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鬼屋驚魂(2)
窗外的女人一個個都如狼似虎胸相畢露,叫喊著要在他身上一把,就跟他是剛上線的APP,滿身都是羊毛似的。
林懷恩迫不得已的向一旁躲,情急之下猛的就靠進了白龍女的懷裡。這個瞬間他才深刻的懂得什麼叫做驚濤駭浪。那真是一個滔天巨浪翻湧而來,將人淹沒在其中,簡直叫人無法呼吸,差點淹死。
他腦袋砸在白龍女的彈力十足的大腿上,眼前的綢緞一片潔白,鼻腔里充盈著洗面奶的甜蜜味道。浪花一朵兩朵,蓋在他的臉上,壓在他的鼻尖唇上,雖說什麼都看不見,卻又勝似什麼都能看見。心跳又不爭氣的紊亂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無法呼吸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不可描述的原因。
反正那顆可憐的小玩意就像是在被老虎追逐的小鹿,難怪有首歌曲叫做《女人是老虎》,小時候聽別人唱的時候覺得作者就是個沒文化的盲流,現在覺得作者實在太懂女人了。
至少比他懂。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欺負我師弟!再欺負他,我師姐就要發了!」阿難塔大聲的說道,「不是,怎麼說成中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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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塔又用泰語說了一遍,於是吵吵的聲音漸漸退去。
「起來。」白龍女低聲說。
林懷恩這才從風高浪急的狀態中回過神來,他連忙起身,就像是從海里抬起頭來,撞的浪花聳動。這畫面實在太美,這場面實在是太尷尬,他的臉都燮成了苦瓜。實在不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低著腦袋,臉頰通紅,轉頭對白龍女小聲說道:「師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龍女沒有說話,只有靡裟亞「哈、哈、哈」的狂妄笑聲,「空蟬,莪看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小子看上去老實,實際上一點都不老實。」
林懷恩側頭看向前方,阿難塔還在給那些女人發錢,也不知道他身上那來那麼多現金。靡裟亞將小腦袋伸出了椅背,盯著白龍女胸前的滔天巨浪目光閃爍,
那眼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也許是好奇又羨慕?
他不確定。
「我真不是故意的。」他沒有理會靡裟亞,對白龍女誠懇的說道。
「他就是故意的。」
林懷恩還是不理靡裟亞,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這些天他早就弄清楚了靡裟亞你越不理她,她就越急,你越是和她互動,她就越是來勁。也只有阿難塔師兄願意鬥著她玩罷了,他才對小孩子沒有興趣呢。
「沒關係。」
白龍女語氣平靜,連一句「下次注意」都沒有,似乎真的無所謂。應該是真的無所謂,上次在房間裡,她也沒有介意他就在房間裡,直接就脫了衣服。
林懷恩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傷心,總之心中有點五味雜陳,他知道師姐沒有世俗的欲望煩惱,沒有太多喜怒哀樂,甚至也不太懂世俗的一些規則。可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介意師姐是不是在對其他人的時候也這樣無所謂。
