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不達目的不罷休
1997年5月20日當晚。
布蘭妮·斯皮爾斯，在紐約的最後一場巡迴演唱會。
演唱會還沒結束，就已經上了多個美國新聞媒體的官方網站新聞。
1997年的現在，網際網路可能在大洋彼岸那邊還沒有普及。
可是在美國這邊，得益於拉鏈頓政府和美國資本的全力推動。
在這個時候，華夏國內網民大概只有62萬左右。
經濟好上很多倍的歐洲網民，也就一百一十萬人左右。
霓虹人口比華夏少很多，但網民數量和華夏差不多。
而美國呢，美國這時候的網民數量高達6000萬。
占據美國此時總人口四分之一，占據全世界網民的80%以上。
這使得美國這邊的新聞和信息的傳播速度，遠超此時全世界任何地方。
這也就讓新世界首富、千億美元先生米洛·布萊克本，居然出現在布蘭妮的演唱會上這件事。
在極短的時間裡瘋狂傳播出去，引起無數吃瓜群眾的圍觀。
不過受限於網絡技術和多媒體流技術的發展。
網際網路上流傳出去的，暫時只有照片和文字。
還沒有以後更方便直觀的視頻。
當一個世界首富，跑去看一個少女明星的演唱會。
別說是現在，就算是更開放的以後都是大新聞。
所以有不少人猜測，米洛·布萊克本是不是在追求少女明星布萊妮。
當然了，這時候也有一些「明智」的人站出來引導網際網路風向。
說米洛·布萊克本之所以出現在演唱會上。
最大的原因，還是布蘭妮是整合後的新環球音樂推出的第一位明星。
說米洛這是在做營銷，在幫助布蘭妮得到更大的曝光和名氣。
這些人還特別點名了包括MJ和麥當娜等人也出場了。
別說，這些人的引導還是有用的。
因為自米洛成名以來，他幾乎每隔一兩個月，就會和旗下電影公司的女明星們出現在公眾面前。
光明正大給狗仔們拍照的機會，往那些拍了他電影的女明星們身上引流。
像今天這個新聞，雅虎社區的娛樂板塊裡面。
乾脆直接整了一個熱帖，裡面是環球音樂官方拍攝的清晰照片。
就是米洛和一大幫巨星們給布蘭妮捧場的照片。
於是這樣一整套下來，大部分人都覺得米洛這是又故技重施了。
這是事後，米洛出現在這場演唱會，媒體和網際網路上的反響。
至於現場。
在演唱會結束半小時，大部分人都離開以後。
寂靜寬敞的vip停車場的電梯，發出一聲「叮」的聲音。
一個身穿大衣，頭上帶著一頂棒球帽，手裡提著一個旅行袋的嬌小女人。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衝著亮燈的汽車走了過來，戈登戈登的聲響在停車場上迴響。
副駕上的肯尼無聲快速出去，打開車門，布蘭妮先把旅行袋交給肯尼，自己彎腰抬腿坐進了車裡，關上車門，摘掉棒球帽，烈焰紅唇，一邊的嘴角微微翹起，臉上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一雙美眸中閃動著水光。
「稍等。」
抱住渾身不由自主發燙，感覺下一刻就要化身母狼吃香蕉的布蘭妮。
米洛微微降下一點后座擋板，透過縫隙對開車的大衛說道：「今晚不坐直升飛機，車隊直接返回大頸。」
「好的老闆！」
米洛聽到肯尼的回答後，把擋板升了上去。
一張俏麗的臉蛋兒就湊了過來，紅唇香舌，妙不可言。
直到糾纏的有點呼吸困難，米洛才放開已經氣喘噓噓的布蘭妮。
布蘭妮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大衣，裡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連衣裙，雙腿被黑絲包裹著，橫跨在米洛腿上，雙手環住米洛的脖子，嫵媚的嬌笑道：「主人，主人，我今晚實在太高興了！」
無論如何布蘭妮也沒想到，米洛居然會去出現在她在演唱會上面。
所有人都還瞞著她，她甚至都不知道情況。
是她開始演唱，第一首開場曲唱到一半的時候。
她才發現，正中間最好的位置上，坐著朝她揮手的居然是米洛。
當時布蘭妮激動的歌都忘記唱了。
要不是伴舞提醒，加上她本人職業素養夠強，當場可能出就已經出了演唱事故。
總之，布蘭妮整場演唱會都處於雲裡霧裡的狀態。
精神上的快樂和喜悅，讓她忘記了身體上的傷痛和疲憊。
米洛笑道：「你可是我的好學生，我的小寶貝，來，累了嗎？先吃點東西。」
布蘭妮無比誘惑的伸出香舌舔了舔紅唇說道：「我會好好吃的！」
訂製的加長凱迪拉克凱雷德，是加裝了防彈裝甲的。
