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霧奈:原來他都是為了我(哽咽)
「是的,我只是來找學姐-—-——-課長,問問人事調動的事情有沒有緩和的餘地宮澤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不卑不亢地說道。
「不調走宮澤霧奈也不是不可以,這就要看看宮澤君的誠意了———.」
視頻畫面一轉,來到了第二天的監控畫面,鏡頭對準宮澤窘迫的表情,垂下的手掌緊握,似乎在掙扎。
「宮澤君,也不想讓霧奈知道你是個變態吧?霧奈知道的話肯定會傷心的,
對了,不用打監控視頻的主意了,我有備份。」
「為什麼?」宮澤不甘地問道。
「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
只見,涼宮美緒輕輕一推,便將宮澤推在了牆上,單手壁咚,另一隻手從宮澤白色襯衫的下面伸了進去,冰涼的小手觸碰在硬邦邦的肌肉上,然後緩緩地將襯衫掀開,露出線條完美的六塊腹肌。
涼宮美緒的臉有些微紅,好像進入了微狀態,身體微微前傾,半個上半身緊緊地貼在宮澤身上,以至於那半圓形的糰子被壓成了橢圓形。
「學姐,我已經有霧奈了,請不要再做這些讓人誤會的舉動了。』
「如果不想被霧奈發現你是個變態的話,就乖乖地當我的玩具-—---還是說你已經不在乎霧奈對你的看法了?」
宮澤沉重地閉上了眼睛,放棄了掙扎,視頻到此結束。
在場觀看視頻的人,誰也不知道後續發生了什麼,但所有人都明確了一件事,那就是宮澤為了霧奈,不惜接受老婆上司的威脅,然後身體被玷污了。
播放視頻的鈴木真希一臉慌張,手忙腳亂地趕緊將U盤拔下來,可惜已經晚了。
她真以為是慶生視頻,誰又能想到大小姐的惡趣味這麼濃厚,霧奈的老公真如龍骨社謠言傳的那樣被大小姐欺負了。
鈴木真希不忍直視地看向霧奈的背影。
她就那樣孤單地站在那裡,眼神死死地盯著熒幕,仿佛喪失了靈魂一樣。
池上梓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露出小虎牙,真怕她衝上去將熒幕撕爛。
反觀桐島櫻憐竟然是這裡所有人當中表現最淡定的那個人,畢竟比這猛的視頻她都看過,而且還是直播。
雖然心裡有點鬱悶,但也不至於喪失理智。
學妹的視線也看向霧奈的背影,張了張嘴,勸解道:「霧奈姐————」
話音未落,卻聽到霧奈帶著一絲硬咽的聲音:「小櫻憐你相信過你前輩會做出那種渣男的行為嗎?」
桐島櫻憐愣了愣,隨即搖搖頭:「我認為前輩不會,雖然我和前輩相處的時間不長,只有高中的兩年多,但以我的了解,那種溫柔的人,連和女生單獨在一個房間都會臉紅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我一直不相信前輩是自願的。」
雖然學妹不想讓前任和前輩複合,但她不會違背心意說前輩的壞話。
「可是我卻相信了.」
在桐島櫻憐的視角看不到霧奈的正臉,但還能從聲音中聽出來她在哭泣,淚水從下巴處滴落到地板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淚水一滴又一滴。
霧奈此刻的心情非常複雜,她是慶幸的,慶幸老公從來沒有背叛自己,一切都是因為她才變成這樣的。
同時心裡又非常後悔,後悔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沒有無條件相信宮澤。
明明他是為了自己才甘願被人侮辱的。
老公為了她,遭受了壞上司的威脅,不但身體被玷污,還承受著精神上的煎熬,儘管如此,老公卻從來沒讓她擔心過,仿佛呵護著溫室的花朵一樣呵護著她。
可自己卻還對他說那些絕情的話,無異於落並下石、傷口上撒鹽。
一想到這裡,霧奈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蹲在了地上,抱著膝蓋嚎大哭起來,哭得梨花帶雨:
「我錯了,辰君———.嗚嗚鳴———.
