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娘娘的特製小衣!又被綁住啦!(6K)
?!
陳墨意識到不對。
相比於娘娘的勻稱圓潤,這手感明顯更加豐腴飽滿——
完了,摸錯了!
他迅速把手收了回來,正襟危坐,假裝無事發生。
皇后玉頰通紅,杏眸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墨,眼神中從驚愣轉變成羞怒。
這小賊,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當著玉幽寒的面,居然敢在桌下偷偷摸她大腿!
如果說之前抓屁屁是意外,那這次又該如何解釋?擺明了就是在輕薄於她!
「虧得本宮此前還覺得他不近女色,嚴於律己,合著是披著羊皮的狼?」
「三番兩次的冒犯本宮,簡直大逆不道!真以為本宮心慈手軟好欺負?!」
皇后剛要發火,突然,一聲輕響傳來:
喀一隻見玉幽寒面前的玉碗布滿細密裂紋,青碧眸子冰冷徹骨,煌煌威壓幾乎讓空氣凝結!
很顯然,這位貴妃娘娘發現了桌下的小動作。
並且·
非常生氣!
見她情緒失控,皇后反倒冷靜了下來。
「玉幽寒冷血無情,視人命如草芥,眼中只有利益,從來不會意氣用事。」
「本宮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失態—」
「看來,她真的很在乎這個男人啊。」
皇后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掠過一絲玩味。
與此同時,大殿四周隱有幽光閃耀,數道陰影在穹頂蔓延,凝聚在玉幽寒上方,濃郁的殺氣將她鎖定。
顯然是她泄露的氣機,驚動了皇宮內的某種力量。
玉幽寒面無表情,眸中青光更盛!
氣氛凝結至冰點!
這時,皇后擺了擺手,陰影停止蔓延,然後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她朱唇輕輕翹起,端起一旁的湯盅,放在了陳墨面前,笑著說道:
「上次你來宮裡用膳,突然暈倒了,沒有喝到這靈犀天露湯,本宮特地讓御廚又做了一碗,這回你可得好好嘗嘗。」
?
陳墨愣住了。
剛才不小心摸了聖腿,他都做好了被打入天牢的準備。
結果皇后不僅不罰他,態度還如此親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有詐!
見陳墨遲遲不動,皇后眉道:「怎麼,擔心湯里有毒?」
她伸手拿過湯匙,留起一勺,含入玉口之中,白皙脖頸微動,將湯液咽下,然後將湯匙又放回了碗裡。
「本宮先喝,這回你可以放心了吧?」
看著那白瓷湯匙上印著的淡紅唇脂,陳墨腦子有點發懵。
這大熊皇后搞什麼飛機?!
「這裡面放了很多珍貴靈材,熬製數個時辰,對武者大有益,陳百戶莫要辜負了本宮的一番心血。」
「喝湯,多是一件美事?」
「喝啊,趁熱喝啊——·為什麼不喝?」
一對鳳眸盯著陳墨,語氣逐漸低沉,頗有種「你若不喝,本宮就砍你狗頭」的架勢。
陳墨迫於皇后的淫威,準備伸手去拿湯匙砰!
整個湯盅砰然炸裂!
淡黃色湯液飛濺,還未等落下,便在空中蒸發殆盡!
玉幽寒始終面無表情,但皇后卻能感受到那翻湧的怒火。
很好!
你越生氣,本宮就越開心!
本宮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宮裡碗筷的質量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內務府是幹什麼吃的。」
皇后神色惋惜,嘆了口氣,「就是可惜了這碗好湯—————-不過沒關係,如果陳百戶想喝,本宮讓御廚多做一些,到時送到陳府去———」
陳墨低垂著腦袋,不敢出聲。
他算是看出來,皇后是在利用他來刺激娘娘!
這個大熊皇后,良心大大滴壞!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狠狠掐一把-—-娘娘可千萬別中了敵人的離間計啊!
「皇后,過了。」
玉幽寒青碧眸子微抬,看向皇后。
皇后眨著水汪汪的杏眸,直視著那雙凜冽的丹鳳眼,仿佛在說:本宮願意,你管得著嗎?
