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昌氣得不行:「三個人就喝這一碗粥,你讓我們怎麼分?」
林老太臉色難看道:「孫梅,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孫梅淡定地喝著野菜粥道:「沒啥意思呀?人不都是會偏心的嘛?你們偏心林翠翠,我就偏心別人不行嗎?」
林老太想利用林翠翠打壓她,她就直接告訴她,誰才是家裡的頂樑柱,吃著她的東西,還有臉說她這不好那不好,誰給他們的臉啊?
林老太氣得恨不得掀桌子,可她不敢,她轉頭看向林大盛道:「大盛……你把你的那碗粥給我喝……我……」
林大盛看著她道:「娘,我今天實在是太餓了,所以把粥全部喝完了。」
「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嗎?不成器的東西,養你有什麼用啊?」林老太巴拉巴拉說個沒完。
一轉頭,鍋里的粥也沒了,林老太直接嚎了出來:
「哎呀!該死的臭婊子,你來我家蹭吃蹭喝來了,別以為你肚子裡有一塊肉就了不起。
逼急了我把你肚子裡的那塊肉,拿出來,直接烤了。」
林翠翠直抹眼淚:「大昌哥哥,你看你娘怎麼這麼說我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們林家嗎?」
林大昌煩躁地看著他們道:「好了,好了,哭什麼哭,晦氣死了,我去百花城轉轉。」
孫梅冷笑一聲道:「百花城也是你去的地方?你可別惹事,真惹了事我可不會救你。」
林大昌甩了甩衣袖道:「我能惹什麼事?我就進去轉轉……」
他早就聽同窗好久講過百花城裡的情景,那裡頭到處都是青樓,裡頭的女子當真如同九天玄女下凡。
那些同窗還說一個女人只需要十兩銀子,十兩銀子他倒是沒有,可他有二兩金子。
二兩金子可以兌換20兩白銀,他可以去百花城爽一把,他拿出了穿上最貴的衣服和摺扇,然後慢悠悠的朝百花城走去。
他沒想到,剛進門的時候就直接卡住了:「你說入城費需要500文?」
「是啊!有錢嗎?沒錢的話趕緊走,這裡可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那些守衛開始趕人了。
林大昌直接打開摺扇道:「我只是怕你們這邊找不開。
他直接把二兩金子拿了出來,旁邊那些守衛哈哈大笑:「就這點金子,就怕我們找不開啊!趕緊給他換了。」
很快林大昌就抱著18兩白銀,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百花城,這裡二兩金子只能兌換到18兩白銀,他爭取了半天,最後省了個城門費。
林大昌直接跑到了最大的青樓,華燈初上,夜幕籠罩著繁華的街巷。
只見百花樓外兩邊站滿了女子,她們身著清涼透氣的衣裳,仿佛是從畫中走來。
那衣衫在燈光的映照下,若隱若現地勾勒出她們婀娜的身姿。
這些女子個個生得花容月貌,宛如夢中的仙女。
她們的眼眸如秋水般澄澈,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朱唇不點而紅,微微上揚,露出淡淡的笑容。
林大昌一眼瞧見她們,頓時腿就像灌了鉛似的,再也邁不動步子。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真的沒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漂亮的女人,而且一下子出現這麼多。
他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如夢如幻。
就在這時,百花樓的媽媽扭著腰肢走了過來,嬌聲道:「喲,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到我們百花樓吧?
林大昌感覺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啊……對,對的……」
媽媽上下掃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那您打算點我們這裡什麼價位的姑娘呢?」
「有……有什麼價位的呀?」林大昌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這些女孩,太漂亮了。
「這種是50兩的,這邊的都是100兩的,還有一些更好的在樓上……」媽媽笑眯眯看著他。
林大昌直接傻眼了:「多少?50兩?」
媽媽點了點頭道:「當然也有更普通一些的,十兩的,你要嗎?」
林大昌趕緊點了點頭,媽媽朝後面看了看,走出來五位女孩,長得也漂亮,就是年紀有些稍大。
大概25歲左右的,林大昌指了指其中一個女人道:「我就要她了。」
那女人朝著他嫣然一笑道:「官人,這邊請……」
這一個晚上,林大昌感覺醉生夢死,不枉此生,那女人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可是早上一臉惆悵。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沒用了,根本一點用都沒有好嗎?
每次到了關鍵時候就……
他還覺得自己挺牛逼:「姐姐,昨天晚上很高興,有機會再來找你……」
那女人滿臉的無語,直到把他送走,才「呸」了一聲道:
「這踏馬也叫個男人,也不照照鏡子,太磕磣人了,跟個簽子似的,怎麼有臉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紅姐技術不行呢!」
整個青樓都笑了,林大昌爽完了,自然要去賭場試一下手氣。
賭場中一股奢華之氣撲面而來,朱紅色的大門敞開著,門楣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彰顯著這裡的不凡。
一入內,只見四壁皆以名貴木材裝飾,雕刻著各種祥瑞圖案,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溫潤的光澤。
屋頂高懸著華麗的琉璃燈盞,灑下柔和而璀璨的光芒。
賭桌由上好的檀木製成,紋理細膩,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桌上擺放著精緻的賭具,象牙骰子、玉石籌碼,無不顯示出這裡的高貴與奢華。
賭場中美女如雲,她們身著綾羅綢緞,色彩斑斕,如彩蝶般穿梭在人群之中。
白夫子一行人也進了百花城,奶糖是個有本事的,這百花城如同鐵桶一般,基本上每隔50米就有一個守衛。
這如今是頂級門閥蕭氏的老巢,如今蕭家就指著百花城賺錢呢!
蕭家有一支軍隊,上萬人,這些人日夜駐守在百花城。
奶糖找了許久,才找到一條秘密通道,剛開始還挺開闊的,可越往後越不對勁。
他們在密林中艱難前行了一炷香時間,又沿著陡坡的邊緣,一條狹窄的小路蜿蜒前行。
路面崎嶇不平,布滿了碎石和砂礫,每走一步都讓人膽戰心驚。
小路的寬度僅能勉強容兩人通過,旁邊便是深不見底的懸崖,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咱們把獨輪車放在這裡吧!獨輪車進不去了,還有這麼多孩子,進去也不安全。」白夫子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