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豐看著秦淵的背影,眼神深邃。
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底氣,敢如此狂妄。
但他也明白,這樣的人要麼是有真本事,要麼就是個瘋子。
他決定等秦淵為凌司令治療後,再好好觀察一下這個年輕人。
……
醫院大廳里,人來人往。
凌戰凰拉著秦淵一邊走一邊生氣地抱怨:「秦淵,你太放肆了!你竟然主動招惹周國豐副司令,你不怕死嗎?」
秦淵卻一臉平靜,他看著凌戰凰,說道:「我要是怕,也不會來給凌司令治病了。」
凌戰凰聽了秦淵的話,感覺他話裡有話。
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秦淵,問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
秦淵聳肩,說道:「我能有什麼意思,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不想被你一直纏著而已。」
秦淵在凌戰凰的帶領下,緩緩走向軍區醫院的病房。
一路上,走廊里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兩側有著大量士兵站崗守候。
牆壁上的白色瓷磚反射著清冷的燈光,給人一種嚴肅而壓抑的感覺。
兩人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中迴響,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緊張與期待。
秦淵面無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然與自信,仿佛對即將面對的一切都胸有成竹。
凌戰凰則微微皺著眉頭,心中既有對父親病情的擔憂,又有對秦淵能否成功治療的忐忑。
終於,他們來到了病房門口。
凌戰凰輕輕推開門,一股沉悶的氣息撲面而來。
病房裡,各種醫療設備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發出輕微的嗡嗡聲。
凌司令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臉色蒼白,氣息微弱。
病房裡還有許多身著白大褂的醫生,他們圍在一起,低聲討論著凌司令的病情。
這些名醫們個個神色凝重,眉頭緊鎖,顯然對凌司令的病情感到十分棘手。
有的拿著病曆本,仔細地查看各項指標;有的低聲交談,交換著自己的看法;還有的站在一旁,默默思考著治療方案。
當秦淵和凌戰凰走進病房時,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們身上。
凌家人首先看到了凌戰凰,他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和期待。
凌戰凰的母親,一位氣質優雅的中年婦女,連忙迎了上來。
「戰凰,你終於回來了。這段時間你去幹嘛了?」凌母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疑惑。
「媽,我去幫爸爸找醫生去了。」
凌戰凰介紹道:「這位是醫生秦淵。」
凌家人聽到凌戰凰的介紹,紛紛將目光投向秦淵。
他們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人,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信任。
秦淵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衣服,身姿挺拔,眼神冷漠。
他的年齡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與他們想像中的名醫形象相差甚遠。
凌家人中,一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皺起了眉頭,一位凌家的長輩看著秦淵,皺起了眉頭。
他是凌戰凰的叔叔凌峰,在凌家頗具威望。
凌峰向前一步,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問道:「戰凰,你確定這個人能治好你父親的病?他看起來如此年輕,能有什麼本事?」
凌戰凰堅定地說道:「二叔,秦淵的醫術非常高明,大名鼎鼎的復興一號就是他研發的。而且我親眼看到,他在路上救治了一個患有罕見先天性免疫系統缺陷症的小女孩,只用了幾根銀針就將小女孩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然而,凌峰並不買帳。
他冷笑一聲,說道:「哼,一個小女孩的病能和凌司令的病相提並論嗎?這小子說不定只是運氣好罷了。」
其他凌家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一位年輕的女子,凌戰凰的表妹凌悅說道:「就是啊,姐姐。你怎麼能隨便找一個人來給姑父治病呢?這些江南名醫都束手無策,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麼辦法?」
秦淵站在那裡,面無表情地聽著凌家人的質疑。
他心中暗自冷笑,這些人只看年齡和名氣,卻不知道真正的醫術不在於此。
此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醫生走了過來。
他是江南省著名的醫學泰斗之一的劉老。
劉老看著秦淵,搖了搖頭,說道:「年輕人,這裡可不是你能隨便來的地方。凌司令的病非常複雜,不是你這個年紀的人能應付得了的。」
秦淵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劉老,說道:「哦?這麼說,凌司令的病你這個老頭能治?」
「小子,你未免太狂妄了吧,劉老可是江南省的醫學泰斗,在他面前你個小輩竟然出言不遜。」
一位中年醫師走來,開口道。
「怎麼,治個病也需要論資排輩?」
秦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如果所謂的泰斗名醫真有本事,凌司令也不會到現在還躺在床上。」
秦淵的話瞬間激怒了病房內的所有人。
中年醫師怒視著秦淵,說道:「你這個狂妄的小子!你以為你是誰?竟敢質疑我們江南名醫的能力?」
秦淵凌峰對視,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治好凌司令的病。」
「你!」
中年醫師指著秦淵,激動不已。
「好了。」
劉老抬手制止。
雖然他被秦淵的話語弄得有些不悅,但還是沉下氣,說道:「凌司令的病非常棘手,但我們這些江南名醫正在努力尋找治療方法。」
「你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讓司令的病情加重。」
凌家人對秦淵的狂妄不滿,詢問秦淵的醫學履歷。
凌峰眯著眼睛,緊緊盯著秦淵,語氣中滿是質疑:「小子,你口出狂言,說能治好凌司令的病。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何醫學履歷?在哪所知名醫學院校畢業?又有哪些拿得出手的成就?」
秦淵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看著凌峰,淡淡地說道:「我並非醫學院校出身,至於所謂的行醫資格證更是和我沒啥關係。」
此言一出,整個病房瞬間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