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伸出手,無比精準的直接掐住了楚致和的喉嚨,語氣淡淡的問道:「諸位,以下犯上,謀殺宗門道子,按照宗規該如何處置?」
道脈諸位長老面色大變,卻不敢開口說話。
重山卻根本不顧及那麼多,嘿嘿怪笑道:「回少爺的話,按照宗規,應該受雷鞭之刑,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其打的魂飛魄散,以儆效尤。」
「那還愣著做什麼?行刑吧!」陸乘風猛然用力,一把將楚致和甩到了地面上。
「不,不可啊!」
「道子,萬萬不可啊!」
「還請道子饒他一命。」
陸乘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怎麼,是我這個道子說話不管用了嗎?還是老祖宗冊封的這個道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權柄,只是個花架子?」
「本道子的話你們聽還是不聽?」
這話一出,諸多長老紛紛跪下。
陸乘風也懶得再和這些人多費唇舌,直截了當的吩咐道:「楚致和以下犯上,意圖謀殺道子,罪不可赦,重山,把她帶回我府上,我要親自調……哦不,管教。」
「至於你們,乖乖的把道脈所有庫藏送上,少一件東西,我要你們的老命。」
「哼!」
他說罷,朝著易命殊一禮,「父親大人,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那孩兒就先行告退了。」
易命殊笑道:「你且將此物收好。」
說罷打出了一枚明黃色的精魄和一顆蔚藍色的寶珠,無比精準的落在了陸乘風的手中。
「此乃是山河精魄,對你修行山河圖大有裨益,有此物相助,不需數月就可以讓你參悟出山河法符,窺見天人之門。」
「好啊,老頭子,有這種好東西你之前竟然捨不得給我用?」陸乘風不滿的開口嚷嚷道。
「此物無比珍貴,千年難得一見,縱然是我也不能隨意取用,不過老祖宗離去之時,傳音吩咐我將此二物贈予你,來助你修行。」易命殊笑眯眯的說著:「將來諸位應該沒有什麼異議吧?」
他打著老祖宗的名號,其他人就算是心裡再不滿,又哪裡還敢說什麼。
更何況『易無雙』此時乃是宗門老祖親自冊封的道子,有望成就真仙,誰又敢再胡言亂語?
陸乘風笑嘻嘻地將山河精魄收起,「多謝父親,那孩兒就卻之不恭了,父親若有閒暇,可派人將奴契送上。」
「孩兒有些疲乏,就先行告退了。」
他說罷,轉身離去。
重山揮袖一掃,將楚致和捲走,哈哈大笑著跟了上去,只留下大殿中的人一片沉寂。
……
陸乘風回到殿後,重山就帶著楚致和跟了上來。
「少爺,您可真是好本事,就連仙人都能夠瞞得過。」
「這些話以後就不要在宗門內說了,萬一被人發現,馬上可就大了。」陸乘風語氣淡淡地吩咐道:「如今我得到了老祖宗的親自冊封,在宗門之中地位穩固,用不了多久,易命殊就會將你的奴契給我送來。」
「不過,這奴契我暫時不能給你。」
「嗯?」重山全身上下立刻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和嘴巴,無比癲狂的嘶吼咆哮著,「你想要反悔?」
陸乘風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本少爺向來一言九鼎,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更何況,以我的潛力,用不了多久就能夠登仙,你覺得我會在意你這老奴嗎?」
重山的神色立刻轉怒為喜,「我就知道少爺不會反悔,那少爺為何不還我奴契?」
「你我二人如今在這御法天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彼此都有把柄在手上,一旦我將奴契還你,你到時候在宗門內胡說八道,暴光我的身份,雖然我並不怕,卻也少不了麻煩。」陸乘風看著他說道:「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你的奴契還是放在我手中一段時間。」
「更何況我怎麼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讓你為我效力一段時間不過分吧?」
重山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密密麻麻的眼睛裡流轉著不同的光澤,有的殺機畢露,有的猙獰,有的瘋癲,有的急不可耐,還有的幾乎要擇人而噬……
但最後,他身上所有的眼睛全部消失不見,恭恭敬敬的朝陸乘風一禮,「老奴願意為少爺效力,只是不知,少爺要讓老奴效力多久?」
