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2024-11-18 19:29:24 作者: 妖殊
  第190章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蕭黎帶著馬兒跑了好幾圈,跑盡興了才拍拍馬兒,赤焰乖乖停下,她翻身下馬往前走,赤焰亦步亦趨的跟著她,還時不時的低下馬頭去噌她後背。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馬兒對她的認可和喜愛。

  然而就是有人眼睛不好。

  柳雪茵冷笑一聲:「這人太壞了,連畜生都看不下去。」

  牧雲珠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蕭黎壓根兒沒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得到馬兒認可之後,直接帶著它走了。

  樓魘從始至終都注視著她,沒人注意到的時候,悄然跟上了蕭黎。

  「公主。」

  樓魘走到蕭黎身側,視線緊緊鎖定她,眼裡是深藏的偏執慾念:「公主許久都不曾見奴才了。」

  自從上次之後,他連公主府都不能去,而蕭黎不出門,根本見不著。

  可恨的是他身份特殊,沒有皇帝命令,他都不能明面上去拜見,甚至不敢讓人知道他跟公主有何關係。

  蕭黎此刻滿心滿眼都是旁邊威武霸氣的馬兒,完全看不到樓魘。

  「楊鈞,給他塊牌子。」

  說完翻身上馬,直接帶著馬兒走了。

  楊鈞拿出一塊牌子遞給樓魘:「這是公主府新制的令牌,除正門之外,另外兩道門可通行。」

  終於能進公主府,樓魘並沒有想像中那麼開心,公主剛剛都不曾多看他一眼,他難道還不如那匹馬?

  樓魘一把抓過令牌,轉身走人,一身氣勢陰冷暴戾,看著像是要去殺人。

  楊鈞:「.」

  說真的,公主跟這位掌印公公的關係,嗯不理解,尊重。

  看著蕭黎徹底消失,牧雲珠發現一個問題:她.好像又被蕭黎丟了

  直到此刻,牧雲珠終於找到一個詞來形容蕭黎對她的態度——敷衍。

  蕭黎從始至終都在敷衍她,第一次直接拿貴重物品砸她,恨不得她拿了東西趕緊走,這第二次換個地方,走得更是直接,看都不曾回頭看她一眼。

  牧雲珠很生氣,但又覺得蕭黎很特別,她第一次這麼想去了解一個女子。

  緩緩轉動眼珠瞥了蕭景鈺一眼:「表哥要是能拉攏這樣的妹妹,何愁大事不成。」

  蕭景鈺身軀一頓,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

  不是他是否拉攏的問題,而是不等他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廝殺好幾回了。

  柳雪茵反而看了眼牧雲珠,義正言辭道:「公主這樣想可就錯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絕不與那種陰險惡毒之人為伍!」

  牧雲珠掃過柳雪茵的表情,她自以為正義,可那恨意扭曲得面具都遮蓋不住她的醜陋。

  陰險惡毒?

  赤戎人堅信寶馬有靈,能讓寶馬見一面就認可的主人,那是翱翔天際的雄鷹,是馳騁原野的疾風,絕不能用陰險惡毒來形容。

  不過也是,就柳雪茵這樣的人,她怎麼可能明白呢。

  另一邊,得知自己馬兒被拐走的皇帝:「.」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就知道,只要玄陽盯上了,那就跑不掉。

  無能狂怒:「那是朕的馬!」

  惱恨蕭黎吧,那是他最疼愛的妹妹,可要是就這麼算了吧,感覺又咽不下這口氣。

  「不行,朕不能這麼算了!」

  皇帝思來想去,終於想到一個用處:「來人,去公主府傳旨,後天宴會,讓玄陽帶著她的馬來參加比賽,輸了就把馬給朕還回來。」

  赤戎送來兩匹寶馬,皇帝雖然不愛騎射,但也忍不住喜愛,所以定下個日子,讓兩國來一場賽馬表演,正好讓太后也看看開心一下。

  馴馬人抓緊時間馴馬也是因為這個,但誰能想到玄陽公主半路把馬兒拐跑了。

  皇帝冷笑一聲:拐走朕的馬,那就給朕比賽,輸了要你好看!——

  「嘩嘩嘩。」

  雪白的身子從浴桶中站起,水順著奶白色的肌膚流淌而下,勾勒出動人心魄的弧度。

  侍女不敢多看,趕緊拿帕子輕輕擦乾,然後將衣服一一穿上去。

  蕭黎出來,側躺在椅子上讓侍女為她擦頭,隨手拿起一本書翻開。

  看得認真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頭髮上的力道變了。

  一雙手輕柔的為她梳順髮絲,動作仔細,並未扯到她的頭髮,但那手掌乾燥,自帶溫度,明顯不是侍女的手。

  蕭黎頭都沒抬,繼續看,直到那人將她髮絲綁好,手順著她的肩膀一路往前,最終將她的手掌握住。

  一個吻落在她耳際,呼吸灑落:「公主。」

  蕭黎另一手拍他手掌一巴:「沒規矩。」

  樓魘轉到面前來,如目所及的不是他經常穿的暗紫色衣服,而是一襲純淨的暗紅色。

  交領的衣服,隨著他的動作衣襟敞開一點,隱約能看到裡面緊實的肌理、線條清晰的鎖骨。

  若隱若現,引人矚目。

  蕭黎的視線沒經住誘惑在那兒停留了好一會兒,緩緩抬頭,划過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對上他帶著一絲絲得逞笑意的眼眸。

  他明晃晃的告訴展示,他就是得意了,他就是想勾引她。

  樓魘這張臉太過陰柔,要是真笑起來,其實有點兒奇怪,可就是這一絲絲不明顯得逞的壞笑,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又壞又邪氣,莫名勾引人。

  尤其配上那隻露出冰山一角的風情,還有那衣服下曾經觸碰過的肌理線條,光是想像一下,欲色蠱惑人心。

  這滿滿的性張力,誰能相信他是個太監.雖然不那么正宗。

  蕭黎將書本放下想要起身,真絲寢衣的衣襟從肩膀滑落,露出整個肩膀。

  瞬間,某人的視線都滾燙了。

  蕭黎慢條斯理的將衣襟扯回來,坐直:「擦擦你的口水。」

  一見到她就像是狼看到了肉,饞得口水直流,真是沒眼看。

  樓魘握住她雪白的玉足,直接往懷裡塞:「公主恕罪,實在是情難自禁。」

  若是不曾起過念頭,他自然能清心寡欲,無動於衷,可嘗到過味道,蝕骨難耐,每一刻都是煎熬。

  蕭黎的腳被迫劃入他的衣襟,瞬間踩在一片堅實的滾燙上。

  「嘶~~~」

  有人自己受不住,挺拔的身軀彎了下來,眼尾泛起紅意,滿眼挑釁勾引的看著她,像是要吞噬人心的妖魅:「求公主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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