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誰是臥底?原來是遊戲呀~
對於涼禾說的飯後活動非常期待的眾人,這會兒也不賴在椅子上不動彈了。
每個人自覺認領一份清掃工作,洗碗的,掃地的,收拾桌子的……爭取做到每個人不閒著,涼禾不動手。
當然,涼禾其實也沒閒著,她到二樓的陽光房,開始布置晚上的娛樂項目。
「誰是臥底、狼人殺、K歌神器、家庭影院……」
涼禾把能玩的東西都搬到了陽光房,只需要大家進行挑選即可。
等霍安等人忙完,到陽光房的時候,涼禾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哇!陽光房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原本的陽光房,主要是用來曬太陽,看星星的,所以除了幾個單人沙發之外,基本空蕩蕩。
但是經過涼禾的急速布置,竟然順便變得溫馨起來。
「這些小彩燈,是從藍星買的嗎?」
銀翎好奇的走進散發著微弱光芒,卻為陽光房帶來濃鬱氣氛的小彩燈,這是她之前從未見過的。
「嗯,從藍星網購的網站上買的,你喜歡的話,儲物間還有多,可以帶回去。」
除了小彩燈,還有落日燈、懶人沙發、看電影的超大幕布……
當然,溫暖的壁爐也必不可少,雖然陽光房也有恆溫系統,實際上並不冷。
但咱們主打的就是一個氛圍感!
「你們看看是玩遊戲還是看電影?或者一起唱歌也可以。」
「玩遊戲!」
K歌和看電影,都沒有玩遊戲對他們的吸引力更大,尤其是沒玩過的誰是臥底和狼人殺。
不過這兩個遊戲看起來都很有趣,對於大家而言都很新鮮,導致他們一時陷入糾結。
最終選擇誰是臥底的人,以多數勝出,因為狼人殺的機制看起來有點複雜。
「要不先玩誰是臥底,然後再玩狼人殺?」
「行!」
七人版的誰是臥底,剛好可以有兩位臥底,五個平民,涼禾將規則講解清楚後,大家各自從桌上抽取一張牌。
窩在毛茸茸們的懷裡,涼禾看了眼自己的底牌——廢物。
「……」
這個詞,她要怎麼形容?
能想到的只有廢物利用了。
不過她更好奇,和廢物一起出現的另一個詞是什麼?
「咳,誰先發言?」
許奕看了眼自己的底牌,有點沒底氣,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平民還是臥底。
「用瓶子轉吧。」
涼禾指了指旁邊空了的水瓶,霍爾德心領神會,直接開轉。
「是銀梭!」
「那就從銀梭開始,按順時針方向發言。」
對於規則最了解的涼禾,不僅要參與遊戲,還需要主持一下。
「我覺得涼禾在我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銀梭一句話直接把涼禾干懵了。
她是這樣的人?什麼樣的人?廢物嗎?
懷疑人生的涼禾,默默抬頭,一臉懵圈的看向大家,發現有不少人在憋笑,瞬間瞭然。
「咳,我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霍爾德自認為自己還不是個小廢物,他很有用的好吧!
「同上。」
蘭濯一如既往的話少,不過他話多的時候也挺可怕的,容易詞不達意,所以大家都習慣了。
「蘭濯你這有跟票的嫌疑哦。」
剛剛惡補了誰是臥底的相關視頻,許奕輕踩了一下蘭濯。
「我覺得我可以是這樣的人。」
可以是?這個詞有點微妙,讓涼禾不禁多看了他兩眼。
許奕說完竟然還莫名有點小驕傲是什麼鬼?當廢物很值得驕傲嗎?
「噗嗤!」
霍爾德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笑得許奕人都有點麻了。
他說錯什麼了嗎?
「抱歉抱歉,你們繼續。」
接下來發言的是霍安,他諱莫如深的瞥了一眼許奕。
「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廢物……他當不起。
終於輪到涼禾了,她應該是在場最快摸清局勢的人。
「這個詞,可以形容人,也能形容動物或者其他事物。」
涼禾的發言應該是最正常的,作為最後一位發言的銀翎,則徹底掀起了此起彼伏的大笑。
「在我心裡,小梭子就是這樣的人。」
話音剛落,水剛進口的霍爾德,就直接噴了出來。
「噗嗤!」
「不是……你……哈哈!」
不明所以的銀梭,還以為銀翎是在誇他,正昂首挺胸,理所當然的接受誇獎。
「你們笑什麼?我姑奶奶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
看著自豪到驕傲的銀梭,就連蘭濯都憋不住的扭過頭,試圖控制瘋狂上揚的嘴角。
銀梭被齊刷刷的淘汰時,還沉浸在銀翎難得的誇誇中,直到平民獲勝,他看到了平民的底牌。
「???」
「什麼鬼?說好的當彼此的天使呢?!」
銀梭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被唰唰唰的插入了三支箭。
「是彼此的天使,你和許奕當彼此的天使不就夠了嗎?哈哈!」
霍爾德開啟瘋狂嘲笑的模式,氣得許奕追著他打。
「天知道,當我聽到銀梭上來就說涼禾是廢物時的感覺,真是絕了!」
「許奕也超搞笑的,他可能想著自己是醫生,也算天使的一種吧,哈哈哈哈!」
「我覺得最無辜受傷的應該是涼禾,莫名其妙被罵了,還不能反駁。」
身為受害人的涼禾,看到銀梭被罵後,滿意的點點頭,決定不跟他計較了。
畢竟銀梭的本意是說她像天使,她權當是在誇她了。
「不行,我不服!再來!」
「我也不服!重來一把!我一定能贏!」
一場遊戲,作為唯二的敗者,許奕和銀梭紛紛要求再來一局,剛剛就當試水了。
「行,那大家重新抽牌。」
這回的詞彙,是婚禮和葬禮。
涼禾抽到的是婚禮,且作為首個發言。
「我自己應該是不會舉辦。」
涼禾:婚禮這麼繁瑣,她嫌麻煩。
眾人:葬禮自己當然無法舉辦,她是平民!
「我主持過這件事情。」
作為聖女的銀翎,為神殿的人主持葬禮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深怕又拿到臥底的銀梭,聽見她這話,立馬直起腰,瞭然於心。
「我參加過這件事件。」
「你這……感覺有點模糊啊。」
霍爾德學著許奕,輕踩了一下銀梭。
「在我以前的工作中,這種事情很常見。」
身為聯邦軍的一員,生離死別見得太多,送別戰友的葬禮自然也不少。
接下來是蘭濯。
「我沒參加過。」
蘭濯就是個科研達人,人情世故和他基本無關。
聽到現在,許奕也稍稍鬆了口氣。
「我參加過,但主要是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