陸乘風笑道:「也不需要多久,三年吧,如何?」
「你被易家奴役了這麼多年,我現在救你出來,讓你為我效力三年,不過分吧?」
重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不過分,那我們就一言為定。」
說到這裡他微微頓了頓,「不過,若是少爺在三年後還不肯歸還我奴契,那可就不要怪老奴我魚死網破了。」
他說著腦門之上張開了一張嘴發出了桀桀怪笑。
陸乘風看得有些噁心,甩了甩袖子,「你放心,本少爺一言九鼎,絕不會出爾反爾。」
「你把楚致和留下,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重山抬手,一卷山河圖緩緩展開,只是微微一抖,楚致和就從圖中跌落出來,被扔到了地面上。
「好了,你下去吧!」陸乘風吩咐道。
「老奴這就告退,少主好好享用!」他怪笑一聲,直接動用山河圖,很快便消失不見。
陸乘風將目光落在了楚致和的身上,神色有些冷冽的說道:「楚長老,你還是又落在我手上了,這一次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呸,狗賊,你瞞得過其他人,瞞不了我,我一定要讓你這狗賊生不如死。」楚致和啐了一口,而後張口怒罵。
「呵,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陸乘風臉上閃過狠色,直接催動靈台識海之中的道印,調動宗門大陣的力量,直接封鎖了整個錦繡宮。
密密麻麻的符文環繞在整個宮殿之上,隔絕了所有力量的窺探,就算是易命殊也無法再窺探此地。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陸乘風冷笑了一聲,直接一甩袖子,打出了一道五色神光,將楚致和收入伏龍洞天之中。
而後對一旁的杜夢妍說道:「師姐,如今情形有變,過去有些隱秘不方便對你吐露,是為了防止敵人發現端倪。」
「現在我已經有足夠的實力保證此地不受到外人的窺探,所以,有一些事也可以和你交待一下了。」
「我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可以留在那裡突破,絕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干擾。」
「此地乃是傳說中的洞天福地,為創派祖師所留,師姐你不要抵抗。」
杜夢妍微微愣了愣,點了點頭,就見陸乘風朝她打來了一道五色神光,眼前頓時一黑,身體消失在了原地。
房間中只剩下了『易無雙』一個人,他微微一笑,盤膝坐在了床榻之上,緩緩閉上了雙眼。
……
伏龍洞天之中,陸乘風將杜夢妍丟在了青雲峰,扔給她一些突破所需要的天材地寶,就放手不管了。
突破天人之境,本就是一件極其私人的事情,只要底蘊足夠,又有仙骨在身,這一步可以說是水到渠成,根本遇不到任何的瓶頸和阻礙。
杜夢妍仙骨品質很高,又參悟命運法理,成就天人不過是手到擒來。
所以在將其安頓好之後,他就真身親自來收拾楚致和。
今日的楚致和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雖然腰肢並沒有腰帶,可輕風吹過,這依舊難掩其曼妙身姿,到底是生過孩子的婦人,胸脯飽滿,腰臀曲線動人,著實充滿著一股誘人的風情。
忽然被陸乘風帶到這陌生的地方,她一陣驚慌失措之後,很快就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裡是洞天世界吧?我之前說的果然沒錯,你就是宗門內奸,你就是那雲蒼劍派的餘孽陸乘風。」
陸乘風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不錯,我就是陸乘風,我就是宗門內奸,你能奈我何?」
「現在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你,甚至連御法天宗的仙人老祖都只相信我,而不相信你。」
「他們甚至冊封我為道子,給予我巨大的權柄,而你呢?」
「我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殺了你,他們都不會說半個不字。」
楚致和臉上露出了憤怒和痛苦的神色,「陸乘風遲早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我詛咒你……」
「我會不會不得好死,那就用不著你操心了。」陸乘風以洞天之力,鎮壓了她的肉身,讓她身形不由自主地移動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你要對我做什麼?」楚致和感到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有些驚慌失措的大叫道。
