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河一行人被押下去後,會場內的氣氛逐漸從剛才的緊張和混亂中恢復過來。
但仍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緊張氣息,仿佛一場暴風雨剛剛過去,空氣中還瀰漫著潮濕和壓抑的味道。
秦淵站在舞台上,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松,他的目光如炬,緩緩地掃視著全場。
那眼神中透著一種威嚴和自信,仿佛在告訴眾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隨後,他舉起手中的話筒,大聲宣布道:「各位,剛才的小插曲不會影響我們的合作。現在,繼續進行合作登記!」
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在會場中迴蕩,如同一記重錘,敲打著每個人的心。
台下的各大集團代表們聽到秦淵的話,立刻將剛才的混亂和驚恐拋諸腦後,他們的眼中再次閃爍起貪婪和渴望的光芒。
那光芒熾熱得仿佛能將一切吞噬。
他們不顧一切地沖向合作登記台,如同飢餓的狼群看到了肥美的獵物。
一時間,登記台前瞬間人滿為患,各大集團代表們你推我搡,互不相讓。
都想儘快在登記冊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爭取與北盛集團合作的機會。
「讓開!我先來的,你們別插隊!」
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漲紅了臉,大聲叫嚷著,他用力推開身邊的人,試圖擠到登記台前。
「你說你先來的,有什麼證據?我比你更有誠意,北盛集團應該先和我合作!」
另一位年輕的代表也不甘示弱,他揮舞著手中的名片,眼睛瞪得大大的,與中年男子對峙著。
有的代表甚至為了爭搶位置而爭吵起來,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場面再次陷入混亂。
工作人員在登記台前努力維持秩序,他們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口中不停地喊著:「大家不要擠,一個一個來!」
然而,在眾多瘋狂的代表面前,他們的呼喊顯得如此微弱,如此力不從心。
唐冰雲站在一旁,看著混亂的場面,眉頭微微皺起。
她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安排更多的工作人員前來支援。
不一會兒,一群訓練有素的工作人員迅速趕到登記台,他們齊心協力,終於將混亂的場面逐漸控制住。
秦淵站在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台下這混亂不堪。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
雙手抱在胸前,心中滿是成就感。
周圍的人此時也議論紛紛,聲音此起彼伏。
「這北盛集團真是太厲害了,新藥復甦一號簡直就是神藥啊!」
「是啊,我還以為這次北盛集團要因為藥方被盜而完蛋了呢,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王牌。」
「看來以後得抱緊北盛集團的大腿了,這新藥的市場潛力簡直不可限量。」
唐冰雲站在一旁,她那冷艷的面容上此刻也綻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她看著秦淵,眼中滿是欣賞和感激。
她深知,若不是秦淵,今天這場發布會絕對會是一場災難,而北盛集團也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劉明走上前,在秦淵耳邊低語了幾句,秦淵微微點頭。
隨後,秦淵對唐冰雲說道:「這裡交給你了,我去處理一下陳北河的事情。我一定要從他口中問出背後的真相,徹底解決這個隱患。」
唐冰雲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你去吧。一定要小心。」
秦淵轉身離開舞台,在劉明的帶領下,朝著關押陳北河的地方走去。
此時的陳北河被押到了一間昏暗的審訊室。
他的雙手被緊緊地銬在椅子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
他瞪著眼睛,大聲呵斥道:「你們北盛集團竟敢非法拘禁我,我爸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現在就要打電話報警,讓你們全都坐牢!」
他的聲音在狹小的審訊室里迴蕩,仿佛要衝破牆壁。
秦淵和劉明走進審訊室,秦淵看著陳北河,眼中滿是寒意。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陳北河的身體,讓他不寒而慄。
秦淵緩緩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看著陳北河。
劉明則站在一旁,他手中拿著匕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那匕首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讓陳北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陳北河看著秦淵和劉明,心中充滿了不安。
他不知道這兩個煞星會對自己做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秦淵盯著陳北河,沉默了片刻,隨後緩緩開口。
聲音冰冷得如同從地獄傳來:「陳北河,你最好老實交代,背後指使你偷藥方、來搗亂的主謀是誰?」
陳北河心中一驚,但他還是強裝鎮定,梗著脖子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想從我嘴裡套出話來!」
秦淵冷笑一聲,站起身來,緩緩走向陳北河。
他每走一步,身上散發的威壓就更重一分,仿佛一座大山壓向陳北河。
陳北河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他的眼神中逐漸浮現出恐懼。
秦淵走到陳北河面前,彎下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一字一頓地說:「你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秦淵眼神瞬間變得更加冰冷,猶如千年寒冰。
他二話不說,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陳北河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力量之大,超乎想像。