整個車身的重量接近五噸，紐約夜晚的街道上燈火通明，汽車行駛的十分平穩。
只是駕駛位上的大衛臉上帶著苦笑，和旁邊的肯尼對視一眼，無語的打開了汽車的音響，以此來掩蓋后座上絲毫不知道羞恥為何物，小女人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大聲尖叫和呻吟聲。
果然不愧是唱歌的，聲音穿透力就是強……
肯尼都琢磨著，過後建議老闆給車隊的車都加強一下隔音。
布蘭妮化身富有激情的美少女騎士，脫韁野馬的馬背上，即使顛簸的再嚴重，她都一副視死如歸的緊咬櫻唇，堅持著加緊馬腹，不讓自己從馬背上被掀翻，想要降服身下這匹強壯高大的野馬首領。
不知是第幾次抬頭仰望汽車的全景天窗，漆黑的夜空中，布蘭妮好像看到了無數的煙花升起，在夜空中綻放出一朵朵絢麗嬌艷的花朵，美麗極了，讓人迷醉，櫻唇不住開合，發出一聲聲淒迷的歡呼聲。
此時正好穿過大頸鎮的街道，有兩個負責巡邏，開著警車的NYPD看著這被特別照顧的車隊行駛而過。
其中一名警員疑惑的對同伴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剛才我好像聽到女人的尖叫聲。」
「我好像也聽到了。」同伴聳聳肩，「但是管他呢，又沒人報警。」
「同意。」
當汽車車隊在長島莊園的停車車庫停下。
頭髮凌亂披散的布蘭妮帶上了棒球帽，白皙的臉蛋和脖子上全是沒有褪掉的紅暈，大衣披在身上，下車時，落地的雙腿不自覺的顫抖著，根本無法站穩。
米洛一臉無辜表情的急忙上前攔住她的腰肢，扶住她搖晃的身軀。
「不管是做什麼事都要量力而行，何況你昨晚才是第一次。」
對於米洛的調笑，布蘭妮只是嬌媚看了他一眼，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我願意因此而死！」
米洛搖頭苦笑，沒有多說什麼，說了也沒有用，還是先把她弄進去再說吧。
布蘭妮畢竟不是超人，昨晚才人生第一次受傷。
上午和下午還去排練，晚上還進行了演唱會。
這些無一不是高體力活動，她又帶傷上陣。
這會兒到這裡，她已經瀕臨極限。
米洛把她扶到床上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累得沉沉睡去。
米洛也沒有欺人太甚，他知道繼續搞的話。
布蘭妮可能會真的受傷。
因此……
「你怎麼不去繼續搞你的小學生？」
「嗚嗚……我又不是不配合，那麼粗暴……」
「今天危險期，你已經一個星期讓我不要吃藥了。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懷孕？」
「啊……」
布蘭妮再戰不能，於是倒霉的就是米洛的貼身助理莫妮卡·貝魯奇女士了。
……
……
5月21號，菲利普斯能源與康納石油等幾間公司正式復牌。
這天上午九點鐘，米洛應約與老戴維喝咖啡。
米洛用波士頓第一國民銀行，和兩家波士頓財團旗下保險公司的股票，對等交換曼哈頓大通銀行股票的事情需要雙方繼續協商。
這裡是曼哈頓的華爾街，大通銀行大廈三樓的內部咖啡廳。
這幢大廈歷史悠久，一直都是曼哈頓大通銀行的總部。
平行時空里，後來曼哈頓大通和摩根合併變成摩根大通以後。
這幢大樓也便改名，改成摩根大通大廈。
臨著熱鬧的華爾街，吃飯時米洛心不在焉，透窗瞄著街對面的百達翡麗鐘錶行招牌，腦海里在考慮上午九點鐘的開盤，收購案涉及的公司股價可能的變化。
「這次的亞洲掠奪，我們賺的不多。」
老戴維胃口很好，不停解決桌面上的美食，邊說：「只比你多了不到50%，要知道我們可是籌備了好幾年，你是去年才入場的。」
米洛收回視線，對著老戴維聳聳肩，「機會總是給有準備的人。我做好了準備，所以我能吃到肉。」
老戴維笑了笑：
「好吧，確實如此。誰叫你的眼光永遠如此精準——有時候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真的能聽到上帝的啟示。」
「不要懷疑。」
呷了一口香濃的夏威夷咖啡後，米洛微笑對老傢伙道：
「我就是能聽到上帝的聲音，否則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那同時收購菲利普斯能源和康納石油，也是上帝讓你做的？」
「不是，是我自己想讓我的產業更加多元化。」米洛說。老戴維沉默了下，他也透過落地窗看向下面華爾街的百達翡麗鐘錶行。
