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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其人之道

2024-11-15 00:22:02 作者: 緩緩歸
  薛玉容越想越是生氣。

  「她是算計我,可也針對了你!玉姣,你既然得主君寵愛,不如你去同主君把這件事說清楚!」薛玉容看向玉姣說道。

  玉姣聞言笑了一下。

  薛玉容倒是打的好算盤。

  可是……她憑什麼去給薛玉容當出頭鳥?

  這樣想著。

  玉姣就委屈地說道:「姐姐,這件事,恕我無能為力。」

  「我雖得主君寵愛,可我沒有孩子,而那白側夫人,眼見著要母憑子貴,往後怕是要做平妻……我怎麼敢得罪她?」

  玉姣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告訴姐姐真相,只是想姐姐不要誤會我,針對我……至於別的,我不做他想。」

  「也希望姐姐放寬心,不要總想著對付白側夫人,你鬥不過她的。」玉姣繼續道。

  說完,玉姣也不給薛玉容反應的機會,便開口道:「姐姐,主君應該已經到了攬月院了,我便不再這多陪你了。」

  玉姣一走。

  薛玉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沒用的東西!」她看著玉姣離開的背影罵道。

  玉姣此時可不管薛玉容怎麼想。

  她只要負責把火點著。

  往後這火,燒得有多大,就得看薛玉容的氣性有多大了。

  薛玉容本就容不得白側夫人,只不過白側夫人向來低調,倒是讓薛玉容沒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可如今……薛玉容既然已經知道真相了。

  薛玉容的矛頭,自然就會對準白側夫人。

  從今天開始。

  便不是白側夫人坐山觀虎鬥了,而是她,瞧著薛玉容和白側夫人鬥了。

  想到這,玉姣笑了笑。

  她如今對白側夫人,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薛玉容眯著眼睛說道:「這個賤人,差點害我被休……我絕對不能容她!」

  ……

  「你說什麼?那兩個奴才,不知所蹤了?」白側夫人黑著臉開口。

  染霜緊張地說道:「側夫人,我按照您的吩咐,讓和我們相熟的人牙子到府上,但另有一個人牙子,先一步到了府上,把兩個人買走了。」

  「現如今,人牙子和那兩個下人,都不知所蹤了。」染霜道。

  白側夫人的臉色很是難看。

  「側夫人,您先別著急……興許是人牙子,帶他們到別處轉賣了。」染霜繼續道。

  「找個人,去琴瑟院打聽一下。」白側夫人道。

  染霜瞪大了眼睛:「側夫人,您是覺得……這件事是大夫人做的?」

  白側夫人溫聲道:「興許。」

  「那現在……我們要怎麼辦?」染霜開口。

  白側夫人含笑道:「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她既然沒鬧到明面上來,便是知道……如今的她,動我不得。」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聲音輕緩:「把安胎藥端進來吧。」

  什麼事情,也沒有腹中的孩子重要。


  只要孩子平安出生,她便能保住自己的富貴。

  ……

  玉姣回到攬月院的時候,便瞧見屋內已經點燃了燭火。

  蕭寧遠的影子,映照在窗欞上。

  看影子的樣子,蕭寧遠似乎在看書。

  玉姣輕手輕腳的,都到了門前,緩緩推開門。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門聲,玉姣便進了屋子。

  蕭寧遠抬眸看向玉姣,剛才還算冷俊的面色,這會兒已經和緩了起來。

  面對玉姣的時候,他的聲音都跟著溫和了幾分:「姣姣,你回來了。」

  玉姣看向蕭寧遠,有些不好意思:「主君幾時過來的?是親不好,讓主君久等了。」

  蕭寧遠笑道:「剛來。」

  「倒是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一直在琴瑟院了?薛玉容可否為難你?」蕭寧遠問道。

  玉姣連忙說道:「沒,沒有。」

  「姐姐她,也很是懊悔……我們姐妹在一起,說了不少的話,我相信姐姐她是真心悔過,往後她定不會為難妾了。」玉姣繼續道。

  玉姣笑著走到蕭寧遠的身旁。

  蕭寧遠拉住了玉姣微涼的手,將玉姣拉入自己的懷中。

  「她到是配不上有你這麼好的妹妹。」蕭寧遠開口道。

  「不過也罷。」

  「有她在府上,總歸……能省去不少麻煩。」蕭寧遠繼續道。

  不曾休妻,不是他不能休妻。

  而是他可以隨時休妻。

  且……這麼多年過來了,若薛玉容當真能改過自新,安分守己。

  他這府上,倒也不差這一雙筷子。

  蕭寧遠說著說著,一低頭,便看到玉姣正用那水汪汪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的容貌精緻,如同山鬼妖精一樣的,瞧著分外勾人。

  玉姣見蕭寧遠看向自己,便輕聲道:「主君……」

  她的聲音也是很好聽的,這樣小意討好蕭寧遠的時候,便如同江南那細細絲絲的雨,落在荷葉上,纏綿又動聽。

  蕭寧遠的目光之中多了幾分火熱。

  但最終,他還是把雙手摁在玉姣的手上,用力一提,就將玉姣提到一旁。

  玉姣錯愕地看向蕭寧遠:「主君?」

  她結束小月子,已有數日,但蕭寧遠從不與她親近。

  和蕭寧遠相識之初,她便是用自己的美色惑住蕭寧遠的……可如今蕭寧遠,似乎對她的美色不感興趣了。

  蕭寧遠的聲音黯啞:「姣姣,莫要勾我了。」

  「現在還不成。」蕭寧遠繼續道。

  郎中說過,姣姣小產,身體瞧著是好了,但到底傷了身體。

  近些日子,他應該多體貼姣姣一些才是。

  玉姣看向蕭寧遠,臉色一紅:「主君,你亂說什麼呢,我……我沒這個意思!」

  蕭寧遠聞言笑了起來:「好,姣姣沒這個意思,是我胡思亂想。」

  說到這,蕭寧遠微微一頓:「等著姣姣的身體再好一些,我定要姣姣……」

  蕭寧遠這話說到半截,就湊近了玉姣,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了一句什麼。

  玉姣聽完,瞪大了眼睛,看向蕭寧遠,氣惱地把手中的書,推到蕭寧遠的懷中,將自己和蕭寧遠隔絕開來:「主君!」

  她萬萬沒想到,蕭寧遠竟然會說這種話!

  蕭寧遠見玉姣一臉嬌羞,唇角微微一揚,笑了起來。

  玉姣的臉卻是脹紅脹紅的,整個人如同熟透的蝦子一樣。

  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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