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買了很多禮物,有精美的首飾、高檔的化妝品、還有一些實用的家居用品。
秦淵上前看著沈曼挑選的禮物,驚訝地說道:「沈曼,你買這麼多禮物幹嘛?」
沈曼笑著說道:「禮多人不怪嘛。畢竟是你姐姐的訂婚宴,我們不能空手去啊。」
說完,她將禮品遞給秦淵撒嬌道:「拎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秦淵聞言十分紳士地接過大包小包。
秦淵和沈曼付完款後,開車趕往景盛酒店。
一路上,沈曼的心情有些緊張。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打扮有沒有什麼不對,會不會引起秦淵家人的反感。
秦淵看出了沈曼的緊張:「別緊張,不過是參加一場訂婚宴,怎麼搞得和上刑場一樣。」
景盛酒店是中寧市最豪華的酒店之一,今晚的訂婚宴就在這裡舉行。
酒店一處大包間中,秦松正和家人商議著女兒秦梓涵的婚事細節。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秦松一看是秦淵打來的電話,連忙接起。
「大伯,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秦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秦松臉上露出笑容,問道:「什麼好消息啊?淵子。」
「大伯,我待會要帶女朋友過來,給您視察視察。」秦淵說道。
秦松一聽,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太好了!淵子,什麼時候帶回來?」
「馬上了,還有幾分鐘車程。」秦淵回應道。
秦松掛了電話後,興奮地對女兒秦梓涵說道:「梓涵,淵子有女朋友了,你趕緊準備個紅包。」
秦梓涵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好呀,爸。我這就準備。」
秦梓涵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
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爍著聰慧的光芒。
今天她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連衣裙,將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
那纖細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裙擺下露出的修長美腿更是讓人移不開目光。
秦梓涵轉頭看向未婚夫馬偉濤,說道:「偉濤,給咱弟弟秦淵包個紅包吧。」
馬偉濤身材中等,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眉毛濃密且微微上揚,給人一種堅毅的感覺。
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透露出些許精明,高挺的鼻樑下,薄唇緊抿。
他身著一套深色西裝,打著領帶,看上去頗為精神。
只是那微微揚起的下巴,又透露出他內心的一絲驕傲與自負。
「你弟秦淵,我好像從沒聽你提起過?」
秦梓涵拉馬偉濤來到一旁,小聲對其講起秦淵這些年的經歷?
「什麼,你弟是個勞改犯?」
馬偉濤瞪大眼睛。
秦梓涵連忙捂住他的嘴:「叫什麼呢,別讓爸聽見!」
秦梓涵開始與其商量紅包的事情。
「偉濤,我們包多少紅包合適呢?」秦梓涵問道。
馬偉濤皺了皺眉頭,說道:「兩千塊吧。不能再多了。畢竟那個你那個弟弟秦淵是個勞改犯,他能找到什么正經女朋友。說不定是隨便找個女人來騙我們的。」
秦梓涵瞪了馬偉濤一眼,說道:「你別這麼說。秦淵是我堂弟,他能找到女朋友是好事。我們應該祝福他。」
馬偉濤撇了撇嘴,說道:「祝福歸祝福,但也不能包太多紅包啊。兩千塊已經不少了。」
秦梓涵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好吧,那就兩千塊吧。」
兩人包好紅包後,回到了包間。秦松看到他們回來,問道:「紅包準備好了嗎?」
秦梓涵點點頭,把紅包遞給秦松。「爸爸,這是我們準備的紅包。」
秦松接過紅包,滿意地笑了笑。「不錯,不錯。」
這時,沈佳麗走了過來,看到秦鬆手里的紅包,問道:「這是給誰的紅包啊?」
秦松說道:「淵兒有女朋友了,這是給他們的紅包。」
沈佳麗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什麼?給那個勞改犯的紅包?他能找到什麼好女朋友?說不定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呢。」
秦松聽了沈佳麗的話,臉色一沉。「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淵兒雖然坐過牢,但他已經改過自新了。他能找到女朋友是好事,我們應該為他高興。」
沈佳麗卻不以為然地說道:「高興什麼啊?一個勞改犯能有什麼出息?他找的女朋友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松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你給我閉嘴!淵子怎麼就不是正經人了?他是犯了點錯,但他已經改過自新了。再說了,他現在有女朋友了,這是好事,我們當長輩的應該高興。」
沈佳麗撇了撇嘴。
秦松怒視著沈佳麗,「你再敢說淵子的壞話,信不信我跟你翻臉?」
沈佳麗見秦松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吭聲。
秦梓涵趕緊打圓場,「爸,您別生氣。媽她也是一時嘴快。」
「是啊,大喜日子,別動怒。」
……
出了包間後,馬偉濤一臉不滿地說道:「真是的,為了給一個勞改犯包紅包發那麼大的火,這算什麼事啊?」
秦梓涵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小聲點,別讓爸聽到了。在結婚前,我們得順著爸,不能惹他生氣。」
馬偉濤哼了一聲,「我就是覺得不公平。你弟秦淵一個勞改犯才出來多久,憑什麼能找到對象?我都有點嫉妒了。」
秦梓涵不以為然地說道:「你有什麼好嫉妒的?秦淵找到女朋友是他的本事。再說了,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嘛?」
馬偉濤撇了撇嘴,「我看他就是租個女朋友來撐場面。一個勞改犯,哪有那麼容易找到女朋友?」
秦梓涵皺了皺眉頭。
雖然她現在也不怎麼看得上秦淵這一家,但父親可不這麼想。
在未婚夫面前,怎麼都得維護一下。
「你別亂說。秦淵不是那種人。就算他以前犯過錯,但他現在也在努力改過。我們不能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他。」
馬偉濤不服氣地說道:「哼,我才不信呢。這年頭,進了監獄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秦梓涵有些生氣了,「馬偉濤,你說什麼呢,能不能別這么小心眼?秦淵再怎麼說也是我弟弟,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馬偉濤見秦梓涵生氣了,也不敢再頂嘴,「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