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十二個新兵房間,一百二十名成員含隊長與隊友,齊齊聚集在了軍營的操場上。
「所有人,拿武器。」
一百二十名人員取完各自擅長的兵器後,迅速登上了一種以火元素力維持的車輛。這種車輛造型獨特,車身呈流線型,車輪由火焰構成,行駛時猶如一團燃燒的火焰,速度極快。他們乘坐著這輛車,快速離開了軍營。
「沒有人會告訴你們,這一次是廝殺!是孤軍奮戰。」安德烈低垂著眼眸,他的神情有些低落。他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帶著一絲無奈和悲哀。
沈丘好奇地將目光從窗外的風景轉回來,看向安德烈,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忍不住問道:「隊長,為什麼是孤軍奮戰?還有您怎麼這樣了?」
培根也投來了同樣的疑惑,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看著安德烈,等待著他的解釋。
安德烈沉默了片刻,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絕。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次任務很特殊,我們需要獨自面對敵人。沒有支援,沒有後路,只有我們自己。」
沈丘和培根對視一眼,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們明白,這場戰鬥將會異常艱難,但同時也激發了他們內心深處的鬥志。他們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
「呵我為什麼這樣。」
安德烈抬起頭看向沈丘,沈丘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絕望。
「這一次我可能死在那裡,我能不這樣嗎?」
沈丘微微皺起了眉毛,這來到軍營第一個任務怎麼會這麼難,剛認識的便宜隊長就要沒了?
「隊長,怎麼會?咱們可是至冬軍啊,咋會呢?」
「嗨,你們有所不知啊。」
安德烈開始講述這次任務的細節,在他講完後全車所有人眼中或多或少都被浸染了絕望。
這次的任務是對弗拉基米爾家族進行單方面的屠殺,但實際情況遠非如此簡單。通過安德烈這層身份所了解到的詳細信息得知,實際上弗拉基米爾家族的所有成員都已經在家中死亡。執行官大人運用自己的力量封鎖了那個地方,原因是那裡的空氣已經受到污染,這種污染控制了整個弗拉基米爾家族的所有人。由於信息有限,執行官大人認為收集更多信息才是正確的選擇,因此派他們前往執行這個任務。他們實際上是敢死隊,即使能夠逃脫,也很可能早已被感染並成為污穢的一部分。更可怕的是,被污染可能毫無察覺,污染會在不知不覺中將他們侵蝕。事實上,一旦進入那個地方,外面的人就絕不會再讓他們出來,他們註定要在裡面死去。
「真 TM 操蛋啊!我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一個青年直言不諱地對著他們上面開始罵了起來。
「行了先別罵了,這裡都是自己人,我們要聊聊有什麼法子可以用。」安德烈掃視著眾人,這些人都是 602 的人,而且如果不能從這鬼地方出去,那他們就永遠都是 602 的人了。
「我認為,如果說我們必死在裡面,為何不殺了高層呢?」那個青年停止了謾罵,陰沉著臉看向安德烈。如果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面,那可真是太憋屈了。
「我覺得有理啊,哎你們有什麼忠於女皇的人嗎?」安德烈看著眾人說道,他直接贊同了造反的意見。
「我覺得還是靜觀其變吧,畢竟可能還有其他辦法能讓我們活著完成任務呢?」沈丘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掛在他胳膊上的培根也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贊同沈丘的意見。
「哎,這事真是有些憋屈,咱這第一個任務,你們說說這啥玩意啊。」
安德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瓶酒,直接對瓶吹了起來。
「隊長給我留點火水,我膽子小待會我壯壯膽。」
一個比較壯碩的青年說道。
「你看看你這長大,居然害怕?」
安德烈敲了敲那個青年的肌肉,這肌肉敲得安德烈手疼。
接下來眾人都陷入了沉默,沉默一直維持到了他們下車。
「走吧!」
安德烈率先跳下車,鋒利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正前方的宅邸,這是弗拉基米爾家族的大總部,他們是一個龐大的家族本來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卻造此災難。
各位!歡迎來到這裡,如果各位能夠活著出來,愚人眾會給予最高獎賞。
一個空靈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在所有人的心底響起,就像來自靈魂深處的低語,讓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們聽有個聲音嗎?"安德烈突然轉過身,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然後看向已經陸續下車的其他人,眾人齊齊點點頭。
「等等,我們的人呢?」沈丘小跑到他們的車後,那裡一輛車都沒有。
我也在盡力了,所以只能分層對抗污穢了,所以你們都不會見到彼此。
「隊長,我知道有元素力挺神奇的,但是……」沈丘指了指天上的眼睛和自己的腦袋。
「這TM太魔幻了吧,不是不是這TM的是玄幻了啊,咱這還是現實世界嗎?」
「不是了哦。」我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會後,一群人懷著沉重的心事走向弗拉基米爾家族的宅邸。
「任務就是,幫我找到感染源然後你們就可以出來啦,各位加油喲!」她笑著說道。
另一邊。
「博士,這一次你又圖謀著異界之人嗎?」
「是啊,不然制定這一次的計劃是又是為了什麼呢?」
「博士,你又想弄瘋一個嗎?」
「嗯,只有一個人發瘋,才能展現自己,最強的實力啊,哈哈哈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