四目相對,兩人全都寸步不讓。
許久,玉幽寒緩緩起身。
絳紫色裙擺搖曳,轉身向大殿之外走去。
「不送。」
皇后淡淡道。
「娘—.」
陳墨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被一股無形力量拉扯,好像牽線風箏一樣被拖在後面。
皇后熱情的揮手告別,笑如花,「陳墨,可別忘了咱們的約定哦(_-)☆~」
陳墨頓時感覺那道無形力量更強了幾分。
身體越飛越高,腦袋「砰」的一聲撞到了天花板上。
娘娘,冷靜!
金公公在宮門外來回步,神色不安。
方才他察覺到了養心宮內的氣機玉幽寒到底想幹什麼?!
兩黨明爭暗鬥,互相傾軋,但是玉貴妃和皇后之間,一直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兩人互有忌憚從未真正的撕破臉。
如今卻劍拔弩張,殺氣瀰漫——
莫不是要逼宮?
不,應該不會,沒有十足把握,玉幽寒絕對不會這麼做。
就在金公公心裡七上八下的時候,一道紫色身影從宮殿內走出,他見狀慌忙行禮。
「貴妃娘——.娘?!」」
看到後面被放風箏的陳墨,金公公嘴角一陣抽搐。
玉幽寒目不斜視,登上輿。
白衣司正高聲道:「起轎,回宮!」
鑾輿騰空,幡旗招展,在宮女們的簇擁下,向寒霄宮方向浩蕩而去。
陳墨則被高高掛在天上,跟在後面飄蕩著,看起來格外醒目。
'......
金公公這才反應過來。
合著玉幽寒如此大張旗鼓,就是為了抓陳墨回去?!
怎麼有種相公出來偷吃,被悍妻抓包的既視感———
宮道上,孫尚宮帶著一群女官快步而來。
往常她都會跟在殿下身邊,今日皇后要面見陳墨,特意屏退左右,身邊一個女官都沒留。
結果剛剛接到消息,玉幽寒竟突然造訪!
那妖女實力超乎常理,心思深沉難測,可能會對殿下不利!
想到這,孫尚宮神情急切,步伐更快,幾乎足不沾地的飛掠著。
來到養心宮門前,看到金公公後,上前詢問道:「公公,怎麼回事?玉貴妃人呢?」
金公公表情有些古怪,「殿下在裡面,鳳體無恙,玉貴妃已經走了。」
孫尚宮鬆了口氣。
示意眾人在外面候著,獨自一人走進大殿,
來到內間,只見皇后靠在軟榻上,肉感雙腿交疊,翹著玉足,金紅色宮鞋掛在腳趾上晃蕩著,
絲毫沒有母儀天下的端莊模樣。
孫尚宮走上前,躬身道:「殿下,奴婢來遲了。」
皇后搖頭道:「你來得早又能如何?你是她的對手?」
「.....
孫尚宮有點扎心,詢問道:「玉貴妃她有沒有什麼越之舉?」
皇后撇了撇嘴,冷哼道:「這妖女一如既往的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打碎了兩個碗,還驚動了天影衛....
?!
孫尚宮聞言悚然一驚!
能夠驚動天影衛,說明玉貴妃肯定動了殺心!
可是看殿下的樣子,似乎並不生氣,而且還————-挺開心的?
「在本宮面前,方寸盡失,甚至還直接動手搶人——」——哼,看來這妖女是真急了啊!」」
「玉幽寒,本宮終於找到你的弱點了!」
皇后杏彎彎,好像月牙一樣。
這種感覺,好像三伏天喝到了一杯冰鎮酸梅湯一樣舒爽-—--就連被輕薄的怒都沖淡了許多。
「陳墨身上果然有大秘密!」
「她肯定也發現了陳墨天命加身,所以才會如此在意!」
皇后根本沒往男女之情的方面去聯想,
玉幽寒野心勃勃,所圖甚大,怎會被兒女情長牽絆?
「你越是如此,本宮越不會放手,陳墨,本宮勢在必得!」
「以後應該多讓他進宮,氣死那個妖女.不過話說回來,他要是再輕薄本宮怎麼辦?」」
皇后咬著唇瓣,神色有些苦惱。
那小賊色膽包天,萬一得寸進尺,動手動腳—-總不能真把他給砍了吧?
