌,等金光散去,人也已經離開了。」
此時。
就在眾人身後的一個角落中。
卻有一女臉色很不自然。
赫然便是慕容雪和趙婉兒。
「婉兒,怎麼了,看你的樣子,認識剛才作詩之人?」
趙婉兒點頭道:「表姐,你不覺得剛才那人的背影有點像李長生嗎?」
慕容雪微微一愣,瞬間笑了起來。
「不可能,婉兒,這李長生你還不知道,自幼被拋棄,淪為乞丐,大字不識,後來還是有點資質,加入太虛聖地,才學會認字的,怎麼可能寫出如此精妙絕倫,連鄭老都讚不絕口,聲稱此乃古今第一詩。」
趙婉兒說道:「如果是以前,我也覺得他絕無可能。」
「但是這段時間的遭遇,卻讓我對他感到陌生。」
被抽骨換血,淪為廢人,甚至活不過二十。
更是被逐出李家。
本該身死的他,不但沒死,反而殺了秦宇這位定國侯府獨子。
更是在定國侯府發布通緝令的情況下,安然無恙,之前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