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我帶到後面的廂房中,我要親自審問他,你們做好警戒工作,然後,在我出來之前,誰也不能夠進入廂房之中。」
說完,就有人幫忙將稱心給抬到了一間寬敞的廂房中,而葉凌風也是略顯著急的進入了廂房,然後關上了廂房的門。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留下了幾個人進行警戒,其他人各自忙活自己的去了。
而廂房中。
葉凌風:「稱心是吧,來,說說吧,你先別說什么九大勢力,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看你的樣子,年紀也不大,也就跟我差不多大,你是怎麼知道九大勢力的事情的?」
稱心此刻已然是別葉凌風給嚇破了膽,根本就沒有再抵抗的意思。
「我雖然年紀不大,而且我也沒有參加過那次行動,但是我是拜火教的聖子,在我們拜火教的秘藏之中,有著我們拜火教歷年的大事記,其中,最後一件大事,就記錄著關於大武鎮北王府覆滅的詳細過程。」
「我當年閱讀到這裡的時候,非常感興趣,於是就認認真真的都看了一遍,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葉凌風:「哦,這麼說,你們拜火教當年也參與了此次行動了?」
稱心語氣一滯,似乎並不想承認這件事情,但是考慮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垂頭喪氣的低下了腦袋。
「是的,拜火教就是當時參加滅門案的勢力之一。」
葉凌風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嗯,不錯,那麼,既然你聖子可以看到你們拜火教的秘藏,那麼,你們聖女難道看不到嗎?」
「嗤......」
聽到葉凌風這麼問,稱心似乎對他說的話非常的不屑,嗤笑了一聲道:「呵呵,什麼聖女,鎮北王大人,您還真以為我們聖教的聖女跟聖子都是一樣的存在,一樣的待遇啊!」
說完,稱心臉上的不屑意味更濃。
「我們聖子,那是將來可以繼承上師衣缽的存在,而且,我們可以學習聖教所有的秘籍。」
「而所謂的聖女,說的好聽些是聖女,其實就是我們聖教儲備的供我們玩弄的漂亮女人而已。」
葉凌風呵呵一笑:「我看未必吧,你說你是聖子,你可以學習你們聖教的所有秘籍,可是,在我看來,你也不怎麼樣嘛?聽我的屬下說,你也就會一些不入流的潛行之術,而你們聖女的神仙術,可比你的潛行之術要高明的多!」
「而且,如果我看得沒錯的話,你這次在山東,其實不就是作為你們聖女的聯絡人嘛,你都作為一個聯絡人來配合人家卓瑪央金執行任務了,你哪裡來的臉,這麼的驕傲啊!」
葉凌風的一番嘲諷,讓地上本來對卓瑪央金各種貶低,不屑一顧的稱心瞬間紅溫了。
「呸,卓瑪央金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婊子,就是一個破鞋,就是......」
「哎哎哎......」葉凌風沒好氣的打斷了稱心的謾罵。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我只知道,目前我看到的情況,你只是一個配角,而卓瑪央金,才是你們上師真正的棋子,我這麼說,你不否認吧?」
「呼哧......呼哧......」稱心躺在地上,眼睛都紅了。
也不回答葉凌風的問話,只是一個勁的喘著粗氣。
葉凌風也不催他,而是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泡了杯茶,繼續慢慢喝著。
半晌,地上的稱心逐漸冷靜了下來,剛才還氣沖沖的他慢慢的認清了當前的狀況。
「你說的沒錯,我在聖教的地位確實不如卓瑪央金。」
「而且,我這次來山東,並不是上師派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因為,我喜歡卓瑪央金,我從小就跟她一起長大......」
隨後的半個小時,葉凌風就耐心的聽著這個可憐兮兮的稱心講述著自己是如何的喜歡卓瑪央金,自己是如何的從小到大就喜歡這一個女子,自己是如何的被她嫌棄,她是如何的在長大之後背棄了小時候的許諾。
等等等等。
在葉凌風聽起來,這就是一個究極舔狗不識好歹,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惡俗故事。
終於,稱心終於停下來嘴巴,非常突兀的就停了下來。
好像有人突然堵住了他的嘴巴一樣。
葉凌風好笑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完了?口渴嗎?」
葉凌風笑著從一旁的桌子上拿下來一個缽,在裡面倒上了一些水,然後放在了地上,用腳踢到了稱心的面前。
此刻的稱心,也是確實渴了,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臉面,跟一條狗一樣的將腦袋埋在了缽里,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來。
很快,一缽的水就被稱心給喝完了。
「哈......」喝完水的稱心長長的舒了口氣,仿佛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圈。
「行了,廢話說完了吧,所以,說了這麼多,卓瑪央金究竟能不能看到你們拜火教的密藏?」
葉凌風本以為這個稱心會承認自己之前欺騙了他,但是,稱心確實堅定的搖了搖頭。
「不可能,她不可能進過秘藏室。」
「就算,她身份比較特殊,就算她是公主,就算,上師對她很是寵愛,但是,規矩就是規矩,聖教之中也並非上師一人說了就算的,我們聖教之中還有長老團,所以,就算上師可以教會卓瑪央金很多東西,就算上師可以護住卓瑪央金不淪為那幫老頭子的玩物,但是,作為一節女流想要進入聖教的秘藏,絕無可能!」
聽到稱心這麼說,葉凌風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據他所了解到的,不論是在吐蕃還是在匈奴,女人,永遠都是社會的最底層,可以這麼說,如果不是有著生育的需求,可能,這兩個國家根本就不想要女人這種累贅的東西。
「行,那她既然不知道的話,你就具體說說你在秘藏中看到的關於我們鎮北王府當年被人滅門的具體情況吧。」
葉凌風嘴上說得雲淡風輕,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自己的心臟已經「咚咚咚」的如同打鼓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