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劉海中被噴的吐血
事實上,此時的閻埠貴確實沒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閻埠貴正想著小冊子的事情呢,閻埠貴在學校里也得知了易中海的事情,並看到過小冊子,親眼見到自己的老伴出現在小冊子上。
以閻埠貴的智慧,自然不會蠢到認為自己的老伴會跟易中海有一腿,閻埠貴也一眼看出了這件事情背後的深意。
有人刻意抹黑易中海,要讓易中海臭名遠揚,而自己的老伴只是受了牽連。當然,往深了想,這背後之人也在挑起自己的家庭矛盾。
不管怎麼說,對方主要收拾的是易中海,自己和劉海中只是附帶的。
閻埠貴想不出是什麼人做的,閻埠貴第一反應是許大茂做的,因為,目前只有許大茂符合條件且有能力干出這種事情來。
許大茂是放映員,路子廣,認識的人多,家裡本身又有錢,這種事情完全乾的出來。至於何雨柱,閻埠貴想都沒想。
閻埠貴的心思壓根就沒在今天晚上的全院大會上,如果是易中海主持,說不得易中海是為了洗白自己。
至於劉海中,閻埠貴根本不對劉海中的智商抱以期望,閻埠貴也看出劉海中就是趁著易中海不在,耍官威、端架子,享受一把一大爺的威風。
何雨柱可不管閻埠貴怎麼想,直接對著劉海中道:「傻中、傻貴,等傻海回來你們告訴傻海,我做為監督員在這裡立下一條規矩。」
「以後要開全院大會,必須提前半天至一天向我們監督員報備,以書面形式遞交給我們監督員審批,只要我、許大茂和閻解成三位監督員集體同意了,才能開你們申請的全院大會。」
「但凡我們三位監督員中有一位不同意,全體大會就不能開,省得你們有事沒事就折騰大傢伙兒,現在天氣暖和還好點,如果是在大冬天的,為了開你們的全院大會,凍感冒了算誰的?」
「對了,再加一條,以後但凡是因開全院大會而使得院裡的大傢伙得了感冒、發燒、中暑等疾病,統統由你們三位調解員負責。」何雨柱毫不客氣地說道。
劉海中被氣的火冒三丈,這麼一來,就相當於自己頭上多了三位祖宗,以後自己不管幹什麼,都得受人管束,劉海中感覺到極其的憋屈。
但是,劉海中再怎麼憋屈也得忍著,除非他不幹這個調解員了。只不過,不幹這個調解員,這不是要劉海中的命嗎?
劉海中在軋鋼廠當不領導,所以才倍加珍視四合院調解員之職,也就是二大爺這個職位,唯有這樣,才能讓他體會到一把當領導的感覺。
這也是劉海中人生之中為數不多的樂趣。
現在,連這一點小小的樂趣都被剝奪了,劉海中越想越氣!越氣越想!
漸漸地,劉海中的雙眼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劉海中一想到以後四合院裡,再也沒有人尊重自己,甚至在何雨柱各種對自己指手畫腳時,四合院眾人眼帶鄙夷嘲笑自己的時候,劉海中整個人瘋狂了。
「啊!傻柱!你別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二大爺!」劉海中大聲吼道,然後猛地站起身來,一把直接掀了桌子,滾燙的茶葉水濺的到處都是。
四合院眾人下意識地躲遠了一些。
閻埠貴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劉海中,心想:「至於發這麼大火嗎?何雨柱讓報備就報備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閻埠貴極度無語。
閻埠貴知道劉海中很看重調解員這個職位,喜歡聽人們叫他二大爺,但也不至於這樣吧,你媳婦都傳聞跟易中海有一腿了,你都不在意,卻在意這點小事。
「誰過分了?要不要我把王主任叫來,讓她給評評理。」何雨柱不為所動地冷笑道。
發怒本身就是無能的表現。
別人會害怕劉海中,何雨柱卻不會害怕;劉海中這一手嚇的住別人,嚇不住何雨柱。
何雨柱知道劉海中最怕什麼,劉海中他們最怕的就是把事情鬧大,什麼事情都去找街道,這樣一來,就沒他們什麼事了,這就代表著他們的權勢蕩然無存。
所以,即使劉海中再受何雨柱的氣也得忍著,除非是劉海中讓街道除了何雨柱等人監督員的名頭。
「許大茂,不,許監督員,麻煩您去一趟街道,把咱們敬愛的王主任請來。」何雨柱對著劉海中得意洋洋地冷笑道。
「好嘞,我現在就去。」許大茂說完,給了劉海中一個挑釁加得意的眼神,裝模作樣地要往外走。
