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四師姐殷素翎,氣場強大的御姐
「我要先和青青回金家處理點事情,順便去把那株靈草拿到手,正好你也沒來過天朝首都,就讓四師妹和玖兒帶你去轉轉。」
金昊霖說著,飛船艙門緩緩打開。
外面浩浩蕩蕩站著一行人,隨著幾人下行,紛紛行禮。
「見過二少爺,謝小姐!」
聲音雄渾浩蕩。
許晴鸞身子一顫,躲到蘇南枝背後,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大陣仗?!」
蘇南枝也被這一幕驚到了,不知不覺竟落後了席玖兒半步,走在她身後。
幾百號人在前面迎著他們,蘇南枝神經緊繃,緊張異常。
下去後,金昊霖跟蘇南枝和席玖兒道了別,便隨謝青槐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駛去,幾百號人也跟著離開,浩浩蕩蕩的。
偌大的停船坪,只剩她們二人,落差感一下就上來了。
許晴鸞轉頭,詢問:「我們是被扔在這裡了嗎?」
這場面,怎麼看都是這個感覺。
「小姐姐,我們走吧。」
席玖兒拉著蘇南枝的手,開始往外跑。
蘇南枝深怕這小姑娘帶她們走丟了,慌道:「我們去哪兒啊?」
席玖兒興致極高:「四師姐說,出了這停船坪,往西一百米,她就在那兒等我們。」
出了停船坪,她突然停下。
正當蘇南枝疑惑之際,就聽她問了一句:「哪邊是西?」
這問題把蘇南枝問住了。
前世的學習,她只會在書面上辨認東南西北,到了現實生活中,除非是很熟悉的地方,或是有明顯的參照點,不然她還真不知道哪邊是東,哪邊是西。
她求助地看向許晴鸞。
許晴鸞後退半步:「你看我幹什麼?我跟你受的是同種教育。」
蘇南枝轉過頭,一大一小兩個人通通愣在原地,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走。
席玖兒也犯了難。
以前來這裡,都是二師兄或四師姐帶來的,不用她辨認方向,他們自會引路。
可二師兄有事回家,四師姐又不能輕易露面。
席玖兒無奈給四師姐發消息:「我還是讓她派人來接我們吧。」
等了一會兒,遠方便見一個女修御劍而來。
瞥到席玖兒的身影,果斷停下。
席玖兒一喜,迎上前:「紅箋姐姐!」
紅箋一身紅衣勁裝,頭髮用一根紅髮帶挽起,英姿颯爽,眉宇間英氣十足。
她手拿佩劍,拱手:「玖兒小姐。」
抬頭,瞥了瞥席玖兒身後的蘇南枝,想來這便是公主殿下說的客人。
她側過身,御使飛劍立於身旁,向席玖兒示意:「玖兒小姐,請。」
席玖兒擺手拒絕,站到了蘇南枝身邊:「不用了,我乘小姐姐的劍就好了。」
話音剛落,蘇南枝便拿出紫電劍。
氣場強大,周身威壓醇厚內斂。
僅僅是看著那重金模樣的劍身,都讓人心止不住一顫。
紅箋怔愣一瞬,分明沒有任何靈力外泄,卻仍被那劍震懾到。
她很快回過神來,站上佩劍:「隨我來吧,公主殿下在等著你們呢。」
停船坪周邊建築較少,沒有商販,只有零散的幾個客棧,和修仙界專有交通工具的乘坐點。
不過片刻,就到了四師姐等待的地方。
這裡地形寬闊,偌大的一輛馬車在此駐留,被四匹火紅的烈鬃馬拉著,是築基期的靈獸。
蘇南枝瞧著那比自己的臥房還大的馬車,一陣驚嘆。
許晴鸞感嘆:「不愧是有錢人,出行這麼有逼格!」
剛停下,席玖兒就迫不及待地跑了過去。
馬車旁的侍衛見到她並未阻攔,任由她進去。
蘇南枝有些猶豫,在紅箋擺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並說出:「蘇小姐,公主在裡面等你。」這句話後,才進去。
掀開門帘,便看見裡面端坐的女子。
她身著一襲朱紅色的衣裳,梳著高高的髮髻,長發披落而下,清秀端莊的容顏上帶著一股威嚴氣息。
迷人的桃花眼泛著瀲灩的波光,眉宇清冷高貴,目光幽深,俯視眾生,像巨石般沉穩壓人。
纖長的手拿著上好的琉璃玉盞,讓人賞心悅目。紅唇在透瑩的杯子上微抿,一舉一動間透露出不凡的氣質。
肌膚白皙,那張臉更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仿若凝脂,攏著淡淡瑩光。
斜倚在坐墊之上,更加凸顯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讓女人艷羨不已。
她高高在上,身上透出的那股王者之氣,足以讓人想要跪拜在她的腳下。
蘇南枝吞了吞口水,暗自感慨不愧是皇家的女子,氣場竟是如此強大。
又有些惶恐。
皇室中人規矩極多,稍有不慎便會冒犯。
蘇南枝拘著身子,向面前之人行了一禮:「見過公主殿下。」
第一次見皇室成員,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如何自稱,只能簡單地說了一句。
說完,心中惶恐,忍不住抬眸去瞧那位公主殿下的臉色。
稍稍抬了下眼,只望及腰部,便不敢再往上。
殷素翎側眸,神識外放感知一番後,才款款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不用這般拘禮,坐吧。」
蘇南枝小心翼翼地坐下。
明明被這位公主殿下的容貌戳中,卻不敢看,只能聽著許晴鸞在她的耳邊誇讚。
「我宣布,這位公主殿下是我心中姐姐的NO.1!」
反觀席玖兒就放肆得多了。
在馬車裡一頓翻翻找找,最後在殷素翎身側的座椅上跪坐,眼神幽怨:「四師姐,你沒給我帶好吃的嗎?」
唇邊的茶杯拿遠,斜眼瞥著她,問:「師門裡吃了那麼長時間大師兄做的飯菜,還能吃得下別的?」
清冷的嗓音,偏又是蠱惑的調調,引人誘陷,讓人沉淪。
席玖兒小臉一垮,直接往前一撲,隔著一個桌案的距離,堪堪趴到了殷素翎的腿上,四肢擺動鬧著。
「我不管,我就要吃好吃的,我就要嘛!」
殷素翎被逗樂了,放下手中玉盞,一隻手輕勾席玖兒的下巴,另一隻手點了點她的鼻尖。
「你啊,還是那般貪吃。」寵溺的笑,從喉嚨里溢滲出來,聽得人心都蘇了。
她收手,手肘抵在桌案上,支著頭。
「起來吧,我已經在都城最大的酒樓訂好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