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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玉忍的實力(5k)

2025-01-06 10:52:57 作者: 啾白虎
  第197章 玉忍的實力(5k)

  「很不錯嘛,卡卡西。」

  幾乎是在面前這具屍體倒下的一瞬間,旗木卡卡西就聽身旁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整個人頓時如同受驚的貓一樣,迅速的抽刀退回。

  直到視野里倒映出佐原霧的身影。

  「霧老師?」

  「這、這到底是?」

  少年人有些不解的望向他,又看了看癟著嘴跟在他與波風水門兩人身後的一行人等。

  按照他們之前擬定的計劃,風花早雪這些人應該已經到邊境火車站才對啊?

  佐原霧卻是一臉坦然的看向他:

  「考核是考核,任務是任務。」

  「針對你的考核行動,可不代表著我就要放棄僱主的要求。」

  「原本我們跟在後面,只是想看看你們這支小隊能不能冒著風險,在你的帶領下完成那個還算有些難度的目標,現在看來」

  他的聲音微微一頓,視線落向地面上的那具被前後貫通的屍體,面帶讚賞之色,溫和道:「你比我想的還要優秀得多,卡卡西。」

  直到注意到了霧老師的動作,旗木卡卡西才忽的反應過來,愕然望向地上的屍體,意識到這是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殺人。

  但是,直到剛才為止,在腎上腺素與衝動情緒的遮掩之下,他都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甚至連對方死沒死都忘記了查看。

  面對霧老師如此溫厚坦率的誇獎,卡卡西反倒有些羞愧了。

  「這,您實在過獎了,霧老師。」

  佐原霧低下頭,看著這個麵皮本就不厚的少年人一副赧然的模樣,頓時壞笑著伸出大手在他的一頭白毛上揉了兩把,又拍落他身上的些微積雪,全然沒有在意他這點小尷尬的模樣,吩咐道:

  「走吧。」

  「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由我來指揮了。」

  「是!」

  聽到這句話,人群中最是狠狠鬆了一口氣的,無過於風花早雪父女兩人,現在心情興奮得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這種心情實際上很好理解。

  『連這位大人的學生,都能將那幾個魔神般的流浪忍者輕而易舉的解決,那他本人的實力,豈不是還要比他們高出一層、不,甚至兩三層那麼多?!』

  對於沒有深入了解過忍者體系,也沒有接觸過木葉新式教育的大名貴族子弟而言,他們的認知是有著相當局限性的。

  此時,這位雪之國國主正以十分希冀的目光,渴望的看著佐原霧等人的方向。

  佐原霧卻示意對方稍安勿躁,轉而回頭望向波風水門的方向。

  這幾天的時間裡,佐原霧這邊跟在一群小孩子身邊負責承擔保姆工作,另一邊的波風水門自然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干。

  與之相反,僅僅是短短的幾天時間裡,他就已經找到了相當充分的敵手情報。

  「風花怒濤,現年三十一歲,玉忍,叛忍工會幹部擅長冰遁與鎧斗術?」

  「嗤。」

  佐原霧低下頭,緩聲念出波風水門請報上的內容,面頰上露出一抹冷淡的笑。


  待到回過頭時,笑容又漸漸收斂了,微蹙著眉頭詢問道:「這一次還是沒有釣出叛忍工會更深層的人麼?」

  「完全沒有痕跡。」

  波風水門頗為無奈的搖搖頭。

  很顯然,他們之所以用這次任務前來考核學生們,除了本就有的考核目的以外,也是希望能夠在與風花怒濤的接觸中,多讓他暴露出一點點情報。

  叛忍工會,他們可是已經盯了很久了。

  能夠拿出那麼多資金與技術,這個組織之中必定有一個五大國級別的勢力插手其中,否則它們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佐原霧平靜道:「那就逮住風花怒濤那個蠢貨之後再說吧。」

