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重新啟用管事大爺 狡猾的許大茂
「不行!」何雨柱呲牙一笑,大聲說道。
如果易中海在,易中海保准第一時間跳出來道德綁架,賈張氏再跳出來胡攪蠻纏,劉海中為了抖威風也會跳出來,閻埠貴隨大流或者為了謀取些許好處,也會跳出來,集體對付何雨柱。
許大茂再時不時煽風點火,最後就是召開全院大會,易中海攜裹大傢伙兒對何雨柱進行施壓。
只不過,現在啥也沒有了,唯一能成為秦淮茹臨時隊友的許大茂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六根等人只是易中海的打手,即使易中海在,六根等人也不敢叫囂,畢竟,何雨柱是真敢下手。
「柱子,你就幫幫姐吧。」秦淮茹故作嬌羞地跺了跺腳,可著勁地撒嬌,就連糧倉也是一顫一顫的。
「秦寡婦撒嬌啦,大傢伙兒快來看啊。」何雨柱忽然扯著嗓子喊道。
四合院眾人的眼睛,頓時歘歘歘地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臉色大變,沒想到何雨柱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對付自己,不禁大窘。
秦母見狀,長嘆了一口氣,立即把秦淮茹拉到角落裡。好在這時的燈光不亮,秦淮茹被拉到角落之後,眾人便想搶占好點的位置。
越是靠近中間,位置自然是越好,經過這麼一鬧騰,即使人們想看秦淮茹的熱鬧也沒法看了。
秦母看了一眼秦淮茹,知道秦淮茹主意太強,根本聽不進自己的勸說,索性不再說。
秦淮茹則是臉色鐵青地看向何雨柱,心中不知道道在想什麼。
何雨柱雖然知道這不是塌方,但為了隨大流,便直接把床扛了出來,然後鋪上被褥倒頭就睡,不一會兒,呼嚕聲便響了起來。
這一睡,何雨柱便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大天亮。
至於輪流值守,那是不可能的,閻埠貴雖然給何雨柱排了班,但是,何雨柱轉手給了閻解成一塊錢,讓閻解成替自己值班。
閻解成立即喜笑顏開地同意了,不但替何雨柱值班,還從家裡拿出一把扇子給何雨柱扇蚊子,好讓何雨柱痛快地睡覺。
閻解成如此識時務,不得不讓何雨柱重新審視這位俊傑,何雨柱都不知道如何感謝閻解成了。
「柱子哥,昨天晚上睡的舒坦不?我可是守了你一夜啊,也給你扇了一夜的風,別人都被蚊子咬的滿頭包,就柱子哥你身上沒有。」閻解成立即前來邀功。
「呵呵,乾的不錯,解成,說吧,有什麼事求我。」何雨柱一猜便知道閻解成有事求自己。
因為,閻家信奉的是拿錢辦事,這拿錢辦事也並不是等價交換,而是他們閻家認為價錢合適才會這麼做。所謂的他們閻家合適,往往是他們閻家會占點便宜。
何雨柱隨手給的這一塊錢足夠讓閻解成替他晚上輪守值班,但不值得讓閻解成給何雨柱扇一晚上扇子。
「柱子哥,你這不是正在裝修房子嗎?這房子裝修好了肯定要買些新家具吧,買了新家具舊家具就沒地方放了吧,要不柱子哥您把舊家具給我。」閻解成一臉討好地笑道。
「你要舊家具幹什麼?賣了掙錢?你能賣了掙錢我為什麼不能?」何雨柱問道。
「我爸這不是要給我相門親事嗎,人家必須要求有房,我爸便把劉海中的房子給我租了下來,光有了房不成啊,總不得睡地上吧,多少得有些家具吧。」閻解成訕笑道。
「你小子捨不得花錢買家具,便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成,沒問題!那些舊家具你搬走吧。」何雨柱毫不在意地說道。
何雨柱表面上毫不在意,實則內心有了計較,既然閻解成這位識時務的俊傑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那就別怪他何雨柱不客氣了。
何雨柱當即決定,截胡了閻解成未來的媳婦於莉,以報答這位識時務的俊傑。
「好嘞,謝謝柱子哥,這幾天的值班我都替您值了,不過,柱子哥,能不能晚兩天搬家具啊,我等房子下來後再搬。」閻解成笑呵呵地說道。
「沒問題!」何雨柱渾不在意地說道,心中卻是冷哼一聲:「閻埠貴他人長的丑,想的卻挺美,街道怎麼可能把這麼好的房子租給閻埠貴?閻解成最多也只能租下西南角的倒座房。」
