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李誠只是隨便出手，就已經是這個段位的極限了
夜幕之上，星穹點點。
房間之內，銀髮紅眼的女神，環繞著少年的脖子，雙眸如水，抖顫連連：
「李誠，你說……」
「我美嗎？」
她的聲音不能算很大，甚至可以用很小來形容，但被她壓著的李誠，卻可恥的心神蕩漾了。
滑膩的肌膚摩擦著脖頸，旖旎的呼吸輕撫著耳垂，軟糯的臀肉微微凹陷。
哪怕他在知道，這個動人的女人，只是一個建模與皮套，他也難以控制自己發乾的嘴唇。
「美……」
「其實……這就是我的真實面容哦。」莉莉絲手掌往李誠身上輕輕一推，就把他推倒：
「我沒有說謊，我從始至終，就長這樣。」
「唔……」李誠的喉嚨動了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的有女人，能夠在現實中長成這個模樣嗎？
而莉莉絲眼中的媚意也越來越盛：「嗯，李誠，我的頭好暈，看樣子，藥效應該還沒過去……」
「不可能！」李誠當即搖頭：「藥效絕對已經過去了！」
「沒過去。」
「過去了，我保證。」
「我說沒過去！」莉莉絲驟然拉高了音量。
「額，好吧……沒過去。」李誠感覺自己的嘴唇越來越幹了。
「你這個人，真的是……」莉莉絲這才把音量又拉了回來，紅潤的雙頰寫滿了羞澀：
「明明平時都是一副沒有正形的模樣，想方設法地，對那些女孩子下手，怎麼到了我這裡，又慫了？」
「咳，咳咳，我其實……」
「噓！」莉莉絲把手指放到李誠的唇上，臉一點一點地朝他靠近，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真的愛上他了嗎？
莉莉絲又一次朝自己問出了這個問題。
而這一次，她回想起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面對已經沒有抵抗能力的自己，面對任君採摘的自己，這個出生東曦，非但沒有乘人之危，反而，選擇了尊重。
在那一刻，一種名為感動的情緒，在她的心海中綻放了。
她突然覺得，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她突然覺得，那個問題的答案，已經沒有多重要了。
咯噔，咯噔，咯噔。
心跳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
莉莉絲的嘴唇也與李誠越來越近。
像是鼓點一樣，與李誠的心跳交織，若交響樂一樣來回抖顫。
「呼……」
李誠的鼻腔里涌動出了粗氣，就算他是一個正人君子，此刻，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誘惑。
他同樣閉上了眼睛，迎上了莉莉絲。
這還是他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與女人接吻的時候，閉上眼睛。
二人的嘴唇越來越近，彼此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夜色越來越深，星光點點之下，通往大人的階梯在莉莉絲的面前開啟。
也就在這一刻。
「轟隆！！！」
隨著一聲巨響，整個房間開始了劇烈的顫抖！
「哎？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莉莉絲在搖晃之下睜開了眼睛，而李誠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抱到了懷裡。
下一瞬，一塊碎石就從天花板上落下，重重地砸在了莉莉絲剛剛待的地方。
銀髮紅眼的女神趴在李誠的懷裡，那對兒猩紅的眸子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這，這是什麼情況？地震？不可能啊，律法之城怎麼可能會地震？」
「不知道，但我們不能待在房間裡了？」李誠皺了皺眉頭，把外套脫掉，裹到了莉莉絲的身上：「你怎麼樣？能跑起來嗎？」
「還，還不行……」
「那我來背你。」
「好。」
莉莉絲也知道，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快速將李誠的衣服穿上，然後漂浮了起來，雙手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
李誠雙手探到背後，沿著大腿托住她的肉臀：「坐穩了。」
下一秒，他便猛地從床上起跳，跳出了窗戶，沿著外牆奔跑起來。
轟隆！
砰！
轟隆隆！
一聲接一聲的巨大聲響，在窗外引爆。
像是地震一樣的災難，並不僅僅發生在皇宮，而是發生在整個律法之都。
夜幕下的城市開始了劇烈的震顫，一個接一個的建築物轟然倒塌，女神與救世主們飛向高空，驚訝不已地看著這一幕。
「這，這怎麼可能，律法之都可是有著絕對不可能破壞的規則啊！」
