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父子?」
秦淵聞言接著詢問:「他們有多少人?」
「就兩輛車,最多七八人吧。」
秦淵嘴角微微勾起。
他們前往前往秦家,大概率是被制裁得受不了了,想要上門求和。
「不准放他們進房子,我這就過去親自處理。」
掛了電話,秦淵看向沈曼:「計劃有變,看來今天吃不成飯了,我要回家先去處理點事情。」
沈曼有些擔憂地看著秦淵,「發生了上門事,不會是又有瘋子上門殺人吧?」
秦淵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放心,是有人上門求我。」
沈曼聞言鬆了一口氣。
說完,秦淵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
……
陳金山、陳北河乘坐的兩輛豪車緩緩在別墅庭院外停下。
車輪揚起的塵土在夕陽餘暉下緩緩飄散。
陳北河陰沉著臉,滿心的不情願,若不是父親強行拉他來,他是死也不會來向秦淵低頭的。
陳北河率先推開車門,「砰」的一聲,那力道仿佛是在發泄他心中的怒火。
他整了整自己昂貴的西裝,臉上露出習慣性的傲慢。
陳金山隨後也下了車,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複雜的神色。
父子倆剛走到庭院門口,就被守衛伸手攔下。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那守衛眼神冷峻,如同盯著獵物的雄鷹,渾身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氣勢。
「什麼東西,連我陳少都不認識?」
陳北河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他抬高下巴,自報家門道:「看清楚了,我是輝瑞集團的陳北河,讓我們進去,我們要見秦淵。」
他本以為報出家門,這些守衛會立刻恭恭敬敬地放行,就像以往在其他地方一樣。
然而,護衛聽聞他的話後,嘴角卻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他眼神中滿是不屑:「陳家?沒聽說過。這裡是秦爺的地盤,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你說什麼?」
陳北河聞言一愣。
「秦爺現在不在,不過他吩咐了,你們要是來了就在這兒等著。」
陳北河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你個狗東西,竟敢這樣和我說話,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陳北河怒吼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守衛卻不為所動,冷笑一聲:「哼,不管你是誰,這是秦爺的吩咐,想要見他在這等著就是。」
陳北河還想發作,卻被陳金山一把拉住。
陳金山深知此時不能衝動,可陳北河感覺自己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心中憋屈至極。
那股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燒,卻又無處發泄。
就在這時,秦佳宜正好回到家。
她遠遠地看到有一行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快步走上前問道:「你們是誰啊,來幹嘛的?」
陳金山聞言轉頭,隨後露出一個笑臉,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我們是來拜訪秦淵,順便給秦家道歉的。」
「你……你是陳金山、還……還有陳北河?!」
秦佳宜看見兩人瞬間瞪大眼睛。
她瞬間想起陳家以前對自家的迫害。
「你就是秦淵妹妹吧,沒想到長得那麼漂亮,都成大姑娘了。」
陳金山邊說邊朝秦佳宜走去,想要套近乎。
「啊!!!」
她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急忙躲開陳金山,轉身快步跑進庭院中。
她的心跳得厲害,腦海里不斷浮現出過去的種種,心中對陳家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陳金山尷尬地站在原地,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陳北河則是滿臉的不滿:「哼,什麼意思,一點家教都沒有,就是這麼和客人打招呼的?」
秦佳宜一路狂奔回到家中,小臉因為驚恐而變得煞白,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她衝進客廳,看到父母正坐在沙發上,眼中的慌亂還未消散。
「爸媽!」
秦佳宜氣喘吁吁地喊道,「我……我看到陳金山和陳北河了,他們在外面,說是來拜訪哥哥。」
秦父秦正和秦母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秦正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們突然過來,肯定沒安好心。」
秦母緊緊地握住秦佳宜的手,試圖讓她平靜下來:「別怕,佳宜,有我們在呢。」
秦佳宜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我忘不了他們以前對我們家做的那些事,他們就是惡魔。」
秦正站起身來,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思考著對策:「躲著也不是辦法,他們既然來了,我們得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
秦母有些猶豫:「他們要是想害人怎麼辦?」
秦正咬了咬牙:「不管怎麼樣,我不能讓他們在我們家門口耀武揚威,我出去看看。」
秦正帶著決然的神情,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口走去。
秦佳宜與周麗連忙跟著出去。
秦正一出別墅,就看到了庭院外面陳家父子那熟悉的身影。
秦正站在別墅門口,眼神中滿是警惕地看著陳家父子:「你們……是輝瑞集團的陳金山、陳北河?」
陳金山見有人出來,清了一下喉嚨開口:「沒錯,你是……秦淵小兄弟的父親?」
「我們秦家近來沒惹你們這些大老闆吧,你們過來是想幹什麼?」
秦正詢問。
聽出秦正口中的疏遠感後,陳金山臉上擠出笑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親和些:「秦先生,我們是來拜訪秦淵公子的。」
「之前我這不成器的逆子與貴公子有些矛盾,我想讓我這逆子給他誠懇道歉,以求化解雙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