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奈醒了,介紹了溫妮陛下對她的傳承和殷切希望。她還說,她的五感能力似乎也提升了,比以前更敏銳更強大了。
理惠說:「這是肌體進化的結果。」
春奈有點不好意思地繼續說道:「我沒有什麼實戰技能,只有一個類似盾牌的東西,特殊能力是可以調動空氣,也就是風,和火,水,電。好像沒什麼厲害的地方。」
理惠摸了摸春奈的頭,安慰道:「現在可能不怎麼行,將來說不定可以擊敗千軍萬馬呢。」
「真的?」春奈有點不敢相信。「咦?楚桑,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嗯嗯,我在嘗試用意識流與你溝通,就像剛才和理惠一樣,看來沒問題的。」
「那我和理惠姐能直接通過意識互相聯通嗎?」春奈轉過頭去,「理惠姐,要不我們自己試一下吧,你不用嘴巴,跟我說些什麼,看我能不能懂?」
過了一會兒,春奈搖了搖頭,「看樣子,沒有楚桑的能力,是不行的。」
「我猜,有了他的基因,說不定就可以了。」理惠好像突然有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轉換話題說:「春奈,你的盾呢,我們看看你的盾吧。」
「怎麼才能有他的基因?你還沒說呢」
「哎呀,早點出去要緊,別耽誤時間了。」理惠一臉窘迫,紅的像猴屁股。
此時,我也不好接話了,只得說:「要是你的盾牌能改造成防護罩就好了,這樣我們大家遇到強敵就可以躲在一起了。」
「哎,有道理」理惠趕緊接過話題,「這個很有必要。」
春奈,見我們都琢磨盾牌,就抬起左臂,小臂成90度狀,一發力,「噌」的一聲,離春奈小臂大概20厘米處,一個鑲著金邊由無數片小薄片組成的透明盾牌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再次催動意念,和春奈一起,努力改造盾牌……
當春奈再次抬起左手小臂發力時,「咣」,一個半徑2米的防護球赫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成了,成了。」春奈又蹦又跳。
「不要高興太早,能擋住什麼還不知道呢,而且目前看,貌似防護空間有點小哦。」
「哼,慢慢來嘛,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嘛。」春奈一臉滿不在意,還沉浸在喜悅中。
「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不能耽誤久了呢。」我催促道。
「理惠姐,你的特異能力是什麼,我還不知道呢?」
「我還不確定,得出去才能明白。還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要不你們都把手給我吧,咱們一起出去。」
我們三人漂到了原先進入這個意念空間的入口處,三人同時向外探出身。
隨著身體猛地一抖,我們繼續追著那發光的鑰匙薄片方向向前,因為腦子裡一片空白,我們三人都撞到了牆上。
半天,我們才緩過神來,都感覺像是睡著了,做了一場很長很沉的夢一般。
春奈不停地揉著腦袋,「腦袋又脹又疼啊。」
理惠使勁地眨巴著雙眼,也是一副昏昏沉沉中剛醒的模樣。
我晃了晃腦袋,指著地面很費力氣地說道:「你們看,地上好像是那個鑰匙,怎麼就碎了呢。」
春奈接話道:「什麼時候掉地上的呀,沒看見啊,這,這,我們還能找到出路嗎?」
理惠好像清醒了許多,「你們剛才是不是也做什麼夢了?」
「對啊對啊。」春奈把她那逼真的夢講了一遍。
理惠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看向春奈的手臂,看完左邊又看右邊。
「我說是一場夢吧,你們瞧,我都沒受傷,沒有出血。」春奈斬釘截鐵的肯定道。
理惠沒有理會春奈,一把把我轉過身去,伸手就撈起了我的上衣,使勁地在我後背上亂摸一通。
「你幹嘛呢,別,別停啊,怎麼突然又不摸了。」
「你個色狼胚子!」春奈看愣在原地的理惠,關心地問:「理惠姐,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理惠突然哈哈大笑,「是真的,不是夢。」
聽到這,我好像猛然也意識到什麼了,趕緊活動一下身子,突然感覺後背好像不疼了,那被鑰匙發光發熱燒破皮的感覺完全沒有了。
我很著急,抓住理惠,搖晃著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理惠咽了咽喉嚨,激動地說:「現在完全驗證了,我們剛才的夢是相同的,並且是真的,我在出來時施展了我的特異能力。因為我的特異能力就是治癒。」
春奈急了,「什麼意思?我沒懂。」
「我明白了,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你們為了迎接傳承而被切出的傷口也是真的,但你測試了你的治癒能力,所以傷口好了,就跟沒有受傷一樣。所以,你跟春奈,你沒法判斷傷口是否真的存在過,就是無法判斷夢是否是真實的。而我後背的燒傷傷口是'做夢'前就有的,只要它在夢就是假的,它不在,那麼你的治癒術就是真的,那麼夢也是真的,傳承也是真的。」
我激動得,抱著理惠就親了一口,理惠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
此時,春奈似乎也聽懂了,趕過來也是一把撈起了我的上衣,仔細地盯著我的後背看,果然是光滑如新,沒有任何有過傷口的痕跡。
我趕緊平復了一下心情,用意念給理惠和春奈說話,「你們轉過來看著地上那件夾克外套,看我能不能讓它飛起來。」
果然,她兩人同時轉身,彼此一看,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我集中注意力,心裡默想著讓夾克外套向上飛起來。
只見那件外套好一會兒一動不動,我大失所望,心想,可能我們想錯了,一開始我根本就沒燙傷,僅僅是外套燒破了洞,我皮膚感覺很熱而已。
正準備作罷,「噗」的一聲,那外套徑直飛向了春奈,直接砸到春奈的腦門上。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隨即哈哈哈大笑起來。
春奈頂著蓬亂的頭髮,一臉的無奈,隨後也跟著大笑起來,此時我們三人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都放肆地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