莉莉絲從李誠的背後探出腦袋，臉上滿是驚訝。
「除非，律法之都的規則，出問題了。」李誠皺起眉頭：「晚宴的宴會廳在哪裡？」
「那邊！」莉莉絲連忙指向東邊。
「好，坐穩了。」李誠一個加速，便向那邊沖了過去。
這種時候，絲莉莉肯定在宴會廳內邊。
而現在發生的事情，很像是她的本體被襲擊了。
有東西，在對律法之環下手！
莉莉絲趴在李誠的背後，心臟砰砰跳的飛快。
這並不僅僅是因為這突然起來的地震，還是因為她剛剛在房間中做的那些事情。
處在那種旖旎曖昧的氛圍之下，她忘乎所以，不自覺地變得非常膽大。
可從房間出來之後，迎著冷風，那份炙熱很快就被澆滅了。
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名為社死的情緒！
啊啊啊啊！！！
莉莉絲，你怎麼能說出那種不害臊的話？
你怎麼能上杆子去勾引李誠啊！！！
你，你是女神啊！
你的矜持呢？
你的自尊呢？
你的自愛呢？
幸好，幸好沒有發生什麼，不然的話……
可是，我為什麼會覺得這麼遺憾呢？
明明就差一點點了。
明明是我先來的……
可惡，該死！
我不會真的愛上這個初生東曦了吧？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我那只是占有欲作祟！對，對！占有欲！
可是，可是……
每次李誠受傷的時候，我都會難過。
每次他勝利的時候，我都會高興。
每次見到他露出那種出生的笑容的時候，我就不自覺地想跟著他一起笑起來……
我到底是……
她只感覺腦袋是一團亂麻，無論往哪個方向想都是錯的，又感覺往哪個方向想，都是對的……
「莉莉絲。」
「啊？到！」
正胡思亂想的救世女神連忙答應一聲，腰背挺得筆直。
「你的腳在扣什麼？好奇怪……」
「啊？」
莉莉絲愣了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用腳趾，在李誠的大腿上畫了三室一廳！
…………
另一邊，晚宴廳內，一片狼藉。
華麗的琉璃燈從天花板上墜落，砸成了粉碎。
各種各樣的點心美食因為突然起來的昏暗掉落在地，被過往的賓客踩成糊狀，空氣中飄蕩著一股子奶油的氣味。
而在這些氣味之中，又夾雜著粉塵的刺鼻味道。
那是在震動搖晃之中，從天花板上墜落的磚塊，帶來的粉塵。
劇烈的搖晃讓房間中的眾人立足不穩，他們試圖使用術法，穩定住這「地震」，可奇怪的是，原本可以隨時調遣的救世之力，此刻卻像是與他們之間切斷了連接一般。
「該死的，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律法之都會突然……」柯內莉亞扶著牆壁站著，她的幾位救世主圍在身邊，用最基本的魔法防禦著落石。
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她們的臉上都滿是汗珠。
與救世律法的聯絡中斷了之後，他們使用魔法的效率變得極差，只是普通的防禦魔法，就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難不成，是陛下出事了嗎？該死！」柯內莉亞攥緊拳頭：「你們幾個，不要管我，去陛下的寢宮，陛下絕對不能出事！」
「女神大人，雖然我很想答應你，但是……」一名女魔法師露出了苦笑：
「您是不是忘記了，這座宮殿的特性？」
「唔……」柯內莉亞愣了下，接著皺起眉頭：「該死……」
這律法之都的宮殿，本來就是一件防禦型的遺物。
其效果，就是當救世律法出現問題的時候，強制消除內部的魔力，製造淨空的環境，延緩敵人的突破。
這本來是防禦的工程，用來將已經攻入宮殿內的敵人擋住的方法。
不曾想，現在卻成了制約他們這些人的手段了。
隨著魔力一點點被抽乾，所有的魔法與禱告都將不能使用，而依託律法之力的力量，更是因為聯繫的切斷而無法釋放。
「我去吧。」另一名男性救世主拍了拍胸前的寶石，一副重甲就將他包圍在了其中：「我是肉體強化系，沒有魔法的話，也能夠自由活動！」
「你們幾個，保護好柯內莉亞大人！」
「是！」
言罷，重甲騎士就舉起了巨盾與騎槍，準備行動。
也就在這時，轟隆的巨響聲再次響起。
緊接著，宴會廳的震顫在一瞬間，比剛剛強了好幾倍！
再然後，整個房間都開始朝著60度角的方向傾斜。
「該死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柯內莉亞和身邊的幾個救世主，連忙抱住柱子與所有能抓的地方。
可重甲騎士救世主，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他剛剛穿上重甲，那角度變化產生的重力就拽住了他，他不受控制地朝著琉璃窗的位置滑了下去。
情急之下，他一邊揮動騎士槍，想要釘如地面，一邊釋放魔法。
可那在地震中不斷摧毀的宮殿，卻輕而易舉地，拒絕了他的攻擊！
魔法更是剛剛從手中釋放，就消失不見。
於是，這位騎士什麼都沒有做，就滑了下去，速度越來越快，撞碎了琉璃窗，朝著地面墜落。