何雨柱吃完了早飯便來到軋鋼廠,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使得保衛科對軋鋼廠的保衛嚴格了許多,頗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何雨柱可沒敢再把劉嵐拉辦公室讓她滿載而歸,細節決定成敗,這個時候還是低調點好。
劉嵐見狀也不由得鬆了口氣,偶爾一兩次這麼折騰還行,天天這樣,鐵打的砲架也撐不住啊。
劉嵐雖然練習不了咬字決,但是,何雨柱還是給劉嵐熟雞蛋吃,何雨柱認為這些年劉嵐虧空的太厲害,必須得補回來,現在條件不允許,只能一天一個雞蛋。
即使給了劉嵐四個雞蛋她也只吃一個,而且劉嵐明確說了,不用每天都給這麼多雞蛋。
饒是如此,劉嵐也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如果不是今天保衛科查的太嚴,劉嵐說什麼也得練習一下昆字決。
保衛科監管得嚴格了,何雨柱便老老實實地待在後廚,一直待到下班。
下了班後,何雨柱出了軋鋼廠後,明顯地感覺到街道上的氛圍很緊張。
整個交道口街道都開啟了聯防模式,不但有巡邏隊員巡邏,一些被稱為小腳小腳稽察隊的老頭老太太都戴上了紅箍,出現在各個路口,一旦發現陌生的面孔就會上去盤纏。
「呃,昨天的事情是不是搞的有些大?」何雨柱無語。
何雨柱記得,如果這事發生在哥譚市,屁的影響都不會有,而這裡,居然如此大動干戈。
「果然是民風淳樸軋鋼廠,人傑地靈四合院啊。」何雨柱心中暗道。
何雨柱回到家便開始做飯,這次何雨柱並沒有大魚大肉,而是跟四合院眾人一樣,窩窩頭配鹹菜,湊活了一頓。
等到了晚上八點左右,四合院裡喧譁起來,閻解成敲起鑼來,閻解曠則是挨家挨戶地敲門,表示要開全院大會。
四合院眾人見狀便紛紛擁入中院,召開全院大會,何雨柱也隨大流參加全院大會。
好長時間沒有召開全院大會了,何雨柱居然感覺到很是懷念。
閻埠貴雖然是發起者,但是,閻埠貴明顯老實了很多,沒敢在院中間放八仙桌,也沒敢坐著,更沒敢玩三堂會審那一套,而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人群中。
「大家安靜一下,並不是我有意耽誤大家的時間,而是按街道的要求,召開全院大會,大家稍微等一會兒,王主任很快就會來傳達上級指示。」閻埠貴見大傢伙兒亂鬨鬨的,便開口說道。
四合院眾人一聽說王主任要來,立即安靜了許多,由剛才的大聲喧譁,變成了竊竊私語。
何雨柱一聽閻埠貴這話,便明白了街道的意思,無外乎是防火防盜防他這個新晉嘿暗騎士。
新世界雖然沒有無處不在的天眼,但極其擅長使用人海戰術,由點成線,由線成面,形成一張龐大的防護網。
沒多久,王主任帶著一眾手下來到四合院,四合院眾人立即安靜了下來。
王主任也沒有廢話,直接了當地說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地震,而是有敵特在搞破壞,好在沒有什麼大的人員傷亡。」
「老閻做的很好,第一時間把大傢伙集合起來,防止了大傢伙兒萬一敵特大搞破壞而造成傷亡,在這裡提出表揚。」
「同時,我代表街道辦,決定重新恢復管事……調解員的職位,九十五號四合院就由閻埠貴擔任調解員的職務。」
「我再重申一遍,調解員只有兩項職能,一是負責傳達上級指示;二是防止敵特搞破壞。並沒有強行調節街坊鄰里之間矛盾的權利。街坊鄰裡間發生矛盾,要麼找街道,要麼找派出所。」王主任鄭重地說道。
王主任也是吸取了以前的教訓,生怕再出現易中海這樣的人,直接把管事大爺調解大傢伙兒矛盾的權利給取消掉了。
「大家有沒有意見?」王主任大聲說道。
「沒有意見。」四合院眾人齊齊說道。
既然管事大爺沒有了調解鄰里之間矛盾的權利,大傢伙兒自然不會反對。
「我有意見!」何雨柱忽然大聲說道。
「何副主任,你有什麼意見?」王主任問道。
「王主任,現在不是軋鋼廠的工作時間,你稱我柱子就行,我的意見是仍舊在調解員上面設立一個監督員。」
「權利的魅力是無限的,閻埠貴最近一段時間表現不錯,很多事情做的都很好,但是,我不相信沒有制約的權利,也不相信閻埠貴這個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閻埠貴固然不會像易中海那樣在四合院裡開歷史的倒車,搞一言堂那一套,但是,萬一,閻埠貴憑藉手中的權利再次成為門神,在四合院門口設卡,讓每個進出四合院的人交稅怎麼辦?」