大元國運,怎麼會系在這般荒唐之人身上?
她心中對陳墨的印象,已經從「嚴於律己的正人君子」,轉變成了「膽大妄為的好色之徒」。
偏偏這登徒子能力極強,還會做好看的小衣——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皇后嘆了口氣。
孫尚宮看著她變幻莫測的臉色,時而開心,時而羞惱,時而還有些期待-—-」-好像人格分裂似的,一時間有些茫然。
殿下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戌時已過,日暮低沉,華燈初上。
寒霄宮。
陳墨站在大殿中央,看著鳳椅上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道:「娘娘,剛才皇后是在故意激你——.··
「本宮知道。」
玉幽寒淡淡道:「她成功了。」
玉幽寒心裡清楚,踏入養心宮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輸了。
沒辦法,誰讓這狗奴才是她的心魔?
那道紅綾將兩人牢牢綁定,在找到解法之前,她絕對不允許旁人染指!
尤其是皇后!
「娘娘放心,卑職和皇后之間,不過是虛與委蛇,心中永遠只有一個娘娘。」陳墨一臉赤誠的表著忠心。
「是嗎?」
玉幽寒斜了他一眼,「本宮看你們聊得挺開心的,都要送人家小衣了。」
陳墨急忙解釋道:「皇后發現卑職在做女裝生意,開口要了,卑職總不能拒絕——-不過娘娘放心,卑職準備的專屬小衣,只有娘娘才有,絕對不會送給別人!」
玉幽寒冷哼道:「本宮才不稀罕———-那你倒是說說,為何要摸皇后大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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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略顯尷尬,低聲道:「卑職本來是想摸娘娘的,但是娘娘恰好收了腿,一不小心摸錯了」
7
玉幽寒神色微證。
當著皇后的面,居然還敢——.這奴才好大的狗膽!
不過聽他這麼說,心裡倒是舒服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這事還要怪本宮了?」
陳墨慌忙道:「卑職不敢!」
玉幽寒微眯著眸子,審視著他,「皇后的大腿,摸起來手感如何?」
陳墨不假思索道:「不如娘娘!」
」.......
玉幽寒眼臉跳了跳。
想起來兩人之前種種荒唐舉動,臉蛋微不可查的掠過一絲嫣紅。
大殿內陷入安靜。
陳墨垂首而立,大氣都不敢喘。
片刻後,清冷聲線響起:
「你說的專屬小衣——是什麼樣子的?」
7
陳墨回過神來,忙說道:「卑職早就準備好了。」
他從須彌袋中,拿出了一件黑色衣物,呈到了玉幽寒面前。
「這套情-——-」-咳咳,情緒價值拉滿的小衣,是卑職精心設計的,錦繡坊獨家定製,保證整個天都城只此一件。」
玉幽寒拿起衣物,打量片刻,確實比之前的要複雜精緻一些。
陳墨笑著說道:「娘娘要不要試試看?如果不合身的話,卑職再拿回去改改。」
玉幽寒警了他一眼。
哪還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
不過也沒說什麼,拿著衣服走入了內間。
半柱香後。
玉幽寒看著鏡中的自己,眼神有些古怪。
這衣服竟然是連體的?
黑色鏤空的深V抹胸將豐滿高高托起,下方有一條布料從跨下穿過,勉強擋住要害,腿上裹著黑絲,直到大腿深處,用兩根系帶與上衣連接起來。
看起來——
格外的羞恥!
「居然送本宮這種衣服,這狗奴才真是要死了————-罷了,反正穿在裡面,他也看不到。」
玉幽寒剛準備將常服套上,突然,手腕處傳來一陣滾燙,心頭猛然一顫!
?!
等等,怎麼回事?!
只見一條紅綾浮現,在體表迅速蔓延,頃刻間便將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玉幽寒神色茫然,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怎麼會—-難道是因為在養心宮動了殺心?可那也不是沖陳墨啊!
感受到全身道力被封印,她臉色微微發白。
「糟了..」
「娘娘怎麼還沒出來?」
陳墨等了許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難道是在故意晾著他?