「不，該死，不要！科隆，科隆！」
柯內莉亞朝著重甲騎士吶喊著，卻無法阻止他生命的凋亡。
「該死，該死，該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律法之都，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柯內莉亞女士，比起思考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覺得我們現在更要思考，要怎麼活下去。」
溫潤的男聲響起，柯內莉亞將目光投過去。
只見面容若女人一樣的卡特將軍，正用手扣著牆縫，維持著平衡，雙眸看向窗外，眼神中滿是震撼與絕望。
「卡特，到底發生什麼了？」
「您自己看吧。」卡特猛地推開了另外一扇窗戶，讓外面的景色映入柯內莉亞的瞳孔。
地面之上，在震顫中不斷損毀著的律法之城，正離她們越來越近。
不，不是離她們越來越近。
而是她們，在離這座城市越來越近！
這座屬於救世女神的皇宮，這座飛翔在蒼穹之上數萬年的浮空島。
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墜落！
「哦，天呢……」
柯內莉亞身旁的救世主不自覺地叫喊了出來。
若是這浮空城墜落了的話，下面的律法之城會怎麼樣？
這一次，會死多少人？
她們的未來，又會如何？
「該死！律法啊，賜予我力量！讓這座浮空島漂浮起來的力量！」
柯內莉亞皺起眉頭，嘗試著重啟浮空島的漂浮魔法，但徒勞無功。
她又一連串地試了幾十次，可結果全都是一樣。
她身邊的救世主們，以及房間中的救世主和女神們，都在努力與律法建立著聯繫，又或者嘗試使用魔法，將浮空島托起。
但很可惜，這失控了的浮空島，墜落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怎麼會這樣……」
幾名救世主臉上露出了絕望與憤怒。
若是死在拯救世界的路途之上也就算了，此時此刻，他們竟然死在了律法之城裡，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殺了了他們。
這種感覺讓他們無比憋屈。
而柯內莉亞的臉上，更是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屈辱。
她是絲莉莉陛下的內政大臣，是負責浮空城運行的救世女神。
可現在，這座城市，這座她職權之下的城市，竟然就這麼墜落了！
而且，將會帶來，不知道多少的犧牲與流血。
她有何臉面，面對那些在無數歲月中犧牲的同胞？
她又有何臉面，面對那些信賴她們，所以來到律法之城的救世主？
「呼……只有這樣了。」
柯內莉亞的身體突然亮了起來，一團烈火在她的胸腔處燃燒。
「柯內莉亞大人，您這是？」
「用女神的核心，可以暫時將浮空城的懸浮爐重新點燃！」柯內莉亞深吸一口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座我們賴以生存的城市毀於一旦！」
「卡特！」
「我在聽。」卡特將軍也同樣調整著呼吸，他的肌肉隨著呼吸不斷外擴，上方的青筋像是蜿蜒盤旋的蛇。
他在讓自己進入最佳狀態。
「我自我消解之後，核心能夠燃燒五分鐘，五分鐘的時間，你能不能跑到懸浮爐？」
柯內莉亞的聲音無比嚴肅。
「五分鐘？你當我是誰？」卡特笑了出來：「一分鐘，一分鐘就足夠我把爐子重新點燃！」
「呵，不愧是你啊。」柯內莉亞自嘲一笑：「真沒想到，我的最後，竟然是你這個混蛋見證。」
「彼此彼此，給你這種懦夫踐行，真是讓我覺得不堪呢，不過……」卡特臉上的笑容逐漸變為悲憫：
「柯內莉亞大人，您是一名值得尊重的戰士。」
「柯內莉亞大人，這樣，這樣怎麼可以……」
「大人，一定還有別的方法的！」
「是啊，柯內莉亞大人！」
周遭的救世主們都唏噓而悲憫地勸說著，可柯內莉亞卻只是搖了搖頭：「好了，我意已決，動手吧！」
「了解！」
卡特猛地一拍牆壁，整個人就從牆上跳起，朝著柯內莉亞撲了過去，伸出了手。
而柯內莉亞身上的火光也亮到了極點。
下一瞬。
只聽唰的一聲！
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二人之間飛了過去，轟隆一聲，撞到了天花板，發出閌閬閌閬的盔甲晃動聲。
「這，這次又是什麼！，可惡麻煩了！」
卡特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在空中無法調整身體，不受控制的下墜。
這一次，輪到他，與律法之都越來越近了。
他閉上了眼睛，露出苦笑。
「可真是戲謔啊……人還沒救到，就要死去了。」
「不好意思啊，來的有些晚，那個大傢伙掉的有點快，我去追他了。」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從下方響起，卡特心神一顫，睜開了眼睛，瞳孔也在這一刻皺縮為一點。
