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小兄弟,我們此次前來,是真心想化解雙方之間的恩怨」
陳金山滿臉堆笑,額頭上卻因緊張而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在夕陽餘暉下閃爍著,好似他此刻忐忑不安的心。
他上前一步,微微躬身。
臉上的肌肉因為強擠笑容而有些僵硬:「秦淵小兄弟,這些日子以來青龍幫就像一條瘋狗一樣,死死咬住我們不放,公司的業務停滯,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影響。」
他邊說邊偷瞄秦淵的臉色,見秦淵神色未變,便繼續說道:「我們知道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招惹了你這尊大佛。這次來,是帶著十足的誠意的。」
「只要你能高抬貴手,讓青龍幫放過我們,我們陳家願意付出足夠代價。無論是錢,還是其他的資源,只要你開口,我們絕不二話。」
「而且,我們也知道以前對你們秦家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我們深感愧疚,願意給你道歉。」
秦淵聽後,神色淡然地站在那裡,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髮絲。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哦?你們陳家終於知道怕了?不過,你們的話,可信嗎?」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重錘一般敲在陳金山的心上。
陳金山一聽有轉機,急忙點頭哈腰:「可信,可信啊!秦淵小兄弟,我們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可以簽協議,白紙黑字,絕不反悔。」
秦淵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片刻後,他看向陳金山:「那好吧,看在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可以和你們和解。」
陳金山大喜過望,連忙轉身對陳北河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給秦淵道歉!」
陳北河眉頭緊皺,臉上滿是不情願,就像吃了苦瓜一樣。
他狠狠地瞪了秦淵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秦淵生吞活剝了。
但在父親那嚴厲的目光下,他還是咬了咬牙,不情不願地朝著秦淵微微鞠躬,嘴裡嘟囔著:「對不起。」
那聲音小得就像蚊子哼哼,眼中卻閃過不甘和怨恨。
就像一隻被逼入絕境的狼,雖然暫時低頭,但心中的惡意卻絲毫未減。
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這件事要就此平息的時候,秦淵毫無預兆地揚起手。
那速度快如閃電,只聽「啪」的一聲,這一巴掌重重地扇在陳北河的臉上。
「啊!!」
陳北河就像一個脆弱的木偶,被這巨大的力量扇倒在地,身體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揚起一片塵土。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眾人都驚呆了。
他們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拳頭,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陳北河捂著被打的臉,眼中滿是震驚,他的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還滲出了鮮血。
他指著秦淵,聲音顫抖地怒吼道:「秦淵,我……我不是照你的要求已經道歉了嗎,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淵冷笑一聲,向前走了一步。
那氣勢如同洶湧的海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想彌補你以前做的孽?你未免太天真了點,這一巴掌,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陳北河氣得渾身發抖,想要站起來還手,卻被陳金山一把拉住。
秦淵面無表情地盯著陳北河,眼神冰冷刺骨:「過來,重新道歉。」
陳金山見狀,忙向陳北河使了個眼色,那眼神里既有無奈,又有警告。
仿佛在說:「兒子,忍一忍,這次不能再衝動了。」
陳北河咬著牙,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再次朝著秦淵微微鞠躬。
那姿態就像一隻被拔了牙的老虎,卻又不得不向獵人低頭。
「對……對不起。」
他的聲音因憤怒和羞恥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恨意。
秦淵卻絲毫沒有動容,他的臉上依舊如冰山般冷峻。
只見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揚起手,那速度快得如同閃電劃破夜空。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陳北河臉上。
這一巴掌的力量比之前更甚,陳北河就像一個被狂風席捲的稻草人,被打得踉蹌了好幾步。
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他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熊熊燃燒的怒火。
「繼續。」
秦淵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起伏,
在他眼中,陳北河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偶。
陳北河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和秦淵拼命。
陳金山看到兒子被如此對待,眼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
「秦淵,你別太過分了!」
他指著秦淵,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蛇。
秦淵聞言卻只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
下一瞬間,他的身形突然動了,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
只見他迅速轉身,手臂如同一根出膛的炮彈,帶著萬鈞之力,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陳金山臉上。
這一巴掌力量極大,只聽「啪」的一聲巨響。
陳金山就像一個被大力抽打的陀螺,被打得原地轉了一圈。
他的眼鏡都飛了出去,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後,「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鏡片碎成了幾片。
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護衛們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愕和暢快;
沈曼則捂著嘴,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驚訝。
堂堂輝瑞公司的董事長,竟然被秦淵這樣打臉!
而陳家的保鏢們,一個個面如土色。
他們從未見過有人敢如此對待自己的老闆,卻又被秦淵那恐怖的氣勢所震懾,不敢有絲毫動彈。
陳金山被這一巴掌打得頭暈目眩,他捂著臉,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
「你……你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