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 小五作詩
鳳凰經過八年時間的沉眠,涅重生,從一團炙熱火光中重新顯露身形。
做了八年鄰居的一眾金烏精魄都露出驚訝的表情,齊齊拍手,老六好厲害!
鳳凰的血脈已經達到了堪比大羅金仙的程度,屬於種族方面的潛力至此算是徹底用盡。
昔日彩鳳的境界無疑比鳳凰要高,但彩鳳隕落,失去的鳳族精血就是永遠損失掉了,上古三族成也精血,敗也精血,目前這種血脈濃度,大羅就是極限,除非元鳳願意給她一些精血,否則鳳凰的實力會止步於大羅巔峰。
想要元風的精血?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鳳凰倒是不急著回返天庭。
通過鄧嬋玉的觀察,昊天最近又有了新操作。
他對截教、闡教上榜弟子的信任程度大跌,轉而重用那些上榜的殷商文武,
同時,還在散仙中招募英才,這其中紫陽真人就是代表。
這位仙人有金仙境界,雖然不是出身玄門,但和玄門也算有點淵源,自身德行、福緣和資質都是上等水平。
昊天招攬紫陽真人,以及一眾看起來水平還說得過去的散仙來平衡殷商文武草台班子階段,紫陽真人這種仙人對於天庭招攬就是敬謝不敏,現在天庭勢力龐大,還「壓倒」截教,至少看起來很強,招募就順利多了。
用老臣子平衡新臣子,用殷商文武平衡闡、截上榜仙人,散仙再來平衡殷商文武。
各種平衡。
亂七八糟的操作讓鳳凰很懵逼,本來就亂,現在是更亂了。
她給龍吉傳訊,自己先不回天庭了,就在先天梧桐樹上純化血脈,她用南明離火幫九隻金烏壯大自身火焰精魄,九金烏反過來教導她使用大日金焰。
通常來說,沒有金烏血脈,根本學不會大日金焰,但這事也不是特別絕對,
明白其中的原理,明百運用規則,有什麼學不會的?鳳凰本身就是操控火焰的大能,一點點解析這門神通的奧秘,最終掌握也只是時間問題。
昊天背負著沉重的債務,每天一睜眼,就想起自己還欠著鄧嬋玉七千萬天功的可怕現實。
這種經歷對他來說挺新奇的。
僅僅支付九百萬天功,鄧嬋玉那邊就開始補天,似乎他賺了,你讓女媧來補天試試,你讓出天帝之位,女媧都不會多看一眼,現在結果就不錯,可想到後續的三百年,後續的七千萬債務,那簡直是欲哭無淚。
天庭現在砸鍋賣鐵,也就三千多萬的積蓄。
他確實有賴帳的打算,你獅子大開口,我賴帳也合情合理,對吧?大不了,
咱們再打一場!
不過玉霄之前給他的教訓有點深,不到萬不得已,他現在不想動武。
賴帳是最後的手段,現在天還沒補呢,這個時候賴帳就虧大了。
賴帳也只能在補天結束後賴一個尾款,估計最多賴兩千萬。
他現在還差兩千方的缺口,必須做一些工作。
招來太白金星、姜子牙、比乾等幾個文臣商議,又從王母那裡借貸了一大筆靈材,之後昊天命令手下群臣,在一重天到九重天的天界範圍內進行基建。
以前的廢墟全部清理乾淨,大量宮殿拔地而起,瓊樓玉宇四處都是,天兵天將和仙女宮娥的衣服都變得美倫美央起來,人間到天界的界限放寬,不時就有修煉有成的仙人上天為官。
想要更多的天功,那天庭必須興盛起來,昊天就用借錢投資的方法,讓天庭再次興盛!
天庭興盛,就有天功支付給鄧嬋玉,那邊補天,補好一層,天庭勢力擴大一層,又能讓天庭變得更加興盛。
這不是面子工程,天庭環境變好,大量華麗建築的落成,也讓文武百官從之前的慌亂情緒中走了出來,至於是在十重天辦公,還是在三十三重天辦公,其實對於文武百官來說沒什麼區別。
人心穩定,又大量吸納凡間的新鮮血液,天庭進入了一個相對繁榮的階段。
當然了,要是沒有鄧嬋玉這個每年都來催債的債主,那就更完美了。
「老師,我回來了!」哪吒終於完成頂上三花和胸中五氣的修行,順利晉升金仙。
剛剛回到峨眉山找老師報喜,就被鄧嬋玉打發去煉補天石了,美其名曰,戒驕戒躁,突破金仙需要好好沉澱一下。
哪吒還是十五六歲的青年模樣,撓撓頭,覺得自己就多餘回來!
把煉製普通補天石的任務交給弟子,鄧嬋玉和妲己繼續帶孩子。
小五已經三歲了。
即使身上法力被封印,那股子靈性還是展露無疑。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鄧嬋玉拿著據說是「首己」小時候寫的詩念給女兒聽。
她捏了捏女兒的大臉蛋:「是不是很有才氣,你行嗎?模仿爸爸的格式,作詩一首試試?」
她眼神中全是鼓勵。
小五抬頭看著叭叭,覺得叭叭是在炫耀,不太想理她,太幼稚了!我又不是一歲兩歲的孩子,義三歲了!
她衝著一旁伏案工作的親媽張開手,要抱抱。
妲己忙著處理公務呢,只是敷衍地點頭,一會就抱,至於一會是什麼時候?
不知道。
等了好一會,看親媽沒反應,小五有點難過,鄧嬋玉露出一個壞笑,那意思是說,看,你媽都不理你了,還是爸爸好吧?
小五皺緊眉頭,嘟著嘴,思考了一陣,這才開口,她的聲音頗為稚嫩,但是口齒非常清晰,一字一句地說道:「媽媽媽,曾經一枝花,自從跟我爸,小花變大媽!」
「噗!」小青鸞嘴裡的仙釀直接噴了,圓霄捂著嘴,想笑,覺得笑出聲實在是不妥,強忍著。
紅綃和瓶兒兩個丫環更是死死低著頭,怕暴露自己嘴角的笑容。
妲己:「......?
鄧嬋玉看看媳婦,又看看女兒,抬頭看天,忍得頗為辛苦。
妲己柳眉豎起,眼眸中帶著煞氣:「好你個鄧小五,竟然敢調侃我?!好好!」
她看向自己的桌案,毛筆?輕飄飄的,筆架?太重了。
桌上沒什麼合適的傢伙事,她彎下腰,把鞋脫下來,光著腳就去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