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教練更是目瞪口呆。
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那個男人。
濃煙散去。
劉予安單手拿著火箭筒,右手捂著耳朵,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們。
「太長時間不玩了,有點生疏了。」
「這還是人嗎?這玩意也能單手玩?」
「不要小看劉予安,這傢伙渾身肌肉!」
「好帥!!已截屏!」
「你管著叫生疏?你單手壓RPG你管這叫生疏?」
杜子騰瞬間感覺自己手裡的東西不香了。
真男人就有單手壓RPG,拿著自己的衝鋒鎗直接換走了。
當自己想要嘗試拿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這有多困難。
忍不住朝著劉予安吐槽了一句:「你是怪物吧!!」
劉予安聳了聳肩膀,「人不行就是人不行。」
劉予安來到正在練習的圓圓面前,那幾個壯漢教練趕忙讓開。
開玩笑,單手火箭筒,他們可做不到。
「感覺如何?」劉予安輕聲詢問道。
圓圓搖了搖頭:「感覺我沒那麼喜歡這個東西。」
「那就去玩你喜歡的東西,這裡是你二爸的家,你就算是把這裡拆了,你二爸也不會說什麼的。」
圓圓兩眼放光,「那爸爸再見~~~~」
說完拉著星星一溜煙的跑開了。
劉予安只是笑了笑,在這個莊園裡,圓圓的安全完全不需要操心。
火箭筒的聲音留下了每一個來直播間的男人。
那聲音讓他們沒有理由抗拒。
只是聽著聲音腎上腺素飆升。
「哇呼~~~~~」
杜子騰興奮大喊,太爽了!!
數十人的消耗不可謂是不大,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地上滿是子彈。
杜子騰一臉舒爽的躺在地上。
渾身肌肉酸疼,但好爽。
周默和石靈也是一頭的汗水。
「別說,這感覺和真不錯,現在我算是知道你們男人為什麼都喜歡看這些東西了。」
石靈挎著周默的手臂輕聲說著。
「我這還是第一次摸這玩意呢。」
一旁的教練看著周默打出來的八十多環的成績滿臉黑線。
第一次打槍~~~八十多環?
你們龍國人都這麼『低調』的嗎?
「星星呢?」兩人這才想起來自己的閨女,神色慌張的看是尋找。
劉予安輕聲道:「不要找了,兩人滑雪呢。」
「滑雪?!!」
所有人都愣了。
劉予安看著他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裡有室內滑雪場,你們不知道嗎?」
攝像小哥:「……」
跟拍導演:「……」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們第一次來這地方,我們怎麼知道?」
「你對這裡這麼熟悉?這不會是你的地方吧?」
杜子騰兩腿打顫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真佩服你的想像力,不過我倒是來過幾次。」
劉予安嘿嘿一笑,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段記憶。
那是自己剛來這裡的時候,那個時候管家還是一位老人。
自己也是對那些熱武器感興趣。
比現在的杜子騰還有瘋狂,結果就是玩手雷的時候,差點把司夜寒給炸死,就被對方給趕走了。
所以在那個房間裡,你能看到大部分的武器,唯獨沒有手雷。
「你不正常……」
杜子騰突然開口說道。
劉予安收起臉上的笑容,「管那麼多幹什麼。」
杜子騰和周默兩人對視一眼,劉予安和這莊園絕對有故事。
在劉予安的帶領下。
他們來到了室內的滑雪場。
在外面他們就聽到了裡面圓圓和星星的歡笑聲。
兩個小孩子在裡面玩的不亦樂乎。
休息室里準備著價值不菲的裝備。
杜子騰直接坐在了休息室的沙發上。
「不行了,我廢了,你們不要管我~~讓我一個人死在這裡吧。」
一行人看著跟死狗一樣的杜子騰,笑而不語。
「這生活是誰羨慕了我就不說了。」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麼樸實無華。」
「給我一個這房子,我能在裡面帶到天荒地老。」
「下次在出現那種什麼在什麼地方給多少錢的事情,請讓我選擇劉予安這裡。」
此時,龍國的演播廳里。
付導演眼睛都發紅了。
不要說粉絲們了,自己都後悔,為什麼自己沒有跟過去。
這哪裡是去拍節目的,簡直就是去度假的嗎。
……
整整一天的時間,劉予安帶著他們把莊園裡所有的設備全部體驗了一遍。
最輕鬆的莫過於高爾夫了。
至於其他的遊戲,嗯~~看看杜子騰的狀態就知道了。
這傢伙現在就像是一條鹹魚一樣躺在一輛手推車裡。
三小隻的狀態也不怎麼樣。
昏昏欲睡的樣子。
劉予安更是我請嘲諷:「讓你們悠著點,你們就是不聽,都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帶你們出去玩。」
告別後眾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整個晚上。
呼嚕聲此起彼伏。
第二天早上,杜子騰睜開眼睛。
渾身酸疼。
尤其是胳膊,不光疼,還有點腫。
扶著樓梯走了下來。
劉予安他們已經在吃著早餐了。
看到杜子騰,所有人都愣了,恨不得殺了杜子騰。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劉予安笑著道:「沒什麼,一會兒我分你點。」
眼睛看著餐桌面前那些人:「給錢給錢!!」
看著劉予安面前數十張紅色鈔票,杜子騰明白了。
自己成了他們的賭注。
「別楞著了,快吃飯,今天我可是給你們準備了好東西。」
劉予安一臉誘惑的說著
「別問,吃完飯你們就知道了。」
眾人火急火燎的吃罷。
劉予安輕輕的擦了擦嘴巴,神秘一笑。
緩緩站起身,抱著圓圓,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莊園外面。
此時此刻,一輛坦克靜靜的停在莊園外。
後面還有十幾輛跑車。
一個男人永遠都沒有辦法拒絕十二缸的聲音。
坦克的出現再次讓司夜寒的高度又上升了。
節目組的人看著面前他們只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東西愣了。
不約而同的咽了一口口水。
「這玩意能上路嗎?」
劉予安已經打開了機艙蓋,帶著圓圓坐了進去,露出一個腦袋:「想什麼呢,不能上路我開他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