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當場抓獲一隻偷腥喵(求訂閱!)
宮澤與羽賀澄夏坐在公園的小亭里閒聊著,他猜不透這位警視廳的高冷之花,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今天怎麼突然變得正常了起來?
殊不知,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另一邊,桐島櫻憐下班並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將臨時取消加班的霧奈約了出來。
鶴山公園附近的一處卡拉,小小的包間裡沒有光污染的閃光燈,也沒有震耳欲聾的歌聲,有的只有兩個女人坐在裡面悠閒得喝著果汁。
桐島櫻憐一開始是想邀請霧奈去附近的咖啡店坐坐的,一想到她和霧奈姐都不喜歡吃苦的,乾脆選擇了附近的卡拉0K。
「霧奈姐,我有一個朋友剛談戀愛沒多久,和愛人羞羞的時候總會暈倒,是怎麼回事?」
「嗯?」」
「他們是兩情相悅,之前互相暗戀了許久,現在才確立關係,對那種事都不太熟練。」
「安啦,會害羞當然很正常呀,你朋友要是女孩子的話,這種事全都交給男生引導不就好了.」
「實在不行,就把身體交給本能—」
霧奈這一刻,仿佛一位知性的成熟太太,手裡端著的果汁,似乎變成了高檔的紅酒,在她手裡搖晃了好幾下,放在嘴裡細細品味。
殊不知,霧奈當時別說牽手了,聽到老公說羞羞的內容,都會面紅耳赤,之所以現在能這麼鎮定,多虧了宮澤的日久生情。
桐島櫻憐恍然大悟,不禁連連點頭,用僅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著,「原來如此,是我太主動了嗎?如果-—-前輩能主動一些就好了。」」
「你說什麼?」霧奈疑惑地看向坐在對面的桐島櫻憐。
「沒--沒什麼-—」桐島櫻憐回過神來,猛地灌了一口果汁,掩蓋住心虛的情緒,接著問道:
「其實吧,霧奈姐,我那個朋友,嗯,他們雖然兩情相悅,但莪朋友一提出結婚的問題時,男方總是猶豫,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嗎?
霧奈沉吟了好幾秒,才說道:「.——-嗯——-我也沒什麼經驗,既然兩情相悅,
結婚應該很簡單吧?」
「愛情的問題總是要慢慢來的,不能一而就。」
桐島櫻憐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嗯,多謝霧奈姐願意出來為我解惑。」
這時候,霧奈站起來,坐到了桐島櫻憐旁邊,笑吟吟地調侃道:
「小櫻憐說的那個朋友其實是你自己吧?真是的,跟我還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快說,是哪個男孩得到我們家小櫻憐的青,讓我幫你把把關。」
桐島櫻憐看了一眼近在尺的霧奈,面紅耳赤得低下了腦袋,嘟了嘟嘴,小女兒姿態般害羞地說道:「霧奈姐別拿我開玩笑了,我要是成功的話,會請霧奈姐來當伴娘的。」
「小櫻憐,你弄錯了喲,伴娘是要請未婚的女性。」霧奈今天心情不錯,拿起旁邊的無線話筒,在卡拉0K機器上找著想要的歌單。
坐在旁邊的桐島櫻憐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心想她也沒說錯呀?
在霧奈唱歌的間隙,桐島櫻憐打開了卡拉K包間的門,對著霧奈說了聲,「霧奈姐,我去趟洗手間。」
「下一站,公園旁邊的卡拉0K,辰君,以前卡拉0K只是單純唱歌的地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裡也開始供應岡本了。」
羽賀澄夏一本正經地說著,跟在她身後的宮澤若有所思。
卡拉0K這種地方應該有針孔攝像頭吧?不然,那些動作片怎麼來的?