  「是。」

  雪之國,國都。

  門外的風雪呼嘯聲愈發沉悶,天色黑了又明。

  然而,端坐在這座大名宮裡的風花怒濤,卻始終都等不到來自外面的消息。

  甚至於,連這座城市裡已經被他把握在掌心裡的士兵們,也沒有觀察到城牆外圍遠端有任何大型爆炸痕跡。

  這讓他意識到,自己終究還是有些太過小看『忍者』這種東西。

  又或者說,他實際上根本就不了解忍者究竟是什麼。

  作為雪之國大名的庶長子,風花怒濤這一生中的前二十年,完全被貴族禮儀與家名教育所充斥,他人生經歷中填滿的,唯有身為貴族的榮譽與責任。

  在知道自己無法成為下一代大名之後,他才逐步開始在雪之國大名一族多年的知識積累下,開始涉足『查克拉』一道,試圖從中找到足以令他以一人之力顛覆國家的力量。

  這才有了『查克拉鎧甲』這一產物。

  但是,他對於忍者世界的了解,卻僅僅是通過這項研究打開了冰山一角,就從未再繼續深入下去過。

  「看來,狼牙雪崩這些『忍者平民』出身的傢伙,終究還是無法戰勝木葉這些『忍者貴族』啊。」

  「倒也是理所應當。」

  他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望著窗外的風雪,緩緩邁開腳步,朝著門外走出。

  終究,還是得靠他舉世無雙的力量,去幹掉那些愚蠢的忍者才行。

  然後,再從他那同樣愚蠢的兄長口中,問出虹彩之壁的下落。

  風花怒濤這般想著,順著大名宮通往國都中央大道的山路徑直向下,頂著鵝毛大雪前進,很快就來到了城門前。

  只是還不等他走出這座雪原堅城的大門,就察覺到遠處忽然有一道道微弱的火炬在這大雪中被點亮,一道道原本躲藏在城樓中的士兵身影也逐漸朝著城門的方向匯聚而去,似乎在外面發現了什麼。

  風花怒濤望著盡數朝外匯聚的士兵們,一躍上至城樓。

  正當他準備遠遠眺望,好生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風花怒濤就發現,自己似乎不需要猜測了。

  「火之神神樂·一式·改——」

  城外大雪呼嘯的茫茫雪原之間,不知隔著何其遙遠的距離,突兀響起一道貫穿了風雪的清喝聲。

  那尖銳的音調宛如疾風,驟然間由遠及近,令人耳膜都好似在隨之極速震動。


  「——城郭炎上!」

  幾乎是在那聲音落下的一瞬間。

  原本站立在城頭上的風花怒濤,忽的下意識眯緊了雙眼。

  刺耳的呼嘯聲在那短暫的一剎那就壓蓋過了耳畔所充斥的一切風雪的咆哮,以一種近乎於碾壓的暴力破碎了阻攔在面前的一切——無論是傳播距離還是傳播介質中的雜物。

  蓬勃升騰的高溫融化了積雪,驅散了高高在上的陰雲,以一種新生之勢驀的從地平線遠端綻放而起,如同朝時初生的華光,又好像夜空下猝然點名的火把,即刻將上一秒還爬遍全身的寒意盡數驅散,化作令人渴望又恐懼的極熱。

  「轟——!」

  斬落了。

  在風雪的阻攔下,風花怒濤明明根本看不清遠處發生的任何動作,但在聽到那暴烈的聲音的一瞬間,他心中還是驀的生出了這種念頭。

  就好似一切都理所應當一般。

  沛然難當的恐怖高溫,以常人難以想像的姿態,在那一刻化作任何人都難以直視的光與熱,以金黃或火紅的燃燒態,又好似從天而降的劍痕一般,陡然於雪原中貫穿出了一條裂谷。

  徑直超越視線的阻礙,站落在雪之國國都的城牆上。

  「轟!轟!」

  一切因為剛才那異常的光亮而聚集在門口的雪之國士兵,都在這一刻付出了代價。

  他們脆弱的軍陣像是柔軟的豆腐,他們身上足以阻礙嚴寒的鎧甲,則輕飄飄如同紙片。

  火紅的劍痕貫穿了數十上百人,也貫穿了他們身後的大門,以及那看似堅韌厚重,實際上卻不堪一擊的漆黑城牆。

  立在另一側城牆上的風花怒濤,就這樣怔然的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火紅的劍痕撕裂了整座牆壁,而後以傾軋之態,又繼續慢條斯理的撕碎了這座大門身後的一切通路。

  那蒸騰的熱意,化開了半座城市的積雪。

  『僅僅是一劍,就有著這樣的威能嗎?』

  風花怒濤怔然的瞪圓了眼睛,望著這一幕。

  沒來由的,他認定了能夠發出這一刀的人,在他所面對的對手裡,恐怕僅有一個!