顯然,許大茂也知道劉海中他們最怕什麼,也知道劉海中絕對不會讓他去找街道的。
這樣更好,許大茂便可以用監督員的身份,狠狠地收拾劉海中他們,即使收拾不了他們,也得噁心他們,讓他們心裡極度的不舒服。
「不許去!你們別忘了咱們四合院的規矩。」劉海中厲聲吼道。 「我沒忘咱們四合院的規矩啊,咱們四合院的規矩不就是四合院裡發生的事情,院裡解決嗎?我先前就是按照四合院的規矩解決事情啊,可是,你不聽啊。」何雨柱一臉無辜地說道。
「我……我聽!」劉海中咬著後槽牙說道。
此時的劉海中恨不得吃了何雨柱的肉,喝光何雨柱的血,砸斷何雨柱的骨頭,揚了何雨柱的灰。
但是,恨不得也只是恨不得罷了。
「好,既然你聽,那就表態吧。我剛才說的要開全院大會必須提前報備以及開全院大會期間,但凡有人因此得病受傷,都由你們負責,這兩條你同意嗎?」何雨柱問道。
「對!何監督員說的很有道理,劉調解員,你同意嗎?」許大茂跳出來說道。
「劉調解員,你同意嗎?」閻解成也跳出來說道。
「我!同!意!」劉海中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嘶吼道。
劉海中說完,「哇~」地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頹然倒在座位上。
「呵,就這麼點器量還想當領導?」何雨柱不屑地說道,根本不為劉海中的慘況感覺到難為情。
但凡對禽獸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禽獸在傷害你時,可不會考慮你的感受,只是考慮怎麼最大限度地占你便宜。
「唉!光天光福,還不把你爹抬回家裡。」閻埠貴見所有人都不為所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後說道。
閻埠貴從這一點便看出劉海中是多麼的不得人心,其實,閻埠貴也知道易中海和自己也不得人心,人見人煩。
只不過,閻埠貴更在意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利用三大爺的職位要上一瓣蒜、一片菜葉子等,這是閻埠貴所追求的。
「柱子,你看,老劉都這樣了,您就高抬貴手放他一馬吧。」閻埠貴說道。
「閻調解員您說的這叫什麼話,我哪有權力高抬貴手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監督員,什麼權利都沒有,只能監督你們罷了。」
「怎麼處理劉海中那是街道辦王主任的事,我們監督員所能做的就是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上報街道。」何雨柱不動聲色地說道。
閻埠貴無奈地點了點頭。
閻埠貴其實並不是在意何雨柱上不上報。
這件事情即使上報到街道也沒什麼事,畢竟,劉海中有正當的理由,何雨柱那些上綱上線的話,也就是嚇嚇劉海中,氣氣劉海中。
閻埠貴沒想到的是,劉海中氣性這麼大,誰知道劉海中腦補到了什麼,都居然被氣吐血了。
閻埠貴問這句就是想試探一下何雨柱的態度,現在,閻埠貴得知了何雨柱的態度後也不再求情了。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老劉都這種情況了,肯定不能主持全院大會了,現在還要不要讓秦淮茹的母親站出來,讓大傢伙兒認識認識?」閻埠貴問道。
「你問我幹什麼?我又管不了這個,我是監督員,只負責監督你們三位調解員,根本沒有權利處理大傢伙兒的事。」何雨柱雙手一攤說道。
饒是閻埠貴自詡好脾氣,現在也忍不住地想要罵人。
「合著你啥事不干,啥事也不管,就這麼死盯著我們,一出了事就往我們身上推唄?」
「行!你可真行!」閻埠貴心中暗道。
「這位是秦淮茹的母親,為了照顧孩子暫住幾天,今天下午來的,好多人都見到了,王主任、楊廠長等領導都在場,明天我再向街道報備一下。大家散了吧。」閻埠貴說完,直接宣布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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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