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沈丘帶著培根去軍營訓練,一次、兩次..........沈丘不斷重複著這同一天。
「哎真累啊。」
沈丘擦拭掉額頭上的大汗,現在他不依附自己的力量勉強可以跟上軍營的訓練量他很開心。
「哎呦!這不那二十圈爆超我的沈丘嗎?怎麼這麼拉了。」
一個滿含欠揍語調的男子推開了602的房門。
「馬教官!」
沈丘有些肌肉記憶的站得筆直敬禮。
「哎哎哎無需這樣,坐下吧你那大領導讓我通知你一件事。」
馬特維坐到了安德烈坐的講台後,翹著二郎腿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水然後徐徐開口道。
「我升官了,今後就是管理那新兵營的老大了!」
「哈那恭喜馬大人了。」
馬特維揮了揮手。
「這哪的話,還是叫馬教練吧聽著舒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是!」
馬特維抬起頭看向沈丘,他的眼神瞬間冷冽了起來,室內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我們這些被插在軍營命脈上的針,需要被拔出放放血了。」
馬特維看著沈丘認真的說。
「我們都比你插的早,所以你還有時間,沈丘他需要你趕緊握住你們這支隊伍,我相信這麼久的時間,你們肯定有衝突或者輕易更加深厚,但是他的要求是,你徹底成為一把手,可以隨意動用他們,你或許不知道他當時在那些傢伙的眼皮子底下偷梁換柱,將最精英的一批人都塞到了你的這個隊伍。」
馬特維將保溫壺放在了講台上,然後從褲兜里拿出了一枚徽記,馬特維將左手肘壓在腿上將徽記舉到身前,眼中的鋒芒愈加冷冽。
「這是我們組織的徽記,他已經坐在棋桌很久了他很累了,所以這件事情需要很快結束,而如今你雖然還不能完全帶走這波精英,但是也能叫出來,他覺得邀請你進入組織,你意下如何啊?」
馬特維看著這枚徽記回憶著自己過去的往事。
「那肯定會接啊。」
沈丘站起身拿過徽記,他最開始參軍不就是當個工具玩玩嗎。
「行了我的事情說完了,有在詳細的事情你去問他吧,我先走了我一個新兵營老大在軍營待太久有些不好。」
馬特維拿起保溫杯走出602,沈丘默默注視著離去的馬特維,然後看向這枚徽記,那徽記上一個漆黑的人影胸口中空裡面是一顆心臟,這圖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倫理道德管理局呵!」
回到別墅後,沈丘擺爛的躺在沙發上,培根在桌子上如同一坨屎一樣窩在一起。
「呦!老大回來了。」
看見推門而入身穿正式的朔,沈丘打趣的說了一句。
「嗯?呵哈,你接了?」
「嗯接了。」
朔將衣服掛在衣服架子上走到沈丘對面坐下。
「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是這什麼倫理道德管理局的老大嗎?還有我為什麼是那根針。」
沈丘拿出那枚徽記在朔眼前揮了揮,見朔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因為沒有比你好的傻子。」
沈丘黑著臉看著徽記又問道。
「這玩意幹什麼的?工資高嗎?有五險一金嗎?包吃住嗎?有前途嗎?會加班嗎?...........。」
沈丘一連串的問題讓本來下班有些勞累的朔腦袋更疼了,不過他眼珠一轉他想到了所有問題的統一解答。
「大致就是制衡執行官的,鑑於至冬這動不動就死人的,上面的那位冰神坐不住了,所以就創建了這個東西,我們制衡執行官和全部高層人員,如果有違背人文道德的,我們有權直接將其送入法庭最後又我們用大刑弄死。」
朔慢悠悠地走到躺著的沈丘身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至於工資、包吃住類的……」
朔彎下身子探到沈丘面前,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我養你啊!」
他輕聲說道,溫熱的氣息正撲面而來打在臉上,培根的眼中出現了一團正在飛速消失的富含熱能的東西。
「滾!」
沈丘抬手一個抱枕就像炮彈一樣飛了過去。朔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伸手輕鬆地接住抱枕,然後打了個哈欠。
「太困了,我不和你玩了,睡覺去了。」
說完,他便轉身朝房間走去,留下沈丘一臉黑線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走吧根子桑。」
沈丘一把抓起培根,然後把他搭在脖子上,培根如同圍脖般耷拉在沈丘身上。
沈丘回到屋子裡,直接大腦關機冬眠了,至於剛剛朔整活的事,他壓根沒放在心上,誰兄弟還沒整過這種活啊。
這一夜他睡個很舒服,對於今天收集的信息,自己應該很輕鬆,只需要去策反602的所有人,理論來說安德烈是最難的,畢竟是至冬老兵,突然拉進一個什麼組織有些難,可能需要什麼東西證明這是那位神明的作品,他也是最輕鬆的,只需要一個證明,剩下的實話說也不難,當兄弟很快的。
最重要的就是至冬這地方太**,人心難測所以還得防備,等等。
「起來給個冰神的證明,不然怎麼說?」
「好好好,明天我就去要。」半夜睡覺的朔被沈丘耗了起來。
「咚!咚!咚!....。」
新兵營沉重的鐘聲響起,馬特維喝著咖啡看著手中的報紙,昨天去壓力沈丘真爽,他緩緩的翻閱著品味著人生。
數天後。
「呦!這才四點吧,來到真早啊。」
安德烈推開602的房門走了進來,看見坐在那裡的沈丘他還意外了一下。
「嗯哏。」
沈丘深吸一口氣然後站起身走到了講台前面,安德烈抬起頭疑惑的看向沈丘。
「幹啥?」
「隊長,我這人沒啥口才,所以就直接點了。」
沈丘撩開軍大衣從內兜中拿出一封信件遞給安德烈,安德烈放下手中的暖水壺接過信打開看了看,看完這封信他也變得沉重了。
「切!你別說啊,咱們上面不就是執行官嗎?哎!現在到頭了命令咱們要針對執行官的,還是執行官。」
安德烈又看了看這封信,其實信件的內容綜合起來就一句話,服從拿出信件的人,這封信最為重要的就是那燙金的落款:【丑角】皮耶羅。
「其實信就只有一封,是給您的剩下的隊員,讓我拿這個玩意。」
沈丘從兜里掏出一把冰冷的手槍,這手槍不是愚人眾給的而是朔在給信的時候一併給到,在朔的眼中穿越者需要時間成長,沈丘那幾乎偷偷的才過的測試他壓根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氣運怎麼算穿越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