這家卡拉開在了公園附近,感覺沒什麼人流量的樣子,旁邊的霓虹招牌在黑夜裡格外閃亮,有一群小太妹互相扶著走出來,小腿都在打顫,不知道在裡面經歷了什麼。
宮澤背後打了個寒顫,他雖然聽說過學校里那些不學無術的偽現充們因為沒錢開房,一般都來卡拉K,亦或者網吧包間,當時他沒太在意,目前看來是真的。
這些年輕人玩的可真花,他當年跟霧奈都沒來過卡拉K,一方面是因為他五音不全,不喜歡唱歌。
另一方面是宮澤不喜歡吵鬧的場合。
羽賀澄夏舔了舔紅潤的嘴唇,拉著不情願的宮澤邁進了卡拉0K的大門,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扭過頭,面無表情地問道:
「要不要來點跳跳糖?很刺激的。」
宮澤差點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直搖頭,不知道羽賀澄夏腦子裡都裝著什麼,這還是警察嗎?簡直比流氓還要流氓。
「既然不願意,換成馬尾鞭吧——」
後半句話羽賀澄夏沒有說出來,拿鞭子的人不是她,而是宮澤。
但當事人宮澤此時已經不寒而慄,心裡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溜走,否則剛才門口顫巍巍的小太妹就是他的下場。
羽賀澄夏沒有察覺到宮澤表情的異樣,走到前台,準備開一個包間。
宮澤找准機會,笑呵呵地說道:「羽賀,我先去一趟洗手間,你開好了包間,叫我。」
羽賀澄夏看到宮澤真的是往洗手間的方向走,沒有多在意,又轉過身,在前台專心挑著岡本。
要是正常的女孩子,別說光明正大地挑了,岡本在口袋裡掉出來,都會做賊心虛地溜走,就算有人看見,也會死皮賴臉得不承認。
這些臉皮薄的特徵從來沒有在羽賀澄夏身上體現出來,一本正經地對著店員說道:「開口直徑最大的35毫米,沒有更大的了嗎?」
店員汗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直爽的漂亮女孩子,強行擠出職業笑容,「客人,這是標準型號,您如果不懂,可以讓男朋友過來買。」
「算了,不要了。」羽賀澄夏然地離開,突然發現宮澤去個洗手間,怎麼去了這麼久?
宮澤在洗手間外面的水池裡洗了好幾把臉,雖然答應過羽賀澄夏陪她一晚,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在腦海里幻想了一下——
羽賀澄夏身上穿著黑色的比基尼,像看蟲子一般的眼神看著他,白嫩的小腳踩在了他頭上,狠狠躁,「雜魚,我讓你起來了嗎?好好給我跪著,說-—·'
「選跳跳糖?還是馬鞭?給你十秒鐘,沒有做出選擇的,那就一起來。」
宮澤連忙搖搖頭,腦海里只剩下了兩個字。
危險!
羽賀澄夏太危險了,比大小姐還要危險,起碼大小姐想不到這麼變態的玩法。
不行,必須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偏偏在此時,宮澤耳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
「前輩?」
宮澤覺得自己幻聽了,等轉過身的時候,才看到穿著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肉色絲襪的桐島學妹。
沒有等他開口,桐島櫻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之色,「前輩是來接霧奈姐的嗎?」
霧奈?不是在加班嗎?
宮澤腦海里閃過一連串的疑惑,並沒有表露在臉上,反應之迅速都是這幾個月磨練出來的,剛想開口,視線忽然警見了走廊里四處張望著身影。
顧不上其它,抓住學妹的手腕就往女廁所里跑。
關上隔間的門,桐島櫻憐挑了挑眉,剛想說點什麼,櫻桃小嘴便被宮澤用手堵住了,「噓-—-前輩-—-有難言之隱,麻煩櫻憐學妹暫時不要出聲。」
桐島櫻憐漂亮的桃花眼裡閃過異,緊接著閃過喜悅,前輩貼得好近呢?依稀感受到前輩的心跳,視線移向宮澤白襯衫的領口。
充滿男性魅力的鎖骨深深吸引著她,
小小的隔間裡瀰漫著濃厚的荷爾蒙氣息,女孩子也是有那方面的需求的,桐島櫻憐每次做夢的時候,夢見的都是前輩的模樣。
前輩身上只穿著襪子,強壯、性感的腹肌暴露在空氣中,兩隻強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腳腕,然後緩緩向上抬起·
想到這裡,桐島櫻憐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羞紅起來,明明在夢裡能隨心所欲,為什麼現實就這麼難呢?
