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閻埠貴反水坦白
何雨柱的行為簡直是把在座的領導放在火上烤。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些領導即使再有心偏袒也不敢了。
楊廠長等人也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只要今天這事不讓他滿意,他轉頭就去終楠海門前撞石獅子。
楊廠長等人後槽牙直疼,明白這事如果傳播出去,以後再別說徇私舞弊,就是想有點偏袒都難了。
楊廠長等人憋屈的很,沒想到被一個小小的廚子給拿捏了,偏偏卻沒有任何辦法,總不能說我就會徇私舞弊吧,我就是人性的扭曲、道德的淪喪?
與此同時,楊廠長等人也恨極了易中海,易中海哪有那麼大的面子,他純粹是吹牛逼,你易中海吹牛也就吹吧,你別連帶上我們啊。
楊廠長等人本能地相信了何雨柱的話,他們哪裡知道,何雨柱這純粹是往易中海身上潑髒水。
憑什麼易中海可以肆無忌憚地往院裡的人身上潑髒水,何雨柱就不能肆無忌憚地往易中海身上潑髒水。
聾老太太臉色極其難看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雖然聾老太太很饞何雨柱的手藝,心裡也喜歡以前傻柱的蠢勁,但是,聾老太太畢竟是靠易中海夫婦養老,在兩者取捨,自然偏向易中海。
聾老太太也知道這是何雨柱在污衊易中海,不止聾老太太看出來了,閻埠貴也看出來了,以他們對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這麼老奸巨滑,不可能明目張胆地說出這種話。
易中海只會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方式,說出一些事實存在、卻又誤導性極強的話語,讓院裡的人自己腦補,從而完美地形成這種誤會。
真要較真,易中海完全可以否認。只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否認就能否認的,得看領導怎麼想。
哪怕楊廠長很相信易中海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心中也會有刺,這就是人性使然。
「何雨柱同志,你就放心吧,請相信我們的讜性以及對組織的忠誠,我們絕對不會徇私舞弊的,也不會偏袒任何人。」鄭主任鄭重地重申道。
鄭主任一表態,其他人也得表態,不表態不行啊。
這時,去醫院打探消息的程強回來了,並遞給馬科長一個小本本,馬科長翻了翻小本本,表示心裡有數了。
「那咱們就開始吧!」馬科長身體一正,對著四合院眾人行了一個禮厲聲說道:「在調查何雨柱被賈張氏和易中海聯手污衊一案之前,有些事情需要鄭重聲明。」
「首先聲明,我們的正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其次,說謊、做偽證、串供等也是犯法的,如果觸犯了這條,輕則拘留十五天,重則三年以下苦窯。」
「最後,希望大傢伙兒認清形勢,不要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要放過一個壞人。」
「王主任,麻煩你下令,讓街坊們各回各家,我會分開審理。」
「大傢伙兒也請放心,這次審問,我會絕對保密,並且由區裡的人審理,不會讓街道、派出所和保衛科的人插手,你們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暢所欲言。」馬科長冷聲說道。
馬科長話音一落,聾老太太瞬間臉色變得煞白無比,知道自己統一口徑那一套不管用了。
易中海這兩年得罪的人不少,這兩年是什麼年?災年!
易中海不止一次強逼大家向賈家捐糧,是的,捐糧,這段歲月,有錢你都買不到糧食,除了去黑市買高價糧。
但是,那種地方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去的,鬧不好糧食買不到,還會被搶個一乾二淨,再嚴重一些甚至會丟掉性命。
人在飢餓的時候是沒有任何理智的,什麼道德、律法之類的統統會拋棄,一門心思只是吃,只有吃到更多的東西,才能活下來。
在生死存亡面前,一切都要為其讓路。
災荒年讓人捐糧比殺人父母、斷人前程還要可恨,因為是奔著要人家的命去的,本來糧食就少,萬一因少吃一口而沒撐過去,這可是生死大仇。
易中海也懂這個道理,偏偏易中海就是做了,一是檢驗一番自己對四合院的掌控力度;
二是給賈家豎敵,讓賈家只能依靠自己;第三自然是借大傢伙兒之力供養賈家。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無數次,事實證明,易中海成功了,不但在很大程度上掌控了四合院,還達到了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再狡猾,也鬥不過極其專業的人員,馬科長雖然是聽從了何雨柱的建議,但是,即使何雨柱沒有建議這麼做,馬科長也會這麼做的。
真以為馬科長是吃乾飯的?這種分開審問對馬科長來說就是基礎操作。
這一舉措直接破局。
平時沒事,易中海可以強壓下來,但是,現在根本不可能強壓下來,肯定有人會實話實說的,甚至還會有人像何雨柱那樣,瘋狂地報復易中海,變本加厲地說易中海的壞話。
王主任一聽這話便明白了馬科長的意思,不就是防止串供嗎?王主任直接下令,讓四合院的人各回各家,並且不准交流。
四合院眾人立即回家。
秦淮茹一直在冷眼旁觀,根本沒有出頭的意思。
原本秦淮茹萬念俱滅,家裡的頂樑柱倒了,以後的生存都是問題,秦淮茹一直沉寂在巨大的悲痛之中,直到何雨柱說秦淮茹可以頂崗,還能帶著孩子把戶口落到城裡時,眼神里才恢復了點生機。
但也僅僅是有點生機罷了,秦淮茹還是沉浸在悲痛以及對未來的迷惘之中,整個人抱著棒梗呆呆地跪在靈堂前,聽到王主任的呵斥聲後,才在三大媽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家裡。
王主任掃視了一圈,發現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下閻埠貴和劉海中和還在院裡,王主任皺著眉頭瞪了閻埠貴和劉海中一眼。
閻埠貴見四合院的人都回去了,連忙舉起手說道:「正府,我我坦白!我是院裡的三大爺閻埠貴,我向正府坦白。」
不坦白不行啊!
閻埠貴很聰明,可以說閻埠貴是整個四合院中,為數不多,能夠完全看穿易中海計劃的人之一。
馬科長這一招直接打在了眾人的七寸上,四合院眾人只是普通老百姓,又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敵特,根本經不住人家的手段。
馬科長他們稍微一嚇唬,准有人交代事情的真相。
你不說,有的是人說。
與其被動地讓其他人交待事情的真相,索性還不如自己主動坦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