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聽不見聽不見
秦柔的畫作得到了業內大師的讚賞,一時間在繪畫圈聲名大噪,後面舉辦了畫展,引來了不少青年才俊的青睞。
兩個人重歸於好後,李睿澤常常吃醋,不想她在外面拋頭露面。
秦柔最後選擇了為他洗手做羹湯,沒有繼續她的事業。
徐挽看到後面真的恨不得男主死了,女主走事業線獨美。
兩個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謝謝你,我小時候就想當一名畫家,我現在也想當,那你呢?」秦柔好奇的問。
「我?我沒有什麼想當的,我就是想發大財哈哈哈!」
秦柔忍俊不禁,溫柔的搖了搖頭:「你有,你想要錢,可錢本身是沒用的,花出去才有用,你想花到哪裡去,那裡就是你的夢想。」
她的聲音很溫柔,有一種撫慰人心的作用。
看出秦柔的認真,徐挽收起嬉皮笑臉,沉思片刻,「我想做一款遊戲,想了三年。」
秦柔:「為什麼不做?」
徐挽搖搖頭,「很困難。」
因為沒有錢,沒有人願意投資。
但她現在說這句話,秦柔是絕對不會相信的,畢竟她現在是個壕無人性、揮金如土的人。
「什麼困難,如果我能幫上忙,一定要告訴我!」她認真地說。
儘管她知道自己應該幫不上徐挽什麼,但還是想儘可能地表達自己的意願。
「好,有需要我一定找你。」徐挽笑了笑,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徐挽和她聊了一會,兩個人加了聯繫方式就分開了。
她去醫院前台又給秦柔墊付了二十萬,因為她怕自己今天晚上可能就離開這個世界了,但自己今天信誓旦旦給她許諾了,還是保證一下比較好。
她都不敢想,要是那個時候能有人給她墊付二十萬,她……
徐挽情緒低落回到病房,躺在潔白的病床上,閉上了眼睛。
她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似乎就要飄起來了,意識陷入了人黑暗中。
「徐小姐!」
……
徐挽艱難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這該死的熟悉感。
目光移動,就見一旁掛著點滴,又看見了一張臭到極致的臉。
徐挽頓時面露難色,表情比苦瓜還要苦,她不會回不去了吧?
一想到這,她乾脆重新閉上了眼睛。
死了算了!
「徐挽!」低沉的嗓音滿是危險的意味。
徐挽抬手捂住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顧淮之:「……」
徐挽發完瘋才放下手,看著打點滴的左手,看向顧淮之,「我怎麼了?」
就見男子淡漠疏離的眸子倒映出她的身影,緩緩出聲:「聽不見。」
徐挽:「……」
她的爛招被顧淮之學到了,真讓他學到東西了,不妙。
這時,林述敲門進來了。
「徐小姐,您醒了?」
林助熱情得讓徐挽有些受寵若驚,「嗯,我是怎麼了?」
「沒大事,醫生說是低血——」
「咳。」顧淮之手握成拳,清咳一聲。
「糖。」林述硬著頭皮把最後一個字說完。
「哦哦。」徐挽想了一下,似乎是從昨天鬧跳樓開始,她做了一套體檢,也沒吃東西就跑來醫院裡,再加上這具身體本身也比較羸弱,因為低血糖暈倒也是很有可能的。
「顧總,您看一下這份文件。」林述朝她禮貌的點點頭,繼續他的工作。
顧總聽到徐小姐暈倒的事情就匆匆趕過來了,他現在不敢怠慢她。
徐挽從病床上坐起來,總感覺那裡不太對勁,問道:「但是你們怎麼知道的?」
顧淮之原本拿著筆簽名的手頓了頓。
徐挽狐疑的盯著他,注意到了他微微泛紅的耳朵,心中徒然升起一些惡趣味。
徐挽下了床,推著掛點滴的架子走到顧淮之面前。
顧淮之感受到她的到來,抬眼看她。
徐挽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彎腰看他:「你不是說我最好死外面嗎?」
顧淮之面色波瀾不驚,但是筆下微顫的幅度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老公,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徐挽直接貼臉開大。
一向見慣了大場面的林述都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他能看的嗎?
這不是他的錯覺?
徐小姐以前瘋歸瘋,但也不這樣啊!
徐挽抬手捏住顧淮之泛紅地耳朵,「老公,你怎麼還害羞了呢?」
難道他們私底下就是這樣的?
林述一聲不敢吱,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莫名的好像偷窺狂,在窺探別人的隱私。
顧淮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對他動手動腳。
「徐挽,我只是怕你死了,對奶奶不好交代,你少自作多情!」
「我知道的,奶奶是你的藉口。」徐挽覺得自己的演技拿個奧斯卡獎是沒有問題的,她還賣萌的對了對手指。
顧淮之看了她一會,沉默了一會,薄唇輕掀:「腦子病得不輕。」
「因為我的腦子裡都是你啊!」徐挽也不生氣,不是說她腦子有病嗎?罵自己了哈哈哈。
林述撓了撓頭,目光在兩個人只見來回看,這是……什麼新型夫妻關係嗎?
「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
就見身材威猛的保鏢走了進來,「少爺!」
「怎麼了?」
保鏢看了徐挽一眼,猶豫著沒有說話。
他分明是想要徐挽迴避的意思。
「幹嘛?打算說我壞話?讓我也聽聽。」徐挽直接就問,她又不傻,當著她她面搞這些。
保鏢面色恭敬低著頭,根本不敢說話。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顧太太。
「說。」最後是顧淮之開口了。
然後保鏢就把徐挽今天幫秦柔的事言簡意賅說了一遍。
「你不是不管我嗎?怎麼還監視我?」徐挽瞪他。
「畢竟某些人是有前科的,我說過顧家的名聲不能毀在你手裡。」這一次換顧淮之理直氣壯了。
他說的前科是徐挽去夜色會所點男模。
徐挽咬咬牙,最終哼了一聲。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樂於助人了?」他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所有的謊言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
「我一直都是這麼樂於助人的,因為你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公,所以不了解我,你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自己?有沒有好好學習做一個好老公?有沒有為維持這段婚姻付出過什麼努力,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