「幹什麼?」陸乘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你猜猜我要幹什麼?」
「當然是干……」
他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袍,然後從背部抱住了楚致和的身子,雙手摧山斷岳,指點山巒。
「不要,你放開我,你這個混帳,你不要碰我。」楚致和歇斯底里的大叫著,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直到這一刻她才忽然想起了,對面這人是個男人。
在宗門時間太久了,所有人都當她是高高在上的長老,很少有人會對她露出這種男女之間的動作與侵犯。
就連和張致清,也只有當初意外之下的那一次。
所以當他明白過來陸乘風想要做什麼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陸乘風,你殺了我吧!」
「我不要,你殺了我吧……」
她眸子裡流露出了痛苦和焦躁的神色,「你不要對我這樣,否則,否則……」
「否則你能拿我怎麼樣?」陸乘風忍不住嗤笑一聲,而後滋啦一聲,直接將其道袍撕的粉碎。
不得不說美人如玉,哪怕是年紀已經大了,可到底有著高深的武功,依舊是風姿綽約,風情萬種,令人忍不住有些痴纏。
「楚長老果然是個動人的美人兒,怪不得能夠讓兩位首座長老為你要死要活。」
「今日本少爺倒是要好好品嘗一番。」
他一邊說著一邊讓楚致和雙手抱住了前方不遠處的一棵大樹。
楚致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順從的動作著,明明想反抗,可是身子卻如同傀儡一般,根本由不得自己。
「陸乘風,你放開我,不要,我求求你殺了我……」
「殺了我吧!」
「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怎麼捨得直接殺了你呢?」陸乘風把手放在了月上殿,狠狠地抽動。
「更何況,你不是還有個兒子嗎?」
「我可是一心想要給楚天歌做爹呢!」
「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
楚致和臉上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無比恐懼,「我求你了,過去是我不對,我不該得罪你,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
「真的嗎?你這麼乖啊?」陸乘風饒有興致的說道。
「是的,以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得罪陸掌門。」楚致和急不可耐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我願意向陸掌門贖罪。」「可惜,本掌門對其他都不感興趣,我只想要你。」
「你,就用肉償吧……」
「我現在只想做楚天歌他爹……」
說罷,他抓住月上殿,猛的前進。
楚致和整個人的身子完全都僵住了,她知道,自己完了。
「我,我不乾淨了,我被陸乘風這個畜生給玷污了……」這個念頭伸出的一瞬間,她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怎麼止都止不住。
「陸乘風,你一定不得好死,我詛咒你。」
陸乘風哈哈大笑,任由她嘶吼咒罵。
「罵吧,叫吧,你罵的聲音越大,本少爺越開心,我就喜歡你這種桀驁不馴的母馬。」
「哈哈哈……」
山林之中,楚致和的月上殿一次又一次的被人破門而入,打入殿中。
陸乘風破殿之時無比殘暴,讓這女人幾乎要瘋了,「該死,該死,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哈哈哈,本少爺都已經做了,你還在說這些廢話?我有什麼不敢的。」陸乘風得意至極,楚致和的殿上月徹底被他攻破,在殿中隨意肆虐。
楚致和心裡不願意,嘴上不願意,可她雖然是殿上月的主人,卻做不得主,反而被人徹底掌控此殿,瘋狂的入侵。
「哈哈哈,不錯,雖是老蚌,卻很水。」
楚致和眸子裡終於露出了絕望的神色,這個和她兒子年紀一般大小的人,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攻破月上殿,讓她只能忍受著這種屈辱。