此時天色已晚,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猶豫片刻,陳墨向內間走去,來到臥房門前,抬手敲了敲:
「娘娘,您沒事吧?」
空氣安靜,沒有回應。
得,看來娘娘還沒消氣,還是先撤吧。
「娘娘,時辰不早了,不打擾您休息,卑職先行告退。」
說罷,陳墨就要轉身離開。
屋裡的玉幽寒聞言頓時急了。
他要是走了,自己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一直捆著?
「等、等等!」
2
陳墨腳步頓住,疑惑道:「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玉幽寒這副模樣實在不便示人,看著不遠處的床榻,她準備先躲進被子裡,然後再讓陳墨進來。
因為雙腿被捆在一起,根本邁不開步子,她只能像兔子似的蹦過去。
結果一不小心被桌腿絆倒,「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門外的陳墨聽到響動,察覺到不對勁,皺眉道:「娘娘,您沒事吧?「
「本宮沒—.」
「卑職進來了。」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陳墨已經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0_o) ??
看到眼前景象,陳墨頓時呆住了。
只見玉幽寒趴在地上,身上穿著撩人的黑色連體小衣,整個人被一條紅綾捆住,額頭通紅一片,鳳眸水霧蒙蒙。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娘娘這般羞恥的模樣··
太澀了!
「狗奴才,看夠了沒有?」玉幽寒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還不把本宮抱到床榻上去?」
「是。」
陳墨回過神來,將她攔腰抱起,來到床邊,輕輕放在了繡有鳳紋的絲綢床褥上。
然後拿過一旁的小被,將嬌軀遮蓋住。
玉幽寒微微鬆了口氣,緊繃的心弦放鬆了些許。
陳墨疑惑道:「娘娘,你怎麼又給自己捆上了?」
玉幽寒氣不打一處來。
這傢伙還有臉問?
若不是他,本宮何至於如此狼狐?!
她撇過頭,雙眼微闔,一副本宮不想看見你的樣子—」
突然,一道陰影覆蓋在她身上。
只見陳墨身子壓低,距離湊得很近,幾乎能感受到那灼人的體溫。
?!
玉幽寒縴手緊錦被,心跳有些急促。
他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是要以下犯上不成?!
自己此時根本沒有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擺布眼看他越靠越近,玉幽寒神色緊張,低聲叱道:「狗奴才,你不准亂來————.」
話音未落,額頭傳來一片清涼。
疑惑的抬眼看去,只見陳墨手中拿著膏油,正塗抹在淤紅處。
「這是百草堂的活絡油,活血化瘀,止痛消腫,片刻就能痊癒,保證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將藥油塗抹均勻後,他對著紅腫處輕輕呼了口氣,柔聲道:「娘娘,還疼嗎?」
玉幽寒愜愜的望著他。
五官英挺,丰神俊朗,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溫柔,好像在凝視著稀世珍寶。
撲通一撲通-
—
不知為何,心臟跳動的越發劇烈了。
「娘娘?」
「你把本宮當成小孩子了?本宮才不怕疼!」
玉幽寒銀牙緊咬,硬撐著說道。
陳墨笑了笑,說道:「對對對,娘娘修為通天,蓋世無雙,乃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至強者,
怎麼會怕疼呢?」
這語氣,分明還是在哄小孩子!
玉幽寒感覺自己的威嚴蕩然無存,再次撇過頭,不想搭理這傢伙。
氣氛陷入安靜。
陳墨將活絡油放在小桌上,起身說道:「娘娘好好休息,那卑職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
玉幽寒叫住了他,「你得先幫本宮把這紅綾解開才行。」
根據上次的經驗,這紅綾一旦觸發,就只有陳墨才能解開。
而且解開的過程中,可能會.——
玉幽寒深深呼吸,默默給自己打氣:經歷了這麼多次的脫敏治療,本宮已經今非昔比,絕對不會輕易落敗!
