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娘娘踩我!新官第二把火!
陳墨將目力運用到了極致。
只見褻褲上隱約透出形狀,沒想到娘娘還是大戶人家?
感覺到小腹燥熱難當,陳墨立刻眼觀鼻鼻觀心,默念《太上清心咒》試圖冷靜下來。
「昭昭其有,冥冥其無—.—
「嗯?」
玉幽寒思緒被打斷。
抬頭看去,只見陳墨如老僧入定,口中念念有詞。
想到那隻化形血蛟,再聯想到陳墨身上的氣機,她心裡不禁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但隨即便搖了搖頭。
「不可能,沒有天命加身,根本承受不住龍氣。」
「應該只是斬殺血蛟的時候,沾染了一絲氣息罷了·-·不過,妖族竟然也敢打龍脈的主意?當真是活膩了,要不本宮親自去荒域一趟?」
玉幽寒青碧眸子眯起,眼底閃過危險的氣息。
妖族種種越界的舉動,已經讓她快要失去耐心了。
「這狗奴才做的不錯,若真讓對方得逞,後果難以預估。」
「上次面對一個鬼修都險些喪命,這才過去沒多久,便已經能斬殺血蛟了」
」」-實力提升的速度很快啊。」
即便天賦再好,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想來是有奇遇,再加上極度刻苦的修行,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刀法、魂修、陣法—--哪一樣不要付出巨大的精力?可想而知,陳墨定是日夜苦修,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哪怕這按腳的功夫,都要苦練清心咒····
玉幽寒不禁想起那一晚,陳墨在她面前說過的話。
「為了站在本宮身邊,所以才如此拼命嗎?」
「原來他不是說說而已——」
青碧眸子閃過複雜的情緒。
玉足輕點,一股道力湧出,將陳墨的運功狀態打斷。
「娘娘?」
陳墨有些茫然。
玉幽寒面無表情,淡淡道:「修行當張弛有度,勞逸結合,操之過急反而會根基不穩————好好按腳,不准再練功了。」
起碼在寒宵宮的這段時間,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可是—·
陳墨表情略顯尷尬。
沒有清心咒壓制,燥熱再度湧起,隱隱又有了抬頭的傾向。
玉幽寒有所察覺,臉頰閃過一絲暈紅,但卻並沒有把腳拿開,而是輕輕踩了踩。
陳墨打了個哆嗦,手掌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白皙小腿。
這個狗奴才,又得寸進尺!
玉幽寒咬著唇瓣,撇過臻首,眸中泛著蒙蒙水霧,聲音顫抖中帶著奇特的韻味:
「繼續按。」
「.—.是。」
後宮宮舍。
許清儀抱著油紙包回到房間。
關上房門後,她並沒有第一時間拆開,而是褪去全身衣物,站在了銅鏡前。
指尖掠過雪白如錦的肌膚,看著鏡中玲瓏有致的身段,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作為娘娘的心腹親信,這些年來,她一絲不苟的執行著娘娘的命令,在外界眼中,儼然已經成了妖妃的「化身」。
永遠是一身素白衣裙,被惡稱為「勾魂索命白無常」。
仔細想想,已經很多年沒有添置過衣物了。
準確來說,她都快忘記自己還是個女人了。
許清儀嘴角翹起,不施粉黛的臉蛋綻放笑,自語道:
「不過,今天倒是收到禮物了呢。」
她解開纏繞的紅繩,打開油紙,裡面裝著兩件衣物。
其中一個,是和娘娘那條「丁字褲」很像的褲襪,不過是純白色的,隱約透明,手感非常細膩。
而另一個—·
許清儀拿起那塊巴掌大的黑色布料。
形狀看起來有些奇怪,帶著精緻的鏤空花紋,
「這是穿在哪的?」
突然,許清儀想到了什麼,將布料在腰間比劃了一下。
表情陡然僵住,臉蛋迅速漲紅,整個人都好像熟透了一樣。
片刻後,宮舍內傳來一聲高亢的怒喝:
「陳墨!!!」
火司公堂。
賽陰山坐在公椅上,神色冰冷。
裘龍剛低垂著腦袋站在一旁。
氣壓十分低沉。
「你是說,靈瀾縣的案子,被陳墨給截胡了?」賽陰山沉聲說道。
裘龍剛輕聲細氣的說道:「也不算是截胡,案子就是他破的,而且那條血蟒的實力很強,如果不是有他在,恐怕兄弟們都要折在那———」」
「我要的是結果!」
賽陰山冷冷道:「這案子已經歸丙火司負責,你就任由他越權插手?沒用的東西——
裘龍剛說道:「他有麒麟令。」
空氣安靜一。
賽陰山愣了愣,重複道:「你說,他有麒麟令?」
裘龍剛點點頭,「沒錯,整天拿令牌扔著玩,遛我跟遛狗一樣。」
賽陰山有些不敢置信。
不用想,這令牌肯定是雲河給的。
他知道雲河很器重陳墨,甚至不惜和白千戶翻臉,但沒想到竟然連代表身份的麒麟令都給了陳墨!