九點了，百達翡麗的大門一開，陸陸續續有幾個穿著打扮十分貴氣的人進去。
「還是這些瑞士人會做生意。一點不值錢的珠寶，一些機械小零件，成本不到幾百美元，卻能賣好幾萬美元甚至幾十萬、幾百萬美元。」
老戴維評價道。
米洛對翻了翻白眼，把咖啡放下，「你這是在誇獎你自己嗎？親愛的戴維，據我所知，百達翡麗乃至LV和其他那些受歡迎的奢侈品，你們都有數量不少的股份。他們每賣出一個昂貴的手錶，或者一件上萬美元的裙子，你們都能分到錢。」
「哈哈哈……」老戴維得意的笑了起來。
事實也確實像米洛說的那樣。
奢侈品市場規模目前大約上千億美元左右，和石油、糧食等市場規模幾萬億美元的商品完全不能比。
可是賣奢侈品的利潤高啊。
幾萬噸糧食賣出去，都不知道能不能賺幾百萬。
造價不超一千美元的百達翡麗，隨便賣十件出去利潤穩定超過百萬美元。
市場規模千億的奢侈品，製造成本大概率超不過二十億美元。
當然了，營銷成本和品牌成本還是要的。
而包括瑞士手錶、法國香水和許多歐洲奢侈品的廠商在內。
甚至包括瑞士銀行在內。
它們多少都有些洛克菲勒的股份，否則它們就連歐洲都走不出來。
「回到正題上吧。」
老戴維不再扯東扯西，他認真看著米洛，「今天請你來喝咖啡，是因為有人想知道你的底線。你真的想要吞併菲利普斯能源和康納石油嘛？」
米洛心想戲肉終於來了。
「如果能做到，那為什麼不呢？」
他看著老戴維，面露微笑道：
「當然，我知道這很難，我會隨機應變——但，加州有能源，德州有能源，波士頓為什麼不能也有能源呢？」
美國十大財團，或者說八大財團里。
在能源行業沒有影響力的不多。
克里夫蘭算一個，所以他們現在衰落得快成為梅隆的附庸。
杜邦算一個，所以他們現在也快成為摩根的附庸了。
波士頓也是沒有能源影響力的財團。
所以後來他們成了洛克菲勒和摩根的共同附庸。
為什麼米洛這次同時收購菲利普斯能源和康納石油引起的反響這麼大？
因為世人都知道他是波士頓人。
現在他進入能源行業，大部分人都會覺得這是波士頓財團的再次掙扎。
這也是洛克菲勒為何會讓《紐約時報》帶頭衝鋒試探米洛的原因。
親戚歸親戚，聯姻歸聯姻。
涉及到利益，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洛克菲勒如此，米洛也是如此。
「我明白了。」老戴維的表情變得嚴肅，認真地說，「祝你成功。」
「謝謝。」米洛微笑。
和老戴維的咖啡聚會結束，回洛克菲勒國際大廈的路上。
米洛便迫切的關心起開盤後的股市。
MCA的開盤價暴跌16.6%，市值蒸發三十多億美元，且在持續下跌當中。
同時下跌的上市公司還包括TBS、道富銀行、大摩、貝萊德等二十多間與此次收購相關聯的合作企業。
自前年網際網路風潮出現，美國股市一派欣欣向榮。
道瓊指數一路拔高到7800點的高位，全世界金融界都已經認定，年底道瓊指數可以衝破9000點大關，誰知一天時間內竟然下挫127點。
市場給予這次收購的反應很消極。
唯獨菲利普斯能源與康納石油兩支股份扶搖直上，股價不停攀升，這完全是投機炒作造成的。
這天還發生了不少大事。
面對米洛的敵意收購，康納石油的董事會和管理層宣布第一項反制措施，他在市場上發布了公告。
「鑑於『帕拉丁投資』繞開董事會，惡意收購康納石油，已經觸發康納石油董事會制定的『金色降落傘』政策，假設康納石油最終被收購，包括CEO麥理思在內的30名高管，任何一人無論自願離職或者被解僱，高管團隊都會集體離開，並有權索要一次性補償金5億美元，這份補償是未來三年的高管年薪。」
『金色降落傘』是反狙擊的常用手段。
目的是增加收購者的難度，但效果不大。
因為補償金往往在收購里占據的資金比例微乎其微，起不到什麼作用。
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噁心收購者，也只能起到噁心的作用。
但是三天後，康納石油醞釀的第二項反制措施卻具備極強大的殺傷力。
「鑑於『帕拉丁投資』針對康納石油的持股比例即將超過20%，觸發康納石油董事會制定的股東權益計劃，除『帕拉丁投資』外的所有股東，均能以現有股價的半價購買康納石油新發的股票……」
這是反狙擊的殺手鐧『毒丸計劃』。
術語是股權攤薄反收購措施。
根據美國證監會和紐約交易所的條例，毒丸的執行不需要通過股東的大會表決，只要有人實施惡意收購，比例達到20%，董事會可以立刻啟動。