「遵命,卑職冒犯了。」
陳墨將手伸入了小被裡。
玉幽寒身子陡然一僵,羞惱道:「你往哪摸呢?」
陳墨嘴角扯了扯,尷尬道:「主要是卑職也看不見啊·——」
玉幽寒無可奈何,咬牙道:「那你還是把被子掀開吧。」
「是。」
陳墨將小被拉開,絕美風景展現在眼前。
玉幽寒側過臻首,雙眸緊閉,黛眉輕,貝齒咬著唇瓣。
擺出了一副被迫無奈、不堪受辱的模樣,
「娘娘,那卑職要開始了。」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陳墨伸手去解開繩結,紅綾陡然收緊,熟系的悸動傳來,玉幽寒身子猛地顫了一下。
「娘娘,您沒事吧?」
「繼、繼續,不准再跟本宮說話!」
隨著陳墨不斷拆解,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也越發強烈,如同浪潮一般將她吞沒,理智逐漸消失,大腦一片空白。
「嗯~」
隨著紅綾徹底脫落,玉幽寒情不自已的發出一聲低吟。
天鵝頸伸的筆直,嫣紅蔓延到胸口,足弓微微勾起,青碧眸子失神的望向天花板。
陳墨又聞到了滿樹桂花的馥郁芬芳。
看到那纖薄布料上透出的痕跡,他頓時愣住了。
原來還真是這麼說來,娘娘前幾次都—..
還是個敏感肌?
許久,玉幽寒呼吸平復,眼神恢復清明。
紅綾消失後,一身道力盡數復原,但卻還是感覺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陳墨.」
「卑職在。」
陳墨以為娘娘又要把他一腳踢飛,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卻聽娘娘幽幽道:「不要忘了,
你對本宮許下的承諾,若敢違背,本宮一定會殺了你!」
「嗯?」
陳墨抬頭看去。
只見昏黃燭光映照下,娘娘霞飛雙頰,青碧眸子如冰山消融,濕漉漉的仿佛能擰出水來。
眼中似有萬千情緒,看不分明。
「娘娘說的是哪個承諾?」
「是在背後力挺您,還是入您的眼兒?還是不把這件小衣送給別人?」
陳墨仔細詢問道。
··.......
玉幽寒眼神一冷,抬手一揮,「滾吧。「
陳墨身形陡然消失,直接被扔了出去。
臥房內恢復安靜。
「蠢貨..」
玉幽寒低聲罵道。
這時,她看到一旁小桌上放著的活絡油,神色微微一愜。
隨後,將臉頰埋在了被子裡,許久沒有抬頭,露出外面的白皙耳垂卻已經通紅滾燙。
翌日,清晨。
陳墨剛走進教場,迎面就撞見了花枝招展的裘龍剛。
「呦,這不是陳百戶嘛?聽說您京察考核是卓越?」
「噴,整個大元官場,能獲得這個評級的不到一手之數,可真是給我們天麟衛爭光了呢。」
裘龍剛扭著大走上前來,手中搖晃摺扇,捏著嗓子道。
「還要多謝裘大人鼎力相助。」
陳墨拱手說道。
見他如此客套,裘龍剛反倒渾身不自在,皺眉道:「你還是叫我剛子吧,聽著親切一點。」
「剛子,去。」
嗖一陳墨抬手將令牌扔了出去。
牌子還沒落地,裘龍剛身影一閃,穩穩接住,遞還給了他。
「嗯,這回舒服多了。」
陳墨搖了搖頭。
怎麼一不小心給他調成這樣了—」
裘龍剛湊過來,低聲說道:「你聽說了嗎,昨天吏部的鄧郎中把火司公堂翻了個底朝天,連審了賽陰山兩個時辰,直到散值了才勉強放過他。」
「往常都是走個過場,也不知道他這是得罪誰了·—
陳墨微微挑眉,「可有查出什麼東西?」
裘龍剛搖頭道:「賽陰山穩坐副千戶多年,行事向來謹慎,哪有那麼容易露出破綻?就算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也不足以證明什麼,最多也就是記個失職而已。」
陳墨對此早有預料。
畢竟吏部只是負責審核,又不能刑訊逼供,查出的東西屬實有限。
不過能噁心他一下倒也不錯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向司衙走去。
經過火司公堂時,賽陰山恰好走了出來,神色萎靡,看起來疲憊不堪。
陳墨笑著說道:「賽大人這是沒睡好?昨晚去哪個場子妓了?來人,給賽大人整一粒龍虎丹補補腰子。」
賽陰山看到他後,眼中怒火燃燒,咬牙切齒道:
「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