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秦京茹的高光時刻
「柱子,閻埠貴他們一家太欺負人了……」秦淮茹來到何雨柱屋裡就哭慘。
「我知道了,我會收拾閻埠貴的,你明天就知道了。對了,京茹跟雨水很投緣,今天晚上京茹就在雨水那裡住。」
「秦姐,你可真行啊,我沒說錯的話,京茹比雨水還要小上一兩歲吧。」何雨柱說道。
「嗐,這多大點事,京茹已經十六了,在我們鄉下,早就可以嫁人了,別說十六,以前十四就能嫁人,對了,你跟京茹談的怎麼樣?」秦淮茹有些緊張地問道。
牽扯到秦淮茹一家生活好壞的大事,秦淮茹怎麼能不緊張。
「秦姐,我記得你好歹也上過掃盲班吧,這種事情要三年起步的。」何雨柱不動聲色地說道。
秦淮茹頓時傻眼了,因為她還真不知道還有這條律法,在秦淮茹看來,只要年滿十六就能嫁人了。
再說,秦淮茹要的是吸何雨柱的血,不是要把何雨柱送進去。
「柱子,別開玩笑。」秦淮茹說道。
「我沒開玩笑啊,不信的話你去咱們廠里的婦聯問問。」何雨柱坦然地說道。
「哦哦,柱子,你記錯了,京茹不是十六歲,她今年二十歲了,對吧,京茹,不信你明天打個電話去我們村問問。」秦淮茹說道。
「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吧。」何雨柱一副渾不在意地樣子說道。
秦淮茹心中「咯噔~」一聲,還以為何雨柱沒有看上秦京茹呢,便看向秦京茹。
只不過,秦京茹牢記何雨柱的話,根本不搭理秦淮茹,在那裡跟何雨水嘻嘻哈哈地打鬧著。
秦京茹本來就比何雨水小,兩人有共同語言,何雨水又知道秦京茹是她未來的嫂子,自然不排斥秦京茹。
「這死妮子真沒有眼力架。」秦淮茹不由得黑著臉心中暗道。
秦淮茹看何雨柱一副送客的意思,本來想轉身就走,突然,秦淮茹想到了何雨柱手裡的麥乳精,便心中一動。
「柱子啊,棒梗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姐家裡又困難,棒梗餓的天天直叫喚,你能不能給姐點麥乳精啊,雖然吃不到肉,喝點麥乳精也是好的。」秦淮茹說道。
「麥乳精我給虎牙妹了,我們吃飯回來的時候,碰到了虎牙妹她媽正抱著虎牙妹去醫院,我一看虎牙妹那小臉,便知道是長期缺乏營養導致的。」
「我本想把鴨架給她媽,讓她媽熬湯給虎牙妹喝喝,補充下營養,但想到鴨架是給你的,便把麥乳精給了虎牙妹,結果,沒想到鴨架被三大媽搶奪走了。」
「如果是閻埠貴搶的,我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但是,這是三大媽搶的,我總不能扇三大媽吧。」
「放心,我已經想好怎麼收拾閻埠貴一家人了。他馬的,居然敢欺負到我頭上,姥姥,不報此仇,我何雨柱誓不為人!」何雨柱一副怒火衝天的樣子說道,並趁著秦淮茹不注意的時候,給何雨水使了個眼色。
「虎牙妹是誰啊?」秦淮茹懵比地問道。
「虎牙妹是我哥給我同學張淑琴起的外號,她長著一對虎牙,我哥便給人家起了這麼一個外號。秦姐,剛才我哥確實把麥乳精給了虎牙妹,呸呸,是張淑琴。」
「說起來也怪,當時虎牙……張淑琴的臉白的跟死人一樣,都快嘎了,我哥直接把張淑琴的嘴給掰開,倒進去一些麥乳精,張淑琴吞咽下去之後,一會兒臉上就有紅色了。」何雨水配合著說道。
「她那叫低血糖,就是營養不良造成的,麥乳精含糖,自然能夠緩解虎牙妹的症狀,其實,麥乳精還是泡著好喝,能充分發揮麥乳精的營養,奈何當時連水都沒有,只能讓虎牙妹硬吃麥乳精了。」何雨柱說道。
「哥,你別叫人家虎牙妹了,我都跟你學會了,張淑琴都說了,我再叫她虎牙妹,她就張嘴用她的虎牙咬我,哈哈哈哈……」何雨水一想到這種情形不由得笑出聲來。
秦淮茹現在分不清何雨柱所說的是真是假,不由得看向秦京茹,秦京茹被看了個正著,只得配合著點了點頭。