陸乘風得意至極,自從看到楚致和,並且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他就已經想要把這個女人給得手,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找到好的機會。
上次楚致和受到了反噬,卻偏偏還被齊致遠給種下了法術,沒有辦法動她。
這一次終於得償所願了……
不得不說這種滋味,簡直讓人無比沉迷。
畢竟,這可是敵人他媽。
而且還是一尊大帝的生母,想想就讓人感覺到激動。
陸乘風徹底發了瘋,將自己過去修行的所有妙術,全部都一一施展,在楚致和身上用出。
山林之中迴蕩著慘叫,讓聞者傷身,見者落水……
……
三日之後,道脈將所有庫藏全部開啟,收入到一枚月珏,此物之中內蘊虛空,雖然不是洞天,卻是極其難得的儲物法寶。
陸乘風除了這枚月珏,甚至都還不曾見過有其他的儲物法寶。
這法寶內部的空間極其廣闊,道脈萬載庫藏,幾乎全部被匯聚在此處,一件件天材地寶堆積的如同大山一般。
陸乘風喜不自勝,痛快的將這所有的寶物全部笑納,至於那道脈殿主的身份,他反而不甚在意。
「道子,這月珏之中是我道脈萬載庫藏,您如今身為道脈殿主,一定要妥善處置,千萬不可讓弟子寒心。」
韓致深和趙致敬這兩個人還是被放了出來,兩個人一起來送寶,看著月珏戀戀不捨。
「好了,這寶物我就收下了,從今以後這些庫藏就是我的私人物品,想要怎麼使用,全看本少爺的心意,就用不著你們來操心了。」
陸乘風心滿意足的將這寶物收走,而後迫不及待的將這兩人給打發走。
等到他們走後,只是略微打量了一眼,他整個人就險些驚喜的跳了起來。
「這就是道脈萬載庫藏???」
「我滴個老天奶,相比之下我雲藏劍派簡直就是乞丐……」
是粗略的一掃,這寶物的質量和數量,就都是雲蒼庫藏的百倍。
「這些老東西必然還有著隱藏,但要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將所有的寶物都吐出來,怕是痴人說夢。」
「不過明面上的東西他們必然不敢隱藏,一些口口相傳的珍貴寶物,才會悄無聲息的瞞下來。」
「罷了,暫時沒有時間和他們計較,這麼多的寶物到手,我就算將所有的法術全部都修煉到天人九重,都綽綽有餘。」
「這下可真是發了大財了!」
他如同掉入了米缸的老鼠,正在歡天喜地的時候,虛空之中忽然有著一卷山河社稷圖緩緩展開,顯化出易命殊的身形。
「這老東西怎麼這個時候來了?」陸乘風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臉上卻不顯分毫,笑嘻嘻的朝著易命殊說道:「父親,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是不是為了給我送重山殿主的奴契?」
易命殊點點頭,「我這一次來找你有兩件事,其中一件事正是為了重山。」
「我知道你一定是答應了重山,想要得到他的奴契後給他自由,這件事我不會幹涉你,這其中有一些隱秘我要給你講清楚。」
「重山他當初修煉千手千眼魔靈神變經,分裂的神魂越來越多,早就陷入了瘋癲,當初我們是動用了一件傳承自萬載之前至寶,才和他簽下了這一份奴契。」
「這份契約雖然帶給了他一定的限制,但是卻也在一定程度上讓他沒有陷入到徹底的瘋癲和崩潰,用奴契的力量鎮壓其神魂,不使其元神崩滅。」
「一旦你交還奴契,其結果你應該能夠想像得到……」
陸乘風忍不住皺了皺眉:「不僅是說它會走火入魔,徹底瘋癲?」
易命殊搖了搖頭:「比那個還要嚴重,他的靈魂會在一瞬間崩碎,出現成千上萬個不同的人格,就連肉身都會崩解。」
「仿佛是由成千上萬個不同性格的人共同組成了肉身,沒有了約束之後,彼此就會為了爭奪主導權進行無比瘋狂和慘烈的廝殺。」
「最後的結果,只會是無數個重山彼此瘋狂的殺戮,走向自我毀滅。」
「原來如此。」陸乘風倒是沒有覺得易命殊會在這件事情上騙自己,重山傳給他的那一門千手千眼魔靈神變經他也已經仔細的參悟過。
重山修煉出了那麼多的分身還沒有陷入到徹底的瘋癲,就已經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了,如今易命殊這般說法反而是最好的解釋。
「奴契竟然有這種妙用,那千手千眼魔靈神變經和奴契融合在一起,豈不是培養僕人最好的手段?」陸乘風開口問道。
易命殊苦笑著搖了搖頭,「無雙你有所不知,當初那一份奴契是來自上古時期的寶物,我當時還不知道其珍貴,後來才得知,此物甚至能夠奴役仙人。」
陸乘風立刻閉嘴了,能夠奴役一尊仙人的寶物,用在重山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
「所以究竟要不要把奴契交給他,你自己來衡量,如果給他的話,反而而是害了他。」易命殊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一張金色的符籙。
