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李二柱跟隨腦海中那絲聯繫,來到一家大型超市前。
「何夢沒去高科長那裡,來超市了?」李二柱大為不解。
腦海中的聯繫,顯示何夢就在超市里,跟他設想的不太一樣。
「或者.......跟蹤錯了?」李二柱停好車,決定進去看看,何夢到底在不在超市。
很快,李二柱就進入超市,七拐八繞,終於找到何夢。
李二柱怕何夢發現自己,所以站的有點遠,看到何夢正在一個角落的貨架上挑選物品,並不知道其挑選的什麼。
挑選了一會兒,何夢就拿了一件商品,匆匆離去。
李二柱並未追上,而是來到何夢剛才停留的貨架,想看看對方挑選的什麼。
一看之下,李二柱臉色就變的古怪起來。
只見貨架上的物品,是一排排各種款式顏色的杜蕾斯。
李二柱腦海里不由幻想出何夢在高科長身下婉轉承歡的場景。
一想到那種香艷畫面,李二柱就忍不住一陣噁心。
特麼的,這女人,還是黃花大閨女一個,現在買這種東西,一看就是為高科長準備的。
之前,他還覺得對方不錯,現在一想,雖然是被高科長威逼的,可主動買杜蕾斯,有點太噁心了吧?
瞬間,李二柱就不想去跟蹤何夢了。
這種女人,他去幫了有什麼意義,說不定到頭來,人家還怪自己破壞她的好事呢。
可一想到高科長在何夢身上任意馳騁的樣子,李二柱心裡就非常不是滋味。
何夢之所以被高科長拿住把柄,終究還是為自己辦事引起的。
而且,對方是馮楠的好閨蜜,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淪落,終究有些於心不忍。
內心掙扎一番,李二柱撥通馮楠電話。
「喂,二柱,在幹嘛呢,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現在剛到家,晚上要不要來我家啊?」馮楠一開口,就充滿挑逗的意味。
李二柱現在沒那個心情跟馮楠調侃,便直接開門見山問道,「小楠,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你問。」馮楠見李二柱說的認真,也收起調笑。
「何夢跟你關係怎麼樣?」李二柱問道。
「何夢啊,我不是告訴你了,她是我最好的閨蜜,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馮楠不解道。
還沒等李二柱說話,馮楠似乎想到什麼,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二柱,你是不是看上何夢了?」
她突然想起,今天何夢跟自己告狀,說二柱想偷看人家上廁所的事。
她跟李二柱相處這麼久,知道對方不是那種人,如果真的跟著何夢,可能就是看上人家了。
畢竟,何夢也是和她一樣不相上下的大美女,李二柱喜歡,再正常不過。
「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李二柱一臉無語,馮楠這都是什麼腦回頭,居然說他喜歡何夢。
只是,馮楠下一句話,差點讓他破防,「你不是那樣的人,那偷看人家上廁所幹嘛?」
噗!
李二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這件事發生在上午,沒想到何夢轉頭就告訴馮楠,看來兩人真是好閨蜜。
這事兒,沒法對何夢說,他倒是可以跟馮楠解釋清楚。
「咳咳,小楠,這事兒說來話長,回頭我再告訴你。現在我要鄭重問你一下,你這個閨蜜的人品怎麼樣?是不是那種為了爬上高位,不擇手段的女人?」李二柱一邊注意著何夢的動向,一邊對著電話問道。
「二柱,你怎麼會這麼想?何夢怎麼可能是那種人?」馮楠一聽李二柱這話,頓時有點不高興了, 「她跟我一樣,從畢業到現在,還沒談過男朋友呢,至今都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女人。」
李二柱眉頭一皺,何夢至今還是黃花大閨女?
這一點,他倒是知道。
但是,黃花大閨女,也不一定人品過硬啊,很可能憋著更大的大招。
「二柱,你問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馮楠見李二柱不說話,更加不高興了,「你是不是因為,何夢把你偷看人家上廁所的事,告訴我,所以對她有意見啊?這事兒真不怪她,誰讓你偷看人家上廁所的?」
李二柱那個氣啊,偷看何夢上廁所這個鍋,自己背定了嗎?
他有必要鄭重解釋一下,「小楠,我必須跟你說清楚,我絕對沒有偷看何夢上廁所,是她誤會了。」
「哼,誰知道呢,男人心,海底針.......」馮楠不置可否輕哼一聲。
臥槽,倒反天罡!
李二柱覺得,這事兒看來必須解釋清楚,否則這個鍋自己必須要背了。
雖然涉及何夢的隱私,可馮楠是她好閨蜜,理應知道。
於是,李二柱把上午高科長威脅何夢的事說了出來。
「這事兒也怪我,因為我找她辦事,所以才發生這種事。後來我想補償她一下,覺得用萬里追蹤術晚上追蹤她,所以追蹤到了廁所,正好被她發現,才導致以上誤會,這下你相信我沒有偷看她上廁所了吧?」
聽完李二柱的解釋,馮楠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二柱之所以追蹤何夢,是想暗中保護她。
一想到李二柱這么正直的人,因為這事兒背負污點,馮楠心裡挺過意不去的,「二柱,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你不要往心裡去,回頭我跟何夢解釋一下啊。」
「沒事。」李二柱不是喜歡計較的人,況且馮楠是因為關心閨蜜,所以才誤會自己。
現在時間緊迫,如果不問清楚,一會兒何夢到高科長家,生米煮成熟飯,這輩子都爬不出火坑了。
頓了頓,他接著解釋,「小楠,我之所以問你何夢的人品,是因為我剛才追蹤她到超市,發現她在挑選杜蕾斯,顯然是在為晚上的事情做準備,我怕她心裡是自願的,想藉此機會往上爬,要是我去破壞人家的好事,豈不是弄巧成拙?」
「所以,小楠,你覺得何夢這事兒,咱們該不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