他明明不該在意這些的。
「不應該。」他告誡自己,「這樣想就是對師姐的不尊重。」
林懷恩正襟危坐,深呼吸,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
靡裟亞把頭又伸了伸,幾乎快要湊到林懷恩的眼睛前面,氣呼呼的說:「餵空蟬,師姐跟你說話!」
林懷恩雙手抱胸,閉目養神。
靡裟亞冷笑,「好!你給我等著!」
林懷恩睜開眼睛,靡裟亞已經把頭縮了回去,皮卡也駛出了最擁堵的那段酒吧街,速度逐漸快了起來。沒多久,車子轉上了一跳僻靜的路,七彎八拐之後進了一條兩側都是老式院子的巷道,這裡燈光昏暗,就連院落里的民居也沒有什麼燈光,寂靜極了。
又開了一會,皮卡開到了巷道的盡頭,這裡有一片湖和一座莊園般的房子。
阿難塔將車頭對準了莊園大門邊的攝像頭,大燈照亮了簇新的鐵門,高大的鐵門上也不知道是血跡還是油漆,散布著一些紅痕。鐵門頂端長著一排尖銳的鐵刺,
月光下如同閃閃發亮療牙。燈管穿過沉重的鐵門,照亮了一段幽深的路徑,燈光所及之處看不到人,也看不到房屋,只能看到幾星斑點般的路燈,沿著豌的小路延伸進了森林般的園林深處。
門並沒有如他們所料般自動開啟,阿難塔便按了按喇叭,空寂的莊園前喇叭聲都顯得很是無力,掙扎了幾下,便消失在鬱鬱蔥蔥的樹林之中。
「我下去看看。」
阿難塔打開了車門,跳下了車,明晃晃的大燈中間,他穿著橙紅色的僧袍就像是一團誅殺妖魔的聖火。
林懷恩隔著玻璃注視著阿難塔走到了攝像頭下面,按了門禁,和對面說了幾句泰語,沒多久一個穿著黑布衣的老頭提著個白紙燈籠,晃晃悠悠的從林間道路走了過來,也不知道是燈籠的原因,還是夜幕的原因,老頭就像是在飄似的。等他快要走近,抬起燈籠看向皮卡,那張慘白蒼老近乎死人的臉孔,立時嚇的林懷恩打了個寒顫。
「這下鬼片的要素拉滿了,就是不知道等下得死幾個人.:::
林懷恩心想,他警眼看了看白龍女,忍不住深刻的反省自己,這樣看師姐一點都不像是殭屍,也許是美成師姐這樣,就算變成了殭屍也不可怕,反而有種別樣的誘惑力?
行將就木的黑衣老頭和阿難塔交談了幾句,就顫顫巍巍的用鑰匙打開了拴在鐵門上鎖鏈鎖。好不容易解開後,便和阿難塔一左一右,將門推開至一道剛好容得皮卡通過的口子。
阿難塔雙手合十,回了車上,開著皮卡進了莊園,道路兩側樹木繁茂,濃蔭遮蔽了月光和星光,車子在下方行駛,便如同在隧道中行進一般。
林懷恩懸著心,抓著窗戶上邊的把手,在車輛的搖晃中凝神注視,那些高聳的樹木就如扭曲的陰影,又像是黑色的火焰。夜風吹過,樹影搖晃,就像是一群痛苦的靈魂在烈焰中掙扎。他情不自禁的朝白龍女的方向靠了靠。
就在這時,靡裟亞突兀把腦袋從座椅背後探了出來,「害怕嗎?」
看到靡裟亞沒有瞳孔的雙眼,蒼白如屍的臉龐還留著兩行黑血,林懷恩「啊」的驚叫出聲,一把抓住了白龍女的手。
靡裟亞揚著一張鬼臉哈哈大笑,指著林懷恩說:「膽小鬼!」
被一隻「鬼」罵「膽小鬼」這是什麼鬼畜劇情?林懷恩想起了某人,立即鬆開了抓著白龍女手的手,離開了那淡淡的溫暖。
他有些氣惱的辯解道:「你這麼突然,誰都會被嚇一跳!」
「是嗎?」靡裟亞沖他眨了眨黑洞洞的鬼眼,就像是《咒怨》里的小鬼一樣,幽幽的說道:「那今天晚上我來找你玩啊~~~」
林懷恩頭皮發麻,卻只能硬著頭皮說:「來就來。」
「嘻嘻嘻~~~~空蟬~~~~晚上可不許鎖門,過了午夜十二點,我就會來你房間找你的...::
》
林懷恩強行睜大眼睛,盯著靡裟亞那張恐怖的鬼臉,腦仁都在抖,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問道:「今天晚上不回廟了嗎?
?