「就因為陳墨破案能力強?還是看中了陳家的背景?」
「即便雲河和陳家穿一條褲子,也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難道說周家的案子另有隱情?」
賽陰山思緒起伏。
如此看來,得重新評估一下這個陳墨了。
雖然雲河是水司千戶,手伸不了那麼長,但千戶畢竟是千戶,他也不想輕易得罪。
可讓他放棄丁火司,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等到京察開始,積壓的爛案爆發,即便雲河也未必能保得住他。」
「到時候我再順勢接手,名正言順。」
「這段時間就不要針對他了,以免落人口實。」
賽陰山暫時按捺了下來,抬眼看向裘龍剛,問道:「所以,賞金呢?全被陳墨獨吞了?」
裘龍剛猶豫片刻,說道:「那倒沒有,他分給了我們一千兩。」
「哦?」」
賽陰山眉頭一挑,有些意外道:「他倒還有幾分眼色,知道不能把人得罪死。」
咚咚抬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意思很明白。
裘龍剛將銀票掏出來,遲疑道:「大人,兄弟們這次傷筋動骨,傷勢都不輕,需要療養,帳上也沒有多少銀子了—」
賽陰山抽出一張銀票,輕飄飄的甩到地上。
「行了,下去吧。」
將近二十人,就給一百兩?
裘龍剛眸子閃過怒意,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撿起銀票轉身走了出去。
出門之前,隱約聽到房間裡傳來一聲:
「哼,廢物!」
匯報完情況後,陳墨從皇宮離開。
貴妃娘娘管殺不管埋,踩的他燥熱難當。
本來想去趟教坊司,但看了眼大亮的天色,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回到懷真坊,剛走進教場,就聽見有人在低聲交談:
「咱們晚上去清雅齋,還是嬌韻閣?」
「沒有銀子去個屁啊!」
「陳大人不是給了一千兩嗎?咱十幾個人足夠了啊。」
「你還不知道呢?裘大人去見了一趟賽副千戶,出來之後,手裡就剩一百兩了!別說玩娘們了,有幾個兄弟治傷的錢都是裘大人墊付的!」
「不給養傷費也就算了,連賞金都貪?那可是咱拿命換來的!」
「噓!小心隔牆有耳!」
陳墨五感通明,聽的一清二楚。
警了一眼,說話的人,正是參與任務的丙火司差役。
「副千戶?」
「我上任那天,指使裘龍剛來砸場子的,就是這個賽大人?」
陳墨眸子眯起。
看來這個頂頭上司,對他的意見很大啊,
這時,裘龍剛恰好從司衙走出,臉色陰沉至極。
看見陳墨後,他表情微變,似乎有些羞慚,轉身就想離開。
陳墨淡淡道:「剛子,天麟衛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啊。」
裘龍剛:
陳墨抱著肩膀,冷冷道:「我給你銀子,是讓你用來討好上司的?」
裘龍剛咬著嘴唇,委屈巴巴道:「我沒有!」
說兩句就要哭,果然是娘娘腔。
陳墨搖了搖頭。
手腕一抖,碎玉刀憑空出現,拎著長刀大步向火司公堂走去。
裘龍剛見狀一愣,「你幹嘛去?」
陳墨扯起一抹笑。
「方才想起,上任之後,還沒拜訪過這位賽大人呢!」
「新官上任第二把火,就燒他了!」
正好憋了一肚子邪火,想找個人干一下,男的女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