毒丸一旦被激活，康納石油會臨時發行新股。
即使米洛完成50%的要約，股權也要被稀釋掉。
他仍舊達不到絕對控股，遭受損失的同時，最終還要回到會議上與原來的董事會博弈。
但毒丸的本質是恐嚇野蠻人，假如恐嚇也不能阻止野蠻人。
那就依靠毒丸給董事會與全體股東爭取最大利益。
這兩項措施是康納石油針對米洛的警告。
入主康納石油沒有任何好處，除了要支付遠超股價的大筆現金和股票，即使收購成功，還有更大的損失在等著米洛。
一般這個時候，面對毒丸，『野蠻人』會權衡繼續收購的利益得失，正常的解決辦法是撤銷收購要約。
美國證券法有規定，一旦出現競爭要約，那麼收購者可以撤銷自己的收購要約。
康納石油拋出毒丸的目的就在這裡。
撤銷後，米洛可以接觸康納石油，實施綠色敲詐，把股份轉讓出去，套利走人。
畢竟康納石油股價已經被炒高31.78%，他現在離場可以暴賺二十幾億美元。
不過菲利普斯能源又是另外一種模式了。
康納石油這些做法，也只是想要逼走米洛對他們本體的下手。
但米洛沒有接受康納石油的恐嚇，毒丸並不能嚇退他的進攻。
同一天，米洛宣布更改要約內容，他目前持有康納石油17.92%，收購比例是32.08%，現在擴大比例範圍到67.08%。
他原本要準備現金250億美元，現在要加注到350億美元。
還有大約一百億美元左右的股票。
假如完成要約，他的控股比例會達到85%，即使毒丸生效，他依舊能夠絕對控股。
當然350億+100億是保守估計，他收購到底的決心會導致康納石油股價不斷上漲，溢出價會非常高。
比如康納石油原本市值四百五十億美元左右，在他全面要約收購發起以後。
現在市值已經飆升到550億美元，這顯然還不是底線。
這一份要約更改的文件通告出去，全華爾街一片譁然。
【布萊克本先生明知道毒丸的威脅，非但不退縮，反而更進一步，至少勇氣是值得稱讚的。】
已經闖出名聲，被推出來作為東南亞經濟危機劊子手靶子的量子基金負責人。
索羅斯在接受《華爾街日報》採訪時這樣評論。
【但是康納石油的資產淨值要低於他目前的報價，毒丸一旦生效，他會虧損五十到八十億美元，這樣做值得嗎？】
【關鍵就在於毒丸的生效與否！】
量子基金的聯合創始人，索羅斯曾經的親密戰友，另一個金融巨頭羅傑斯同時接受《華爾街日報》的採訪。
羅傑斯笑道：
【老朋友，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康納石油的『毒丸』是一種變種，這是個天才的策劃。他們比毒丸創始人馬丁利普頓還要靈活，毒丸先拋出來，可以嚇走九成九的野蠻人，但是布萊克本先生的收購意志過于堅定，籌集的資金過於龐大，他們無論如何也低檔不住，這顆『毒丸』會成為他們的談判籌碼，等到要約結束，他們可以給自己手上的股份開出一個好價錢！】
【你的意思是，康納石油不會在要約上與布萊克本競爭？】索羅斯問。
【這不好說！因為康納石油被拖到了菲利普斯能源的收購戰里，假如他們用盡全力反擊布萊克本先生。那麼他們在菲利普斯能源上面就沒辦法和布萊克本先生競爭。】
羅傑斯說：【康納石油的董事會只能二選一。要麼選擇保住康納石油，放棄菲利普斯能源。要麼和布萊克本先生兌子，把兩間石油公司的股份全部讓出去，他們獲利離場，而布萊克本先生得到兩家超額收購的能源公司。】
【這是一個經典、精彩、又驚心動魄的案例，可以寫入教材里。尤其是康納石油的毒丸運用，未來可能會被同行廣泛採納。】
【而布萊克本先生的資金雄厚，也讓人知道了世界首富和首位千億美元先生的含金量！】
整個五月份下旬。
康納石油股價從25美元，一路漲到40美元，市值已經被推到六百億美元。
但米洛與康納石油董事會，始終沒有再上調要約價。
至於菲利普斯能源，由於雙方決戰的精力都在康納石油身上。
它後續的市值變化反倒沒那麼離譜了。
但市值也被推到將近450億美元。
兩家公司合起來市值已經超過一千億美元。
假如米洛想要完全控制它們。
那他需要準備700-800億美元左右的股票和現金。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現在都還沒有這麼多錢。
可他就是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真不知道他的底氣在哪裡。
有點卡文，今天只有一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