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只有許紅煙面容平靜的抽著煙。
她雖然沒想到江晚詞能這麼厲害,不過畢竟是墨時驍願意幫忙的人,她能這樣,好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其他的鱷魚雖然驚呆了,但是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有一頭鱷魚探出了試探性的一步。
然後,這隻先露出水面的鱷魚就被江晚詞踩住了腦袋。
鱷魚想要張嘴,但是被江晚詞踩的下巴咯咯的響。
它根本沒有辦法張開嘴巴。
鱷魚的小短腿動來動去試圖掙扎,掙扎了半天,直接脫力了。
江晚詞伸開了腿。
她垂眸,一臉無辜,「哎呀,不小心踩到你了,疼嗎?」
她看起來好像是真的在關切那一頭鱷魚。
而剛才被踩住的鱷魚,它驚恐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江晚詞,然後扭著尾巴,一步步的退回了池子裡。
它眼神始終在江晚詞的身上。
等到了池子裡之後,它猛然下潛,不見了蹤影。
其餘那些鱷魚看著這隻深入水裡的鱷魚,都似乎猶豫了。
這些鱷魚們也挺精的,似乎也看出來了江晚詞的不一般,似乎是互相看了幾眼之後,做出新的決定。
「笑死了,剛才那頭鱷魚嚇傻了吧!」
「不是,真的嗎?真的有人力氣那麼大,踩的鱷魚不得動彈嗎?」
「江晚詞是什麼品種的女人啊,怎麼感覺她的力氣大的恐怖呢?」
「驚呆了,姐妹們!」
「突然覺得鱷魚也不是那麼可怕了,是我的錯覺嗎?」
「如果你能跟她那麼厲害,那麼鱷魚確實也不怎麼可怕,怕是鱷魚覺得你可怕。」
「江晚詞太可怕了……」
「她力氣好大啊,以後少惹她啊,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汗,我一個男的見到鱷魚都怕,她膽子真大。」
「我忍不住想問,到底是誰說她是個窩囊廢的?」
「江家那群人是瘋了嗎?」
「江家人看來一點都不了解這個江晚詞啊,她簡直不是人啊!」
「我突然對江家人以前說她的話,持懷疑態度了!」
「對呀,她就算不是全能的,她這個力氣,也非常牛了!」
「快看,那些鱷魚是不是打算一起攻擊她?」
「那她還行嗎?」
「還有幾分鐘啊?」
「沒幾分鐘了,不過鱷魚馬上要攻擊了,她怕是來不及出來了!」
「一個人也不能離譜到這種程度吧,這麼多鱷魚一起攻擊的話,她能有辦法?」
「霧草……她真有辦法!」
周圍的聲音突然之間全部安靜了下來。
因為那些鱷魚真的跟約好了一般,突然全部朝著江晚詞包圍,並且襲擊了過來。
不過江晚詞還是站在那個位置,她紋絲不動。
但是有鱷魚靠近,她幾乎是能瞬間把鱷魚給踹飛了。
她時不時還拽住一頭鱷魚的尾巴,徒手就把鱷魚甩飛了。
有一頭鱷魚差點被甩出圍欄。
周圍看的人都沒有看清楚什麼情況,江晚詞的速度快到人眼睛都有點看不清楚。
不少鱷魚被暴揍了一頓。
後面的鱷魚都怕了,齊刷刷的退回了水池裡面。
過了一會兒之後,水池恢復了平靜,別說鱷魚的眼睛了,鱷魚的皮都看不到了,所有的鱷魚都躲起來了。
看的出來,鱷魚們是徹底慫了。
完全怕了江晚詞了。
「別說鱷魚怕了,我也怕了!」
「我的媽呀,她這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力氣嗎?」
「別歧視美女好嗎?美女也許能徒手掄鱷魚!」
「哈哈哈,好誇張,但我好喜歡她,大力少女啊!」
「江晚詞連外套都沒有掉,這就結束了?」
「時間已經到了,許紅煙可以放人了!」
「這些鱷魚估計有一陣不敢出來了,大概率留下心理陰影了。」
周圍人哭笑不得。
但忍不住都給江晚詞開始鼓掌了。
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精彩了。
許紅煙打開了門。
江晚詞走了上來。
她依然從容不迫,漂亮的臉上寫滿了漫不經心。
直播間裡,很多粉絲們也都驚呆了。
而正在開直播的薄深言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江晚詞嗎?
他怎麼記得江晚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呢?
她剛才掄了鱷魚嗎?
薄深言突然有點後怕,想到自己好幾次好像把她惹毛了,她要是掄的話,自己也能被掄很遠吧……
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
薄深言有點毛骨悚然。
但想到剛才江晚詞勇闖鱷魚池,他心裡還是有一些煩悶。
她應該知道小叔叔不會有事情的,可她還是為了他願意做這些事情。
如果換做是自己呢,她會願意做這種事情嗎?
「阿言,你還沒忙完工作嗎?」
蔣音音從房間裡出來,她穿著一件性感睡袍,湊到了薄深言的旁邊。
她一貼上去才看到,薄深言根本不是在處理工作,他在看的是江晚詞!
剛才也有人發了她信息,她看到了江晚詞上了熱搜了。
她本來以為薄深言是不知道的,但她沒有想到,他居然知道!
他甚至還在看江晚詞。
心裡陡然升起了一股無名怒火,蔣音音想要搶薄深言的手機。
「幹什麼?」薄深言抬起手,他冷臉看了一眼蔣音音。
想到江晚詞,突然覺得眼前的蔣音音索然無味。
如果自己有什麼事情的話,蔣音音肯定幫不上什麼忙,她只會哭。
就算她願意豁出一切來救自己的話,她也做不到江晚詞這種程度,她沒有江晚詞厲害。
她還有那一幫討厭的親戚,讓人厭煩。
薄深言的心像是突然墜入了地獄,他無比煩悶嫌惡的推開了蔣音音。
「阿言——」
蔣音音眼眶一下紅了,泫然欲泣。
「你,你不是後悔了?」
「你不喜歡我了,你還是選擇江晚詞對不對……你後悔當初沒有娶她了對不對?」
薄深言看了一眼蔣音音,眼裡滿是牴觸。
他不要了江晚詞,選擇了這麼一個玩意兒。
「阿言,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了?」
「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
「你不是一直都想贏了你小叔麼?我有孩子了,他們還沒有。你不高興嗎?」
蔣音音迫切的看著薄深言。
她知道薄深言不愛自己,他從來愛的都是江晚詞。
只有孩子能留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