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把好消息分享給了梁大超。
梁大超也把陸兆峰收拾了一頓。
陸兆峰根本不是梁大超的對手,被打的屁滾尿流。
兩人說說笑笑,一起離開了這裡。
……
陸兆峰拖著滿身傷痕來到孫有海面前。
陸兆峰的身體如同一幅破碎的畫卷,布滿了淤青與傷痕,每一道痕跡都在訴說著他不為人知的故事。他的左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呈現出一種古老而又蒼涼的美感。那是一次生死攸關的搏鬥留下的印記,傷口癒合後,周圍的肌膚變得暗沉,仿佛時間在此凝固,讓這道傷疤成為永恆的見證。
他的胸前則是一條寬大的裂縫,宛如山脈上的溝壑,縱深而險峻。每當他呼吸時,這道傷痕似乎也隨之起伏,提醒著他曾經經歷過的劇烈衝撞與痛楚。裂縫的邊緣有些微微發紅,那是歲月未能完全撫平的痕跡,依然散發著隱隱的疼痛感,如同過去的陰影始終縈繞在心頭。
腹部的月牙形傷痕更顯得狡黠,它像是夜空中的新月,光滑卻又帶著幾分神秘。這道傷痕來自於一次意外的摔倒,雖然看似不起眼,卻在無數個夜晚裡折磨著他的夢境。每次觸碰到它,他都會想起那一瞬間的恐懼與絕望,仿佛命運就在那一刻對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腿部的傷痕則更加密集,仿佛星辰般點綴在白皙的皮膚上。有的是因戰鬥而留下的劃痕,有的是跌倒後產生的瘀血,更有一些是訓練中遭遇的不慎。每一處傷痕都是一段往事的縮影,承載著他拼搏的決心和不屈的精神。尤其是右腿的小腿處,一片紫黑色的淤青格外醒目,像是被重錘擊打後的結果,鮮明地告訴世人他所經歷的艱辛。
腳踝的位置也不例外,多處創傷交織成網,仿佛是在敘述著他一路走來的艱難旅程。那些細小的傷口雖已癒合,卻依舊留有淡淡的紅印,像是大海退去後遺留下來的貝殼,靜靜地講述著潮水涌動時的喧囂與波瀾。
手掌的指節上,幾道明顯的劃痕錯落有致,似乎是與堅硬物體抗爭後的結果。每一次握緊拳頭,他都能感受到這些傷痕帶來的灼熱感。
肩膀的地方,更是布滿了淤青,像是被猛獸咬過一般。
總之別提有多慘了。
「廢物!」
孫有海很是生氣。
孫有海的面容在憤怒中扭曲,眉頭緊鎖,濃密的眉毛像是兩道黑色的弓箭,直指天空。他的眼睛如同燃燒的火焰,閃爍著不滿與激動的光芒。瞳孔微微放大,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他的鼻翼微微鼓起,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仿佛隨時都會噴湧出滔天的怒火。嘴唇緊閉,線條繃緊,臉頰的肌肉因憤怒而抖動,顯得異常蒼白,只有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在陽光下閃爍著細小的光點,映襯出他內心的焦灼和不安。
當他咬牙切齒的時候,牙關緊咬,整個下巴幾乎都在顫抖。喉結隨著每一次深重的呼吸而上下移動,像是在努力忍耐著什麼。此時,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被壓抑在胸腔中的怒吼,隨時可能爆發出來。
孫有海的肩膀微微聳起,像是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衝突,渾身的肌肉因為憤怒而繃緊,顯示出他強大的力量與決心。他的手掌握成拳,青筋暴露,似乎只需輕輕一握,就能捏碎任何阻擋在他面前的東西。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了淡淡的印痕,象徵著他對情緒的控制與壓制。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準備撲向敵人或是反擊某種挑釁。雙腿站得穩健而堅定,腳尖微微外展,給人一種蓄勢待發的感覺。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在這個靜謐的環境中格外清晰,伴隨著他那急促的呼吸聲,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的身上,投射出斑駁的影子,而孫有海卻似乎完全無視這一切,目光如炬,專注於憤怒的源頭。他的脊背挺得筆直,流露出一種不屈的氣勢,宛如山峰般巍峨。他的衣服因為情緒的波動而微微晃動,仿佛風也為他的憤怒所震撼。
隨著時間的推移,孫有海的表情逐漸加劇,那種憤怒的情緒就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無法遏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卻又帶著一絲冷酷的嘲諷,仿佛在暗示著他內心的不甘與掙扎。這種矛盾的表情令他看起來既可怕又令人敬畏,仿佛隨時會化身為狂風暴雨,將一切摧毀。
他的耳朵微微紅潤,血液在憤怒的推動下快速流動,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炙熱的氣息,令人窒息。即使在這樣的狀態下,他的思維依舊敏銳,能夠準確捕捉到周圍人的神情變化,那些驚恐、困惑甚至是不屑,都在他的眼中一覽無餘。
在這份憤怒的氛圍中,孫有海的存在如同一座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噴發。他的身影高大而威嚴,如同戰士一般,堅守著自己的立場,不願妥協。儘管內心翻騰,但他依然保持著一種近乎絕對的冷靜,明白自己需要做些什麼,才能讓這種憤怒得到釋放。
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肌肉繃緊,似乎在醞釀著某種動作。隨著情緒的升溫,他的全身充滿了力量,仿佛可以瞬間將所有的不滿與委屈化為行動。他的動作雖然緩慢,卻透露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感,每一個細節都彰顯出他作為個體的獨特魅力與堅定信念。
最終,在憤怒的頂點,孫有海的聲音終於突破了沉默,低沉而有力,猶如雷鳴般響徹四方。他的話語雖未出口,但已經足以讓周圍的人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情緒波動。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因此停滯,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決定。
「真有意思……真有趣啊!」
那兩個大一學生確實有點意思,看來只能讓他親自出馬了。
「詭異這麼恐怖,要是讓他們進去,能不能回來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