陳北河的臉瞬間像是被一團熾熱的火焰灼燒,紅腫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他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扇得橫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嘴角也被扇裂,鮮血如噴泉般湧出,牙齒也掉落了幾顆,在地上滾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周圍的安保人員看到這一幕,心中那股壓抑已久的怨氣如同火山噴發般宣洩出來。
他們平日裡就對陳北河的囂張跋扈恨之入骨,此刻看到他被秦淵教訓,都暗暗叫好,臉上露出解氣的表情。
劉明趁機一個箭步衝上前,他的動作快如閃電,身形如鬼魅般飄忽。
他伸出腳,猛地踩在陳北河的胸口上,那力量如同泰山壓頂,讓陳北河感覺自己的胸腔都要被踩碎。
劉明手中的匕首閃爍著寒光,如同一把死神的鐮刀,抵在陳北河的喉嚨上。
他冷冷地說道:「陳北河,你現在最好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偷藥方和來搗亂的,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地獄的宣判。
陳北河感受到匕首那冰冷刺骨的觸感,死亡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將他淹沒。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滾落,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但他仍妄圖嘴硬,顫抖著說:「你們敢動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家在輝瑞醫療公司的勢力可不是你們能想像的。」
劉明聽到陳北河的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加大了腳下的力量,陳北河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了他的喉嚨。
他的臉漲得通紅,像一隻即將窒息的公雞,拼命地掙扎著,但在劉明強大的力量壓制下,他根本動彈不得。
劉明再次逼問:「你覺得你爸能救得了你嗎?你現在不說,等會兒可就沒機會了。」
說著,他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輕輕劃了一下陳北河的脖子。
一道血痕瞬間出現,鮮血緩緩滲出,如一條紅色的小蛇在陳北河的脖子上蜿蜒爬行。
陳北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死亡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
陳北河試圖再次掙扎,他的雙手在空中亂舞,雙腿也拼命地蹬踹著,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劉明見陳北河還不肯說,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毫不猶豫地朝著陳北河的大腿刺去,匕首輕鬆地刺破了陳北河的褲子,深深扎進他的肉里。
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陳北河的褲子,順著腿流淌到地上,形成一灘血泊。
「啊!」
陳北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那聲音在狹小的審訊室里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雙手拼命地掙扎,試圖掙脫手銬,但那手銬卻緊緊地銬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此時,在審訊室外,幾個看守的安保人員聽到陳北河的慘叫,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
他們心中一陣發寒,對秦淵和劉明的手段感到恐懼。
其中一個年輕的安保人員小聲嘀咕道:「這也太狠了吧……」
旁邊的老安保人員瞪了他一眼,低聲呵斥道:「別多嘴,這都是陳北河罪有應得。」
秦淵蹲下身子,眼睛與陳北河平視。
看著痛苦掙扎的他,再次冷冷地問道:「說,背後主謀是誰?」
陳北河疼得滿臉大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但他仍咬牙堅持著,緊閉雙唇,一個字也不說。
秦淵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站起身來,冷冷地說:「好,既然你不說,那我們就繼續。」
劉明再次舉起匕首,這次他瞄準了陳北河的另一條腿。
「啊!!!!」
陳北河實在受不了這鑽心的疼痛,他的意志開始崩潰。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眼淚、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滿臉都是。
「我說!我說!」
陳北河大喊著,聲音中帶著哭腔。「是李天二,是他指使我偷藥方的,也是他讓我來發布會搗亂的。」
秦淵聽到這個答案,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早就猜到這件事和李天二脫不了干係,但當親耳聽到陳北河承認時,心中的怒火還是蹭蹭往上冒。
秦淵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他並沒有就此罷休。
他知道,李天二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他必須要了解清楚。
他繼續逼問陳北河關於李天二的其他計劃,以及他們之間的合作細節:「李天二還有什麼計劃?他和你陳家到底有什麼交易?你們還打算做什麼?」
他的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讓陳北河不敢有絲毫隱瞞。
陳北河不敢違抗秦淵的命令,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來。
他說出了李天二與陳家的合作協議,包括如何偷取藥方、如何在發布會上製造混亂。
以及李天二後續還打算利用陳家在醫藥市場上打壓北盛集團的一系列計劃。
秦淵聽完後,心中充滿了憤怒。他沒想到李天二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如此不擇手段。
還有就是陳北河家的輝瑞集團。
本來還想讓他家慢慢死亡,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跳。
秦淵決定不再給陳家任何機會,要徹底摧毀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