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趕到斧江家門口,累死累活再次把弟弟和輪椅從車上扛下來,提前就換成江古田高中校服的工藤新一把住了輪椅的扶手。
在斧江家的附近,溫泉旅館的那群黑衣人也都在道路口的各個角落觀察,見到開車來的三人後集體向話事人匯報,然後再次互相溝通交流。
「為什麼不直接開車進去呢?」
警察們肯定還是分布在北倉庫附近,而昨晚被暴拆的斧江別館從南大門看過去只有半棟廢墟,隱約還有幾個穿西裝的人在檢查,大概是警察。
「第一個,我們的車開進來也會被攔下,斧江家的保鑣現在肯定會把警車以外的人通通拒之門外。」悠二感覺輪椅的避震效果差了點,屁股被斧江家的石磚通道顛得有些痛。
「第二個嘛,你這傢伙雖然會開車,不是沒駕照嗎,那些傢伙抓到了可是會出問題的。」
少年攤手:「比如要求你去做指紋對比,工藤新一不就暴露了?」
「也是……」
走過石磚通道後就是柏油路,斧江家的北半,警車停在北倉庫的大門口,在倉庫外的地面上能看見許多菸頭,不少眼睛滿是血絲的警察們圍著倉庫四處警惕,警車內也有許多癱睡的人。
「對不起!」
工藤新一在弟弟的悄悄指點下對著一個東京來的警察報出了黑羽快斗的名字,臉也能對得上,警察們立刻用倉庫的內部通訊工具打到了中心人身邊。
坐在倉庫內的休息室,除了中森和西村以外的警察還有偵探幾乎都是一人一根煙叼在嘴上吞雲吐霧,而斧江拓三手上則是抱著他僅剩的那把寶刀,滿臉滄桑顯然是一晚沒睡。
「嘖嘖嘖,真是可憐,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把他折騰成這個鬼樣子。」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顯然不覺得怪盜基德能給斧江拓三這麼大的刺激,畢竟外面的廢物還在那裡,況且那傢伙也不怎麼拆家。
「斧江先生是聘請了保鏢的吧?」毛利蘭歪著頭看向從剛才劉喋喋不休的男友以及輪椅上安靜聽著大哥吐槽,時不時陰險一笑的弟弟。
「當然了,小蘭,我告訴你。」工藤新一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他那個保鏢三浦先生和手底下的人,我一眼就看出來是自衛隊的,連他們都攔不住,我看我們離得遠點比較好。」
「嗯?」小蘭愣了一下,然後調侃著戳了一下男友的手臂。
「怎麼,大偵探這次不好奇了?」
「這…這次不一樣啊,我的家人現在就在我身邊呢,太危險了……」
「哦……」小蘭的臉紅了一下:「家…家人……也對呢,悠二他現在坐在輪椅上呢……」
【你倆不都知道我是裝的嘛……】
悠二翻了個白眼。
「不,我說的家人……是更……」工藤新一直勾勾地看著小蘭:「更清楚的……」
【好嘛,我被開除家人資格了?!】
「哦……我…我知道。」
【嗯嗯,果然還是親嫂子,放心吧新一,倘若有那麼一天,汝妻子我養之……】
「只不過順帶著一起保護……」新一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輪椅被拍的啪啪響。
「這句話你可以不說。」
大偵探抬起手在輪椅的推把上砸了一下,把工藤新一疼的直叫喚,終於在思考的一群人都向門口看過來了。
「嗯?」
「快斗?!」
「新一?!」
同時開口的毛利小五郎和中森銀三都頓住了,互相對視彼此,然後恍然大悟。
「這兩個小子長得好像挺像來著。」
中森銀三開口道:「剛才不是打了電話來嗎,說是快斗。」
眼見二人就要對自己的身份展開一番討論,工藤新一馬上笑道:「中森警官,是我沒錯。」
「快斗……」
中森銀三走到工藤新一面前,伸手在對方肩膀上輕輕拍打了一下,見到他沒有反應,眉頭皺了一下就鬆開,說了句「沒事就好」,轉身回到椅子旁坐下。
「啊,不是新一。」毛利小五郎立刻鬆開的握緊的拳頭然後走到女兒身邊,順手把「黑羽快斗」推的遠了點。
「大叔,你看見我就沒話說嗎?」悠二頭頂問號:「眼裡只有大哥,我很心痛的欸。」
「少廢話,搞出這麼多事來,等著回家被幾家人一起罵吧。」
毛利小五郎瞪了一眼悠二,關注點還放在之前少年通電話時說的新一和女兒的事,於是扯著小蘭的袖子到窗邊。
「爸爸,你幹什麼……」
小蘭剛開口,就看見老父親紅著眼眶。
「小蘭,悠二都和我說了,你和那個臭小子……」
「嗯?!」
毛利蘭的獨角突然硬了一下,吞吞吐吐地回頭看向輪椅,發現悠二立刻從一副「你們事發了」的詭異笑容轉變成了甜甜的笑容,然後用乖巧的語氣眨眼問道。
「怎麼了嗎,老嫂子?」
【那個死小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