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不是春在動,而是心在動~
「秋雅———」
袁華越想心越疼,忍不住開口想問一聲。
畢竟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他還好,能忍受,關鍵是女神老婆,他心疼啊沒錯!
什麼『在我夢中還能讓你欺負去了』那更多是瞎扯淡,夢境是人潛意識的表現,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真要是在做夢,很多時候並不是心想事成,而是噩夢成真。
恐懼可是比美好更刻骨銘心。
因此袁華哪怕一再告誡自己這是他的夢,他的夢他做主,可最後的結局都不是很美好。
他頂多痛過後,自我感動。
不是他不勇,而是怕小孩子下手沒輕沒重。
多麼痛的領悟。
「你和———」
「等一下,袁華,先讓我做完這道題。」秋雅自然而然的按下了袁華的問話她的確這幾天和賀晨撩的火熱,感覺才剛立冬,春天就已經提前到了。
不過不奇怪。
如今這極端天氣越來越多,什麼樣的奇怪天氣出現都不奇怪。
不是春在動,而是心在動。
但是她並不想將這些事解釋給別人聽。
特別是她的頭號韭菜粉絲袁華。
他學習好,會打籃球,長得也還行,關鍵家世一等一,這樣的好人,她不忍心傷害。
連袁華都看出來賀晨為什麼突然這樣和她撩騷,她能看不出來?
女孩子在這方面更加得天獨厚,她想的可明白了。
雖然是因為袁華,但賀晨對她的吸引力太強了。
也不止是她,而是對大部分女孩子,都吸引力太強。
只是過去賀晨高高在上,哪怕有馬冬梅發神經幫她強行和賀晨拉扯近了,可賀晨依舊離她很遙遠。
如今袁華這股強勁好風,在夏洛馬冬梅吹起來的風基礎上,再加把勁,那就真是,好風憑藉力,送莪上青雲!
袁華哪裡還不明白女神根本不想談這個問題,只能悲傷的選擇原諒和支持—.·
他的悲傷,其他苦主們其實都已經嘗過了,所以就算知道了,也只會以為他無病呻吟。
有什麼大不了的?
習慣就好了嘛!
這個世界上比這重要比這難受的事情還有很多。
季楊楊如今就遇上了。
他晚上回家,發現父母都在,他面上不顯,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畢竟這些年他父母都在外地,將他丟給外公外婆還有舅舅,他對缺失的父愛母愛,內心還是在乎的。
可他爸爸一開口,就讓他有些不高興。
「楊楊,快過來,我有事問你!」
那種急切和命令口吻,讓他很不喜歡,不知道老爹又要怎麼指派他。
就像前幾天立冬,老爹自己年紀大了,第一時間穿上秋衣秋褲,就非要求他也穿一樣。
他年輕小伙子,火力強,哪需要那個。
再說穿了多不酷啊。
「什麼事啊?」
「過來!坐下!」季父表情很嚴肅,季母也在給兒子使眼色,說明事情嚴重性,讓兒子好好聽話回話。
「這個惡搞圖片是怎麼回事?」
「就是一個表情包,同學做的。」季楊楊一看,就不以為然了:「這能有什麼事情啊?這種表情包我們同學常做!就鬧著玩的!」
「有這麼鬧著玩嗎?」季父無法置信的看著兒子,見兒子起身要走,他大喝一聲:「坐下!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前幾天我和同學一起打籃球-——.」季楊楊見父親發火,只能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對於方一凡這種報複方式,他習慣了,也覺得沒什麼,
「這事我知道,後來我不是幫你找人修好了嘛,他怎麼事後還搞這麼一出?」季父無法理解,本能的懷疑起來。
「楊楊,你跟我說實話,你在學校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是不是有人拿這個做文章?」
季楊楊心中一動,但很快就自我否定了,搖頭道:「爸,這就是一個表情包,早就傳開了,這件事更是兩個月前的,能有什麼事?
至於方一凡為什麼這麼做,不說他就是這種狗脾氣的人,就說真正的原因,
也許和我沒關係呢。
他們就住樓上,你還和他爸爸是髮小呢,到底怎麼回事你上樓問問不就清楚了。」
說著,就起身回房了。
他雖然在心中排除了賀晨的嫌疑,畢竟李其行找人打賀晨是在這個表情包出來之後,但這種事情被他古板的爸爸知道後,麻煩也不小。
所以該瞞著就瞞著。
他看著被自己一句話說愣在那裡的爸爸,心中還有點高興。
不容易啊!
一向都是爸爸說教他,爹味很重。
如今也有他一句話說的爸爸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季父是真被兒子一句話給勾起了心事,懷疑的往樓上看了一眼。
樓上住著發小,兒子還是同班同學,但兩家關係卻不怎麼走動,有著隔閣,
顯得很疏遠。
除了過去斷了聯繫,如今兩人境遇反轉,讓彼此都有些隔閻外,就是身份地位完全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因為兒子在一個學校一個班,他們家也要顯得親民,時時刻刻不忘他口中的『不能讓人覺得我們太托尼群中』,他們家是不可能租住在書香雅苑這麼窄小的小兩居中的。
傳出去,簡直就像是那麼有錢有拳,卻刻意作秀只吃最普通炸醬麵一樣。
事實也的確如此。
否則他小舅子也不會說他喜歡中式家具,在出租房裡搞了這麼一套低調奢華的全套中式家具了。
和潛伏里的吳站長一樣,他沒別的愛好,就喜歡這點有傳統內涵的老物件。
總之魔鬼都藏在細節中。
他做的已經很好了,對於找上門多年沒聯繫的髮小,含蓄的請託,他自然是堅決回絕的。
沒錯!
方圓不僅進去時,童文潔找過他,被他拒絕了。
方圓出來後,找不到工作,有一次巧遇上他,也曾含蓄的開口,請他幫幫忙,說自己如今這年齡已經不求大富大貴,甚至不奢望太好的工作,只想要一份穩定的工作,能夠補貼家用,就感激不盡了。
但他還是婉拒了。
先不說他對外人設就是公私分明,方圓這種早就沒交情,並且還有案底的人,他怎麼可能同意給隨手安排一下。
本來他也沒當回事。
這種事情太普遍了,他早就拒絕習慣了,連拒絕時的神情都能成本能了。
可如今方圓兒子在他兒子做出補償的情況下,還搞出這種嚴重影響他前途的「玩笑」,他就不得不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