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忽悠
「這裡的菜好不好吃暫且不清楚,但這擺盤是真用了心。」
菜上來,林舒看著一個簡單的豬腰子,廚師居然切成薄薄的片,然後捲成一個小卷。
一盤紅油腰片,擺了一個吉利數字——八卷。
材料可能就是用了一個豬腰子,這道菜的價格卻要十八塊。
嘖!
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顧久夾了一卷放在林舒的碗裡,「嘗嘗看,這道菜的味道怎樣?看它值不值這個價。」
林舒很反感吃豬腰,總覺得這種東西有股膻味,鼓了很大的勇氣才敢嘗嘗味。
入口沒有想像的膻味,腰片很嫩,味道微辣,微麻,應該還放了胡椒粉。
「味道還不錯,沒有想像的那麼難吃。」
顧久笑道:「豬腰是個好東西,以後你可以慢慢嘗試。」
大寶和二寶看到大人已經吃上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直接站在了椅子上,指著桌上的撈汁鳥貝嘴裡一直嚷嚷著要吃。
「寶貝,你們能吃的菜馬上就上來,別急,這個菜你們那小乳牙可咬不動。」
說話間,主菜端了上來。
紅蔥焗老鼠斑,嗞嗞冒著熱氣,一端進來香味就瀰漫了整個雅間。
韌性的魚肉吃一口,咸香鮮就在口腔內炸開。
別說食物簡單的兩個孩子,就是林舒也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菜品雖賣出天價,但味道實屬不錯。
「我都有想把這店的廚師綁回去的想法了。」
「來嘗嘗這青衣水餃。」顧久給母子三人一人夾了一個。
大寶和二寶用叉子叉起水餃,小嘴輕輕咬一口,一邊咀嚼一邊點頭:「好吃!」
「看來菜好吃,可以引導,你看他們吃飯也不用我們操心了,吃得多好。」
果然,人類不管男女老少對美食的喜愛都是相通的。
孩子再小,對於美食也可以克服困難,平時在家吃飯總想著大人喂,出來了有美食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沒打擾你們一家四口用餐吧?」
吃得差不多了,雅間的門被敲響,進來的是一位高瘦的年輕男子,鼻樑高挺,眼眶深陷,有點混血兒所具有的相貌特點。
「沒有,鮑軒過來坐。」
顧久向林舒介紹了鮑軒。
「嫂子,久仰,一直聽他們說起你,今天終於有機會見面了。這是我送給你和侄子侄女們的甜點,希望能合你們的胃口。」
鮑軒將手上的一碟淡黃色的甜點放在了桌上。
林舒微笑道:「謝謝,讓你費心了,甜點不錯,菜更是美味。」
就是價格格外的美麗。
鮑軒好奇的打量大寶二寶,感慨道:「上次見面,九哥和我們一樣是單身,如今才過多久,孩子都倆了。」
顧久幸福的側頭看了眼自己兩個孩子,「你也可以,只是你願不願意的問題,如果你點頭結婚,相親的姑娘從天壇可以排到天安門廣場去。」
鮑軒聽了這話,立馬不接話了,轉而問起他們在去大洋彼岸的情況。
「這次過去玩得開心嗎?那邊發展是真比我們這邊好?」
「發展是好,有機會你們也出去看看,增長眼界,別弄得眼裡只有利益,一盤菜賣出近兩百的高價,一頓飯就吃了一年的工資。」
顯然,顧久在林舒面前是說這菜值得這價格,但當著大廚的面立馬變臉,開始嫌棄起來了。
鮑軒不吃他這一套,「說的你似乎有多高尚似的,你不看重利益,那你現在的資產怎麼積累出來的?」
說起資產,顧久心氣又順了,在國內累死累活賺了點資本,這次去漂亮國,在股市里轉了轉就賺回來近兩百萬。
兩百萬在國內,用於起步資金作用太大了。
顧久將茶杯放在鮑軒面前,笑眯眯地盯著他。
鮑軒無奈,執起茶壺幫他倒了杯水,站起身又幫林舒也倒了一杯,至於兩個孩子,喝茶不好,便讓服務員幫兩個孩子續上溫開水。
顧久喝了口茶,便有些興奮的講起在漂亮國的經歷。
「你可能想像不到,在紐交所隨便一進一出,那錢就像天上下雨一樣的往你口袋裡涌,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我們的本金就在那資本市場直接翻了近二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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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在股市裡的驚心動魄,顧久那是講得跌宕起伏,眉飛色舞。
讓對股市一竅不通的鮑軒都心動了,如果此時他身處漂亮國,說不定立馬就動身去證券交易所開戶了。
「這錢也太容易賺了,你們半個月的營利就夠我兢兢業業忙乎一輩子了,果然資本市場來錢就是快。上次你去漂亮國怎麼就沒有提前通知我一聲,說不定就是丟下這菜館我也得跟你們去湊個熱鬧。」
「你別聽他瞎說,股市里是賺還是賠這個說不清楚,想要穩定實業才是王道,你這菜館每天有固定收入,這才讓人安心。」
說著,林舒抬了抬下巴,「不信你問問顧久,最開初股市震盪,他差點就急出心臟病了。晚上回去了,他還跟我說後悔沒從國內帶一瓶速效救心丸。」
「哈哈哈,還有這事?」
鮑軒不敢置信的看向顧久,「九哥,你這強壯的身體都需要速效救心丸,那股市里有老人嗎?如果有老人那不是分分鐘就倒地不起?」
「還有啊,既然要用到速效救心丸了,說明那股市也不是那麼好混的,剛才聽你說起,我還以為股市就是去撿錢呢。」
顧久揉揉鼻子不說話了。
最開始他確實被股市的大開大合嚇到了,但後來慢慢習慣之後,還味出點味來。
那種腎上腺素釋放出來的刺激真的有點讓人上癮。
「鮑軒,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這話可不是說說的,在漂亮國,我們碰到了幾個華人,他們就是連家底都在股市虧光了之後,又白手起家。異國他鄉想白手起家,比起在國內肯定更加困難,可以想像他們其中吃了多少苦。」
鮑軒很好奇,對這幾個華人的事跡很感興趣,「嫂子,那他們後來還進股市嗎?」
「他們已經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這詞用的.聽你的意思,股市好進不好出啊。」鮑軒眯著眼睛琢磨著。
林舒無奈的說道:「我們這次是運氣而已。」
要不是兒子重生回來,誰會關注大洋彼岸的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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