秦淮茹無奈地離開了。
「柱子哥,剛才我搭理秦淮茹了。」秦京茹哭喪著臉說道。
「沒事,等領完證後,你找個時間跟秦淮茹挑明就行。」何雨柱說道。
秦京茹頓時鬆了一口氣。
「雨水,你把這瓶麥乳精給虎牙妹送過去,跟她對好口供。」何雨柱裝模作樣地進了裡屋,出來後拿著先前那瓶開封的麥乳精說道。
「哥,沒這種必要吧,這種好東西給虎牙妹不就糟蹋了嗎?」何雨水不舍地說道。
「你叫人家虎牙妹,你不怕她咬你啊,行啦,就當是叫她虎牙妹的賠禮吧,以後咱家裡不喝麥乳精,喝奶粉。」何雨柱說完,又進了裡屋,出來時手裡多了兩罐奶粉。
這是何雨柱從婁半城家弄來的,還是外國品牌的。
何雨水和秦京茹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水「嗖~」地一聲,關好了門,並插好門栓。
「哥,你從哪裡弄來的啊?這可是好東西,還是外國的。」何雨水一把奪過一罐奶粉,緊緊地抱在懷裡說道。
「李懷德李廠長給的啊,這玩意兒對咱來說是個稀罕物,對人家來說,這跟棒子麵有什麼區別?」何雨柱說道。
何雨水和秦京茹頓時被忽悠住了,如果李懷德在,肯定會說何雨柱胡說八道,這玩意對他來說也是稀罕物。
「這罐子有點太招人眼了,我去找個罈子,洗刷乾淨後把奶粉倒進罐子。雨水,你先去虎牙妹那。」何雨柱拿過何雨水懷中的奶粉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找虎牙妹。」何雨水拿過麥乳精,揣進懷裡往院外跑去。
何雨柱則是先把奶粉收起來,然後找了兩個小罈子,讓秦京茹去刷洗乾淨。
秦京茹樂呵呵地接過罈子,美滋滋地刷洗著罈子,在秦京茹看來,這是何雨柱不把她當外人了。
秦京茹洗刷完罈子拿回家後,便把罈子放在桌子上,以便晾乾。
沒一會兒,何雨水回來了,何雨柱拿出一罐奶粉,分別給她們倆舀了兩勺子,讓她們兌水喝。
「明天一早,罈子應該就幹了,到時我把奶粉倒進去,現在是夏天,奶粉放不長,你們儘快把奶粉喝乾淨,省得壞掉,知道嗎?」何雨柱說道。
「知道。」何雨水和秦京茹連連點頭。
何雨柱等她們倆喝完奶粉後,便打發她們去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地起來,洗漱完畢後,何雨柱也沒有做飯,直接煮了六個雞蛋後便叫何雨水和秦京茹起床。
兩人起床之後,何雨柱讓她倆每人倆雞蛋再喝碗奶。
何雨柱看到何雨水和秦京茹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勺奶粉就不挖了,便直皺眉頭,照她們這喝法,還沒等喝到一半,這些奶粉就壞掉了。
「不用省,奶粉喝完了就找李懷德要,喝不完,根本喝不完!以後就這么喝,記住了嗎,一定要在奶粉壞掉之前全部喝掉。」何雨柱說完,分別給每人狠狠地挖了三大勺子。
何雨水和秦京茹雖然心疼的不得了,但也只能連連點頭。
三人吃飽喝足之後,何雨柱也沒有上班,便帶著何雨水和秦京茹直奔王府井。
何雨柱一到王府井便開啟瘋狂購物模式買買買,同樣的東西都買雙份,何雨水一份,秦京茹一份。
布拉吉的裙子、結實漂亮的皮鞋、百雀羚護膚霜等,該買的都買,隨後,何雨柱又帶著何雨水和秦京茹去了一趟信託商量,給她倆每人買了一塊二手的女式手錶。
這兩塊女式手錶雖然是二手的,但是,經過何雨柱放入意識空間經過分解、重組、拋光等,跟新的也差不多。
秦京茹感覺跟做夢一樣,這種日子她連想都不敢想,秦京茹曾數次直掐自己的胳膊,生怕這是在做夢,沒想到卻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秦京茹已經決定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何雨柱了。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何雨柱便帶著何雨水和秦京茹去了趟東來順,美美地吃了一頓涮羊肉。
