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詞全程淡定,她贏的輕輕鬆鬆。
原本謝淵坐下來還想幫江晚詞的,結果沒想到,自己什麼忙都不需要幫,人家厲害的很,把他輸慘了。
謝淵看著江晚詞的神色非常複雜。
他原本以為江晚詞跟沈凝是好朋友,他也算是有點了解江晚詞的。
結果,他才發現,他壓根不了解。
她怎麼能什麼都會,而且什麼都那麼厲害呢?
嘖,跟墨時驍那貨一樣,怪不得就看對眼了。
夫婦兩個都是深藏不露的傢伙。
「我好像贏了?」
江晚詞看向了許紅煙的方向,她雖然贏了,但一臉無辜的模樣,看著倒不像是把對方碾壓的那麼慘的存在,更像是她被欺負了一樣。
「你是贏了……」許紅煙心情也很複雜,「那幅畫歸你了。」
「我的東西也歸你了。」謝淵無奈的給出了自己的賭注。
另外一個唐少也是臉色不太好看的把自己的賭注遞給了江晚詞,他忍不住看了兩眼江晚詞。
「江家大小姐,傳聞中的廢物?」
「嗯。」江晚詞點了點頭,「就是傳聞中的廢物……不過已經不是江家大小姐了。」
「聽說了,挺有意思的你。」唐少打量著江晚詞,對江晚詞明顯有點感興趣。
「還玩兒嗎?」江晚詞看著許紅煙問道。
「這個玩法你挺擅長的,不如我們玩兒點其他的?會麻將不?」
許紅煙還是有點不相信,自己居然贏不過江晚詞,她好歹還是賭王的徒弟。
結果,她居然被碾壓的那麼慘,剛才她試圖贏了江晚詞,但全程都是被碾壓的。
她的手氣跟計算能力好像是完全都比不上江晚詞一樣。
「可以啊。」江晚詞依然從容不迫,她看起來完全不著急,也不擔心的模樣。
「來!」
許紅煙操作了一下桌子,桌子瞬間變了形狀,麻將升了上來。
周圍的人個更加感興趣了,過來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
幾乎是所有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擠在了這個棋牌室裡面。
「剛才是江晚詞贏了?」
「她那麼厲害嗎?」
「非常厲害,其餘三人都沒有辦法贏她,都輸慘了,她簡直可以說是閉著眼睛就贏了三千萬。」
「有這麼厲害嗎?江家不是說她是災星倒霉鬼麼,這樣的話,她更像是一個福星吧?」
「對呀,手氣那麼好,而且很會算的樣子,確實是厲害!」
「不知道這一次他們賭什麼了。」
周圍的人都非常感興趣。
江晚詞舉了舉自己面前的那個手鐲,「我還是用這個手鐲做賭注好了,許小姐,我聽說你手裡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簪子,我對你這個簪子挺感興趣的,不知道能不能做賭注呢?」
許紅煙抬眸,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晚詞。
明明是自己給她挖的坑,這會兒怎麼都有一種,她自己跳坑裡了的感覺。
「怎麼了,許小姐捨不得?」江晚詞挑眉。
「捨得,江小姐都拿出了自己的玉鐲了,我那玉簪子跟你的玉鐲倒是能配一對,誰贏了,它們配在一起也合適。」
許紅煙拍了一下手,一個年輕助理走了過來。
她跟對方耳語了幾句,對方很快走了。
幾分鐘之後,助理拿來了一個長形盒子,漂亮的錦盒打開了,裡面一隻玉簪子,頂端是竹葉的樣子,整個簪子通體碧綠,非常好看。
「這是許小姐當初在一場拍賣會上花了上千萬拍得的簪子吧!」
「好像確實是,這個簪子挺有來頭的,真的非常好看!」
「江晚詞這是有備而來啊,知道許紅煙有這個簪子!」
「不過江晚詞怕是贏不了,許紅煙很喜歡搓麻將的,她每次跟人賭,都沒有對手!」
「對,京圈這些人里,許紅煙玩兒麻將最厲害,她唯一的對手就是墨時驍!」
「可不是,除了墨時驍,據說沒有人可以贏了許紅煙!」
「有意思,那就是江晚詞要輸了?」
「我倒是覺得話不能說的太死,江晚詞未必會輸,剛才她不都驚艷了我們嗎?」
「快點開始吧,我都有點期待了!」
「就是就是,倒是想看看,誰贏了!」
許紅煙聽到了周圍的聲音,她看了一眼江晚詞,淡淡的笑了笑,「開始吧。可別說我欺負你,我玩兒麻將很厲害的。你要是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我可以換一個東西。」
「沒必要。」江晚詞抬頭,「你厲害,我也沒說我不厲害呀。」
許紅煙:「……」
「嘖,囂張了啊!」
「江晚詞這麼說,是篤定自己會贏嗎?」
「有意思了起來!」
「我倒是不覺得江晚詞能贏,贏許紅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
謝淵覺得江晚詞跟墨時驍一樣有點變態,所以他退出不玩了,換了一個人。
唐少倒是沒有走,一臉對江晚詞很感興趣的模樣。
四個人很快就開始了。
江晚詞其實不常玩麻將,不過坐下來玩兒起來,也是非常嫻熟的。
四個人背後都站滿了人。
謝淵站在江晚詞的身後側,他看了一眼江晚詞的牌,捏著下巴看著江晚詞打。
他一臉濃厚的興趣模樣。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忍不住給墨時驍發了信息。
【老墨,你媳婦的打法是你教的?】
【墨時驍:沒有,我從來沒有教過她。】
【謝淵:……不可能,她的打法跟你一模一樣的惡劣!】
【墨時驍:那叫聰明,厲害,不叫惡劣。】
【謝淵:……看出來了,你們兩個都是變態,難怪能湊一對!】
……
謝淵聊天的幾分鐘,桌上幾人已經走了幾圈了。
周圍的人看的嘖嘖稱奇。
慢慢的,大家也看出來了,江晚詞馬上要胡了。
當然,大家都沒有出聲。
畢竟都是看客。
幾分鐘之後,江晚詞勾唇:「不好意思了,看來,我又有收穫了。」
許紅煙一臉的匪夷所思,她不敢置信的看了江晚詞好幾眼。
「墨時驍教你的?」
她跟墨時驍玩兒了那麼久,都沒有學會墨時驍的方法,但是江晚詞居然跟墨時驍的玩法一模一樣。
「嗯?」江晚詞搖搖頭,「我沒跟他玩過。」
許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