這一次沒有人去安慰她。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熱鬧的生日聚會,變得冷清起來,來慶生的客人陸續離開,桌子上擺放著沒來得及吃的生日蛋糕,蛋糕上的蠟燭還在燃燒著。
桐島櫻憐是最後一個走的,她蹲下來拍了拍霧奈的肩膀,嘆息一聲,然後腳步聲漸行漸遠,隨著一聲咔,公寓的門被關上。
時間在流逝,插在蛋糕上的蠟燭燃盡了,落日給房間染上了一片昏黃的色彩,孤寂而落寞。
霧奈早就哭得沒聲了,一直在發呆,表情有些麻木,她掏出來手機,盯著那個唯一被拉黑的電話號碼,手指放在撥號按鈕上,又挪開。
幾番猶豫後,還是按了下去。
鈴聲的前奏很長,也可能是她心裡這麼認為的。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
霧奈用袖口擦了擦眼淚,連忙開口說道:「辰君,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但是電話對面響起的不是太熟悉的聲音,而是一道稍微高冷的女聲:
「星乃霧奈?以後不要打電話了,宮澤說他已經不愛你了———」
「不,不可能————」霧奈表情慌張,「能不能讓辰君接電話?」
「哈?」電話對面的聲音明顯有些怒意,「你還要讓他接電話,是不是又想罵他?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說的那些絕情的話,在你生日的前一晚,他孤獨地在街上喝悶酒,然後昏倒在惡臭的小巷子裡.··.
「要不是我偶然發現他,他已經被老鼠啃死了,星乃霧奈不愛請別傷害,你不愛他,有的人愛他,你別再打電話傷害他了,我替他謝謝你!」
根本不給霧奈解釋的機會,東山茜子直接掛斷了電話,哼!這種負心女有什麼好聊的?
作為女僕,東山茜子一直認為只有自家大小姐才是真正喜歡宮澤的人,而霧奈只不過是提前和宮澤遇上罷了。
否則宮澤這樣的男人肯定輪不到她東山茜子特意把這條通話記錄刪除了,順便拉黑了霧奈的手機號,此時,宮澤恰好醒來,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迷迷糊糊地看著小女僕拿著他的手機:
「幾點了?這都是第幾次了?日後別拿那個東西噴我了,否則我真的會生氣的。」
東山茜子不動聲色地放下手機,虛提了一下裙擺,微微欠身,表情依舊平淡,語氣更是如常:「明白了,不過我也是為主人好。霧奈做得太過分,我覺得主人太心軟了·.」
「書上不是有寫嗎?如果兩人發生了不可協調的矛盾,時間能解決這一切。
辦宮澤盯著說大道理的小女僕:「櫻妃呢?」
「小姐她去星辰塾開會去了,小姐吩咐過我,如果主人醒了,先泡澡放鬆一下,廚房那邊的女僕已經在準備夜宵了-—---」東山茜子公事公辦地說道,「當然,如果主人需要的話,我可以用身體當搓澡巾。」
宮澤瞄了一眼小女僕的少女身材,19歲的身體雖然長開了,但非常的嫩,有種能滴出水來的感覺。
被主人盯著,東山茜子稍微臉紅地低下了頭。
少女的臉紅勝過一切。
她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霧奈不喜歡宮澤,有的人喜歡。
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
公寓裡漆黑一片。
霧奈手裡的手機摔落下來,屏幕裂了好幾道痕,表情呆滯地重複著一句話:「不愛請別傷害嘛—————-可是我愛他呀。」
尤其是想到宮澤經歷精神和身體雙重的煎熬,她用那種冷冰冰的態度責怪他。
霧奈情緒有些崩潰。
她後悔了。
等她想要挽回這段感情時,募然發現,宮澤的身邊不知何時圍繞了其他人。
「不行,霧奈,你是那種甘願放棄的人嗎?」霧奈在心裡問自己,並說了出來,「不是,現在還不晚———」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把老公讓給你的。」
這一次,她永遠不會再放手了。
霧奈調整了一番心態後,在網上瀏覽起招聘內容,在便利店工作只能當做兼職,想在東京生活下去,肯定還是要有一份正式工作的。
不過由於她在龍骨社辭職的原因,在島國的這個環境下,工作可謂十分艱難。
今天投的幾份簡歷,幾乎是秒拒。
「唉一一有沒有一份適合我的工作嗎?」霧奈感嘆著,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連忙拿出屏幕有裂痕的手機,看到前面的「宮澤」兩個字眼前一亮。
發現是「宮澤愛」打來的後,眸子又暗淡了下去。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小愛的聲音:「生日快樂,霧奈姐。」
「嗯。」霧奈強顏歡笑地勉強回了一句。
「聽說你和大拖油瓶鬧翻了,我現在才知道,不過,霧奈姐你也別生他的氣,我罵他一頓就好了。」小愛還是很為歐尼醬擔心的。
霧奈沉吟好幾秒才說:「都是我的錯,是我拋棄了他。」
「霧奈姐,這時候你就別讓著他了,算了,感情的事我也不懂,記住,要是你在大拖油瓶那裡受欺負了,一定來找我,我會狠狠地收拾他的。」
小愛自認為自己雖然是二五仔,但還是挺喜歡霧奈的。
「嗯——」霧奈剛想掛斷電話,想起來一件事,沒有抱希望的問道:「小愛,
我看你們學校有對外的招聘信息·還缺輔導員嗎?」
在島國的大學一般不設置輔導員,不過有的大學為了更好的管理也是有輔導員的,一般稱為學生相談員,隸屬於學生幫助崗位。
「不了解,霧奈姐在重新找工作嗎?我問問教授好了--正好你來我們大學都是熟人—」」
可不都是熟人,目前在東都大學上學的有研修的宮澤愛、請假還沒有複課的博士研修的池上梓、本科就讀的花琦鈴音、還有一邊工作一邊攻讀心理學的花琦美奈子。
「都是熟人呀,那就拜託小愛了。」霧奈掛斷電話後,緩緩吸了口氣,準備迎接新的生活。
淺月山上,花開院家的豪宅。
「主人,這個搓背力度怎麼樣?」
溫泉的熱氣騰騰,霧氣飄飄。
宮澤舒服地趴在岸邊,「茜子,能不能不要叫我主人?很不習慣。」
「不行,你日後必將是花開院家的家主,既然是家主,不僅是我的主人,還是家裡所有女僕的主人——」
東山茜子在後面幫他搓著背。
「那換個稱呼,你不是從沒叫過你家小姐主人?」宮澤享受著小女僕的搓背服務。
「換個稱呼嗎?」東山茜子想了想,眼前一亮,隨即說道:「叫少爺如何?