「所以,監督員一職必須要設立,這就是我提這條意見的原因。」何雨柱侃侃而談道。
閻埠貴聽到何雨柱的話後,臉上頓時陰雲密布,並且,閻埠貴狠狠地瞪向何雨柱,只不過,閻埠貴太過乾巴瘦小,這種眼神不但沒有絲毫的威懾力,反而有一種搞笑的感覺,何雨柱都差一點笑出聲來。
「柱子提的意見有道理,那就在管理員之上設立監督員,監督員只是負責監督管理員的一舉一動,並將管理員在正式場合的一言一行記錄在案。」
「大傢伙兒則是負責監督監管監督員,監督員並不能隨心所欲地胡亂記載,每次全院大會,必須都得記錄,並且大傢伙兒都確認無誤後簽字。」王主任說道。
相互監督,相互制約,不使權利膨脹,這樣才能相對公平。
「柱子,要不你來擔任這個監督員?」王主任說道。
「不了,我在軋鋼廠里身為領導,大傢伙兒又大多在軋鋼廠,如果我再擔任監督員,大傢伙兒會懾於我的職位對我各種妥協,我不就成為另一個易中海了嗎?」
「我推薦許大茂擔任監督員,許大茂在宣傳科,大傢伙兒多在車間,不是一個系統,許大茂跟大家沒有直接和利益關係,也威脅不到大傢伙兒,相對來說,還是許大茂合適。」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這是要挑起閻埠貴和許大茂的明爭暗鬥。
王主任仔細想了想也對,何雨柱真不適合當監督員,更不適合當調解員,如果讓何雨柱擔任,這不又回到了原點。
說是制約,但是,誰敢制約,易中海之所以敢在四合院大搞一言堂,還不是依仗著八級工的身份。
「柱子說的有道理,就由許大茂來擔任監督員,許大茂呢?」王主任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許大茂應該在醫院。」何雨柱幽幽地說道。
許大茂確實在醫院,不是派出所的人無能,也不是許大茂找的人沒交待,而是許大茂太狡猾,找人的時候不但蒙著面,身體裡還塞著衣服,腳里還多墊了好幾層鞋墊。
經過這麼一捯飭,原本瘦弱的許大茂如同吹了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鼓了起來,許大茂不但形象大變,說話的時候也變了聲。
別人聽不出來,何雨柱卻能聽出來,只不過,這不算有效證據。
許大茂當了這些年的電影放映員也沒白當,跟村里那些人聊天喝酒的時候也學到了不少有用的江湖知識,這次,許大茂就用上了。
許大茂雖然躲過了一劫,但是,軋鋼廠那一劫卻沒躲過,許大茂已經聽到李懷德要從別的地方調個放映員過來,並重新培養一個放映員以頂許大茂的位子。
許大茂當即就急眼了,叫來自己的老爹許富貴,暗中要給李懷德送禮。
只不過,李懷德在這個節骨眼上可不敢收禮,再說,李懷德所住之地都有調查組的人,許大茂根本就見不到李懷德。
許大茂以為李懷德不收禮,不由得渾身發涼,四肢發冷。好在許富貴老奸巨滑,看出了其中的門道,許大茂懸著的心才鬆懈了一絲。
此時的許大茂正急的手足無措,驚恐萬分,根本不敢回四合院,省得再遭到何雨柱的報復,索性就住在了醫院。
「既然許大茂不在,位置先空著,老閻,等許大茂回來,你讓許大茂去趟街道。」王主任說道。
「好的,沒問題。」閻埠貴說道。
「老閻,你就按昨天那樣做,繼續組織人手輪流值班,積極配合外面的巡防隊,大傢伙兒倒是不必在院子裡睡,大家要時刻保持警惕,不給敵特搞破壞的機會。」王主任鄭重地說道。
閻埠貴立即拍胸脯表示沒問題,不管怎麼說,又恢復了管事大爺的職位,雖然以後不能叫管事大爺了,只能叫調解員,頭上還有個監督員,但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不是?
閻埠貴相信,只要自己不像易中海那樣霸道,不像劉海中那樣咄咄逼人,而是採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自己總能占到便宜。
王主任一行人走後,閻埠貴開始安排人員輪班值守,何雨柱給了閻解成一個眼色,閻解成立即在閻埠貴耳邊低語幾句。
閻埠貴頓時眉開眼笑,沒想到閻解成這小子居然撿了一個大漏,得到了何雨柱的舊家具,閻埠貴便不動聲色地對著何雨柱點了點頭。
何雨柱回到家後插上門栓倒頭就睡。
夜裡十二點,何雨柱突然睜開了雙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