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這樣。」
星鐵白沫講述完畢名為匹諾康尼的故事。
「阿哈特聘我為導演，讓這個故事畫上句號。」
魔圓白沫托腮思考，抬頭看向星鐵白沫，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按照故事的發展，你是最終反派？」
「自然。」星鐵白沫擺了擺手，這種事情早已經習以為常。
「在和阿哈的旅程之中我見過太多太多的故事，在許多時候，我都是一位反派，幕後大boss。」
海賊白沫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插嘴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不像是反派，反而像一個好人。」
「好人，這是一個有趣的笑話。」
星鐵白沫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十根潔白的手指浸透了無法洗淨的鮮血，腥臭味道終身難以消散。
米蒂亞微微凝神，有著幾分好奇。
星鐵白沫，看樣子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與這些進入灰霧空間的白沫不同，星鐵白沫屬於是後期階段，已經踏出了自己的路，實力非常強大的那種。
如果按照遊戲劇情，那麼他是後期才有可能會出現的角色。
米蒂亞輕聲說道：「聽上去你似乎見過許多的事情。」
星鐵白沫點了點頭，眼神格外的複雜。
「我見過堆滿糧食，但是餓浮遍野的帝國，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吏為了一己私慾能夠將無數的芸芸眾生視為廟堂之上的一段數字……」
「我也見過為了一己私慾歪曲信仰，連孩子都不放過都神父，那些人打著神明的旗號，為了自己的欲望而無所不用其極……」
「我更是見過權利的廝殺，殘忍、瘋狂、背信棄義、兩面三刀，時代的大山落下的一粒藐小的灰塵，在普通人的身上都是難以想像的重量……」
「結果如何？」一拳白沫詢問道。
如果是普通的星球，那麼故事的發展差不多是朝堂崩潰，王朝再一次推倒重來，偶然有例外因素，也不過是搖搖欲墜的王朝在堅持幾年、幾十年，結果都是一樣的輪迴向前。
但星鐵白沫所在的宇宙存在星神和命途，依靠地球上人類習以為常的常識所做出的判斷是錯誤的事情。
「我毀滅了這個星球。」
星鐵白沫臉中帶著幾分莫名的懷念。
「一共一百九十八億七千三百二十萬六千七百五十一人，無論男女老少，最後全部被我殺死了。」
殘忍，但這個數字比較宇宙之中令使所造成的結果卻又格外的渺小。
「咳咳，這麼多人，全死了！」
有白沫發出驚奇的聲音，看向星鐵白沫的眼神是極度的忌憚和懷疑。
這樣的人可能是好人嗎？
答案顯而易見。
星鐵白沫並不在意他們的看法，扭頭看向魔圓白沫：「你的世界情況如何？」
「局勢大好，優勢在我。」魔圓白沫說完，繼續補充道。
「小圓前輩在我身邊幫忙，基本上算是已經獲得了圓神的幫助。」
「你考慮了付出的代價嗎？」龍族白沫插嘴說道。
「考慮到了。」魔圓白沫臉上無所謂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基本上我也想不明白通過什麼方法還清自己的債務，小圓前輩給我的圓理之環遺留的部分…不可能還清。」
「你這有點像我記憶中的商人。」柯南白沫嘴裡嘀咕著：「我欠銀行一萬元，銀行是我的爹。我欠銀行一萬億，我是銀行的爹。」
只要欠的錢足夠多，想死都難。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有能力借道這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
清元法主（日月白沫）愣了一下，柯南白沫的話讓他的腦海蹦出來了一個靈感。
「你們說，如果我欠的因果律足夠大，是不是能夠幹掉萬業屍仙？」
這裡的白沫都清楚清元法主的世界情況，即使有不清楚的，在新手禮包的教程中也知曉他的世界大致背景故事。
「只要我欠天地的因果足夠多，哪怕我死了都會被拉出來，強制活著，我說不定能夠幹掉萬業屍仙！」
「的確，這是一個辦法。」龍族白沫托腮。
按照清元法主描述的因果律的劫罰，任何改變因果的事情都會引來因果律的雷劫。
這個事情的原理很簡單，差不多可以這樣理解——許願不是免費的，許下願望需要支付代價。
成為天下無敵的人將會成為囚徒，獲得無盡寶藏的人與黃金瑰寶一起埋葬在深不見底的地下，想要復活所愛的人只會得到一具行屍走肉的喪屍。
一般人差不多會許下願望，然後試著改變必要的代價。
但是假設，假設腦洞大一點，所需要的目標不是「願望」而是代價，反向許願，通過機制獲得「代價」……
「這種方法讓我想起了普通人和惡魔簽訂契約，花紋都要注意是不是一種文字。」米蒂亞有些感慨。
現在的根廷市在克萊恩·莫雷蒂這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專業人士的管理下，人民的道德底線可謂是一路下滑不止。
曾經的根廷市，哪怕是再怎麼貧窮的下街也存在教會的影子，然而在市長克萊恩和大商人蘭爾烏斯的交鋒，基本上都是一群……人類的種族具有多樣性。
魔圓白沫拍了拍手掌，環視一圈後，詢問道：「有什麼辦法解決問題嗎？」
「沒救了。」
「等死吧。」
「建議準備後事。」
一系列的類似話語說出。
同屬於白沫，這些人是很有自知之明。
魔圓白沫的問題現在無外乎兩個。
圓神和焰魔，這玩意無解。
另外一個就是平行時空線重疊的問題。
這一內容對於這些白沫來說是選擇性無視的東西。
道理很簡單，每一個白沫所經歷到的都是真實不虛，一生接觸到的人、發生的事怎麼可能簡簡單單的傳輸下記憶，然後屁顛屁顛的選擇融合。
或許我認可你的理念，覺得你的行為是偉大的英雄史詩，向你致敬，甚至覺得需要以此為目標前進，但這並不代表我要和你進行融合，成為唯一。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魔圓白沫揉了揉額頭。
自己的經歷屬於是翻版的灰霧空間，還是完全記憶共享的那種，只不過沒有諸天萬界的浩瀚廣袤，只有不同宇宙在魔法的元素下的精彩。
「你們有好的建議嗎？」
「有。」火影白沫拍了拍手掌，回答道：「我在查克拉的研究中發現通過查克拉可以使每一個人感受別人的心，做到心與心的交流，我覺得你可以參考一下這個實驗。」
說罷，兩人完成了交易。
魔圓白沫感受其中的內容，陷入了沉默。
心連心，眾生匯聚如一。
於是在人類的瘋狂、邪惡、墮落、毀滅、絕望下，世界毀滅了，火影白沫啟動無限月度將世界重來。
「遊戲，玩家，讀檔，重來。」
魔圓白沫低聲說出了自己的個人看法。
聽到這話，這裡的白沫幾乎都看向了火影白沫，一瞬間他成為了中心。
「並不，最開始的時候，我只是打算讓忍界變得更好一點，但有些時候，歷史就是如此的具有灰色幽默。」
火影白沫說著，帶著幾分惆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