陸乘風接過符籙之後,就看到這張金色的符籙上用密密麻麻的符文交織成鎖鏈,最終凝聚成了一頭黑色的短毛細犬。
他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真不知道是上古哪一位大能練出的寶物,還當真是要把奴役的生靈當狗。
「你在這奴契的背後,用血液留下法印,就會成為重山的主人,我已經解除了我之前的法印,日後這奴契就交給你了。」易命殊指點著。
陸乘風把這金色的奴契轉過來,果然看到背面有著無盡符文勾勒出一方黑色的碑形,但最中央的位置卻是一片空白。
他順手將這奴契收走,笑著說道:「麻煩父親了,這件事我一定會好生思量。」
易命殊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的兒子絕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他一定會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
「我今天來找你的第二件事,就是催促你儘快動身,前往中都萬相浮屠。」
「你應該知道楚天歌如今正在萬相浮屠第三十三層煉化一件仙器,你每耽擱一天,他的進度都會加快一分。」
「你本來就落後了他數年,如今他距離大功告成已經為時不遠,你如果繼續耽擱下去的話,就連一分勝算都沒有了。」
陸乘風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幽暗的神色,「爹爹放心,我自然不可能將一件仙器平白讓給他人,之前只不過是在等待道脈將資源全部送來。」
「畢竟有了這些東西之後,我的修為可以迅速提高,而且動用更多的資源,也可以在煉化那件仙器之時多出幾分助益。」
「你的這些想法我自然明白,要不然你以為道脈那些人會在短短三天內就將所有的資源全部都交給你嗎?」易命殊冷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可卻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乖順。」
「原來是爹爹在背後施壓了?」陸乘風笑著說道:「我就說嘛,這一次怎麼會這麼順利。」
「無雙,時不我待你不能夠繼續耽擱下去了,每等一天,機會就越發渺茫,相比於一件仙器,其他所有的物資都算不得什麼。」易命殊再次開口,只有他才明白,一件仙器究竟意味著什麼。
仙器,本質上也是法寶,但最大的不同就在於,普通法寶之中所融合的是法術,而仙器之中所蘊含的是神通。
所有的仙人都只能夠修行一門本命神通,想要擁有更多的神通手段,就需要祭煉法寶,將神通融合進法寶之中,從而有著種種不同手段。
仙器,在某種程度上,可以代表一尊仙人。
有仙器鎮壓山門,方才能夠鎮壓氣運。
陸乘風鄭重的點了點頭,「爹爹放心,我即刻就會出發,前往中都。」
易命殊聽到這裡才不由得鬆了口氣,「你能夠明白爹爹的苦心就好,可需要我動用山河社稷圖送你前去?」
陸乘風搖了搖頭,「不用了,讓重山送我去就好。」
「也好。」易命殊再次叮囑了一番之後,才身形消散。
易命殊離去之後沒有多久,重山就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少爺,掌教吩咐我帶你前去中都萬相浮屠。」
陸乘風點了點頭,「走吧!」
重山嘿嘿一笑,施展山河圖,將兩個人的身軀捲起,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
「中都,萬相浮屠。」
「看來最終的劇情即將展開了,兩頭真龍轉世也即將在中都相會。」
「主角登場,鎮壓真龍。」
「仙人降世,橫掃乾坤。」
「只可惜,誰也想不到,楚天歌竟然是一尊大帝轉世……」
「在當下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殺得死他,甚至逼的這傢伙覺醒前世法相,就算是仙人也要被打的跪地求饒。」
伏龍洞天。
陸乘風真身依舊在無休無止的調教楚致和,讓她歇斯底里。
「楚天歌,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母親和乾元金鼎,你究竟想要哪個?」
陸乘風眸光幽幽,「等奪得了乾元金鼎,小爺我就救出門人弟子,溜到外海之中,不和你們這些老東西玩了。」
「等楚天歌找上門來之前,小爺我要逍遙快活,醉生夢死……」
他心裡自暴自棄的想著,對楚致和的月上殿更加暴虐了。
洞天之中迴蕩著令人濕身的慘烈叫聲,經久不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