小手不由得按在了前輩的胸膛上,嘴裡喃喃自語,「前輩,櫻憐心裡對前輩的愛意要忍不住了.」
宮澤愣神的一剎那,只見,學妹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不甘心,小手試探著伸了下去,抓住了——
「可惡!手機關機了,不會逃走了吧?真是沒信用的男人。」
羽賀澄夏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憤怒,柳眉微,走過走廊拐角的時候,偶然遇到了同樣找人的霧奈。
「嗯?羽賀,好巧啊,你也跟朋友一起過來唱歌?」霧奈熱情地打招呼,她都在包間裡唱完三首歌了,小櫻憐還沒有回來。
正好喝果汁喝多了,想去廁所,順便看看小櫻憐怎麼回事?
羽賀澄夏不愧是受到專業訓練的人,這時候依舊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是,帶老公來卡拉0K唱歌。」
「我記得你之前提起過,上一次,好像是我們時隔多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在車站。」霧奈的記憶力很好,上個月發生的事依舊清晰記得,轉而笑盈盈的看著羽賀澄夏,「你先生呢?」
「他可能不喜歡唱歌,已經離開了,我去個洗手間,也離開。」
「正好,我們一塊去吧!」
女人之間的感情大部分能用多愁善感來形容,有時候只能用魔幻來形容,前一秒還跟你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後一秒就有可能變成深仇大恨的仇家。
宮澤想要阻止學妹的舉動,「櫻憐,這裡真不行。」
「前輩,櫻憐這次有長進了喔。」說著,桐島櫻憐解開白色襯衫的扣子,然後脫了下來,大片白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宮澤低頭看著白嫩的寶寶食堂,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本來光看看還沒有什麼,學妹卻抓住了他的軟肋。
讓他不由自主得坐在了馬桶上。
學妹跟著蹲了下來,兩隻白嫩的小手分別按住了前輩的膝蓋,稍微一用力,
將膝蓋往兩邊分開。
桐島櫻憐咽了口唾沫,出現了上一次的症狀,小臉滾燙滾燙的,害羞得似乎要冒出煙來,大腦快要陷入空白的時候,想到了霧奈姐姐教授的經驗。
「這時候,把身體交給本能。」
學妹在這一刻放空了大腦,完全由本能操控著身體,雙腿跪在地上,緩緩向前移動了一小段距離,身體微微前傾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霧奈和羽賀澄夏結伴進來,交談的聲音傳進了宮澤的耳中,讓他身體打了個激靈。
「前輩,別亂動-—」桐島櫻憐嘟了嘟小嘴,似乎很不滿。
宮澤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低頭看著學妹,心中的愧疚感愈發濃烈。
只是-————-學妹的舉動帶著一種別樣的溫柔,那是霧奈所沒有的青澀感,這讓他的內心有了一絲動搖。
就在這時,隔間外面傳來羽賀澄夏和霧奈的對話。
「霧奈,我能冒昧地問你個問題嗎?」
「你問吧,別這麼客氣。」
「這個問題有點敏感,我就假設一下,假如你愛人在感情上有了別的牽扯,
你會怎麼做?」
「嗯———-我還沒想過呢。辰君不是那種人,如果只是假設的話,我可能會抱頭痛哭幾天,然後去找那個影響我家庭和諧的人算帳。」
霧奈說得很堅決,還對羽賀澄夏微微一笑,隨後疑惑地問道:「澄夏,你為什麼這麼問呀?」
「我感覺我愛人在感情方面可能出現了一些狀況,想問問該怎麼處理。」羽賀澄夏一臉平靜地說道。
霧奈眼中原本的疑惑瞬間變成了同情,她能想像到看到自己愛人在感情上有了別的方向,那種感覺肯定不好受。
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安慰道:「澄夏-—一切都往前看,不要迷失在悲傷的情緒里—」
羽賀澄夏搖了搖頭,蹲了下來,似乎在繫鞋帶,眼中的餘光若有若無地看向隔間門下面的縫隙,透過狹窄的縫隙,依稀看到兩雙鞋子。
一雙是ChristianLouboutin的女士高跟鞋,高跟鞋的鞋底朝外,且併攏在一起,推測出女人應該是在跪坐著。
一雙是clarks的男士皮鞋,兩隻皮鞋的距離有點遠,由此可以推測出,男人坐在馬桶上,兩條腿向左右分開。
羽賀澄夏好列是刑警,這點洞察力還是有的,用眼中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霧奈,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拿起來手機,似乎在打電話,故意放大音量說道:
「偷腥喵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