  高熱與嚴寒之間的溫流對沖在城牆附近勾連起複雜的風路,不遠處散發著熱意的焦黑劍痕表面發出的『滋滋』熔融聲,隱隱間令風花怒濤的血脈都像是在快速的搏動著。

  唯有身為『貴族』的那最後一抹驕傲,逼迫著他仍舊站立在城牆最上,沒有像興奮的猴子一樣竄射出去。

  他抱著雙臂,傲然昂首,以不知何來的自信,眺望著已然順著融雪的大道,快步出現在雪之國國都前方的一行人等。

  其中被保護在中間的,正是他的大哥與侄女。

  不過,這一刻風花怒濤卻沒有看向他們,而是望向了人群最前方的那道身影,猛地鼓氣開聲:

  「佐!原!霧!」

  快步行進的人群忽的放緩了腳步。

  人群最前方的那個高大男人疑惑的抬起頭。

  風花怒濤卻不知怎麼,在這個『忍者』的注視下,心中反而愈發興奮了。

  這就是忍者的巔峰麼?


  不過如此!

  佐原霧則是有些疑惑的望向城頭上的這個男人。

  『在望見了剛才那樣的一擊也沒選擇逃跑,而是選擇向我走來麼?』

  『倒也算還有幾分骨氣。』

  正當他此時這麼想著的時候,就見傲立在城頭上的那道人影,忽的雙手結印。

  「冰遁·一角白鯨!」

  倏然間,一行人腳下的大地突兀的開始隨著這股巨大的查克拉量注入,而開始不斷的晃動起來。

  人群中的鬼燈滿月更是飛快開口提醒:

  「霧大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

  實際上,根本用不著他提醒。

  旗木卡卡西儘可能用查克拉粘合住自己的雙腳與地下的土壤,那雙漆黑的瞳孔,則是愕然的望向面前正在被有形的『巨物』破開,正在不斷向著上方凸起的那塊巨大冰面。

  「那是什麼東西?!」

  宇智波帶土更是以近乎尖叫的感嘆調,喊出了這麼一句話。

  至於人群中的風花早雪父女,更是好像已經麻木了般,以如同遙望天災似的目光,怔然的望著這正在朝他們的方向砸落的巨物。

  那是一條白鯨。

  僅僅是冰面所構築的身形全長,就至少超過五百米的一頭『白鯨』。

  那超巨型造物朝著他們這一側傾倒時,身形壓迫著巨量的空氣,在仍在呼嘯的風雪中,擠出一聲如同悠揚鯨音似的低鳴。

  「昂——」

  這誇張的造物體積,完全符合『玉忍』的特點。

  ——玉忍特點其一:查克拉量極其充沛。

  不過,佐原霧與波風水門二人卻全都面色鎮定的望向這一幕。

  佐原霧的左手按在腰間兩把刀其中的一把上,忽的朝身後開口問道:

  「卡卡西。」

  「你最近在研究一項能被應用到你的戰鬥體系內的雷遁忍術,對吧?」

  正呆呆望著頭頂這一幕的卡卡西聞言不由一怔,愕然朝著自家霧老師抬起頭,像是沒能理解為什麼在這種生死時刻,對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一樣。