一7
「應該是不會回去了。這幢莊園每天晚上三點才鬧鬼,我們要查清楚,就得等到三點。」阿難塔頭也不回的說。
「那三點之前我們幹嘛?」林懷恩飛快的問。
「睡覺啊。」阿難塔說,「已經給我們安排了房間,等三點大家在鬧鬼的主人房集合就是。」
說著皮卡駛出了林間小道,來到了一幢別墅的門口,別墅的風格倒是和鬼片風格沒什麼聯繫,既不是那種適合演恐怖片的歐式風格,也不是那種適合演鬼片的泰式樓宇,而是那種偏現代風格的樓群,屋子前面是停車場和草坪,屋子側面是泳池,就是裡面沒有開什麼燈,顯得有些陰森。
阿難塔還沒有把車開到別墅那邊,就有人舉著手電筒在停車位那邊晃了,用泰語喊著什麼。豐田皮卡轉了個彎,開到那人身邊,看上去像是個社會青年,他穿著件印著四面佛的長袖T恤,脖子上一口氣掛了五六面佛牌,臉上還用泰文寫著咒語,只差在腦門上貼張符咒,就真功德圓滿了。
阿難塔把車停好,露出長滿紅色唇印的腦袋,那社會小哥還愣了一下,才哆哆嗦嗦的和阿難塔交談了幾句。
林懷恩聽不懂泰文,只聽到阿難塔最後回頭說道:「下車!」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今天夜間的溫差著實有點大,下午穿著常禮服悶出了一身汗,此時從車上下來,一陣風吹來,撩起了他的頭髮,於是他又覺得有點冷,
瑟瑟發抖了幾下。
舉著電筒的小哥把光掃了過來,他立即轉頭望了過去,燈光中他感覺自己這一身行頭,會不會像吸血鬼?他借著燈光看了眼拖箱裡的那些法會用具問道:「這些東西啊要卸下來嗎?」
「不用。」白龍女也下了車,她從車的拖箱後面悄無聲息的繞了過來,輕飄飄的,就像是幽靈般飄到了林懷恩的身邊,她輕聲說道,「這些等明天早上,寺里的僧人來了,他們舉行儀式用。」
手電筒又在白龍女的身上臉上掃了一下,這次還明顯的抖了一抖,好像是被嚇到了。
「所以我們今晚負責抓鬼?」林懷恩問。
「當然。」阿難塔揮手彈指,在夜空中大喇喇的說,「我大致觀察了一下,
沒有難度,就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鬼罷了!」
「真有鬼?」林懷恩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
「哈哈~我就知道你害怕!」靡裟亞鬼喊鬼叫著從車窗里彈了出來,就像是「恐嚇玩具」里突然從盒子裡彈出來的嚇人玩意,「空蟬別演啦!」
早有準備的林懷恩這次沒被嚇到,但是拿著電筒的泰蘭德男子,卻慘叫了一聲,把手電筒給扔了,拔腿就跑,一邊大叫,一邊發瘋似的向著外面跑去,就像是他背後真有好多鬼在追一樣。
「喂!??」靡裟亞大喊道,「我嚇他的,你別跑啊!」
那人跑的更快了,轉眼就跑進了林間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阿難塔將大手按在靡裟亞的頭頂,把她按到了地面,沒好氣的說道:「這下好啦!別墅里唯一的人都被你嚇跑了,連個嚮導都沒有了,燈不知道去哪裡開.....」
「唯一的人?」林懷恩覺得阿難塔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氣氛更可怕了,他強笑了一下,玩笑著說:「我們不是人嗎?」
「你覺得我們像人嗎?一個滿腦袋口紅印的和尚,一個穿著一身葬禮服裝的吸血小鬼,一個像從墳墓里剛剛跳出來的白衣殭屍......」靡裟亞在林懷恩的眼前做了個鬼臉,真正的鬼臉,「還有一個可可愛愛的魔法少女~你們是來抓鬼的嗎?你們是來和鬼開party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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