小姐和少爺正好是天生一對。」
「嗯,起碼比主人好聽多了。」
宮澤又不是大家族的成員,可能在那些較為傳統的家族裡女僕叫主人是很正常的稱呼,但對於他來說,只有小藍鳥上的福利姬會叫他一聲主人。
還是很有違和感的。
「少爺,請您翻過身來,我幫你搓搓前面-—」東山茜子平靜如水的聲音說道。
宮澤翻了個身,少女粉嫩的小手輕輕地按在他的腹部上,輕柔地揉搓起來,
表情格外的認真。
「對了,茜子,你不去上學嗎?」宮澤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話說小女僕才19歲吧,這個年齡剛好是大學一年級的學生。
東山茜子手中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小姐有讓我去上過學,不過我拒絕了·-校園生活什麼的,在肥皂劇里羨慕一下就可以了,不適合我這種人。」
宮澤突然從躺在岸上的姿勢坐了起來,可能由於動作較為劇烈,圍在腰間的浴巾掉下來一點,若隱若現的感覺讓小女僕小臉瞬間漲紅。
可宮澤並沒有察覺到,他忽然掐住小女僕粉嫩的肩膀,語氣認真地說道:「去上學吧,多交一些朋友,大學的校園生活很有趣的,錯過了得多遺憾,
等櫻妃回來我和她商量商量,不用考慮學費的問題,學費我出。」
剛才還在臉紅的小女僕突然冷靜下來,低著頭,聲音變得很小:「少爺—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是我自願不去上學的,去上學就沒法照顧小姐了,況且小姐有給我請家教老師,我已經非常滿足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宮澤從溫泉水裡站了起來,流水從身體各處嘩啦嘩啦地流下去,「你不是說我以後是你的少爺嗎?怎麼連少爺的話都不聽了?」
他知道小女僕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女孩,明明才19歲,表現的比誰都成熟。
如果他不單方面命令的話,小女僕應該是不會同意去上學的。
「該上學的年紀就應該給我好好地上學,女僕的工作可以讓給其他女僕,你其實可以好好想想---櫻妃是註定要繼承家業的,那些株式會社,你覺得以你現在的學識能幫到她多少忙,還是說你只是想和其它女僕一樣打掃衛生就很滿足了,
說白了,現在的你根本幫不上你家小姐!」
或許是宮澤一番鼓動的話起了作用。
東山茜子小手放在胸口,眼神逐漸從迷茫變得堅定,「我-——---想幫助小姐,
謝謝少爺,我明白了,我會主動找小姐說的———」
是呀,以她現在的學識,隨著小姐和少爺的公司越做越大,她只能淪為一個沒用的廢物,幫不上任何忙。
而且東山茜子還想到了自己的同行,那個叫田中裕子的女人,明明都是女僕,人家就可以幫助自家小姐分擔商業上的壓力,為什麼她不可以?
或許,她真的應該學習一下商業管理之類的知識了。
「嗯。」宮澤伸手摸了摸東山茜子的腦袋,他們現在一個站著,一個蹲著,
就像撫摸小狗狗一樣:「-可以適時地放鬆一下,不要總想著工作,不僅是我,還是櫻妃都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僕人,如果要我說,吃貨一直把你當成朋友的」
東山茜子面無表情的臉上微微動容,可還沒來得及感動,宮澤腰間圍著的浴巾終於從搖搖欲墜的狀態,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掉了下去。
兩人貼得很近,距離可以用差之毫厘來形容。
宮澤愣了。
小女僕的小臉又漲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