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傢夥,還真是細枝結碩果,這麼細的腰,竟然能結出兩個這麼大的『木瓜』來......」
張洋被眼前的場面著實震撼到,忍不住下意識吐槽,但很快張洋還是用力搖了搖頭。
不對,眼下可不是欣賞「木瓜」的時候,現在可是救人要緊!
沒有路人經過,也不會有人目擊,張洋至少不用被人當做是耍流氓的非禮之徒,這才敢放心出手。
伴隨著幾輪運氣,張洋先是將一股內力凝結到掌心,隨著張洋掌心的溫度漸漸下降,他這才將雙手貼在了那女人的胸前。
儘可能忽略掉手中軟膩柔和的觸感,張洋儘可能的將冷氣揉入女人的胸口,以此來緩解中暑症狀。
同時,這一輪輪的動作也是在為眼前的女人做心肺復甦,讓她從微休克症狀中回過神來。
烈日炎炎,頂著太陽,張洋的後背也很快滲出了一層汗水。
但隨著張洋的動作,那女人的臉上也終於有了血色浮現,呼吸更慢慢趨於平穩。
只不過張洋可能「揉」的有些忘情,以至於連那女人已經恢復了意識都沒感覺到。
直到一聲虛弱,並且還有幾分含羞的聲音在張洋耳邊浮現:「你、你在幹什麼?」
「唉?!」
張洋嚇了一跳,這才發現眼前的女人已經睜開了眼睛,蒼白的臉頰上多出了兩抹細微的紅暈,而她眼裡既有困惑,也有幾分羞惱之意。
而張洋的手,還緊緊的揉在之前張洋心心念念的「木瓜」上面。
「不好意思!」張洋反應極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刻抽手,同時還不忘後退兩步保持距離,以免讓眼前這女人出現應激反應,「小姐,你先聽我解釋......」
「不用了。」
出乎張洋意料的,這女人後續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激動,她只是坐了起來,將裙服上衣穿好後,看了眼四周的情況,又確認了一下自己的安危,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最後,視線才重新聚焦到張洋身上:
「是你救了我對吧,謝謝你。」
「啊?你、你沒誤會我?」
或許是已經因為這種事養成習慣了,張洋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被自己用這種方式救醒,結果竟然沒有大驚小怪,甚至還能瞬間分辨清楚局勢和情況的。
「情況如何,只要多看兩眼就清楚了。」
她艱難的站了起來,表示不要張洋的攙扶,隨後鄭重其事的朝張洋鞠了一躬:「不管怎麼樣,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沒事,我只是正好路過而已。」
雖然救命之恩感謝是當然的,但是這女的這麼客氣,反倒是讓張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而且出於無奈,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搶救,希望你沒有介意。」
「咳咳。」聽到這話,她紅著臉輕咳兩聲,明顯也有幾分在意,只是想要將這件事情暫時揭過去,「具體方式就不說了,這位先生,你是醫生嗎?」
「勉強算是吧,不過不怎么正規就是了。」
白衣美女點了點頭,隨即便自我介紹道:「我叫沈藍,原本只是想開車來這邊辦點事情,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車子開到半路上突然就開不動了,任我怎麼踩油門也沒用。」
「偏偏這時候我車裡的空調也壞了,我還沒第一時間注意到,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暈過去了......」
聽到沈藍的經歷,張洋也有些咋舌,她看上去這麼成熟知性,怎麼這辦事上,倒是有點天然呆的味道?
隨後,張洋試著檢查了一下這輛車,很快便發現了問題所在:
「我當是什麼情況,原來是爆胎了。」
「爆胎?」
「對,怒看這裡。」張洋指著已經完全癟下去的後胎,「這裡的路況本來就差,路面上到處都是比較尖銳的小石子,一不留神就容易爆胎。」
沈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我該怎麼辦?」
張洋摸了摸下巴:「外面看著倒不像是有什麼太大的創口,修理起來應該不難,你車裡有沒有工具什麼的?」
幸好,雖然沈藍平時用不上,但她的車後箱裡還是有一個用於臨時維修的工具箱,正好派上用場。
看著張洋打開工具箱忙活,沈藍很是好奇:「你,還會修車胎?」
張洋頭也沒回,一個勁的忙活:「沒什麼,什麼都會一點,技多不壓身嘛。」
這話還真不是張洋吹牛,在監獄裡這五年,張洋學會了不少東西,很多技能都是在和獄友的「拳腳交流」中和他們學來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派上用場。
看見張洋又是救了自己,現在又是幫自己修車胎,一旁的沈藍看的入神,視線也不自覺的敏感起來。
很快,沈藍便試探性的問道:「我總不能讓你白白幫忙,況且你之前就已經救了我一命了,要不我給你一點酬金聊表謝意吧。」
但張洋只是搖了搖頭:「沒必要,舉手之勞而已。」
可張洋越是這麼說,沈藍內心反而越發在意起來。
畢竟在她看來,張洋這麼熱切的幫助自己,總該有所企圖才對,不是圖財,就是圖一些其他的東西......
「那,如果你不要錢的話,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來感謝你。」
沈藍故意壓低聲音,用類似耳語的聲音低聲說道,同時撩起頭髮,慢慢靠近:「就是男人都喜歡的那種方式——」
「修好了!」
仿佛是沒聽見沈藍這句暗示一般,張洋直接起身,讓沈藍驚訝不已:「修好了,這麼快?」
「這已經算慢的了,等會我再幫你看看空調,修好之後,你差不多就可以原路返程回家了。」
高效,專心,沈藍看著張洋的身姿,一想到自己剛剛竟然用那種心思去揣測張洋,一時間竟然有些慚愧。
又過了十多分鐘,隨著車內重新吹起了冷風,張洋也正式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擦了把頭上的汗:
「完工了,沈小姐,接下來就只剩最後一件事了。」
沈藍有些狐疑:「最後一件事?」
張洋轉過頭來,有些欲言又止:「沈小姐,你其實......有婦科病,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