等秦京茹吃飽喝足之後,何雨柱便把秦京茹送到了車站,塞給了秦京茹二十塊錢的零花錢以及一些糧票,以秦京茹父母的能力,他們有的是辦法,把糧票換成糧食。
秦京茹一路傻笑著坐車回到了秦家村,秦京茹雖然傻笑,但也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秦京茹並沒有換上新衣服,而是穿著以前的舊衣服。
秦京茹還把錢和糧票藏的嚴嚴實實的,並死死地抱著麻袋,麻袋裡都是何雨柱給她買的衣服之類。
同時,秦京茹還死死的捂著自己的手腕,生怕露出手錶,讓人看到後起貪心。
等秦京茹下了車,到達秦家村的地界之後,秦京茹便放下心來,然後換上新衣服、新皮鞋,大大方方地扛著麻袋往村里走,並時不時地晃晃手腕,看看表,無比地嘚瑟。
秦京茹的回歸立即引來秦家村眾人的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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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他,秦京茹昨天去城裡時還是一副鄉下土妞的打扮,今天一回來,一身布拉吉的裙子,還穿著小皮鞋,立即變成了城裡的人打扮。
尤其是秦京茹亮出鋥光瓦亮的手錶時,引起了圍觀之人齊聲驚呼。
縱觀整個秦家村,也就村書有塊表,還是那種老舊的懷表。
秦京茹得意洋洋地往家走,比當年秦淮茹回村風光多了。
秦京茹一回到家,便把藏在身上的錢和票拿了出來,隨後,秦京茹又把錢收了起來。
「這是柱子哥給我的零花錢。」秦京茹說道,隨後,秦京茹便把自己的相親經歷說了出來。
「爸媽,你趕緊找村書開介紹信,並把我的年齡給改了,我明天就跟柱子哥去領證。還有,我決定跟秦淮茹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了。至於你們,跟不跟秦淮茹她爹娘斷不斷絕關係,柱子哥沒說。」秦京茹很坦然地說道,並時不時地擺弄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
秦京茹的父母面面相覷,有心想問秦京茹是不是遇到了騙子,但仔細一想,這根本不可能啊,光是眼前這東西,就足夠買秦京茹八回了。
「京茹,你那相親對象為什麼要你和秦淮茹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啊?」秦京茹的母親小心翼翼地問道。
「嗐,還不是那秦淮茹太不是玩意兒……」秦京茹便巴拉巴拉地說了起來,這些都是何雨水告訴她的。
何雨水說這些肯定會帶有自己的個人情緒,原本秦淮茹的行為就不夠好,現在更不好了。
「說白了,柱子哥是怕了,怕秦淮茹不要臉地貼上來要這要那。爹,娘,你們想一下,要是有個人依仗著這種親戚關係,天天來找你要這要那,好像你該他似的,你們煩不煩?」秦京茹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淮茹那孩子是這樣的人啊,我們還以為她在城裡過的多好呢。」秦京茹的母親不屑地說道。
「成,你要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吧,反正是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這也就是在同一個村子裡,如果不在同一個村子裡,這門親戚做不做數還另說。」
「我這就去找村書給你開介紹信,順便把你的年齡給改了。」秦京茹的父親說完,便開始翻廚子,準備拿出自己珍藏的煙去找村書。
