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時空變化
根據星靈的說法,星空原本並非現在這樣。
現在在星空之中,地球根本排不上號。
但是在原本的世界之中,地球所在,是一片荒蕪之處,那時候羽人初生,世界也是一切的中心。
但是星禍之後,大規模時空變化,導致地球開始『去中心化』,蛇人時代的星空基本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星空之中有的地帶,都過去了上百億年時,地球才剛剛度過兩千歲生日的都有。
地球成為了星空之中偏安一隅的地方。
「時空變化———」羅定念叨著這個詞,感受著自己的割裂感。
就在剛才,他感覺自己右邊一部分身體迅速的老化,就好像是過去了幾十年一般。
但是身體其他部位卻又沒有受到影響。
這就造成了自己身體的割裂,
那種身體不協調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好在他自身的能力,能夠對其進行調整,讓基礎趨向於一致。
否則對於普通個體來說,這一次的時空變化,便能直接讓人重傷。
再繼續往前,便有著種種變化產生。
比如一時之間,自己好似出現在了北極,但是卻只有著上半身。
他能夠看到冰天雪地,抬頭也能看到極光。
但是下半身能夠感覺到自己依舊在水中。
身體出現在不同的空間,但是聯繫卻並未斷絕。
那一瞬間,羅定停下了遊動,只要向前一步,自己就會被空間切割,成為兩半。
等過了一會,這種時空現象才消散,而等待他的,是一隻兇猛的鯊魚。
明明是淡水,明明是水澗之中,卻突然出現了一隻大白鯊。
水中鹽分的變化,刺激到了大白鯊的凶性。
其血盆大口張開,就要咬向羅定。
羅定眉頭一皺,一道擾亂基本的力量便散發。
可下一刻那大白鯊便憑空消失,自己打出的那道力量也發生了跳躍,瞬間出現在自己身後,打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羅定對於力量的控制是概念級的。
這股自己打自己的力量並未造成什麼影響。
然而還未等羅定鬆一口氣,他就好似跨越了時空,向著過去不斷前行。
很快,他便發現了自己正處於一座宮殿之中。
宮殿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他曾經來過一般。
仔細看細節,那巨大的銅柱,還有那上面的生物,這明顯就是之前去過的羽人王·喜所在的生物實驗室。
只是,此刻他能明確感覺到,自己並不在幻存界之中,甚至也和落天星沒有任何的聯繫。
身上的星靈已經沒有了聲音。
宮殿的細節卻和之前不同,到處都是金碧輝煌,除此之外,還有著許多動物的叫聲。
「嗯哼?時空穿越者?」一個聲音響起,羅定這才驚覺,在不遠處原本的王座上,此刻坐著一個羽人。
羽人寬大的翅膀在座位兩旁展開,華麗的羽批仿佛提示著羅定,眼前這個人的權勢,此刻正位於一切的頂點。
「wa!」羅定看到那個羽人的一瞬間,只感覺渾身都是癱軟的狀態,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扭曲。
生命的本源和生命的厚重,同時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四階的力量,在對方面前,就好似微塵一般,根本無足輕重。
這一刻,他知曉了對方是誰。
「第三代羽人王·喜!」
「也即是蛇人的造主。」
「哦,你就是蛇人麼?」羽喜看透了羅定的心思,他的思緒在對方面前無法做出任何隱藏。
「是,我現在就是蛇人!」羅定只能克制住自己的念頭,儘量不去思考未來的事情。
「放心放心,接下來我不會再去讀取你的內心。」羽喜哈哈一笑,下一刻,
羅定就感覺到自己的心靈被一股力量「壓制』。
這種壓制之下,自己的心緒得到了極大的保護,他能清晰的知曉,自己不會再被讀取內心。
而這一切,都是羽喜賜予他的。
「我一直以來見到的時空穿越者,基本都是人類,現在居然還有著所謂的蛇「原來義也能創造出具備時空穿梭能力的智慧種族麼?」羽喜眼中滿是對於未來的驚喜。
一時之間,羅定只感覺到世事的奇妙,似乎自己成為了羽喜創造蛇人的啟發者。
而創造蛇人,似乎是羽喜淪為唯一死亡羽人王的起因。
「我能穿越時空,藉助了外力,不確定還能存在多久。」羅定此刻也只能這般和羽喜進行交流。
他甚至不敢亂說話,害怕自己一些舉動,就直接造成歷史發生巨大的變化。
「不用擔心。」羽喜笑著揮了揮翅膀。
「我雖然不如大哥,但是卻也對時空有著一些自己的理解。」
說著,周圍的時空發生些許變化,讓原本不穩固的東西,變得穩定了起來。
「並且,讓你穿越的那個東西,其中一些工藝似乎十分熟悉。」
「應該是傳承自我才對。」羽喜此刻倒是越看羅定這個白色的丑蛇人,越看越欣喜。
畢竟對於羽喜來說,這才是自己人。
「蛇人,蛇人,好想法。」
「正好那些傢伙格外的愚昧,這也不准那也不准。」
「我不如創造蛇人出來,作為我的親衛助手。』
「真是一個好想法。」羽喜對此倒是十分的欣喜,然後目光落在羅定的身上,似乎在打量著羅定的身體構造。
「這樣吧,你雖然是將我未來的想法傳遞給我,卻也算是你獻策有功!」羽喜這般說道:「我得好好賞賜你!」
羽喜從王座上站起來,來回步,似乎在思考該給羅定什麼賞賜。
「一般的東西,你現在的情況似乎很難用,也帶不回你所在的未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就給你一點未來的東西。」羽喜似乎想到了什麼,
伸翅膀一招,便有著一顆人頭被招來。
是是實實在在的人頭,並且那顆人頭,羅定還認識。
強壓下自己的內心的情緒,羅定只能伸手接過那顆人頭。
黑衣人的墨鏡還在他的臉上,只是此刻墨鏡之下的眼睛,已經成為了一片空白。
淡淡的腐朽氣息正在散發,刺激著羅定的鼻翼。
死亡似乎就這樣被限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