  「好好看著吧。」

  「這一刀,應該會對你有所啟發才對。」

  不等卡卡西繼續回答些什麼,就見佐原霧的身形微微伏低了幾分,上半身近乎平行於地面,左手把持刀鞘,右手按住刀柄。

  ——深呼吸。

  寒冷的雪國空氣在恐怖的吸力之下,在俊美青年人的兩側唇角被牽引成兩道盤旋的霧流,湛藍的雙眸垂落,眼帘微合。

  不知是不是錯覺。

  在這一刻,佐原霧於旗木卡卡西的眼中,簡直就好似化作了一張被緊繃到極限的鐵胎大弓。

  明明全身都保持著相當鬆弛的站姿,但無論是極其深入的呼吸響,還是沉悶的心臟擂鼓聲,亦或是澎湃洶湧的被提煉出的查克拉,又或是逐步纏繞在他周身上線盤旋的如蛇形般的雷流

  一切都是如此的,

  暴躁。

  「錚!」


  持鞘的左手拇指緩步上推。

  為刀刃抵開一截森然的白芒。

  「雷之呼吸·一之型」

  「霹靂一閃!」

  佐原霧抬起頭顱,湛藍的眼眸深處充斥雷光。

  黑壓壓滾卷著傾軋而下的巨型白鯨裹著極具壓迫感的純白氣團,在一重接著一重的暴力,極近的距離,誇張到離譜的寬度等多重因素的影響下,對立於原地的幾人而言,簡直就好似山嶽在一瞬間崩塌一般。

  劇烈的風浪擠壓得他們所有人連眼睛都逐漸有些睜不開。

  年幼的風花小雪更是在父親的懷裡,止不住的發出『嗚呀呀——』的尖叫聲。

  直到下一刻。

  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一陣豁然擴散的風壓,傾吐到他們的面龐上,好似刀刃一般划過。

  腳下的地面更是仿佛在這一刻跳動了下。

  「咚!」

  佐原霧修長的身形貼著地面,化為一道流淌的白金色的影,以似慢實快的速度超越了他們所能看清的一切事物。

  旗木卡卡西等少數幾人則始終艱難的保持著睜眼的模樣。

  在他們的視線中,一道熾烈如霹靂的白光,在一瞬間刺破了那由雪之國陰沉烏雲,以及頭頂這不知究竟有多少萬噸的巨物遮蔽,所帶來的無垠的黑暗。

  僅僅是一瞬間的閃爍。

  錚然撕裂之聲,就好似突破了他們的大腦限制。

  令眼中所見到的一切,耳中所聽到的一切,都逐步成為了空白。

  只餘下大音希聲的嗡鳴。

  「啊啊!!」

  然而,即便是這樣的耳鳴下,旗木卡卡西仍舊能聽到,那來自同樣抬著頭的風花早雪的嘶喊聲。

  他如同痴人般抬著頭,張大了嘴巴,眼眶裡的瞳孔近乎縮成了一點,呆滯的望著這一幕,只能勉強發出一連串無意義的響動。

  不過,旗木卡卡西並不覺得他痴,甚至有些理所應當之感。

  「崩。」

  遮蔽在他們頭頂的這片黑暗,突兀的被分作了兩段。

  那巨大的白鯨,被完整的從頭到尾切成了兩片,分為左右落下。

  在他的視線里,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暴躁涌動的雷霆,均勻鋪灑在光滑的切面上。

  但在切口最末端,卻僅餘下佐原霧緩緩收刀時的身影。

  「轟隆隆——!!」

  腳下的大地再次隨著落下的白鯨躍動而起。

  但相比那天空被分開的一幕,這一切似乎就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旗木卡卡西望著遠處的佐原霧的身影,悄悄抹了把在這嚴寒天氣下,額頭上逐漸溢出的些微汗跡,緩緩吐了口氣。

  很顯然,剛才那一招雷遁刀術,對於試圖結合雷遁忍術與白牙刀術的他而言,必然有著極大的利好。

  但是

  卡卡西望著左右兩側的大地上,順著白鯨的『軀幹』蔓延出去數公里範圍的蛛網狀裂痕,以及周圍仍舊心有餘悸的一眾同伴,不由悄悄嘟噥道:


  「我倒是得學得會啊。」

  此時,佐原霧則是抬起頭,望向城頭上的風花怒濤:

  「這年頭明知道敵手是我,還敢主動出擊的忍者還真是少見。」

  「你還算有幾分血勇。」

  「怎麼樣?」

  他攤開雙手,如同走過場般詢問道:「是選擇就此罷手,還是戰鬥到死?」

  「你就是佐原霧麼?」

  「什麼忍界最強?不過是下等愚夫的些許謬論罷了。」

  「竟然也能令你狂妄到如此地步,真是可笑。」

  風花怒濤居高臨下,不屑的朝佐原霧招了招手,冷聲道:

  「我選擇,在這裡打死你!」

  佐原霧面上的笑意愈發濃烈,湛藍的眸子裡,隱隱甚至帶上了一抹血腥之色:

  「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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