「爹,別找了,你拿這兩盒煙去,這是內部特供,是專門給那些大領導抽的,在市面上根本買不著。」
「你別嫌柱子哥小氣,柱子哥手裡總共不到兩條,只能給你拿六盒,剩下的準備辦酒宴的時候用。」秦京茹從麻袋裡翻出兩盒內部特供煙說道。
不用說,這也是何雨柱給秦京茹的。
秦京茹決定領證之後,給何雨柱生上十個八個娃,以便報答何雨柱。
「嘶~」秦京茹的父親直吸了一口冷氣,別的不說,光看那包裝,就知道這煙價值不菲。
「這得是多大的領導才能抽這煙啊?」秦京茹的父親下意識地問道。
「柱子哥說他們廠長抽的,他們廠長是廳級領導,要是放到過去,得是那種府台大官才能抽的煙吧,聽說上面的那些大領導,尤其是那位,都抽這個。」秦京茹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以極其誇張的說道。
「嘶~」秦京茹的父親再次直吸了一口冷氣,連忙把煙藏了起來,只留一盒在手裡。
「你那點小事用不著兩盒,給村書兩根煙就夠了,我這就去給你開介紹信。」秦京茹的父親毫不猶豫地說道,心裡再也沒有了懷疑。
秦京茹的父母之所以沒有疑心了,那是因為何雨柱給的太多。在他們的認知中,秦京茹根本值不了這麼多錢,更何況,何雨柱還允諾給一百塊錢的彩禮,結婚之後給秦京茹一個工位。
給的這麼多,別說是把秦京茹光明正大的娶回家當老婆,就是讓秦京茹給人家當小老婆也不虧啊。
秦京茹的父親拿著煙就去了大隊部,給村書、村長以及治保主任分別發了一根煙,這煙一亮相,就把他們三人震的不輕。
都是老菸民了,這些人也有一定的見識,雖然看不出這煙的真正價值,但能看出這煙不是一般人能抽的起的。
秦京茹的父親又把剛才秦京茹關於煙的話複述了一遍,這三人更是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村書他們都捨不得抽這煙了,趕緊把煙夾在耳朵上,拿出自己的捲菸遞給秦京茹的父親後,便抽了起來。
秦京茹的父親便樂呵呵的又給每人遞了根煙,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多大點事,不就是改年齡開介紹信嘛,我現在就給你改,給你開信。」村書毫不猶豫地說道,然後立即給秦京茹的父親開介紹信外加改年齡等一系列手續。
秦京茹的父親笑呵呵地拿著這一系列的手續走了。
「京茹許了個好人家啊,剛才我家那小子告訴我,人家還給京茹買了塊女式手錶,鋥光瓦亮的,我都活了大半輩子了,也沒弄到塊手錶,掛鍾家裡倒是有一個。」村長很是酸溜溜地說道。
「唉,我就有塊老掉牙的懷表,可惜我家的閨女嫁人的嫁人,小的小,要不然,我也讓我姑娘去相相親。」村書也很羨慕地說道。
「行了,別羨慕了,誰叫京茹長的這麼俊俏呢,等過幾天擺酒宴時,便知道京茹的對象是何方神聖了。」治保主任說道。
「還用說吧,對方肯定是領導,要不然,能得到這煙?這煙我也就是聽說過,這次真見著了,以後也有吹牛的姿本了。」村長笑道。
「這是好事啊,以後說不定還能求到人家呢,京茹這姑娘真是運道好,飛上枝頭變鳳凰嘍,比老三家的淮茹強多了。」村書說道。
秦京茹的父親把一系列的手續拿回家後就交給了秦京茹,秦京茹仔仔細細地收好,準備明天一早便去城裡跟何雨柱領證。
何雨柱送走了秦京茹後,先把何雨水送回家,然後去了軋鋼廠。
到達軋鋼廠後,何雨柱先給車間主任牛奮告了聲罪,畢竟沒有提前請假。
牛奮也不在意,反正馬華、劉嵐和胖子已經出徒了,炒大鍋菜沒問題,何雨柱只要不耽誤炒小灶就行,牛奮直接讓何雨柱補了張請假條就完事了。
隨後,何雨柱又找到了李懷德。
「李廠長,我想求您點事。」何雨柱很乾脆地說道,然後一個鼓鼓囊囊的檔案袋推至李懷德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