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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嚇壞延奇

2024-08-06 19:41:34 作者: 午夜晨嵐
  我帶著萬千思緒,回到房間,重重的往沙發上一坐,陷入了沉思。

  或許,我應該在第一時間就答應他,畢竟,如果他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戰甲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尖叫。

  下意識的我,還沒有做出反應,我身體的機甲,已經連同我一起動了起來。

  發出叫聲的正是楊延奇,她本是帶著熱水來我房間,看我回來了沒有,可是沒想到,在這房間中,猛然出現的是一副震懾人心的機甲,讓她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暖瓶也掉了下來。

  可是這機甲的速度,簡直不要太迅捷,只是一個瞬間,便閃現到了楊延奇的面前,接住了即將掉下的暖瓶,然後我急忙將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喊了。

  可是,她並沒有領悟我的意思,而是嚇的落荒而逃。

  我急忙閉上門,趕緊想辦法,脫掉這該死的戰甲。

  可是,這戰甲嚴絲合縫,仿佛沒有能裝卸的部位。此時的我,只能默默祈禱,希望能用意念將這戰甲卸下。

  我走到房間的正中,試著用意念告訴戰甲,趕緊脫下來。

  我們還真是心意相通,這戰甲猶如損毀的大廈,一塊一塊的脫落了下來。在這噼里啪啦的撞擊聲中,散落了一地。

  而此時,之前聽到喊叫的人,也都圍了上來,就連坐著輪椅的鄭學究,也衝上來湊熱鬧。

  他們看見是我本人在這房間中,並沒有他人,便都放心的離去了。

  可是,這鄭學究並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一臉壞笑的繼續湊上來,想問個究竟,是不是調戲人家楊延奇了,人家不從,我便霸王硬上弓,把人家給嚇跑了。

  「滾蛋,你一天想什麼呢?都世界末世了,你還淨想著這些。」我看到他賤賤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裝好屁,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把我想的這麼齷齪。

  「哎呀,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倆還藏著掖著的,都這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理解...」看著他如此犯賤的表情,我真想上去給他邦邦兩拳。

  然後他饒有興趣的撿起一片盔甲,說:「這是不是她反抗時候打翻的?嘶...不過說回來,這是什麼東西?」

  「反抗個屁,你把你那骯髒的想法收一收,別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我一邊指責他,一邊收拾著地上的殘片,準備在病床上,將它拼接好。

  「哎,這到底是啥玩意嗎?快說說嘛」鄭學究越看著盔甲,越有興趣。好像天下的男人都一樣,對著機甲與汽車,總是有著天然的好感。

  「這是一套機甲。」我隨口的回答著。

  這機甲雖然已經散落,但是它並非碎成了零碎的零件,而是一塊一塊的部分,所以沒有多久,在這病床上,已經將它的雛形搭建了出來。

  此時的鄭學究,口水仿佛都要流了下來,看著這機甲,真是愛不釋手。而且還調侃的說:「你說,這是你口味重呢,還是楊延奇口味重,你們這cosplay,都到不喜歡制服,喜歡機甲了嗎?」

  聽他說完,我突然間意識到,就是,剛才延奇還被我嚇了一跳,現在應該還沒緩過來呢,我怎麼還有這功夫去拼接機甲。

  我扔下手中的機甲,奪門而出,去尋找延奇。

  可是因為我衝出去的太過匆忙,並沒有注意到腳下的路,正當我一個健步衝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狠狠撞了一下學究的腳面,這讓他再次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然後留著他一個人,在我的房間中疼痛哀嚎。

  其實我並不知道她具體在哪個房間,因為當我清醒後,都是她來照顧我,仔細想一想我好像並沒有怎麼關心她。

  可是,這棟樓雖然非常大,可是這療養的房間並不算多,沒一時,我便找到了她的房間。此時的她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來,依舊在蜷縮在床上,緊緊的抱著被子,瑟瑟發抖。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邊,只害怕一個輕微的動作,在將她嚇一跳。

  她看到我的到來,瞬間便撲到了我的懷裡,將我緊緊的抱住,她雖然還有些顫抖,但是已經平靜了許多。

  我真是該死,之前回來為什麼不先將機甲退去呢,真是不應該,我一邊指責著自己,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心疼不已。

  在她的額頭上,還滲透著細小的汗珠,而之前紅潤的嘴唇,現在也泛起了微微白色,看來因為我的過失,確實將她嚇的不輕。

  我心中默默的想著,如果只是猛然出現的一套機甲,並不能將她嚇成這個樣子,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凶獸圍堵,血雨成海,那一件不讓人心驚膽戰。更何況她的父母現在都不在她的身旁,誰知道一個弱女子在這樣的環境中,內心應該是多麼的驚恐。

  想到這裡,我抱著她的雙臂,更加緊實了幾分,我真想將我現在所有的勇氣和勇敢都過渡給她,讓她儘快從驚嚇中走出來。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她蒼白的臉上,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安詳的睡著了。

  想一想,也知道,這兩天她確實太累了,在昨天的晚上,她為了照顧我,一直沒有能好好的休息,可是等我後半夜醒後,竟然也沒有考慮到他是否疲累,而是和徹夜聊天,弄的她一夜未睡。

  我慢慢的將她抱進床上,用柔軟的枕頭墊在她的秀髮之下,看著她安靜熟睡的樣子,我內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仔細想想,當時在我家院子中的所有人,除去傷員都回家了,而唯獨她依舊跟我來到了這裡,沒有選擇回家,一定是擔心我的身體,放心不下,才選擇來照顧我的。

  我越是細想,心中越是慚愧。

  聽著她輕柔的呼吸,我將遮陽的窗簾緊閉,然後也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當我放回我的病房時,鄭學究依然沒有走,而是正興致高昂的研究著我的戰甲。

  「這是你從哪裡弄的?」他雖然在問我,可是他連頭都沒有抬一下,而是緊緊的盯著戰甲。

  「墨博宇他爸送的。」我輕描淡寫的回答著。

  「白送的?」一邊遲疑,一邊接著問:「這應該不是簡單的道具服裝?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說送就送?真是大戶人家。」

  他在一旁輕聲的嘀咕著,而我的思緒也回到了之前的地下室,想著他父親給說的一切。

  此時的他已經將手伸進這盔甲的拳套中,試圖活動活動,可是這盔甲仿佛焊死的鋼鐵一般,任他的手在拳套內如何使勁,這拳套都未能活動一分。

  「我去,這傢伙的關節原來不能動呀,我還以為什麼寶貝呢,現在看來還不如我小時候變形金剛的活動關節多呢。」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他依舊沒有要放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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