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夢中,魏陽仿佛一個惡魔般出現在他的面前,雙手猶如鐵鉗般掐住了他的喉嚨。
林逸飛拼命掙紮,喉嚨被掐得越來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
就在這時,林逸飛突然感到了窒息。
眼前一黑,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
他驚恐萬狀,拼命掙紮。
最終在極度的恐懼中大喊一聲,從夢中驚醒。
林逸飛猛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胸前的衣襟被汗水浸透,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喉嚨的疼痛和胸口的悶熱讓他難以緩解。
這時,楚天浩推開門走了進來。
「林少爺,你醒了?我擔心死了!你怎麼突然就昏迷了?」
聽到楚天浩的聲音,林逸飛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猛地抓住楚天浩的衣領,用力將他拉向自己,怒目而視:「你這個混蛋!還不是你的主意,差點害死我!」
楚天浩被林逸飛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他用力掙紮了幾下,最終被林逸飛死死地按在床上。
「林少爺,你冷靜點。我還有辦法,正面不是魏陽的對手,我們可以從側面。」
林逸飛的手指幾乎要嵌入楚天浩的皮膚中,臉上的肌肉不住抽動:「什麼辦法?說!如果再出事,我第一個要你好看!」
楚天浩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林少爺,你先鬆手,我喘不過氣……」
林逸飛並沒有鬆手,隻是稍微鬆了一些力度。
楚天浩趁著機會迅速調整了呼吸,繼續說道:「我們正面對抗肯定不行,得從側面下手…」
…
這天早上,白家別墅的門口被大量的娛記堵得水洩不通。
記者們手持攝像機、話筒和筆記本,目光中充滿了興奮。
別墅的大門緊閉,圍牆外長槍短炮的鏡頭對準了大門,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不放過。
白家的管家白銘站在門口,身後的十餘名保安手持對講機和警棍也嚴陣以待。
女記者見白銘注意到了自己,立刻上前一步,高聲問道:「白管家,您好,我是《娛樂頭條》的記者,請問您能對魏陽先生昨晚治療導緻白家一位老者去世的事件發表一些看法嗎?」
白銘的臉色一沉:「我們白家正在進行私事處理,無關人員請儘快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白管家,您知道這件事已經引起了社會廣泛關注嗎?許多觀眾都在質疑魏陽先生的醫術,認為他有可能是江湖騙子。請問您有什麼回應?」
白銘的眉頭緊鎖,擡起右手。
保安們立刻走上前,擋在了記者和白銘之間,形成了一道堅實的防線。
「這是白家的私事,與你們無關。我建議你們儘快離開,否則我們會採取法律手段。」
另一名身材健碩的男記者立刻走上前,手中的話筒對準白銘:「白管家,我們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請您務必配合我們的採訪,否則…」
白銘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如刀,聲音逐漸變冷:「夠了!這裡是白家的私人領地。再不離開,後果自負!」
就在這時,魏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進入了記者們的視野中。
他的事情不打算麻煩任何人,尤其還是不利的事情。
他雙手抱胸,眼神淡然,但周身卻散發出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氣場。
記者們紛紛將鏡頭對準他,仿佛捕捉到了一條大魚。
「魏陽先生,請問您對昨晚白家老者去世的事件有什麼回應?」一名女記者迅速上前,話筒幾乎貼到了魏陽的嘴邊。
魏陽強壓下心中的怒氣,衣袖下的拳頭卻握的咯吱咯吱作響:「你說的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記者們並不罷休,繼續圍上來,各種尖銳的問題接連不斷。
「魏陽先生,您是否覺得這是白家對您的報復?」
「您覺得白家是否有陰謀在背後搗鬼?」
「您昨晚的治療過程是否符合醫學規範?」
魏陽露出一絲怒色,一雙銳利的眸子中戰意濃濃依。
記者們頓時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各位記者,我再說一遍,這與我無關!」
一名身材健碩的男記者推開人群,語氣咄咄逼人:「根據目擊者的描述,您的治療過程非常敷衍,甚至很多人認為您是在故意為之。請問您有什麼解釋?」
魏陽緩緩走到記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向他:「你提到的目擊者是誰?他們的描述是否客觀公正?」
男記者被魏陽的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戰戰兢兢道:「目擊者是白家別墅的工作人員,他們的描述非常一緻。」
魏陽冷冷一笑,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記者:「你們都是娛樂記者,不是醫療專家。」
一名年輕的女記者舉起話筒:「魏陽先生,您昨晚的行為確實不符合醫生的職業道德。您是否覺得這樣做有損您的名聲?」
魏陽低下頭,與女記者四目相對:「你們如果有真正的懷疑,可以去調查,但請不要無端誹謗。」
女記者被魏陽的話說得一時語塞,忽然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
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手中的話筒差點掉在地上。
突然,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停在了大門口。
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男人,正是紀明。
他環顧四周,看到眾多記者的鏡頭對準魏陽,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
紀明走上前,語氣輕蔑地說道:「昨晚你讓白家老者去世,現在還大言不慚地為自己辯護,真是笑掉大牙。」
魏陽緩緩轉過身,眼神如寒冰般冷冽,回到了那雙抱胸的姿勢:「紀明,你這是帶著記者們來討公道的嗎?」
紀明強裝鎮定,狠狠地說道:「沒錯,你昨晚的行為確實讓人懷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醫術真的那麼高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隻是為了沽名釣譽?」
記者們頓時沸騰了,各種話筒和攝像機紛紛對準紀明和魏陽。
魏陽的眼神變得愈發冰冷:「你這麼說,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