只見那位從另一個世界趕來的真神閣下，正飛翔在天空之中，而自己，正被他的精神力托著。
這位真神閣下的滿頭銀髮隨風飄揚，一對兒V字形和十字形的異色雙眸透露著威嚴與神聖，
身後張開的三對巨大翅膀，既像是龍，又像是蝙蝠，更像是只存在在身後傳說中的造物。
這一刻，卡特的腦海中，湧出了一個單詞——
神祇。
「閣下。」卡特喉嚨動了動：「多，多謝。」
他的聲音無比崇敬，若不是被精神力舉著，飄在空中的話，他現在已經要下跪行禮了。
「哼哼！不用謝啦！」莉莉絲從李誠的身後探出腦袋：「我家李誠，可是大英雄！」
「您是……莉莉絲女士？」卡特眼眸一顫。
雖然莉莉絲想盡辦法掩蓋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對於律法之都的大人物而言，女皇陛下的孩子長什麼樣子，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一見到莉莉絲，卡特就認了出來。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既驚訝又疑惑。
之前，跟在真神閣下身邊的，不是一隻貓嗎？
怎麼，變成莉莉絲了？
難道說……莉莉絲小姐，就是那隻貓？
絲莉莉女士，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在李誠閣下的身邊，當寵物？
哦，救世律法在上，我發現了什麼樣的秘密……
該死的，我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卡隆！」
另一邊，柯內莉亞正把黑衣其實身上的重甲摘掉。
這位剛剛墜落的救世主，此時也不算太好。
被李誠從急墜中接住之後，直接甩了上去。
不過好在命是保住了。
「閣，閣下，真的是謝謝您了，咳咳。」卡隆倚靠在柱子上，一邊吐血一邊拱手：「大恩不言謝，我欠您一條命。」
「閣下，我也是。」柯內莉亞也眼神抖顫，恭敬地低下頭：「您或許不需要我們的感謝，但我們會用全力，回報您的恩賜，萬死不辭，但現在……」
說到這裡，她猛地一咬牙：
「閣下，浮空城的墜落危機尚未解除，還請您帶著我的核心去往浮空爐！」
「我知道，這是對您的僭越，可，我們此刻除了祈求之外，什麼都做不了了。
「還請您，回應我的請求，不然的話……律法之都就完了！」
金色在她的身上流淌著，她的自我消解進程尚未解除。
但說這番話的時候，柯內莉亞的頭始終是低著的，她不敢看李誠的表情。
因為她很清楚，對一個真神說出這樣的話，是何等的僭越。
「這樣嗎？」李誠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確實，若是讓這浮空城墜落的話，這個世界估計都要完了。」
「那，那您是答應了？」柯內莉亞雙眸中閃爍出了希望的光輝。
「不，我拒絕。」
「額……這……」那希望的光輝猛地熄滅，柯內莉亞手腳冰涼，頭皮發麻，語塞不堪：「我，大人，我……」
是因為這種僭越，讓大人不滿了嗎？
是的，我不應該用這種語氣的，我該說的更虔誠一些的，該死……
歸根結底，這是救世律法的世界，又不是這位大人的世界。
可惡，就到此為止了嗎？
絕望的情緒在這位救世女神的心頭翻湧不已，她低下頭，臉上再無血色。
和她一樣絕望的，還有卡特以及晚宴廳內的救世主和女神們。
神，不可命令，不可要求，只可祈求。
很顯然，他們沒能獲得神的恩賜。
「只是阻止這浮空城的墜落而已，何必需要犧牲一位戰士的生命嗎？」
就在這時，李誠開口了，語氣中滿是莫名其妙。
「奇了怪了，你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病？為什麼動不動就要放棄生命？」
「啊？」柯內莉亞抬起頭，滿臉的不敢置信。
「難道說……」卡特和其他的救世主們也是一樣。
而下一瞬，李誠已經從原地消失。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瞬移到了浮空城的最頂端。
時間的律法之力在他的身體周圍縈繞，浮空城的下墜速度，在頃刻間減緩了三倍。
而李誠的身軀，也發生了變化，整個人化作縈繞著猩紅虛影的黑色巨龍，用雙爪直接抓住了浮空城，強行抑制住了它的墜落。
轟隆的嗡鳴聲中，宴會廳恢復了平常的角落，眾人連忙從地面上爬起，站在窗邊，瞻仰這神跡。
也就在這一刻，他們才真的認識到了，神與人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我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啊……」
柯內莉亞呆呆地望著那通體漆黑的巨龍，聲音中滿是崇敬與虔誠。
「神的力量，怎能是我這樣的凡人，可以想像的？」
而宴會廳的門廊處，絲莉莉也在卡特琳娜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