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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9章 我的證言如此精彩,這是為何?

2024-11-18 11:25:33 作者: 鷹佐為你轉身
  第639章 我的證言如此精彩,這是為何?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躲在後面看完開膛手傑克的行兇全過程之後,就打算去報警,然後就碰見嚴徒署長帶隊巡邏過來了·—」

  丹尼爾·穆勒稍作沉默,隨後才回答成步堂龍一的問題。

  但為什麼開膛手傑克行兇後衣服上沒有血跡,為什麼他看見開膛手傑克舉起匕首就認為開膛手傑克是打算侮辱屍體,和為什麼開手傑克一直舉起匕首—

  這些問題,他都沒有辦法回答,他所能夠回答的無非只有第一個問題。

  而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審判庭的眾人滿意。

  「丹尼爾先生,我想再問一遍,你是真的看見開膛手傑克跟隨一位女性自由工作者進入巷子,隨後使用匕首殺死女性自由工作者的全部行兇過程嗎?」

  「從開膛手傑克被殺死,到你去報警找嚴徒海慈,中間真的就沒有任何時間間隔?就沒有任何位置方面的差異?」

  成步堂龍之介摸摸下巴,接著問道,

  「請問,從開膛手傑克舉起匕首打算對死者屍體下手,到你打算報警然後碰見嚴徒海慈,帶著嚴徒海慈返回巷子,過去了多久時間?」

  「十秒?二十秒?一分鐘?」

  「丹尼爾先生,你可以告訴義們一個相對準確的時間嗎?」

  —-相對準確的時間?可是,這種時間,誰會去記啊?

  瑞士少年有些難視,但馬上,他眼前一亮。

  矣,我有個主意。

  反正嚴徒海慈站在他這邊,成步堂龍之介又沒去過案發現場,他又不知道具體時間,那他與嚴徒海慈咬死一個時間點,不就沒人能推翻了嗎?

  剛剛成步堂龍之介說的什麼來著·-噢,就是舉起匕首下手的時間問題吧?

  時間太長的話,開膛手傑克就應該已經對死者下手了,所以中途時間必須非常短,短到他來不及出刀就被警方叫停,也就是說··

  思考之後,丹尼爾·穆勒頓時就多了幾分自信,他大聲說道。

  「不需要什麼準確時間吧?我就是開膛手傑克要動手傷害屍體了,我就馬上離開巷子,一轉頭就碰見嚴徒署長,然後就大聲報警!

  2

  「因此,開膛手傑克被我的聲音嚇住,隨後被警方用槍指著!!他就不敢動了,你們說,是不是很有道理啊?」

  —--轉頭就碰見?這怎麼說的嚴徒海慈跟瞬間刷新在他的身後一樣?

  成步堂龍之介有些汗顏,不過,他馬上就打起精神。

  原因無他,在丹尼爾·穆勒說出這句證言之後,最終的結果就已經決定了。

  然而,瑞士少年卻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他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覺得特有道理,特有說服力的解釋。

  「至於為什麼開膛手傑克的身上沒有染血,這不說明他手法嫻熟、技術高超嗎?所謂的熟能生巧,我覺得就是這個樣子吧!」

  「至於為什麼開膛手傑克是不是打算在殺死女性之後繼續傷害女性的戶體,

  聽,我不好說,但他刀都舉起來了,總不可能在做行為藝術,肯定是要刀人的!」


  「所以,我就說開膛手傑克的目的是繼續傷害女性的屍體,哪有問題啊?」

  哪有問題啊?這問題多大啊?

  嚴徒海慈的臉色黑了又黑。

  倘若這不是在審判庭上,恐怕他就要讓人對這傢伙使用大記憶恢復術了。

  「你這蠢貨—..不要在這裡說些不知所謂的話來侮辱我智商!」」

  蘇格蘭場警署的新任署長呵斥道。

  他已經對莫里亞蒂教授手下這兩個臥龍鳳雛忍耐到極點了。

  明明是地下世界的王者,怎麼會找這樣的手下?難道就不怕被坑死嗎?

  還是說,就是因為莫里亞蒂教授覺得這倆坑貨遲早把他坑死,又不好直接動手解決掉這兩個,所以丟到這邊來坑隊友?

  「啊?署長,我的證言如此精彩,這是為何?」

  丹尼爾·穆勒大驚失色,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嚴徒海慈要這麼說。

  難不成,這位莫里亞蒂教授的合作夥伴,蘇格蘭場警署的新任署長,此刻也在嫉妒他臨危應變的驚世智慧不成?

  果然,太聰明也是一種過錯啊!

  「這樣的話就適可而止吧,嚴徒署長,現在我詢問的是證人丹尼爾·穆勒,

  而不是你,請你現在保持安靜,否則我就要請審判庭暫時停止你的發言權了。」

  成步堂龍之介此時從容說道,他拍了拍手中的案件資料。

  「剛剛證人說,是在開膛手傑克行兇之後,他看見開膛手傑克舉起刀,立刻就轉身離開巷子報警,結果一出去轉頭就看見了嚴徒署長。」

  「然後在這個時候大喝一聲,嚇住了開膛手傑克,導致開膛手傑克沒有繼續動手,之後更是被嚴徒海慈帶來的警察包圍,當場抓獲,是這樣吧?」

  大律師閉上眼晴,下一瞬間,又再次張開。

  他雙掌猛的拍在桌面上,大聲喝道,

  「我有異議!你剛剛所說的證言全部都是虛構的,沒有任何真實之處!」

  「啊?你怎麼知道————不是,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丹尼爾·穆勒大驚失色。

  他伸手指著辯護席的成步堂龍之介,大聲說道。

  「那我問你,那我問你-—---那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虛構證言啊?」

  「你有這樣的證據嗎?你有這樣的證人嗎?你有——·你———你——」

  「.—·你怎麼在這裡啊?」

  瑞士少年警見證言台最右邊的少女警察。

  吉娜·雷斯垂德有些困惑的轉頭看向丹尼爾·穆勒,隨後反問道。

  「我一直都在這裡呀?你沒有看見我嗎?」

  這不是寄了嗎?

  丹尼爾·穆勒面如死灰。

  如果說審判庭上到過案發現場的只有他與嚴徒海慈兩人,那還可以一口咬死時間方面的證言,但問題是吉娜·雷斯垂德當初也到了案發現場——」·

  甚至說,吉娜·雷斯垂德還是嚴徒署長專門叫過去的。

  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坑一家人嗎?

  「不是你走到十字路口拐角處,然後碰到我們才報警,帶我們去案發現場的巷子那邊嗎?你剛剛都在說些什麼呀?」

  警察少女歪了歪頭,困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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